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小說吧 > 女頻言情 > 萌寶來襲五個崽崽真粘人哪里可以看
女頻言情連載
喬依依穿越后變成了五個反派大佬的娘親,為了將五個反派從小矯正,她用盡各種方法,終于將小豆芽變成了旁多肉,可這時,孩子們的爹回來了,她發(fā)現(xiàn)孩子們的爹身份也很不簡單,原來,這家人就沒有一個是普通的。她也想不到在很久之后,會被某人壓在炕上,吭哧吭哧生孩子..........
主角:喬依依 更新:2022-10-21 13:26:00
掃描二維碼手機上閱讀
男女主角分別是喬依依的女頻言情小說《萌寶來襲五個崽崽真粘人哪里可以看》,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喬依依”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喬依依穿越后變成了五個反派大佬的娘親,為了將五個反派從小矯正,她用盡各種方法,終于將小豆芽變成了旁多肉,可這時,孩子們的爹回來了,她發(fā)現(xiàn)孩子們的爹身份也很不簡單,原來,這家人就沒有一個是普通的。她也想不到在很久之后,會被某人壓在炕上,吭哧吭哧生孩子..........
誰知道她話音才落,好幾個村民就猛地大笑。
喬依依也跟著抿嘴笑,只是眼底透著幾分冷意。
小顧歌不明白大家為什么笑,有些好奇的拽住喬依依的衣角。
屋子里的三兄弟頓時嚇得瞪大了眼睛,生怕喬依依一生氣把小女童給踹倒了。
誰知喬依依一彎腰把顧歌抱了起來,還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真是個小機靈鬼,不過是教了一遍就記住了,而且出來的時機剛剛好。
“你們……笑什么?”張嬸子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兩眼。
喬依依斜睨向她,“嬸子下次不要聽風(fēng)就是雨了,先打聽清楚再來碰瓷比較好,我這次撿的可是只黑羊,純黑純黑的?!?
“是啊,那頭羊的皮毛可是不錯,做個黑皮襖杠杠的?!庇袀€老獵戶大聲夸贊。
算是坐實了喬依依的話。
張嬸子先是瞠目結(jié)舌,轉(zhuǎn)而又臉紅的跟火燒似的,拉著二兒子就往外跑。
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喬依依才懶得管這些,她客套的邀請村里人留下來吃飯,大家都擺擺手拒絕了。
人家一個寡婦,難得弄了點肉給孩子們吃,他們這些看熱鬧的要是再來湊一嘴,那可就真不要臉了。
等送走了所有人,喬依依才把大門拴上,去了廚房一趟。
顧鵲還在燒火,瞧見她進來,眼神有些飄忽。
喬依依瞟了一眼她微紅的嘴角,心知她是偷吃了,卻沒有揭穿,而是掏出鹽罐子,往鍋里撒了兩勺鹽。
羊肉再香,沒有鹽的調(diào)味,那也夠嗆好吃。
“你們且放心,這肉既然做了,肯定管你們吃夠?!眴桃酪酪贿吥弥佺P攪勻鹽分,一邊淡淡的道。
顧鵲的臉頰突然爆紅,她垂下頭,一言不發(fā)。
又過了十來分鐘,喬依依估摸著鹽味已經(jīng)吸進去了,便打開鍋蓋,把切碎的小蔥花灑了上去。
羊肉的清香被蔥花激發(fā)了出來,配合淡淡的膻氣,單是聞,就已經(jīng)讓幾個許久未吃過飽飯的孩子迷醉了。
喬依依也沒有摳索,直接一人盛了一碗,當(dāng)真做到了讓他們吃飽吃夠。
然后——顧家的茅坑突然不夠用了。
久未浸潤油水的腸胃突然吃了大葷菜,不拉個幾回才怪呢。
喬依依也提醒過幾個孩子,可眼看著他們瘋狂吃肉,連顧城這么穩(wěn)重的性子都一口接著一口,她便不忍心阻攔了。
吃吧吃吧,以后多吃點,腸胃習(xí)慣就好了。
飯畢,顧鵲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喬依依慢條斯理的收了碗筷和剩下的肉,拿著羊皮打量了起來。
她是能打到肉沒錯,但也不能頓頓吃肉啊,得趁著熱乎把羊皮賣了,買點米和面。
根據(jù)原主的記憶,顧家村屬于西陽鎮(zhèn),鎮(zhèn)子里有集市和街道,還有人專門收各種品相好的皮子。
唯一不太好的是這鎮(zhèn)子有點遠(yuǎn),得二十里地,一般人家過去趕集都坐驢車,一個人一趟一文錢,倒也不貴。
遺憾的是,這個家,好像一文錢都沒了……
喬依依一臉吃了苦瓜的表情,好大會子,她瞄了一眼鄰居家的方向,一咬牙一沉氣,去鍋里盛了一碗羊肉,敲開了劉嬸子家的門。
“哎,是老三家的,你這是……”劉嬸子有些吃驚。
她只是借了點調(diào)料罷了,哪成想老三家的竟然還了肉來。
普通鄰里也不是沒有互贈飯食的,但多數(shù)菜里夾了點肉沫沫就極好了,哪像現(xiàn)在這一碗,實打?qū)嵉娜侨狻?
“嬸子,家里剛殺了羊,給您一碗嘗嘗。”喬依依笑著把碗遞過去。
劉嬸子連連推辭,她覺得自己那點調(diào)料完全值不了一碗肉,可喬依依執(zhí)意給,她沒辦法只能接過了肉碗。
末了,喬依依非常不好意思的說了實話,“嬸子,我把羊殺了吃肉,還剩下個皮子挺好的,聽說西陽鎮(zhèn)那邊有收皮子的,我想賣了換錢,可是家里連個路費都沒有,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劉嬸子一愣。
她身后的劉家大叔直接嚷嚷了出來,“我就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原來后面還擱了這一手,沒錢,我們沒錢?!?
喬依依抿了抿嘴,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打擾嬸子了?!?
她轉(zhuǎn)身就走,全然沒有了以前的蠻不講理,也沒有最初嫁進顧家時的委屈瑟縮,就連眼角也沒幾分失望,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在預(yù)料之中。
莫名的,劉嬸子心軟了一下。
“等等。”
一個女人養(yǎng)五個孩子本來就不容易,劉嬸子同為女人,最理解女人的苦楚,“老三家的,你想借多少?先說好,嬸子還有一大家子要養(yǎng),沒有太多的閑錢?!?
喬依依欣喜的道,“一文錢就行了?!?
正準(zhǔn)備阻攔自己那口子的劉家大叔呆在了原地。
就連劉嬸子也微微張口,雙眼圓瞪,好大會子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一文錢?”
“我想坐車去集市上,但又沒錢坐車,家里連一分錢都翻不到了。”喬依依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
劉嬸子瞠目結(jié)舌,過了一會才把肉碗塞給劉大叔,自己跑去翻摸了二十文錢,塞進喬依依的手里,“好孩子,這些錢你先拿去用,嬸子力小微薄,只能幫你這么多了。”
喬依依從劉家回來的時候,幾個孩子已經(jīng)不拉肚子了,但由于吃得太多,除了顧城和顧鵲,其他三個孩子全都幾個東倒西歪的趴在床上,一副孱弱模樣。
她心底浮現(xiàn)了一絲促狹,故意在門口咳嗽了一聲。
頓時,幾個孩子像被蜜蜂蟄了似的坐直身體,就連顧歌都不敢晃神,乖巧的看了過來。
“那個……”喬依依捏著掌心尚余有溫度的二十文錢,笑著道,“我要去集市上賣皮子了,有人要跟我一起去的么?”
幾個孩子全都默不作聲。
他們都怕極了,也都討厭極了這個后娘,恨不得再也不要見到她,怎么可能陪她出門呢。
鬼知道后娘是不是打算到外面打他們,讓他們干重活累活,或者干脆直接賣掉他們。
老宅里屋靜謐的可怕。
顧城和顧鵲對視了一眼,他們年齡較大,想的也多,生怕后娘一氣之下再發(fā)起脾氣,猶豫著要不要自我犧牲一下跟過去算了。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孩子中年齡最小的顧歌左看看,右看看,慢吞吞的從床上蹦了下來。
回去還是坐的那大叔的驢車,喬依依留了心眼,來時就打聽好了驢車回去的時間,剛剛好趕上。
大叔似乎很不喜她,一直拿斜眼看人。
喬依依也不在乎,抱著竹筐和顧歌上了驢車。
路上,有其他同村的人看見她買的東西,不免打探上兩句。
喬依依也不遮掩,直接道,“把皮子賣了二兩銀子,給家里買點吃的喝的,米面也空了,孩子們總要吃飯。”
看起來是洗心革面的后娘沒錯了。
幾個同村的嬸子大娘微笑著點了點頭,看向喬依依的目光就有些贊許。
當(dāng)然也免不了有人冷言冷語,譏諷道,“狗改不了吃屎,我看這些東西都是給她自己辦的,小孩能吃個邊邊角角就不錯了?!?
喬依依瞄了她一眼,隱約想起她是那張嬸子的二兒媳,頓時了然的笑了。
“你笑什么笑?!睆埣叶眿D十分不高興,“你以為笑起來就是好人了么,狗改不了吃屎,你喬依依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是不是好東西輪不到你來評判?!眴桃酪佬表怂谎郏斑€有,無論我對孩子們怎樣,那我都是我們自己家的事,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打孩子還有理了?!睆埣叶眿D十分氣憤,指著喬依依道,“上次我可親眼看見她把小閨女打的鼻子都出血了,這次說是賣皮子,鬼知道是不是把小閨女賣給人家當(dāng)童養(yǎng)媳,你這么狠心的人,啥事做不出來?!?
“啥,童養(yǎng)媳?”
周邊幾個婦女臉色都變了。
童養(yǎng)媳說得好聽是當(dāng)媳婦,其實就是賣給人家當(dāng)奴隸去了,一般農(nóng)家很少有人舍得。
不過喬依依是后娘,又有打孩子的歷史,指不定真能干出這種事呢。
頓時,車上幾個婦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議論了起來。
張家二媳婦看有人支持她,就更得意了,“這種人怎么配做驢車,牛大叔,我看還是把她趕下去吧,讓她也好好吃吃苦頭,別不把別人孩子不當(dāng)人?!?
趕驢車的牛大叔一直都看喬依依不順眼,聽了這話立馬就停下了牛車。
張家二媳婦趁勢推搡喬依依,試圖把她趕下車。
喬依依的臉色頓時像結(jié)了冰一樣,她一手抱緊顧歌,另一手高高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張家二媳婦一巴掌。
“啪”的一聲,張家二媳婦愣在原地,忘了動作。
喬依依見狀,反手又是一巴掌,比上一掌還要大力,還要清脆。
這回張家二媳婦反應(yīng)過來了,捂著臉嚎啕大哭。
農(nóng)村婦女打架多是聲勢大過舉動,以哭嚎尖叫推搡為主,哪里見過這么利索的巴掌,車上的人全都呆在了原地。
就是張家二媳婦,也只知道哭,忘了反抗。
“張嘴閉嘴童養(yǎng)媳,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么?連我要做什么都清清楚楚?上次你們家人想搶我羊不成,這次又來針對我們母女,真當(dāng)我們家里沒個男人,任由你們欺負(fù)了?”
喬依依反擊的爽利,說起話來也有條有理,“還有上次你們家想搶羊的事兒,打著一本正經(jīng)的旗號,真正想做什么你們自己心里清楚,別以為我男人死了就能隨便欺負(fù)我們?!?
說完,她一手抱著顧歌,一手拎起竹筐,大步的下了驢車。
車上的幾個婦人被她說的面色燥紅,張嘴想把她喊回來,喬依依卻已經(jīng)朝著反方向走遠(yuǎn)。
“哎,牛大叔,就不該停車的,她一個女人家?guī)н@個孩子,要怎么回去啊?!庇腥司偷?。
還有人數(shù)落張家媳婦,“怎地就跟人家過不去了呢,上次那羊人家都沒跟你們計較?!?
牛大叔抿著嘴,猶疑的舉起鞭子,敲在老驢的屁股上。
驢車?yán)^續(xù)行駛,但車上卻少了一個人。
“娘,我們不坐車車了?”顧歌雙手環(huán)住喬依依的脖頸,奶聲奶氣的發(fā)問。
“是啊,我們不坐他的車了。”喬依依微笑,同時在心底慶幸驢車沒走多遠(yuǎn),現(xiàn)在她回西陽鎮(zhèn)再找個驢車回家也來得及。
有錢就是任性!
娘倆沿著大路的邊緣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喬依依總覺得體力在逐漸變強,昨天自己單獨走尚且氣喘吁吁,今日帶著孩子加竹籃也只是微微覺得沉而已。
雖遠(yuǎn)不及從前的自己,但勉強算個正常人的體質(zhì)了。
“娘。”顧歌原本一直乖乖縮在她懷中,突然伸出小腦袋,一臉迷惘的道,“娘,臭臭,有臭臭?!?
“臭味兒?”喬依依眉頭微皺,還以為誰家的老驢掉了糞,結(jié)果卻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兒。
“是啊,臭臭,好臭。那里最臭?!鳖櫢柚钢舐泛竺嬉粋€格外隱蔽的竹林后。
喬依依的心底頓時一跳,在喬家?guī)资甑慕?jīng)驗告訴她,后面恐不簡單。
她抱緊了顧歌想走,卻忽然看到一陣沙塵暴,伴隨著地動天搖的聲響。
等到再定睛一瞧,這哪里是什么沙塵暴,分明是一堆人騎馬踏在泥土路上,蕩起的塵土!
鄉(xiāng)間土路,總共也就幾步寬,她們娘倆就算站在邊緣,也免不了會被蹭傷。
權(quán)衡片刻,喬依依抱著顧歌,一頭扎進了路邊的竹林里。
然后,她看到了一個穿著紫色衣裳的男子,半邊臉帶著個銅制雕花面具,即使已經(jīng)昏迷,也緊緊地抓著一柄短刃。
“娘,就是這里,這里最臭臭了?!鳖櫢韬ε碌谋Ьo了她。
喬依依單手掩住顧歌的眼,上下打量了一圈。
這紫衣男受了很重的外傷,雖然拿布條包扎了,但顯然治標(biāo)不治本,如果再不加以救治,也許半個時辰后就會血枯而亡。
救,還是不救。
喬依依猶豫片刻,就已做好了決定。
“乖,你在這里坐著等娘?!倍诤妙櫢?,讓她老實坐在竹筐里,喬依依背過身,從實驗室里取出了消毒水,止血藥,還有紗布。
紫衣男傷勢太重,傷口也多,她用了足足盞茶時間才為他清理干凈傷口,又灑上厚厚一層云x白藥,最后用紗布仔細(xì)的纏好。
白藥有刺激性,紫衣男雖在昏迷中,但也痛的連連皺眉。
喬依依嘆了口氣,從實驗室里掏了個硅膠熱水袋,里面灌上不知何時又滿了的開水,塞進了紫衣男的懷中。
做好這一切,她將用過的消毒棉丟進土坑里埋好,轉(zhuǎn)身抱起顧歌,飛也似的離開了竹林。
至始至終,紫衣男都沒有睜開眼,唯有那微微顫抖的雙睫,透露了他也許并不是一無所知。
喬依依第五次挑著水回老宅的時候,遇見了蹲門口擇小蔥的劉嬸子。
她趕緊掏了二十文錢送過去,順便打聽了一下,“嬸子,咱們這附近可有賣被褥的鋪子?隔壁的鎮(zhèn)子也行。”
劉嬸子擺手,把錢又推了回去,“一般人家這被子褥子都自己做,想買成品只能去縣里看看,但路程著實有點遠(yuǎn)……老三家的,你買點棉花自己做不是更好?”
喬依依有些羞赧,“我……嬸子我不會做?!?
劉嬸子微微一怔,看著又被推過來的二十文錢,心底對喬依依好感激增,干脆道,“咱們村里就有人賣棉花,你去買點來,我教你?!?
于是,顧家老宅里,五個孩子看到了極為驚悚的一幕——他們那個脾氣惡劣的壞后娘,竟然拿著針線,有模有樣的在那里縫被褥。
一針一線,一穿一縫。
偶爾遇到穿不透的地方,拿針尖在頭皮上蹭蹭,就可以輕松穿過了。
剛開始劉嬸子還需要手把手的教她,等縫了兩圈后,喬依依就上手了,穿的那叫一個快,針腳又細(xì)密整齊,惹得劉嬸子連連贊她巧手。
傍晚,老宅的破床上就用上了新被褥。
嶄新嶄新的軟棉布,裹著潔白柔軟的棉花,經(jīng)過一下午的暴曬,帶著陽光的芬芳。
幾個小的不外乎是高興的歡呼打滾,大的兩個卻是眼淚都出來了。
他們有多久,沒有睡過干凈的床,摸過干凈的被褥了?
記不得了,太久,太久。
顧城怔怔的望著后娘忙里忙外的背影,心頭顫動,種種滋味在心底浮動,不能用簡單的詞匯描述。
“大哥,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相較于顧城的內(nèi)斂,顧鵲就直白多了,“她是不是打算對我們好幾天,就把我們?nèi)假u了?”
“別瞎想,我不會讓咱賣了你們的。”顧城沉聲道,“也許……她真的是變了?!?
當(dāng)天晚上,喬依依睡了一個好覺,還做了夢。
夢里,她回到了屬于自己的時代,拿著自己的小A7,把那些害死她的人挨個打了一遍。
咚咚咚,咚咚咚。
喬依依猛地睜開雙眼,才意識到是老宅的大門被敲響了,她趕緊穿上衣服,套上繡鞋,大步的走了出去。
“開門,趕緊開門,顧老三家的,你有本事打人,你有本事開門啊。”女子尖利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喬依依緊繃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淡的笑意。
又是張家人,真是沒完沒了了。
她猛地拉開大門,外頭用力撞門的人一下子失了重心,肥碩的身軀徑直對著喬依依倒了過來。
好在喬依依早就預(yù)料到,微一閃身,來人趴在了地上,摔的齜牙咧嘴。
“你這賤人,惡婦!”張家二媳婦驚呆了,趕緊上前扶起婆婆,“你竟然連老人都不放過,你的心腸好生惡毒。”
眼瞅著一瓢臟水就要潑過來。
喬依依居高臨下的看著婆媳兩個,“打住,首先是你們先撞我家門的,其次,我并沒有動手,這青天白日的,你們婆媳兩個就是想碰瓷,也不要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啊?!?
此時天已大亮,勤勞的人早已起床燒火做飯,如劉大叔劉嬸子之類的近鄰更是一聽到動靜就打開門望了過來。
聽到喬依依這話,劉大叔沒動靜,劉嬸子猶豫了片刻,竟然附和的點了點頭。
以前,她也覺得顧老三家的不是好東西,但這兩日,喬依依的所作所為讓她生不出惡感,也許以前都是誤會。
“你……”
碰瓷是什么意思,張家二媳婦聽不懂,但喬依依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讓她氣的頭腦發(fā)昏,“你個不要臉的惡婦,你還敢狡辯,你打人,你欺負(fù)人,你該死。”
一旁的張嬸子緩了過來,看到自己二兒媳如此嘴笨,翻來覆去的說不到重點,趕緊打斷了她,“哎唷,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昨日你扇我兒媳婦巴掌,今日又欺我老無力,你這種人在顧家村,簡直是村里的蛀蟲,帶壞了村里的風(fēng)氣。”
“對,對?!睆埣叶眿D跟著附和。
“還有昨天,老二家的不過是說了兩句話,她就直接打了老二家的兩下,如此狠的人,還不知道怎么對待幾個孩子嘞?!睆垕鹱幽艘话蜒蹨I,心疼的往顧家主屋瞧了兩眼,“你們大家評評理,這女人是不是心腸狠毒,壞到了骨子里。”
她說起話來頗有感染力,又屢次扯上幾個孩子作筏,聽得大家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喬依依微微挑眉,正準(zhǔn)備說話。
一旁的張家二媳婦突然道,“就是,你這女人如此惡毒,根本帶不了孩子,尤其是顧城,那么乖巧的孩子在你手里可白瞎了,你要是識相就趕緊的把他過繼……”
剩下的話沒說完,被張嬸子死死地捂住了嘴。
不過大家伙又不是聾,紛紛明悟的瞪大眼。
難怪這婆媳兩個一大早跑人家門口來鬧騰,說什么討公道都是假的,肖想著過繼人家孩子才是真的。
還差點利用了大家,這對婆媳可真是可惡。
周遭的鄰居明顯是不高興了,有幾家脾氣沖的婦人都嘀咕上了不好聽的話。
張嬸子又是氣憤又是尷尬,接連瞪了二媳婦好幾眼,才松開了她。
“娘,對不住,是我瞎說話了,是我……”張家二兒媳婦道歉的又快又誠懇,讓張嬸子到嘴的訓(xùn)斥又咽了下去。
“你……唉?!?
都到了這個地步,再說什么討公道都是笑話了,再加上鄰人的指指點點,張嬸子徹底待不下去了,拉著二兒媳婦灰溜溜的離去。
喬依依站在門口,提起丹田,沖著她們的方向擲地有聲。
“我說張嬸子,你也別搞這些宮心計了,顧城一日是我兒,終身便是我兒,我會好好地養(yǎng)他長大,絕不可能把他過繼出去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正急匆匆走路的張嬸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周遭的鄰居卻紛紛點起了頭,認(rèn)為這小婦人總算是說出一句人話了。
劉嬸子更是直接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手,大聲道,“好孩子,嬸子就知道以前都是誤會。”
隱約有點幫她撐腰的意味。
網(wǎng)友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