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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yī)院后。
左修開著喬東升的奔馳車,準備去一趟同濟醫(yī)院,把方世豪慘死的景象錄下來,發(fā)給王杰父子。
但才在半路,就接到了柳霏霏的電話。
“左修,我爸聽說你會祝由醫(yī)術,還治好了喬市首,想請你幫他癱瘓的雙腿看看?”
柳霏霏說道。
“沒問題,但今天我還有事,明天我去給叔叔看病?!?br>
左修說道,今天陰陽珠上的六道光圈已經用完,只能等下午或者明天。
他內視丹田,發(fā)現救活了安妮娜后,陰陽魚上的金光法力又增加了一個小點!
現在有四點金光了。
治病救人,累計功德,果然是增強金光法力的最好渠道。
“那行!另外有個事,砂石場要重新辦開采證,我們高中同學金雪瑩今天開了個生日聚會,她認識土地局的馬少,我想請你陪我參加好嗎?”
柳霏霏說道。
“陪你參加沒有問題,只是有你舅舅出面,一個開采證難道辦不下來嗎?”
左修問道。
“舅舅已經打了招呼,但土地局遲遲不辦,我也不想再麻煩舅舅,如果馬少答應,明天就能辦下來?!?br>
柳霏霏苦澀的道。
“行!那到時候你打我電話,我陪你去一趟!”
左修掛了電話,臉色一冷,很明顯的,這個馬少是沖著柳霏霏去的。
這什么生日聚會,怕是有很多貓膩。
開車到了同濟醫(yī)院。
左修把車停好,剛走到內科大樓,就碰見一個非常富態(tài)的中年女人,穿著時尚,脖子上戴著卡地亞項鏈。
“你就是左修!”
中年女人盯著左修,神態(tài)高高在上。
“你是王杰的老婆周艷茹?”
左修一下子反應過來。
“不錯!你竟敢對我老公和兒子下手,你好大的膽子!”
周艷茹冷哼一聲,聲色俱厲:
“小子,我勸你馬上跟我去省府,治好我的老公和兒子,否則,你不僅自己要死,也保護不了你的家人和朋友!”
“臭女人,你在威脅我?信不信,我今天就送你上路!”
左修目光一寒!
“送我上路,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犯法嗎?”
周艷茹有恃無恐的冷笑一聲。
她一招手,從旁邊的寶馬車旁大步走來一個威猛男。
此男面孔粗獷,目如鷹隼,渾身肌肉鼓起,氣場極其強大。
“年輕人,我叫趙剛,我是省府武安司的總教官,這是我的證件!”
趙剛聲音威嚴,將一個證件遞到左修面前,然后傲然說道:
“作為武安司的人,如果有人行兇,我有先斬后奏的權利!年輕人,請你慎重!”
說罷,趙剛竟然拔出了一把配槍!
左修眼皮一跳,沒想到對方來頭這么大。
不過他沒有絲毫怯場,冷哼一聲:
“不必警告我,我做得正行的端!倒是有些人助紂為虐,恐怕沒有什么好下場!”
說著,左修暗中屈指一彈。
一道陽氣悄無聲息的射入趙剛的肺部。
他扭頭對周艷茹道:
“既然你來了,我就讓你親眼看看方世豪是怎么死的?”
周艷茹冷笑一聲,跟在左修后面,走進高干病房。
此刻,方世豪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已經宛如枯木,毫無血色,身體蜷縮冷得渾身哆嗦。
這三天他過得生不如死,不僅渾身發(fā)寒,而且心肺腸胃都開始腐爛,那種慘無人道的劇痛,讓他聲帶都喊破了,現在連慘叫聲都發(fā)不出來。
看到左修進來,方世豪臉色突然滿是怨毒。
但他說不出話,只有眼珠子能夠轉動,恨恨的瞪著左修,仿佛要把左修撕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