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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言情連載
雖說現(xiàn)在流行姐弟戀,可是相差12歲的姐弟戀會是怎樣的呢?當你青春年少時,我容顏已老。她看著他從小長到大,雖然遲早會有離別的一天,可是還是會用盡心思護他成長......
主角:余惜林新 更新:2023-07-28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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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余惜林新的女頻言情小說《遇見你是我一生的幸運全集完整版》,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余惜林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雖說現(xiàn)在流行姐弟戀,可是相差12歲的姐弟戀會是怎樣的呢?當你青春年少時,我容顏已老。她看著他從小長到大,雖然遲早會有離別的一天,可是還是會用盡心思護他成長......
一口氣見了四個“奇葩”,忍者無敵!
一忍再忍!
沒想到5分鐘后,媽媽的電話更是火上加油。不問青紅皂白,劈頭蓋臉一頓數(shù)落,聲音尖銳又聒噪。
“介紹人打了電話,說你就在那玩消消樂,頭都不抬!我平時怎么教你的?最起碼的禮數(shù)你都不懂嗎?現(xiàn)在是出來干什么?玩消消樂?懂不懂點事?。磕?!”
“媽,剛才那人根本不行,我不想聽他說話,希望他快點走,才玩的!”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這一上午,幾個了?哪個行?我看不是別人不行,就是你不行!你多大了?28了?還清高什么?差不多的,發(fā)展發(fā)展試試!你倒好,一個也不給機會!現(xiàn)在你還能坐在這挑別人,將來就是別人挑你?。?!”
“行,我將來被別人挑,我認了!”
“頂嘴!好賴不知!今天這幾個條件都不錯,有的年紀輕輕就自己做老板,有的是IT,年薪幾十萬,都配不上你嗎?你一個月才幾千塊錢,連個正式編制都沒有,有什么可牛的?清高單身的資本你有嗎?”
一直壓抑,忍耐是有限的,媽媽罵女兒,實話實說卻太犀利了,一句句專戳痛處。
陸婉玲拿電話的手有點哆嗦,這個時間,茶廳里人雖不多,但畢竟是公開場合,她本不欲多談,怎奈母親沒完沒了,句句帶刺,戳到痛處。她也急眼了,聲音不大但發(fā)顫。
“第一個人,見面不到兩分鐘,就開始甩情話,一通胡說八道,這種輕浮又沒大腦的人,我能跟發(fā)展發(fā)展??第2個人是條件不錯,就問我是不是護士,別的什么都不關(guān)心,原來他有一個癱瘓在床的母親,就想找個兒媳婦去家伺候,我跟他說了,他不是需要一個妻子,而是需要一個家庭醫(yī)生或是保姆。第3個,人家心里一直都在惦記著前女友,我能怎么辦?第4個,坐在這就一直盯著我看,就恨不得能看看我衣服下面是什么,拿著拍照說事,一直在開黃腔、耍流氓!我為什么玩消消樂?我為什么不站起來離開?因為我還有第5個要見,所以我就忍氣吞聲,我做得還不夠嗎???你讓我來相親我就來了,我都見了,可是都不行,我有什么辦法?我每天工作很累,對病人陪笑臉,現(xiàn)在還要坐在這對一群奇葩變態(tài)陪笑臉!”
電話里的人不出聲了,但是陸婉玲越說越氣,壓抑已久的情緒都爆發(fā)出來,帶著哭腔:“我嫁不出去!我有罪!我一無是處!我沒有正式編制,我活該被人挑來挑去!行!什么也別說了,我就在這等,只要第5個人來,我什么都不管,馬上跟他去民政局。他要是瞧不上我,我就舉個牌去大街上征婚,今天但凡有個男的肯娶我,今晚結(jié)婚證就給你拿回去?。?!不就是一張紙嗎?你放心!你姑娘我一無是處,但這張紙肯定給你拿回去,在家等著吧!??!”
“啪”電話掛斷,直接關(guān)機。
陸婉玲胸口劇烈的起伏,低頭拽了兩張紙巾摁在眼睛上,忍著哭泣,反復(fù)深呼吸。
等她低泣著平息了幾分鐘,將眼前的紙巾拿掉時,對面坐了一個男人。
優(yōu)雅和體的襯衫,扣子從最下面一直扣到最上面,自律嚴禁,一絲不茍。他很英俊,氣質(zhì)更佳,完美的好像櫥窗人物,夢中王子。金絲眼鏡下,眸光幽深的盯著她。怪哉!同樣是男人,同樣打量她,不過他卻不猥瑣,像是審視,又像是判定。
一瞬間,陸婉玲心跳加速,手足無措的窘迫。熟練的開場白都說的磕磕巴巴,“我,我是陸婉玲……”
“你好!我叫趙洙赫,二院醫(yī)生?!?
“醫(yī)生?”
第5個是醫(yī)生嗎?雖然陸婉玲之前沒注意幾個相親對象的工作,但記憶中好像沒有醫(yī)生吧!
趙醫(yī)生沒有解釋,繼續(xù)淡漠且清晰的說:“31,有房,無不良嗜好!”
“我,我是護士。”
“我知道?!?
又急忙加上一句,“私人醫(yī)院的。”
趙醫(yī)生:“可以?!?
平時嘻嘻哈哈、嘰嘰喳喳的陸婉玲,從第一次見到趙醫(yī)生開始,就變成了笨嘴拙舌。
趙醫(yī)生:“還有什么想問的,想了解的嗎?”
“???沒,沒有?!?
“那走吧!”
“呃,去哪?”
“民政局?!?
“啊?”
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真的是跟母親賭氣,還是鬼迷心竅了?她真就跟趙醫(yī)生去領(lǐng)了證,看著手中的小紅本,只覺得陣陣懵暈。
那是他們結(jié)婚的第一天,也是趙醫(yī)生陪她最久的一次。帶她去買鉆戒,吃飯,又去把她的行李從醫(yī)院宿舍搬到新家,晚上見父母……
酒精能放大人的情緒,借酒澆愁愁更愁,心情已經(jīng)低落到了谷底。
“生日快樂”這句話到她這兒應(yīng)該換成“生日悲傷”!
今日不光是她的生日,還是當年林新像她求婚的日子。
最美好的就是青春,最深的記憶就是初戀,他的影子浮現(xiàn)在生命中的每一個角落,揮之不去。
初中時的林新也很優(yōu)秀,三好學(xué)生,膚白細眼,五官柔和,很有書卷氣。大學(xué)時的他依舊很文雅,才氣十足,又從不張揚。那一年,他用蠟燭和玫瑰擺成了一顆滿滿的紅心,站在寢室樓下呼喊她的名字,說著誓言……
“余惜,我愛你,一生一世只愛你一人!天長地久,與你相伴!余惜,林新愛你!嫁給我吧?。?!”
句句呼喊猶在耳邊,一生一世?人生短短幾十載,但對于愛情來講實在太漫長了,根本熬不住,經(jīng)不起時間的考驗……
“呼啦”一聲,門被推開,外面“轟隆隆”的雷雨聲伴隨著一個人走進來。他渾身濕了個透,“滴滴嗒嗒”的往下淌水。
身后的門隨即關(guān)上,屋內(nèi)兩個人對望彼此,一時都怔愣。
方晨旭是B藝術(shù)大學(xué)的,大二,舞蹈系。
藝校學(xué)資高,可他家庭條件非常一般,只要一有休息時間,就向外跑去打工。
除了年節(jié),舞蹈助演的活并不多,所以他也干別的,發(fā)傳單,伴人偶,陪練,小時工,服務(wù)員等等都做。
沒想到今日會下這樣大的暴雨,下了公交車他本想一口氣跑回學(xué)校,怎奈雨實在太大,“噼啪”的往身上砸,秋雨又急又涼,智者之舉,還是先避避雨吧!
旁邊的店鋪都關(guān)了,只有這間甜品店燈火通明,他便一頭扎了進來。
可一進來,他就愣了,這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吧臺里坐著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滿臉淚水,正哭的梨花帶雨。
“對不起…”
余惜站起來,背過身去用紙巾快速的擦掉眼淚,轉(zhuǎn)回身時又說了一次:“對不起?!?
擦去了模糊的眼淚,才看清面前的大男孩。
1米85的個子,留著清清爽爽的寸頭,穿的最普通的黑T恤和藍色牛仔褲,一雙踩了泥水的舊球鞋。
他的衣著打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亮眼的東西,此刻又被大雨淋的濕透不堪。但他整個人站在那絲毫不顯狼狽,骨子里透出一種鋼毅倔強,不是區(qū)區(qū)一場大雨能打擊的。
他長的很俊逸帥氣,卻不似剛才酒吧里那些流里流氣、惺惺作態(tài)的男孩。他五官端正,站姿挺拔,一身正氣,雙眼皮下烏黑的眸子清澈、明亮。
只是一眼而已,余惜沒有多看,立即俯身從柜子里拿出兩條毛巾,是平時擦桌子用的,不過此刻也不能講究。
“別嫌棄,雖不是新的,但消過毒,先擦擦!”
她眼眶紅腫,還帶著未干的淚花,濃濃的鼻音,卻那么溫柔,好聽。
把毛巾放在吧臺上,她又轉(zhuǎn)回身,接了一杯熱可可。
“對不起,我不會做什么別的,你喝這個,行嗎?”
“行。”
方晨旭拿著毛巾擦了擦頭和臉,不拘小節(jié),端起熱可可,大口大口的喝光了。
“多少錢?”
“不用了”
“呃……”
余惜神情平淡,又接了一杯熱可可放在吧臺上,順手把那瓶威士忌挪到一邊。
洋酒后勁很足,她有些醉了,兩頰發(fā)紅。
但是這個醉酒的女人并不討厭,非常寧靜溫柔,聽她說話、跟她相處都讓人覺得很舒服。
這一次,方晨旭端起熱可可喝的很慢,隨意打量著周圍。若在平時,他是不會走進這種消費店鋪的,隨便一杯檸檬水都要10元,還不如吃頓炒飯呢!
熱可可喝光了,身上暖和多了。
店里的音響低聲的放著歌曲,一首《最愛》,唱著:“潮汐退和漲,月冷風(fēng)和霜,夜雨的狂想,野花的微香,伴我星夜里幻想,方知不用太緊張,沒法隱藏這份愛,是我深情深似海……”
外面的雨小了,方晨旭將杯子放回吧臺上,“那……謝謝,再見!”
他嘴角上揚,展出一個絢麗陽光的笑容。
這大男孩一口皓齒整齊,偏有兩顆對稱的虎牙突出,一笑間燦爛、俏皮、可愛。
二人相立很近,只隔著一個吧臺,他笑容明凈,似碎散的陽光遍灑世界,一瞬間點亮夜雨中的陰霾。
方晨旭轉(zhuǎn)身向外走,看到這潔凈如鏡的地面上被自己踩出的一趟污漬,有點抱歉之感。
“等一等!”
聞聲,方晨旭轉(zhuǎn)回頭,看見余惜從吧臺里走出來。
余惜:“拿著傘,還有這蛋糕,拿回去和同學(xué)分著吃吧!”
方晨旭:“呃,這……”
余惜:“沒關(guān)系的,拿著吧!”
這是個大蛋糕,14寸的,店里的甜點師做的。不過無人與余惜慶祝生日,也無人分享蛋糕,碰巧來了這個大男孩就給他了。
方晨旭看著遞到眼前的蛋糕,怎么好意思又吃又拿的?
余惜走到近前,微笑著:“我不餓,壞掉可惜了,你幫我把它吃光吧!”
“那……謝謝姐姐!”
“嗯”
方晨旭一手拿傘,一手拎著大蛋糕,余惜幫他推開門。
大雨過去,此刻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非常清新。
就在門即將關(guān)上時,方晨旭撐著傘的身影突然轉(zhuǎn)回身。
“姐姐!”
余惜停住,淡淡的詢問之意,“嗯?”
方晨旭很誠懇,鄭重其事的問:“姐,你不開心,我能幫你做點什么?”
微風(fēng)一吹,余惜面色潮紅,酒意襲人。
聞言,她淡漠的眸色加深,專注的停滯在他身上,睫毛浮動,再次上下打量他一眼。
或許是酒精作祟,或許破罐子破摔,也或許是這個帶著“陽光”的男孩,給她一種沖動的力量,她竟說出了做夢都不敢想的話,且字字清晰。
“做.愛!一次5000!”
這一瞬間,萬物凝滯,周圍的雨滴都似乎結(jié)成了冰。
陸婉玲的單位不忙,小型私人醫(yī)院,類似診所差不多,都是打針、上藥的一些小病。
其實這份工作不錯,以前她沒有房子住,就申請宿舍,省去了租房、坐車的開銷。
下班前,接到一條微信:“去老宅”
冰冰冷冷的語氣,多發(fā)一個標點都不肯。
從單位出來,陸婉玲就驅(qū)車趕往老宅,中途在廣場買了一束花和一盒糕點。
周五的傍晚交通很堵,平添煩惱和郁悶。
天色黃昏時,終于到了老宅,這是一座半郊的別墅,環(huán)境優(yōu)良。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走近那個家門。
摁響門鈴,保姆開門,婆婆正坐在沙發(fā)上翻雜志,隨意的抬眼一瞥。
“媽,洙赫呢?”
“他這個時間應(yīng)該也快到了!”
婆婆又看了一眼陸婉玲手中的花,這才起身接過去,插在瓶子里,看花兒比看兒媳婦順眼。
“媽,還有薄餅,一品鋪新出的口味,挺好吃的,明早嘗嘗。”
“放著吧!”
“嗯”
“不打電話,你們就不回來是吧?忙什么呢?”
陸婉玲沒自作多情的認為婆婆是在惦記她。
婆婆看媳婦可能是天生就不順眼,特別是她這個不太優(yōu)秀的兒媳婦。雖然陸婉玲也是一個美麗、勤勞、聽話的好姑娘,但是肯定不配當趙家的兒媳婦。
婆婆是彈鋼琴的,是國家有證的一級藝術(shù)家,搞文藝的人都這么難相處嗎?或者說搞文藝的婆婆都這么難相處嗎?
陸婉玲自認為嘴很甜,也機靈,可是每次面對趙家人的時候,她就變得笨嘴拙舌,幾句小心翼翼的討好,都很吃力、很壓抑。
“呵呵,我沒忙什么,下了班就是給洙赫做做飯,其余時間做做家務(wù),看看書?!?
聞言,婆婆又瞥一眼,“二院的護師證還沒考下來?”
“呃,今年的還沒考呢,下半年考?!?
“去年都沒考上!但凡看看書,有那么難嗎?就不能去個正經(jīng)醫(yī)院?”
陸婉玲沒頂嘴,尷尬的嗯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
“媽,這花放哪兒?放餐桌上?”
“香水百合哪有擺餐桌上的?熏的慌,放窗臺去吧!”
對趙家人的態(tài)度,陸婉玲早已習(xí)慣,毫無波瀾的把花拿到窗臺上。
“你母親還幫人看孩子呢?”
“嗯?!?
“都退休了,也不嫌累?!?
“呵呵,發(fā)揮余熱,呵呵……”
陸婉玲的母親是位小學(xué)老師,退了休,做課后輔導(dǎo),挺好的工作,到了婆婆的口中就變成看孩子的。
這都無所謂了,陸婉玲與她敷衍幾句。為了不想跟婆婆待在一起,她洗了手去廚房幫保姆做飯。
公公做醫(yī)藥科研工作,現(xiàn)在也退休了。他態(tài)度還好一些,不冷不熱,打過招呼就不再多說什么。
飯菜擺上桌,趙醫(yī)生也來了,陸婉玲高高興興的把他迎進門,張羅著吃飯。
即使明知道老公不喜歡她,她也不想在婆婆面前顯得自己那么可憐。越是自卑,越是強顏歡笑,這份壓抑的演戲也快要把她逼瘋了。
陸婉婷:“堵車嗎?”
趙醫(yī)生:“嗯,中環(huán)那邊。”
陸婉婷:“下周還是兩天夜班?”
趙醫(yī)生:“嗯”
陸婉婷:“二院擴建的病房樓,建好了嗎?”
趙醫(yī)生:“沒有”
陸婉玲笑呵呵,一副很開心的樣子與趙醫(yī)生閑話幾句。
趙醫(yī)生雖然冷漠話少,但有禮貌,只要陸婉玲跟他說話,他都會回復(fù),只是不帶任何感情。
話最多的還是婆婆,關(guān)心了兒子幾句,便將話題轉(zhuǎn)移到兒媳婦身上。
“該看病看病,該吃藥吃藥,這結(jié)婚三年了,也該有個孩子。洙赫年齡不小了,別耽誤著?!?
陸婉玲笑著應(yīng)和,“知道了?!?
壓抑了三個小時,終于能從這“缺氧的地方”出去了。
來的時候不順路,夫妻各自開各自的車,回去的時候自然也是各走各的。
在這黑夜的路上,就仿佛陌生人。
陸婉玲看著車燈前飛來飛去的一群小蟲,執(zhí)著的圍著車燈飛舞,像極了撲火的飛蛾。
自作自受罷了,沒什么尊嚴,整日委屈求全,在誰眼中也討不到一點好,自己活的就是這樣的失敗……
到家也不早了,洗漱一番出來,看見書房的門開著。
趙醫(yī)生還坐在那,手中拿著一份病例,眼睛正全神貫注的看著筆記本查資料。屏幕的藍光籠罩著他,朦朧的臉色難得多出幾分柔意。
多好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可真的屬于她嗎?
陸婉玲笑著沒話找話,“趙醫(yī)生,這么晚還在工作呀?”
趙醫(yī)生抬眸,“一個病人的資料,需要看?!?
“那辛苦,我先睡了?!?
陸婉玲是很美麗的,豐胸翹臀,火辣身材,眉眼間也自帶嫵媚。
趙醫(yī)生望著她的背影說了句,“等等?!?
“呃?”
“今天媽說的那些話,你不用在意。”
“是嗎?能永遠不生嗎?”
趙醫(yī)生頓了一下,淡淡回了句:“隨你?!?
陸婉玲心里凄涼,自嘲一笑,“這么聽話,那我現(xiàn)在就想生,你肯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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