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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藝術(shù)

樂樂吖作者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喜歡懸疑恐怖類小說的書友們,《人體藝術(shù)》編寫的精彩絕倫,每一個故事都十分突出,主人公:季思思、陸劍,故事正在持續(xù)更新中,作者“樂樂吖”的優(yōu)質(zhì)好文之一,本書主要講述了:若非警察找上門,季思思都不知道自家的冷凍柜中藏著前男友的部分尸體;這一發(fā)現(xiàn)給她帶來不小的驚嚇,這個屋子住不了了,她自己還要被帶到警局問話。腦袋中亂哄哄的,季思思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和前男友早就分手了,也有許久沒有見過面,怎么他的尸塊竟會在自己家中的冰柜里。

主角:季思思,陸劍   更新:2022-07-15 2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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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季思思,陸劍的女頻言情小說《人體藝術(shù)》,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樂樂吖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喜歡懸疑恐怖類小說的書友們,《人體藝術(shù)》編寫的精彩絕倫,每一個故事都十分突出,主人公:季思思、陸劍,故事正在持續(xù)更新中,作者“樂樂吖”的優(yōu)質(zhì)好文之一,本書主要講述了:若非警察找上門,季思思都不知道自家的冷凍柜中藏著前男友的部分尸體;這一發(fā)現(xiàn)給她帶來不小的驚嚇,這個屋子住不了了,她自己還要被帶到警局問話。腦袋中亂哄哄的,季思思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和前男友早就分手了,也有許久沒有見過面,怎么他的尸塊竟會在自己家中的冰柜里。

《人體藝術(shù)》精彩片段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居然會有警察沖進(jìn)我的屋子,告訴我,在我的屋子里藏著我前男友林峰的部分尸體……

這件事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我是個急診科的護(hù)士,往常都要在醫(yī)院里忙活到深夜十二點才能下班,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搞的,送來的病人少了不少,我更是在不到八點的時候,就提著剛剛收到的包裹,搖搖擺擺地回了家。

連澡都懶得洗,我痛痛快快地往床上一躺,正打算拆快遞呢,緊湊的鈴聲響起,我條件反射地接了起來。

“季思思你這騷貨,不要臉的賤女人,林峰明明不愛你,你偏要纏著他,你這個千人騎萬人上的臭**。”

原本大好的心情讓這個傻女人攪的亂七八糟,我剛想說點什么,那邊卻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再然后就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了。

不用想,這又是我那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前男友在那欺騙的良家小女子。

說來做急診科的就這點好,邊兒上住著死人,該吃吃該睡睡,我也不例外,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拆開包裹,里面是我一直想買的一管口紅。也不知道是誰給我買的,但是我想起前幾天我現(xiàn)在的男友李丹用過我的手機(jī),可能是那個時候他看到了我的購物車,所以買下來送給我的吧?

沒想那么多,我美滋滋地起身,打算去試試顏色。但是扔外面的包裝紙時卻聽見一聲沉重的悶響,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讓我多瞄了一眼。

只看見這包裝紙上裹著一個質(zhì)地粗糙的蠟燭,比普通的蠟燭要顯得短而粗得多,顏色是一種渾濁又詭異的黃褐色,充滿著一股讓人生厭的惡心感。

我剛打算把這個東西扔出去,好死不死地眼前一黑,周圍沒有了光源。

是停電了。

手機(jī)更是適時地傳來了低電量提醒。我不由得一慌,再一想,又覺得自己傻得可以:

郵包上不是帶著個蠟燭嘛!

想到這里,我把心一橫,鞋都不穿,撿起那個詭異的蠟燭,徑直朝著廚房沖了進(jìn)去,摸到燃?xì)庠畹哪且凰查g,我真的跟做完一臺手術(shù)一樣舒心。

蠟燭被點燃了,雖然光亮不大,但是起碼有了一些安全感。

回房間的路上有了光亮,我的膽子也大了一些。

抓著蠟燭,我慢慢走回房間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在我的體溫下,那只蠟燭在慢慢融化、變形,手指上似乎后沾滿了油膩。

我停下腳步,打算找張紙巾擦一擦,然后裹住蠟燭,誰知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眼角突然略過一道黑影。

有人?

我呼吸一窒,死死地捏住蠟燭,硬是不敢向前多邁一步。

過了好半天,我才終于緩過神來,向周圍打量了一圈,什么東西都沒有。

我深吸了一口氣,埋著頭,沖進(jìn)了臥室,然后鎖好了門。想了想,又覺得不能放心,把床也推過去,死死地把門擋住了。

放松下來,我才覺得自己的背后涼涼的,已經(jīng)被嚇出了一聲冷汗。但是現(xiàn)在要我出去在黑暗里洗澡,我是絕對不敢的??傻任颐鍪謾C(jī)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它也沒有電了,我連給李丹打電話都做不到!

窩在床上蜷縮著,恐怖的念想在心底蔓延。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稀里糊涂的睡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受到驚嚇的緣故,這一覺我睡的并不好,甚至感覺就像有人掐著脖子一樣,一開始還只是呼吸困難,可是漸漸的,我感覺到連口鼻都被人捂住,最后我直接在窒息中驚醒。

我還來不及喘氣,眼前的一幕更讓我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了尖叫:

地上、椅子上、桌子上,都爬滿了一堆黑壓壓的蟲子!

我?guī)缀跄芸吹剿鼈円呀?jīng)疊出了三四層,可就算這樣,還有源源不斷的蟲子從門和窗的縫隙擠了進(jìn)來。最后開始向我的床進(jìn)發(fā),沿著床腳,向我的身上進(jìn)發(fā)。

我拼命想躲,但是我昨天晚上用床把門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現(xiàn)在我甚至都貼在了門上,早已無處可躲。

我眼睜睜地看著最前面的那只蟲子已經(jīng)接觸到了我的手指,那種讓人作嘔的冰涼又毛茸茸的觸感從我的指尖傳來。我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的眼前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四處都空空蕩蕩的,但是當(dāng)時那些蟲子爬過我肌膚的感覺、還有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沙沙聲,都還牢牢地存在在我的記憶里。

是幻想嗎……還是,真實?

一陣又一陣的恐懼爬上我的身體,我連忙把床又推開,然后沖到了客廳里。那里也好端端的,不像是有什么盜賊光顧過的樣子。

正在我錯愕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放下心中的懷疑,走過去打開了門,只見站在門外的,居然是好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當(dāng)先的那個見我開了門,向我點了點頭:“你好,我們是J市市公安局的。我叫陸劍,是現(xiàn)任特案組組長,我們懷疑一起案件跟你有關(guān),請你協(xié)助調(diào)查。”

我有所不解,但是警察總不會誣陷好人才對,盡管有些局促,但還是開門讓他們進(jìn)了來。

聊了幾句切入正題之后,我才知道林峰失蹤了。

說實話,我跟林峰的最后一面實在算不上友好,所以在他們一邊在我家搜查取整,一邊對我展開詢問的時候,我都打算遮遮掩掩地含糊過去。

可陸劍仿佛察覺了我的想法,他凝視著我的眼睛,說出了一句讓我發(fā)自內(nèi)心感到驚悚、恨不得連靈魂都顫栗的話:

“季小姐,經(jīng)調(diào)查我們在您發(fā)現(xiàn)了林峰的部分尸體,希望你能跟我回公安局協(xié)助調(diào)查!”

‘部分尸體是什么意思……’

看著我疑惑的面孔,陸劍面無表情的回道:

“你梳妝臺上的那包蠟燭不就是用林峰的人油煉的嗎?”

“陸局長,飯吃錯了大不了壞個肚子,我是一個獨居的單身女性,你這個玩笑開的有點過火了吧?”

 

 


我看著陸劍臉色不善,畢竟我可是跟那個蠟燭獨處了一夜,光是想想都全身發(fā)麻。

陸劍仍舊是那副頑固不化的臉色,給人深沉的感覺,讓我不禁意識到事情好像真的在朝著最壞的情況發(fā)展著。

“是不是玩笑用不了多久就會水落石出,不過季小姐恐怕要跟我們走一趟協(xié)助調(diào)查。”

我有些為難,本身這個林峰就是個花花腸子,只是我沒想到明明分了手,卻還是被他的事牽連。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我房間中出現(xiàn)過的成千上萬只可惡的墻竄子,如果不打藥,恐怕等我回來時還要面對那惡心至極的畫面。

“我可以跟你們?nèi)?,協(xié)助調(diào)查,但是能不能幫我找殺蟲公司全面清理一下屋子”

讓我差異的確是陸劍那張萬古不變的臉終于有了一絲絲的表情,雖然細(xì)微,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陸劍面露不解,甚至有些質(zhì)疑的皺著眉頭。

“什么蟲子?”

我知道多說都是沒用的,干脆進(jìn)入主題,回道:

“昨天我看到有成千上萬的蟲子爬滿了我的屋子,地上爬了滿滿的一層。”

陸劍倒也利索,只是不咸不淡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留下兩個人,幫你清理蟲子,然后你跟我回一趟警局。”

人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自然不能多推脫什么。

應(yīng)了一聲之后,我給李丹打了個電話。

李丹是我現(xiàn)任男友,跟我相差不多,只不過他是急診科主刀的醫(yī)生,也是急診科主任的接班人。

我沒直接跟他說林峰的死訊,而是借口說回家住兩天,可能是聽出來我怨聲怨氣的,也沒怎么搭理我,就這樣我跟著陸劍來到公安局的審訊室。

“林峰最近找你是什么時候?”

看著陸劍官方的那套,說不出的別扭,而我想要證實林峰的失蹤跟我無關(guān)倒是沒有多難。

“上一次打電話到現(xiàn)在有一周多,上一次見面好像有三個多月了。”

“你記得電話內(nèi)容嗎?”

聽著陸劍那一絲不茍的臉說著如此搞笑的話讓我不由有些冷笑。

“我們分手半年左右了,期間有兩三次給我打電話是沒錢了,借錢。剩下的幾次除了我沒接的都是要跟我復(fù)合。這兩次我接到的基本上都是說要復(fù)合,我沒同意。”

陸劍捏著筆,在本子上潦草的寫著什么,只是有些遠(yuǎn),我看的并不是很真切。

“你……”

正在陸劍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打開,進(jìn)來一個人遞給了陸劍一疊資料。

而我也難免因為剛剛的一幕有些好奇。

如果不是緊急的報告肯定不會中斷審訊,那么這個報告極有可能會關(guān)乎到這次的審訊的進(jìn)程。

“季小姐,這份資料有點古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平心靜氣的看一下,并且協(xié)助我們,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方便案件展開。”

我被陸劍的一句話弄得迷迷糊糊,但是下意識還是接住了陸劍遞過來的報告單。

物質(zhì)檢測如下:

檢測物確有人類皮脂分泌物!

本身我就是學(xué)醫(yī)的,雖然不是醫(yī)生,但是多多少少讀過四年的醫(yī)理科,這皮脂分泌物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是尸油,而切定性為人類,這蠟燭無疑是林峰的人油提煉而成……

想到這里,沒來由的感覺腹中一陣翻滾,惡心非常,昨天停電,我還親手點了那么久……

而且讓我感覺到崩潰的并不只是這一件事,而是接踵而來!

在我家采集樣本的警察的報告中明確的寫道:兩天內(nèi),有一約有米,體重60kg的男子曾經(jīng)進(jìn)入過這個房間,具體是不是林峰有待敲定。

而最恐怖的卻是最后的一張的單子,看見之后我感覺到脊背發(fā)涼。

尸檢結(jié)果如下:

死者%是林峰本人,DNA提取樣本與林峰本人無異。

死亡時間:2018年11月24日!

看著一切都很正常的單子,我的手心出滿了濕汗,就是額頭也是如同雨水般流下。

因為現(xiàn)在是12月5日!從11月24日到12月5日,期間我還接到他兩次電話……

我徹底慌了,一個死人,他怎么可能會給我打電話!

“他……他……給我打過電話……怎么會就死了呢……你……你能確定日期沒有打錯嗎?”

陸劍的表情終于多了起來,只是顯得有點莫名其妙。

“尸檢報告怎么會錯,即使出現(xiàn)差錯幅度性也在12小時之內(nèi),只是這中途可能有著我們所不熟知的事情發(fā)生。”

我越發(fā)的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而且他死后的這些天里,我們竟然通過兩次電話……

我感覺自己的汗腺好像失去了正常規(guī)律,甚至因為過度緊張而頭皮發(fā)麻。

“可是,這些天里,我不止一次接到他的電話又……怎么解釋?”

我盯著陸劍的臉,希望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這事情太過詭異,一個死掉的人居然三番五次打來電話,換做是誰也無法接受。

“我不是特別清楚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個案件肯定沒有那么簡單。我想……如果想要知道真相,恐怕要再一次接通電話。”

陸劍的話語讓我有些迷茫,他的言下之意是讓我給已經(jīng)死掉了的林峰打電話?

短暫的驚愕后終于回過神來,之前并未聽到林峰死掉的話也就算了,如今在打去電話豈不是沒事找事嗎?

我雙手環(huán)抱著肩膀,下意識的搖著頭。

“不……我不打,手機(jī)給你要打你打……”

我如避蛇蝎一般將手機(jī)朝著陸劍扔了過去。

隨后不管陸劍怎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始終沒有勇氣拿起電話。

不過十余分鐘的功夫,陸劍便整理好了監(jiān)聽設(shè)備跟人員部署,看起來倒是干練的很。

“季小姐,我希望你能配合我,雖然目前來看你的嫌疑較少,但是這個案件不破,恐怕你隨時都會有危險……”

原本全身心的抵觸,任憑陸劍怎么說,我都是一味地?fù)u頭,但是陸劍的話也并沒有錯,如果想要迅速的揭開這個迷,恐怕這是最迅捷有效的辦法!

 

 


而且陸劍的話不無道理,林峰的死不止讓我背上一定的嫌疑,而且他死后的人油被做成蠟燭送到了我這里來。

如果不是平日里行事嚴(yán)謹(jǐn)我都懷疑這是不是本就是沖著我來的。

而且我雖然懶怠,但是家里的清潔衛(wèi)生還算不上差,三天之內(nèi)出現(xiàn)過疑似林峰的腳印,我又怎么能不驚訝?

最終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耐著性子拿起手機(jī),找到林峰的手機(jī)號,顫顫巍巍的手指在手機(jī)上滑動,或許是因為驚恐的緣故。

手上的汗水太多,突兀的滑了出去……

“您好,你所撥打的賬號是空號,請您核對后再撥……”

瞬間的呆滯后如避蛇蝎般的將手機(jī)扔到一邊,陸劍皺眉的同時拿掉耳機(jī),無奈的揉著耳朵。

“季小姐,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畢竟現(xiàn)在來看不只是林峰的死那么簡單,甚至還會威脅到你正常的生活。”

驚慌失措的我坐在那里,雙手無助的抱著頭,很難想象我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是什么。恫嚇?

我只是一個急診科的護(hù)士,要錢沒錢,長相又不出眾,針對我之后又能得到什么?

我無助的搖著頭,我希望警方快些破案,但是我所知道的也僅限于此!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低著頭,無邊的緊張讓我的神經(jīng)跟著瘙癢,用力的抓著頭和脖子。

“我跟他分開半年多了,期間接到過他的電話,但是除了借錢就是想要跟我復(fù)合,甚至都是同樣的話語,連語調(diào)都沒變過。”

“你們當(dāng)時為什么分開?”

陸劍的話戳到了我的痛腳,來自信任的人的背叛,暫時的緩解了我此時的緊張。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平復(fù)著內(nèi)心的波瀾。

“當(dāng)時我下了個早班,想去探班林峰,便去了他們寢室,一開門卻發(fā)現(xiàn)他在跟我閨蜜滾床單。”

“你閨蜜?”

或許是因為氣憤的緣故,竟然忘記了恐懼,盡量平淡的回道:

“嗯,我閨蜜叫江珊,跟我從小一起長大。”

“你能把她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嗎?”

我默默的搖了搖頭,發(fā)生了那種事,怎么可能還有聯(lián)系。

“她在xx私立醫(yī)院,是xx部門的護(hù)士,我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了,而且,他們或許早就斷了聯(lián)系吧。”

陸劍叫來了一個警察,把記錄下來關(guān)于江珊的信息遞給那個警察。

“你去告訴一下,讓江珊來局里幫忙協(xié)助調(diào)查。”

聽聞陸劍的話,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要離開這里,畢竟我最不愿意面對的人肯定是林峰,而其次就是江珊!

“我……我能離開這里嗎?”

陸劍稍有猶豫。

“她應(yīng)該會晚些到,我盡量在她來到之前送你回去。”

雖然有些抵觸,但是畢竟事關(guān)我的安全,自然不能大意。

“林峰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朋友,哪怕在一起這么久,我見過的除了他的同事基本上也沒有別人了。除此之外就是昨天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說我把林峰藏起來了。”

“你說的是梅曉雯?今天早上接到報警,她在浴室里自盡了。”

雖然對于梅曉雯我并不了解,但是她的死并沒有讓案件發(fā)生新的轉(zhuǎn)機(jī),反而讓事件變得撲朔迷離。

“也就是說這兩個案子有可能是一個人做的?”

我盯著陸劍皺眉道。陸劍表現(xiàn)的有些慵懶,跟鋒銳的目光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像是一頭睡獅隨時都會醒轉(zhuǎn)一般。

“嗯,如果不出意外,兇手是一個人,不過在梅曉雯的家里沒能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線索。”

陸劍說完頓了一下。

“而且,梅曉雯死后大概八個小時打電話報警,聲稱林峰……蠟燭在你家里。”

我細(xì)思極恐,如果說我接到林峰的電話是他人的惡作劇,但是曉雯死后打來電話又是怎么回事?

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太多,人并非變得越來越麻木,正相反,而會杯弓蛇影。

可能是身在局中,下意識的將這件事想成了鬼怪作祟。

“這可能是人力嗎?”

我低喃道。

隨后便想到了那個給我打電話的曉雯,是她報警說林峰失蹤了,而她卻是在報警之前死的!

警方也陷入了僵局,不僅我收到了死人打來的電話,就是公安局都一樣。

我開始懷疑有鬼怪作祟,陸劍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然而我怎么追問他都沒回答我。

江珊也被叫來了警察局,只是我適當(dāng)?shù)幕乇芰似饋?,除了跟案子有關(guān),我自身也不愿意面對。

只是跟我的設(shè)想不盡相同,在她那里也沒有得到半點的線索,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江珊走了,陸劍拿著一杯奶茶放在我的身前。

“要不你再想想,看看有什么遺漏的沒有?”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已經(jīng)分手有一段時間了,林峰的生死對我來說并不算什么,作為急診科護(hù)士,更是見慣了生死。但是那該死的蠟燭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我的包裹里,真的只是巧合嗎?

陸劍仍舊不死心,好像在他心里,我始終都不那么配合一般,然而我真的沒什么有用的線索給他提供,畢竟這涉及到林峰,更涉及到幾日前進(jìn)入我家的那個類似林峰的腳?。?/p>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么那個腳印……

眼睛傳來刺痛,但是沉沉的睡意卻與無法安睡形成鮮明的對比,正如同我的內(nèi)心,焦躁難安。

“我能想到的都跟你說了,沒什么……”

話說道一半的時候,手機(jī)傳來鈴聲,重重的打著哈欠接起電話。

“思思,不要掛斷電話,其實我一直都是愛你的,真的,哪怕就是死我也不想離開你……”

“啊……”

手機(jī)脫手而出,本就緊繃的身體因為驚嚇,瞬間從椅子上跌倒。

顧不上疼痛,只是下意識的朝著身后退去。

莫名的淚水打濕了胸前的衣服,人也蜷縮在角落不規(guī)律的抽搐著,那個聲音我太過熟悉——林峰!

陸劍不知道什么時候蹲在我身前,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忍不住想要親近,而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撿起了我的手機(jī),里面甚至還依稀可以聽見林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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