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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質(zhì)量小說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

夏聲聲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小說叫做《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是“夏聲聲”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為救天下,我作為修真界老祖獻祭了自己的神魂。再次醒來,我居然穿越成了小說中的炮灰女配!沒想到剛一出生就被溺斃,還被女主頂替了身份。沒想到娘親居然是戀愛呢,被全家PUA多年而不自知,生生的被矮化了人格。三個哥哥也實在是不爭氣,殘的殘蠢的蠢。沒想到這一世我的心聲竟然能給全家人聽到,頂級戀愛腦母親終于清醒,三個哥哥的人生也重回正道。而渣男老爹,則落得個被休的命運.........

主角:陸朝朝陸元宵   更新:2024-07-11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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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陸朝朝陸元宵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高質(zhì)量小說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夏聲聲”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叫做《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是“夏聲聲”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為救天下,我作為修真界老祖獻祭了自己的神魂。再次醒來,我居然穿越成了小說中的炮灰女配!沒想到剛一出生就被溺斃,還被女主頂替了身份。沒想到娘親居然是戀愛呢,被全家PUA多年而不自知,生生的被矮化了人格。三個哥哥也實在是不爭氣,殘的殘蠢的蠢。沒想到這一世我的心聲竟然能給全家人聽到,頂級戀愛腦母親終于清醒,三個哥哥的人生也重回正道。而渣男老爹,則落得個被休的命運.........

《高質(zhì)量小說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精彩片段


“夫人,真有人被雷劈了?!?br>
“是城北平安巷的一處宅子。說是男主人被劈了?!?br>
“一個月前,有人一擲千金買下宅子。那位夫人生的柔媚動人,好似剛出月子,女兒才四十天,與咱們小小姐同年同月同日生。還有個長子,聽說讀書極其厲害,在京中頗有才名。”

“哐當(dāng)……”許氏手中的茶盞落在地上。

應(yīng)聲而碎。

“夫人……”覺夏驚了一下,見她燙了手,急忙端涼水來浸泡。

許氏卻毫無知覺。

“有個……長子?多大了?”她聲音干澀,抓著覺夏的手,抓的覺夏生疼。

覺夏不明所以,只覺夫人面色凝重,這才急忙道:“大公子十七歲,他和硯書公子同歲。今年亦是十七……說來還有些巧,那個公子也姓陸?!?br>
許氏如遭雷擊。

十七歲?

許氏嘴唇張了張,喉嚨仿佛被人卡住了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登枝瞪了覺夏一眼,急忙上前給夫人順氣:“夫人,不一定是侯爺,不一定是侯爺……”這話,她自己都心虛。

覺夏和映雪面面相覷,紛紛變了臉色。

覺夏更是蒼白著臉,那個少年,姓陸,陸景淮。

許氏深深的吸了口氣,下唇都咬出了絲絲血跡。

“他到底為什么?為什么要如此待我?我為了他,與娘家決裂,為了他洗手作羹湯,為他敬婆母,為他養(yǎng)府中弟妹,他為什么要如此待我?”

她甚至不敢想,或許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騙局。

“他在外的孽種已經(jīng)十七歲,十七歲?。 痹S氏光是想想都覺心寒。

她為這個男人拋棄一切,他竟然在外面還有一個家!

“夫人,這不是您的錯,是他負(fù)了您。犯不著氣傷自己的身子?!钡侵蛶讉€丫鬟紅著眼睛勸慰。

陸朝朝小小的嘆了口氣,她這娘,被P@#UA了十幾年,真可憐。

“夫人,這是上天都看不過眼呢。昨兒,只怕被劈的就是侯爺。”覺夏急忙開口,之前是抱著八卦的心思,此刻卻是活該的語氣。

“上天開眼了,也知道夫人心里的委屈。這是給夫人出氣呢。”

“昨兒那雷也劈的巧,那狐媚子剛出月子,便急著勾男人。青天白日的,正好把兩人劈在床上。這白條條的身子,啥也沒穿,都劈黑了,街坊鄰居進去時,那狐貍精捂著臉尖叫呢?!?br>
許氏瞪大了眼睛,這么巧?

覺夏點了點頭:“這次丟大臉了?!?br>
許氏擦了擦淚,冷哼一聲:“活該!”可眼底的不甘和委屈,怎么也壓不下去。

恨嗎?

她是恨的。

怎能不恨呢。

可自她及笄起,她眼中心中便只有他,甚至斷絕娘家關(guān)系,只為與他廝守。她不甘啊,她該怎么割斷呢?

“夫人,侯爺回府,這會去了德善堂,請您過去。”門外小丫鬟低聲回稟。

許氏眉頭微皺,登枝眉頭挑了挑。

也不知侯爺被雷劈成什么樣兒了。

“帶著朝朝,過去看看吧。”許氏起身,這才朝著德善堂而去。

德善堂在忠勇侯府的東邊,老太太喜靜,在東院建了個佛堂,平日里兩耳不聞窗外事,只顧禮佛。

穿過府中內(nèi)湖,經(jīng)過長廊,便是德善堂。

【呀,一股燒糊了的味道?!啃〕柫寺柋亲?,空氣中有股淡淡的燒焦味。

越走進德善堂,越是濃郁。

正巧映雪將她抱直了兩分,陸朝朝眼珠子一瞪【好大一顆鹵蛋??!吸溜……】她還狠狠的吸了吸口水。

許氏一愣,猛地抬頭朝鹵蛋看去。

只見正中#@央坐著個光禿禿的黑腦袋,沒有一根頭發(fā),光禿禿的,燒的黑黢黢的。

她心目中那豐俊神郎,清雋俊秀,一直讓她難以舍棄的少年郎……

好似,一瞬間就坍塌了。

許氏愣在當(dāng)場,甚至半響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怎么還不進來?站在風(fēng)口做什么?”覺察到她的目光,老夫人第一次呵斥她。

許氏滿腦子都是女兒的驚嘆,鹵蛋鹵蛋鹵蛋……

她恨陸元宵,可被洗腦多年,見到他又忍不住心疼。就像被割裂成了兩個人,一半恨他,一半愛他。

可現(xiàn)在……

心疼沒了,滿腦子都是揮之不去的鹵蛋。

她眼皮子一顫,進門便道:“侯爺這是怎么了?頭發(fā)呢?這是遇上鬼剃頭了?”

【我娘真會扎心窩子,干得漂亮】

【當(dāng)個受氣包,不如發(fā)瘋氣全家】

陸元宵嘴角一沉:“平安巷失火,進去救人,被燒了頭發(fā)。沒什么大事?!?br>
“我給陛下遞了折子,這段時日在府中歇息?!?br>
許氏眉眼微冷,救人?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爺也在平安巷?真是巧了,妾身聽說,平安巷有人被雷劈。據(jù)說那對男女白日宣淫,劈的渾身光禿禿的,讓人看了個精光。老爺救火的,難道正好是那家?”許氏聽得女兒的搖旗吶喊,忍不住又扎了一句。

果然,陸元宵臉色鐵青,拳頭都捏的死緊。

“你一個婦道人家,聽那些做什么。”

許氏捏著手絹唇角微彎。

“滿京都在傳,妾身不過是聽個笑話罷了?!边@讓對面的母子兩人瞬間黑了臉。

【嘿嘿嘿嘿……】小朝朝笑的沒安好心。

許氏不由支起了耳朵,她只能偶爾聽見女兒的心聲,不仔細(xì)不行啊。

【他和外室被劈,兩人光屁股被人看光了,不敢回去?,F(xiàn)在滿城都在找他呢】可惜的是,他跑的時候捂著腦袋,沒人看見他的臉。

許氏擰緊了眉,真是污了她閨女的耳朵。

“你啊,就在府上多伺候著遠(yuǎn)澤。他一年到頭為了侯府勞累,難得歇息。女人家,不會伺候男人有什么用?”老夫人聽得許氏的嘲笑,有些不悅。

“你娘家那里,不許去接觸。搞不好是什么砍頭的罪名?!崩戏蛉藝?yán)厲的瞥了她一眼。

許氏坐直了身子。

“侯爺覺得呢?”許氏幽幽的看著他。

陸元宵瞥了她一眼:“我自然心疼岳父受罪,但陛下震怒,誰也不敢多勸。我只能盡力保全侯府。蕓娘,你是個懂事的,莫要害了侯府?!?br>
他語氣頓了頓。

“硯書那里,你也別傷懷。硯書命不好,姜姑娘在京中頗有才名,總不好耽誤了姜姑娘。”他眼神有些閃爍,這讓許氏不由起了疑。退親,對他有什么好處?

明明他是硯書的父親,被打臉的難道不是他嗎?

小說《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登枝也想起了此事。

此刻呆愣著半響回不過神來。

大老爺教了許氏,許氏教了……陸元宵!

“夫人,會模仿字跡之人眾多,或許,是誤會。”登枝語氣干澀。

此事許氏沒有證據(jù),她僅僅是因著聽了朝朝的心聲,心底有所猜測。

許氏紅腫著眼眶,沙啞著聲音道:“去拿個火盆來,不要驚動任何人。”她心跳如雷。

真的是他嗎?

是她背棄一切的枕邊人陷害的嗎?

為什么!為什么!!明明當(dāng)年是他陸元宵,親自來求娶自己的!

許氏雙眼赤紅,儼然氣狠了。

她從一進府,陸元宵就讓她去書房教寫字,他到底,有沒有真心待過自己?

當(dāng)時只覺得溫馨,此刻,她卻通體冰涼。

他一句在許家感到壓抑,自己十八年不曾回家。

也不曾與娘家聯(lián)系。

娘家送來的各種節(jié)禮,她都不曾打開過!

就連,她懷孕時孕吐,母親送來的酸梅子,她都不敢要!

許氏只覺得自己被一張細(xì)細(xì)密密的網(wǎng)困住,壓得她心底喘不過氣來。

仿佛置身于一片謊言之中,一步走錯,便會粉身碎骨。

【漂亮娘親,別害怕,朝朝會幫你的,朝朝愛你,mua哇……】

許氏一低頭,便瞧見小女兒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撅起嘴想要吧唧她。

【我為我娘舉大旗,看誰敢與她為敵】

【沖哇,娘親!】

許氏心口的壓抑散了幾分,她何德何能,會得來這么個寶貝。

她沒忍住,抱起陸朝朝便在臉上親了一口。

許氏抹了把淚,將孩子放下。

將燈油倒在木雕上,再點了一把火,放進火盆里。

眼睜睜看著木雕燃盡,燒的只剩一層灰,許氏才緩緩松了口氣。

“夫人先去洗漱吧,您還在坐月子呢,便經(jīng)??蓿殖隽艘簧砝浜??!钡侵σ残奶鄯蛉耍@兩日幾乎顛覆了所有的一切。

許氏只覺渾身都乏力,全身跟散了架似的。

也知曉自己身子吃不消。

“讓人去看看硯書,別讓人欺負(fù)了去?!痹S氏每天都要去看長子,這兩日起不來床,才停下。

“奴婢每日都去敲打了下人,您放心?!?br>
許氏嘆了口氣,眉心總縈繞著幾絲愁緒。

【娘親,你現(xiàn)在可不能垮下呀,你若垮了,咱們就死定了……嗚嗚嗚】

許氏心里也明白,這段時日倒也強忍著心緒,好好坐月子。

陸元宵,一次也不曾歸家。

她的心,越發(fā)冷。

“滿月宴的日子,可定好了?”許氏養(yǎng)了段時日,總算恢復(fù)了些元氣。

“定好了,已經(jīng)去德善堂和侯爺都送了消息。只是,老夫人好似皺著眉頭,想要改期?!庇逞┗氐?。

“滿月后,小小姐就跟長開了似的,真好看。奴婢就沒見過誰家孩子,有小小姐這般好看?!庇逞┎挥筛袊@。

上天對小小姐真偏愛。

許氏憐愛的摸著女兒的臉。

老夫人和老爺,月子里再沒來看過她。

老夫人,知道外室生了嗎?

他們?nèi)タ赐饷婺莻€孽種了嗎?

對孽種疼的如珠如寶,對她的朝朝不聞不問。只派了嬤嬤送了些賀禮,都是些看不上眼的東西。

好在,她會給女兒百分百的愛。

正說著,便聽得門外來報,老夫人身邊的林嬤嬤來了。

登枝親自將林嬤嬤迎了進來,林嬤嬤面上帶笑,看著是個和善人。

“夫人,老太太近段時日身子不適,侯爺朝中也忙碌。這滿月宴,不如改個日子?”

“不如等百日再辦?”林嬤嬤面上滿是篤定,夫人一直大度和善,定會同意的。這些年,早就拿捏慣了。

【哼,騙子騙子!爹爹想去參加陸景瑤的滿月宴,娘親不要被騙了!】

許氏呼吸微滯。

這一切,老夫人知道嗎?

“麻煩嬤嬤回稟母親。”

“我啊,只得朝朝這么一個女兒,斷然不能委屈了她。早些日子,便讓人請了長公主來給孩子添福,只怕到時候不好回絕?!?br>
林嬤嬤愣了愣,這還是第一次被夫人拒絕。

有些不適應(yīng)。

可聽得長公主,頓時眼睛微亮。

長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妹妹,婚后多年無子,陛下一直心疼她。

忠勇侯府若能與長公主結(jié)交,對侯爺自然百利而無一害。

“奴婢便回去稟報老夫人,想來老夫人也能撐一撐的。”林嬤嬤用腳丫子想,都猜到老夫人會同意。

只是,老夫人和侯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去那邊,只怕要食言了。

她瞥了一眼搖籃中的嬰兒。

這一看便驚了。

胖乎乎的小奶娃,那手臂跟藕節(jié)似的,唇紅齒白的模樣,只怕誰見了都心喜。

比外面那個生的好。

林嬤嬤回去不過半個時辰,便差人來回,老夫人同意了。

夜里。

許久不曾歸家的侯爺也回來了。

語氣還有些幽怨。

“你怎么將日子定在了三月初六,那日……”那日是景瑤的滿月宴啊。

“侯爺一月未歸,回來就指責(zé)我,蕓娘只是想替夫君謀劃,特意請了長公主過府,怎么就成壞事了呢?”許氏捏著手絹抹淚。

“我們夫妻一體,只是想幫襯侯爺。這么多年來,我是什么人?侯爺還不清楚?”

“便是撐著病體,都要孝順婆母,照顧小姑子,進門十幾年,蕓娘可有胡鬧過?”

陸元宵面上有些尷尬。

表妹再溫柔,可惜家世不如許氏。

“蕓娘,我哪有埋怨你的意思。你我少年夫妻,你最懂我,也最體貼我。”陸元宵不由哄著她。

“那三月初六,侯爺可一定要回來啊。大哥,可能也會趕回京?!痹S氏依偎在他懷里,聞得他身上淺淺的,不屬于自己的香味,心如刀割。

她這些年與娘家斷了聯(lián)系,很少提及長兄。

陸元宵當(dāng)即應(yīng)下。

【完了完了,許家就是三月初六被搜出巫蠱之物的。哎呀呀,我要劈死這群壞東西……】陸朝朝齜著沒牙的嘴直瞪眼。

“這次大哥回來,又該升遷了吧?”陸元宵沉聲問道,眼底閃過一抹憎惡。

許氏笑了笑:“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懂這些。大哥在邊關(guān)做官,邊關(guān)堅信又多戰(zhàn)亂,都是拿命換回來的升遷。?!?br>
“咱們朝朝是個有福氣的。聽說,北邊連年大旱,眼瞅著要逃荒呢,朝朝出生那日就下雨了。”許氏有些歡喜,那日還在侯府門口散了不少喜糖。

陸元宵眉頭微微一佻,輕輕應(yīng)了一聲。

只是眼神看向門外,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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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yuǎn)澤愣了一下,慌忙帶眾人起身去迎。

小太子今年六歲,生的聰慧異常,在朝野頗為讓人信服。自他出生起,陛下便親自教導(dǎo),從不假手于人。

陛下對他的期待,從他的名字就能看出來。

謝承璽。

“殿下怎么來了?”長公主時常入宮,自然與太子親近。

太子素來不聞窗外事,兩耳只聞治國策,怎會突然來陸家?

太子年紀(jì)雖小,但通身氣度卻壓得在場眾人不敢直視。

他擺了擺手,陸遠(yuǎn)澤便退到他身后。

“姑姑來參加滿月宴,承璽正好出宮,順路來看看。”太子淡淡道,眼神落在襁褓上。

陸遠(yuǎn)澤眼底有些火熱,自先皇走后,忠勇侯府那點從龍之功的恩寵就用盡了。

陛下對陸家不冷不熱。

若是能搭上太子……

許氏上前對太子行了一禮,太子微微頷首:“許夫人快起來吧,本宮恰好經(jīng)過陸家,瞧見辦滿月宴,來討幾分喜氣?!?br>
“快將朝朝抱過來。”許氏朝著登枝點頭。

小朝朝眨巴眨巴眸子,一抬眼,便瞧見個精致的小哥哥,正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她。

小哥哥生的極其好看,但小小年紀(jì)一副嚴(yán)肅的模樣,也讓人不敢招惹。

太子看了兩眼,便要移開眸子。

突的……

耳邊聽見一道嘰嘰喳喳的嬰兒聲【呀,是太子?。 ?br>
【出生天象異變,生來早慧的小太子呀……只可惜,命不好,嘖嘖……全都是為他人做嫁衣】小家伙嘀咕兩聲,便打了個哈欠。

太子???

他瞪著圓溜溜的眸子,少有的多了幾分迷茫。

他聽見了什么?聽見嬰兒的心聲了?

你倒是說完?。繃K嘖什么?本宮怎么了?!

太子直溜溜的看向小嬰兒,小家伙卻打著哈欠雙眼犯迷糊,直接睡了過去。

他好想好想……上去抱著她肩膀搖啊搖。

你倒是醒醒啊,把話說完啊!

“小小姐大概是困了?!钡侵πα诵Α?br>
太子眉頭微皺,又想起今日的異樣,伸手解下腰間的玉佩放進襁褓之中:“今日恰好經(jīng)過,未曾帶賀禮,便將此物送給小朝朝做滿月賀禮吧?!?br>
陸遠(yuǎn)澤大驚,他連太子的大腿都沒抱上,陸朝朝竟然得到太子青睞了!

同時心中也有一抹不喜。

這天大的運氣,該是景瑤的。

“代小女謝過殿下?!痹S氏行了一禮,心中也踏實幾分。

有太子的看重,至少,她們不敢再對朝朝下手。

太子并未多待,陸遠(yuǎn)澤想要的巴結(jié)也沒巴結(jié)上,只親自將太子殿下送出了門。

陸朝朝的滿月宴辦的極為盛大,許氏還施粥三日,為她祈福。

夜里,賓客散盡,陸遠(yuǎn)澤壓住眉宇間的焦急。

“朝朝才滿月,你辦的這般盛大,這般招搖,當(dāng)心折了她的福氣?!标戇h(yuǎn)澤眉間有淡淡的煩悶。

許氏臉色一垮。

“侯爺此話怎講?”

“朝朝乃忠勇侯府唯一的嫡女,是我許家唯一的外孫女。堂堂正正的嫡女,又不是那等骯臟的私生子。風(fēng)風(fēng)光光辦場滿月酒怎么了?”許氏眉眼微垂,一番話說得陸遠(yuǎn)澤身側(cè)的拳頭都握了起來。

骯臟的私生子。

字字都踩在他的心頭。

許氏知道自己不該刺激他,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惡心惡心他。

陸遠(yuǎn)澤只得按捺住火氣。

今日請的皆是京中清流,平日里對他不假辭色的老大臣,今日對他都多了幾分好臉色。

陸遠(yuǎn)澤眉眼跳了跳。

“蕓娘,我不是怨你。只是怕侯府太過招搖,引得陛下不悅?!标戇h(yuǎn)澤瞧見今日的滿月宴,便不由想起同樣滿月的陸景瑤。

同樣是他的女兒,同樣是滿月宴,陸朝朝風(fēng)風(fēng)光光,盛大又奢靡。

而陸景瑤,卻躲在小宅子里,連滿月宴都不敢辦。

委屈他的女兒了。

“前面三個哥哥都是簡辦,只朝朝大辦,不過是一場滿月酒罷了?!痹S氏笑笑沒再說話,只心里恨得厲害。

難怪三個兒子的滿月酒,周歲酒都不曾大辦,只怕是外頭那個女人不樂意!

陸遠(yuǎn)澤又在院中略坐了坐,便說還有政務(wù)不曾解決,回了書房。

深夜。

“夫人,侯爺出門了?!钡侵υ缫蚜粢庵霸海牭梅A報,許氏微紅了雙眼。

她在窗前坐了許久,身上涼,心里也涼。

“今兒滿月酒,他一日未歸,定要回去哄哄心上人吧?”許氏輕輕晃著搖籃,心中一片荒涼。

她好想問一問,你當(dāng)初,可曾真的心悅我?

成婚十幾年,外人眼中的恩愛夫妻,沒想到,全是假的。

“夫人,侯爺,或許有要事呢?!钡侵ζD難的勸道。

許氏輕笑一聲。

登枝擔(dān)憂的看著她。

許氏擺了擺手,正要歇息,便聽得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吵吵鬧鬧?”登枝出門訓(xùn)斥。

“夫人,出事了!”內(nèi)門的小丫頭踉踉蹌蹌的沖進院門。

“出了什么事?慌慌張張,當(dāng)心沖撞了小小姐!”

小丫頭面色驚懼:“許家出事了。”

“方才禁軍統(tǒng)領(lǐng)帶著人,將許家包圍起來,說是許家包藏禍心,府中藏有謀逆之物。此刻將許家嚴(yán)加看管,所有人不得進出!”

此話一出,滿室皆驚。

許氏身形微晃,終于來了……

女兒所言,成了真。

她既覺得悲涼,又覺得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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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還有一顆舍利子,更是珍貴無比。當(dāng)年先皇臨終前去求,都不曾求到?!?br>
“這一串,倒有些相似?!闭乒裨娇丛接X得像。

年輕夫人輕輕抿唇,聲音倒是極其動聽悅耳,比少女也不遑多讓。

“掌柜謬贊了?!?br>
“這便是舍靈珠。”年輕夫人只露出雙如水的眸子,和光潔的額頭。

裴姣姣享受著眾人艷羨震驚的目光。

她看向許氏,侯府那個爛攤子,老太太身子又不好。她在府中操持庶務(wù),在老夫人跟前侍疾,看著蒼老了許多。

她淺淺勾起唇,摸了摸鬢間青絲。

登枝卻是輕輕皺起了眉頭,眼神落在她鬢間發(fā)簪上。

“方丈曾說我這一胎,身負(fù)大氣運,有大福氣。這佛珠啊,便贈給小女玩耍?!迸徭p笑著道。

毫不在意,引起眾人的驚訝聲。

這可是,當(dāng)年先皇都不曾討到的寶貝。

裴姣姣懷孕時,曾與老夫人出門上香,路上遇到一個老道。

老道直直的跪在老太太跟前,想求老太太賞碗水喝。說老太太將會得一孫女,孫女乃上天至寶,得上天庇護,將來貴不可言。討碗水,討一絲福氣。

老太太當(dāng)時還半信半疑。

誰知到了護國寺,連皇室都求見不得的方丈,親自迎接老夫人。

直言,她府中將會迎來一位嬌客。

小家伙乃上天厚愛之人,若是善待她,府中將會得到天大的造化,貴不可言。

還將佛珠贈與老夫人,結(jié)個善緣。

老夫人激動的直哆嗦。

離開護國寺后,老夫人拉著她的手,鄭重的承諾:“姣姣,你的福氣在后頭呢?!?br>
貴不可言,自然是她的景瑤。

至于許氏所生的女兒,誰也不曾在意過。

“這位夫人有大富貴呢。”眾人不由恭維著。

這佛珠,可是極其珍貴之物。

裴姣姣憋屈了多年,此刻眉宇不由揚起幾分驕傲。

“我那兒子,更會讀書呢。年僅十歲,便考取了秀才,今年十七,又與姜姑娘訂了親。明年,就要參加鄉(xiāng)試了。”裴姣姣瞥了眼面色發(fā)白的許氏,心中滿是痛快。

“哎呀,定的可是大理寺卿的嫡女?前些日子,聽說定了個天才少年呢?!?br>
“是天才少年陸景淮公子的母親嗎?”

“原來,竟是夫人之子?”

裴姣姣微點了頭。

“姜姑娘果然好運道,聽說小時候訂了門親事,可那未婚夫沒福氣,成了個殘疾人,癱瘓在床,屎尿都要人打理?!?br>
“如今又定了個天才少年。”

裴姣姣輕笑一聲:“好姑娘,當(dāng)然要嫁給好男兒。那等殘廢,豈能相配?”語氣不屑。

眾人越發(fā)熱絡(luò)了幾分,那陸景淮十歲中秀才,可是最有希望問鼎狀元。

新科狀元,今年三十三。

而陸景淮,才十七。

將會是北昭最小的狀元。

掌柜也不由露了幾分善意:“這嬰孩身上的錦被,是平安錦吧?”

平安錦,是護國寺專門用來庇佑嬰兒之物。

需要至親跪千層梯,一步一叩才能求得。

裴姣姣微笑著點了頭。

“這丫頭啊,生來體弱,相公疼她,跪求來的平安錦?!迸徭嗣畠旱哪橆a。

當(dāng)初,她懷上長子陸景淮,拼了命的教導(dǎo)他。

讓他追逐許氏長子,陸硯書的腳步。

可陸硯書就像天邊的一道云,不可捉摸,無法觸碰,讓凡人只可仰望,不可比肩。

那是她,和兒子的噩夢。

沒人比她更清楚。

因為陸硯書,陸元宵對許氏漸漸動搖了。

陸硯書,太過優(yōu)秀,優(yōu)秀到讓一個父親,再也無法舍棄他。


他已經(jīng)好幾年不曾尋找知覺了。

元寶從匣子里抽出金針,輕輕推進公子的腿中。

隨著金針一點點的刺入,陸硯書額間涌現(xiàn)出一陣陣?yán)浜埂?br>
“公子?”曾經(jīng),整根金針沒入,他都毫無知覺。

可現(xiàn)在……

他雙腿緊繃,感覺到一股隱隱的疼痛直達全身。

“公子,好像不太一樣了。以前推進去時,雙腿軟綿綿的,可現(xiàn)在……”元寶瞧見公子滿頭大汗,驚了一跳。

元寶哇的一聲哭出來:“公子,是有知覺了嗎?是感覺到痛了嗎?”

“我去請大夫,我去告訴侯爺夫人!”元寶這八年苦啊。

主子從天之驕子打落塵埃,他這個貼身小廝,也嘗盡了人情冷暖。

“不!”陸硯書眼眸深深。

“不要告訴任何人!甚至不要透露絲毫消息!”

“不要請大夫!”能救他的,不是大夫。

元寶不解,但他依舊點了頭。

此刻的陸朝朝。

陸元宵偷偷從窗戶爬進去,將妹妹放了回去。

“過兩日,我再來偷你?!边@會許氏已經(jīng)歸家,陸元宵還陪著用了晚膳。

第二日一早。

許氏便張羅著要帶陸朝朝出去置辦首飾。

長命鎖啊金手指金項圈,以及小姑娘將來要用的頭面,她打算可勁兒的置辦。

她算是想清楚了!

她不花。

陸元宵便給外面的姘頭花!

“夫人,您想的開就好。奴婢還擔(dān)心,您還要拿私庫貼補他們呢?!钡侵ν低邓闪丝跉猓看魏罡卞X,只要侯爺皺皺眉頭,夫人便巴巴的送上。

還要求著侯爺收,當(dāng)真卑微到了極致。

許氏面色難看:“硯書的親事,他要給孽種。還想拿我的錢,養(yǎng)外室一家,想得美!”

馬車停在金品樓外。

正巧,另一輛馬車也停在此處。

許氏剛下馬車,便瞧見對面馬車,下來個容貌嬌美的年輕夫人。

年輕夫人帶著帷帽,穿著一身輕紗長裙,好一副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

身后嬤嬤抱著個嬰孩,大概五六個月的模樣。

那嬰孩身上的襁褓,竟然是梵文,是寺廟中的東西。

年輕夫人一抬頭,眼神落在許氏身上,許氏眉頭輕皺,她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惡意。

可她,明明沒見過對方。

“兩位夫人樓上請。今兒正好到了一批孩童用的新款?!闭乒袂埔妰扇?,便揚起笑臉,可見雙方都是店里的大顧客。

“姐姐年長,姐姐先進吧?!彼Z氣嬌柔,但年長兩個字,咬的格外重幾分。

許氏還對著她輕輕點了下頭。

陸朝朝卻是趴在丫鬟肩頭,腦海里爆發(fā)出土撥鼠般的尖叫。

【啊啊啊啊!是孽障,是孽障!】

【是女主和她那外室娘!是我爹的姘頭!】

許氏腳步僵硬,身形一頓。

她只覺冒起一股沖天的火氣,氣得她整個人差點失去理智。

她死死的咬著下唇,才克制住怒意。

難怪那句姐姐年長,她咬的格外重。

“說起來兩位可真有緣,女兒都差不多大呢。”掌柜笑著道。

許氏眼神落在梵文襁褓的嬰孩身上。

這就是朝朝所說,前世成了我孩子的女主嗎?那女嬰生的有些瘦弱,但一雙眼睛……

她莫名不喜。

這雙眼睛,可以出現(xiàn)在大人身上,但不該出現(xiàn)在孩子身上。

有種深深的違和感。

那女嬰手中,還攥著一串佛珠。

佛珠108顆,許氏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老太太的東西。

老太太極其珍重,甚至不許自己觸碰的寶貝。

許氏呼吸緩緩急促。

對方甚至挑釁的笑了笑。

金品樓掌柜是識貨的,瞧見這一串佛珠便不由狐疑道:“傳聞護國寺有一串舍靈珠,108顆珠子上面布滿梵文,由歷代方丈佛法加持?!?br>

“到時候與朝朝同上族譜,就當(dāng)做雙生子養(yǎng)著?!崩咸加詈?,當(dāng)雙生子,生辰也不必變,還能名正言順的回府認(rèn)親。

許氏指甲死死的掐進肉里。

她們怎么敢?。?br>
怎么敢想的??!

竟然想把外室生的孽種,抱回正妻膝下,讓正妻教養(yǎng)著??

猛地想起,這本就是她們一開始的打算。

是她聽見了朝朝的心聲,才躲過一劫。

若是想想,朝朝當(dāng)時死亡,而她把那孽種如珠如寶的養(yǎng)大。最后背刺自己,背刺許家,對她來說,不亞于滅頂之災(zāi)。

許氏頭皮發(fā)麻。

此刻她死死的捏著手心,面上不顯露分毫。

“娘,我有朝朝,何苦再多一個女兒?”

“再說,那孩子爹娘都沒了?”許氏擔(dān)心的問道。

老太太微微嗯了一聲。

“娘,這不是兒媳不容人。那孩子只怕克父克母的命?!?br>
“您瞧瞧,生她之前,一片大好,家庭和睦爹娘恩愛。她出生后,家破人亡,事事不順。怕是命硬,克親屬呢。兒媳年輕,不怕??赡铩?br>
許氏嘆了口氣,似有所指。

老太太眉頭微蹙,眼底閃過一抹不喜。

陸景瑤和陸景淮,可是她的心肝肉,容不得外人說閑話。

景瑤可是得道高僧認(rèn)證過的命格貴重。

“罷了,你既不愿,我也不逼你?!崩咸⑽炊嘞?。只覺得當(dāng)初沒溺死陸朝朝,可惜了。

許氏出了門,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下。

做夢!

陸朝朝對此一無所知,即便知曉,她也不會讓陸景瑤與她做姐妹。

只要她不愿意,天道都別想勉強她!

陸朝朝剛滿七個月,長出了第一顆乳牙。她能吃的輔食越發(fā)多了,偶爾還能吃半個蒸蛋。

而陸晚意該出嫁了。

嘿嘿,前世我娘阻你嫁火坑,結(jié)果你燙爛我娘的臉!這次,看你后不后悔……陸朝朝穿得喜慶,眉心那抹紅,襯的她越發(fā)呆萌可愛。

嘿嘿,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忠勇侯府熱鬧紛紛,張燈結(jié)彩四處掛滿了紅燈籠,貼滿了紅雙喜。

老太太喜不自勝,母女倆哭哭啼啼好一會兒才送出門。

許氏,在接親的人中,竟然瞧見了陸景淮。

陸景淮似乎與新科狀元顧翎關(guān)系不錯。

那他,知道顧翎會家暴,會打妻子嗎?

許氏冷眼看著,看著陸晚意一臉?gòu)汕蔚淖呦蛩蛲幕橐觥?br>
陸晚意出嫁后,府上瞬間冷清不少。

回門那日,陸晚意面色嬌羞,與新科狀元站在一起,似乎格外登對。

猶如一對璧人。

陸晚意瞥見許氏,嘴角不自覺嘲諷的扯了扯。

“大嫂,幸好當(dāng)初沒聽你的。阿翎多好的男人,大嫂你竟然說他不堪為配,還攔著晚意不讓嫁?!彼敛华q豫的出賣了許氏。

顧翎尖銳的目光看過來,神色間帶著幾分冷意。

“顧某不知何時,得罪過侯夫人?”顧翎眉頭輕皺。

許氏淡淡道:“晚意雖不是我所生,但她成長的每一件事,都是我親自教導(dǎo)。勝似親生?!?br>
“她被我嬌寵長大,性子養(yǎng)的嬌氣,擔(dān)心她后悔,這才攔了幾分?!?br>
“至于不堪為配,那完全是謠言?!?br>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我疼她入骨?僅僅憑著打馬游街那一眼,就要嫁過去,我怎能不攔呢?”許氏嘆了口氣,似乎被傷透了心。

陸晚意撇了撇嘴,面上漲紅。

她啊,哪里是打馬游街時看上的顧翎。

她去裴姣姣家時,便遇上顧翎來尋陸景淮,那時,她就上了心思。

裴姣姣甚至挖空了心思,請了顧翎上門,兩人……

今天要推的小說名字叫做《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是一本十分耐讀的古代言情、穿越、團寵、作品,圍繞著主角佚名之間的故事所展開的,作者是夏聲聲。《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小說連載中,最新章節(jié)第561章 克星回來了,作者目前已經(jīng)寫了1163150字。

書友評價

非常好看,朝朝太可愛了

這書 看得我爽的不得了!喜歡,愛看[愛慕][愛慕][愛慕][舔屏]

越來越水,半天寫不到重點……

熱門章節(jié)

第314章 家庭地位超高

第315章 招她干嘛

第316章 孝順兒子

第317章 孝滅九族

第318章 生同衾死同穴

作品試讀


許家人退出了御書房。

許時蕓死死的咬著唇,才克制自己沒有哭出來。

“爹爹,大哥,你們受苦了?!彼t著眼睛,幾乎不敢去看父兄的眼睛。

十八年啊,她拒絕娘家十八年了!

許意霆被冤枉沒哭,全家下獄沒哭,此刻瞧見妹妹耷拉著腦袋喊自己,差點猛男落淚。

他抬了抬手,聲音干澀:“別哭,剛出月子,哭了以后眼睛疼?!?br>
他們尋了個僻靜的地兒,也沒提許家被冤枉之事。

“這便是朝朝吧?”許意霆偷偷爬墻看過她,長得真好看。這就是他想象中的女兒啊。

許氏急忙擦了眼淚:“對,爹爹,大哥,這是朝朝?!?br>
“出生四十天。還是個奶娃娃呢?!?br>
【外祖父……】

【大舅舅……】略帶奶音的聲音在兩人耳邊炸開。

炸的老祖父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果然老了,都幻聽了??!

許老太爺曾為帝師,位極人臣,乃當(dāng)朝太傅。

早已致仕養(yǎng)老,如今許家靠許意霆在朝堂上走動。許意霆今年四十,便坐到了正二品的位置,一躍成為京城的香餑餑。

原本以為要以命相搏,保全許家,卻不想還一步登天,榮登二品!

此刻兩人皆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襁褓。

陸朝朝也極其給面子,咧著沒牙的嘴,牙齦全都露了出來。

【命定的結(jié)局,外祖父要撞死在御書房,大舅舅一人挑起全家罪責(zé),斬首示眾?!?br>
【真好,外祖父活著,大舅舅也活著……】

【大舅舅還升官啦。】

兩個大男人眼皮子直跳。

老太爺,他打算以死明志,沒告訴任何人。

許意霆,他打算一人扛起罪責(zé),也沒告訴任何人。

兩人的眼光落在嬰兒身上。

【只可惜,我外祖母要死啦。本就年邁,又在牢中磋磨一回,整日提心吊膽,怕是快撐不住了?!?br>
許氏猛地一跳。

還未說話,便聽得父兄道:“你母親和族中長輩還在牢中,我先將她們接出來。妹妹……”

“我明日便登門。今日長公主要見朝朝,妹妹便不與哥哥去接母親了?!痹S氏抹了把淚,她只覺為了陸遠(yuǎn)澤與娘家斷絕關(guān)系,是多么愚蠢的行為。

“我來之前帶了大夫,你帶大夫同去吧。”

許意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只覺妹妹今日有備而來。

可此刻來不及深究,他看了眼朝朝,便帶著老父親匆匆離去。

許氏尋了個小太監(jiān),給了些銀子,找了個地方梳洗一番,便隨著嬤嬤去了坤寧宮。

許氏尚在閨中時,便與長公主有些情分,在坤寧宮也混了個臉熟。

“許夫人,還望多勸解公主幾分。”嬤嬤嘆了口氣。

“她與駙馬成婚十幾年,至今無子。讓駙馬挑個通房,或是妾室,生下孩子養(yǎng)在身邊,也算有后啊?!奔幢阗F為公主,膝下無子,也是備受煎熬的。

小朝朝想起滿月時的溫柔婦人,她子女宮黯淡,確實是無子無女的命。

許氏沒應(yīng)聲,她知道長公主有多期待有個自己的孩子。

進了殿內(nèi),長公主的哭聲才稍稍壓抑著停下。

“快將孩子抱上來,她啊,回來三日便惦記了三日??旖o哀家看看,到底多好看的女娃?!痹S氏剛剛拜下去,太后便開口賜座。

太后見長公主哭的厲害,有意轉(zhuǎn)移話題。

哪知陸朝朝抱上來,她就愣住了。

“這孩子眉心一抹紅,可是涂染上色?”她摸了摸陸朝朝眉心的那抹紅點。

許氏行完禮,淺淺笑了一聲回稟太后:“太后娘娘,這剛滿月的孩子,哪能給她點紅啊。這孩子,眉心生來一抹紅,臣妾見了也頗為驚異?!?br>
“這孩子眉心一抹紅,反倒瞧著有些悲天憫人的模樣。這模樣,生的可真好?!碧笠娏硕既滩蛔∪∠麻L甲,朝著陸朝朝伸了伸手。

小胖墩能吃能喝,長得圓滾滾胖乎乎的,又被打扮的渾身喜氣,看著便讓人心癢癢。

陸朝朝揮舞著小肉手,便撲了上去。

“哎喲,小心娘娘?!痹S氏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

小胖墩可不輕。

太后剛被奶香糊了一臉,就被小家伙吧唧一口,啃在了她臉上。

許氏嚇得面色劇變,噗通一聲跪下。

【我親到了世界上最高貴的女人mua……】

許氏差點暈過去。

太后笑的合不攏嘴,上了年紀(jì)的老人,最喜歡孩子的親近。

民間一直有傳聞,孩子見了老人哭泣,那老人必定有災(zāi)。若孩子歡喜,老人便是有福。太后威嚴(yán),平日里誰見了她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今出現(xiàn)一個陸朝朝。

可把她歡喜的眉開眼笑。

“不礙事不礙事,哀家無事?!?br>
連長公主都忘了哭泣,紅腫著一雙眼睛抬頭看過去。

“這便是兒臣的夢中閨女啊。”她對孩子的所有幻想,陸朝朝占齊了。

她怎么甘心把駙馬送給通房,怎么甘心養(yǎng)妾室的孩子,這是在她心上剜肉啊。

長公主又要哭了。

“你啊,就放寬心。若生下孩子,便去母留子,養(yǎng)在跟前與親生沒有兩樣?!?br>
“哀家知曉你與駙馬伉儷情深,可你膝下無子,駙馬又能等你多少年?”這幾年,駙馬越發(fā)等不及了,與公主鬧好幾次。

小朝朝趴在太后懷里,眼珠子滴流滴流的看著長公主。

長公主心如死灰,哀哀的問道:“你也覺得姑姑生不了嗎?”她看著小朝朝,呢喃的問道。

或許,母后是對的。

駙馬已經(jīng)給了她十幾年機會。

“啊,啊啊……”細(xì)嫩的奶音響起,她看著長公主,嘴巴啊啊急切的叫個不停。

【生生生!生孩子多簡單,回去我就給你賜個孩子,你想男孩女孩兒?】她撅著個嘴巴,仿佛說個不停。

許氏眼皮子狂跳。

她這閨女,生氣的時候能用雷劈人,還能給人賜孩子??

她想制止,可長公主偏偏問道:“你說我生不了?”

話音剛落,小家伙雙手費力的叉腰,小臉憋得通紅,朝她噴口水。

舌頭咕嚕咕嚕個不停,口水都飛出來了。

長公主有些驚異,又試探著問道“你說姑姑能生?”她瘋了,竟然問兩個月的孩子!

讓她更驚訝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小奶娃口水不吐了,咧著嘴笑到了后腦勺,胖手手瘋狂的鼓掌,拍的啪嗒啪嗒作響。

長公主歡喜的直樂:“母后,朝朝都說我能生!”

“再,再給兒臣三個月吧!”

“三個月后,若兒臣依然沒懷孕,便……便給他納妾。一切都依母后做主!”長公主定了心思,跪在太后腳下。

她知道,這次是她婆婆進宮求了太后恩典。

這是她最后的機會。

小說《穿書炮灰?我靠心聲拯救全家》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反倒升官。

“是奴婢報的官。這位夫人頭上所戴發(fā)簪,乃我夫人嫁妝。不知為何,竟到了這位夫人頭上!”

“這位夫人,可是京中天才少年陸景淮的母親,總不能是個賊吧?”登枝捂著嘴輕笑。

大名鼎鼎的少年天才,天縱之資,可惜,卻是踩著大少爺陸硯書上位!

裴姣姣面色通紅。

方才被稱作天才少年的娘親,被捧得有多高,此刻就被摔的有多慘。

“我沒有偷!”裴姣姣猛地瞪向許氏。

她就是嫉妒自己有個天才兒子!

登枝卻是飛快的從她頭上扯下發(fā)簪,哪知發(fā)簪勾著發(fā)絲。

登枝可不會心疼,直直的一扯。

那簪子霎時被奪下。

登枝心頭痛快,直接將簪子在地上踩得彎曲。

然后露出其中的陸與許。

“這,這果真是許夫人的發(fā)簪!里面還有許夫人的名字呢。”圍觀眾人驚愕不已,對著裴姣姣指指點點。

“難道,天才少年的娘,竟然是個賊???”甚至有人呢喃出聲,這可把裴姣姣刺激的渾身發(fā)抖。

“不!不是我!”她近乎怒吼!裴姣姣氣得渾身發(fā)抖,丫鬟抱著陸景瑤慌忙朝著小廝使了個眼色。

“天才少年,陸景淮的母親竟然是個賊。偷的還是別人的嫁妝!”圍觀眾人譏笑出聲。

“我沒有,我沒偷!”裴姣姣心頭慌亂,兒子如今名聲極好,勢頭一片大好,還結(jié)交到了貴人。

登枝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沒偷,這東西怎么在你頭上?”

“你說沒偷,那把你相公叫出來對峙。”

裴姣姣一下子噤聲,死死的咬著唇,不敢說出任氏的名字。

更是因著這一句,嚇得頭皮發(fā)麻。

眾人一見,嘿,這還真有貓膩啊。

“嘴里喊著沒偷,你怎么不敢叫你相公來?”

“這位夫人穿的人模狗樣,竟然偷人家嫁妝!”

“哎呀,那位天才少年,不會就是用偷來的東西,供出來的吧?”這會正好在金品樓大門口,來來往往百姓不少,紛紛指指點點。

登枝不著痕跡的吐了一句:“聽說前幾日他和姜家定親,抬了不少禮呢。這禮,也是偷來的?”

裴姣姣眼皮子直跳。

官差惹不起侯府,但又忌憚裴姣姣的兒子。

陸景淮在天鴻書院念書,據(jù)說被院長收為關(guān)門弟子。甚至被院長直言,陸景淮的才能,足以連中三元!

官差便道:“辛苦這位夫人隨我走一道?!?br>
裴姣姣不想走,若走了,她今日有嘴也說不清。

丫鬟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她的袖子,若不走,留在此處只會越描越黑。將來對陸公子毫無益處!

辛辛苦苦建立的名聲,將會毀于一旦!

裴姣姣不甘不愿的走了。

“奴婢便隨官爺走一道吧?!钡侵Ρ愦碓S氏,一同去了衙門。

還讓映雪回府,取了當(dāng)年的圖紙,以及嫁妝清單。

許氏給朝朝挑了禮物,便施施然回府。

她剛回府,老太太便讓人請她到德善堂。

林嬤嬤來勢洶洶,眼神泛著兇光。

許氏站在德善堂外。

“老夫人正在午睡,辛苦夫人等等了?!绷謰邒呙嫔簧?,竟然絲毫不打算讓夫人進門。

許氏眼皮子微挑。

當(dāng)年剛成婚,老太太也是如此給她立規(guī)矩的。

當(dāng)時任氏勸著,說老太太孤身一人撫養(yǎng)他們兄妹長大,吃了很多苦頭,若有些情緒,還讓許氏擔(dān)待些。

許氏在門外曬到眼前泛暈。

而現(xiàn)在……

“搬個凳子來?!彼戳搜塾X夏,覺夏立馬笑吟吟的應(yīng)下。

一會兒工夫,老太太門前便架起一個小桌子,小椅子,許氏躺在上頭,登枝打著扇。


夜里。

許氏徹夜未眠,站在大門口遙遙望著隔了幾條街的許府。

那邊火光沖天,能隱隱聽得傳來的哀嚎聲。

“夫人,沒事的?!钡侵ξ罩蛉说氖?,發(fā)現(xiàn)她雙手冰冷,整個人都在發(fā)顫。

許氏嘴唇子發(fā)紫,身形輕輕抖動,半響才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

“差一點……只差一點……”只差一點,許家就完了。

幸好,她聽到了朝朝的心聲。

她的朝朝,就是上天賜給她的寶貝。

一直到天色漸明,許氏身形僵硬的動了動。

登枝急忙上前扶住。

“侯爺回來了嗎?”許氏面色蒼白,有些脫力。

登枝搖了搖頭:“侯爺徹夜未歸?!?br>
許氏扶著登枝的手,閉上眸子,壓住眼底的驚懼和懷疑。

她不敢去想,此事有沒有侯爺?shù)氖止P。

“夫人,打聽出來了?!?br>
“昨夜禁軍將許家翻了個底朝天,在夫人閨房外的那顆歪脖子樹下,挖出了血書。這會許老爺子已經(jīng)跪在御書房門外聽審了。”映雪腳步匆匆,一宵禁,立馬就趕過去打聽消息。

映雪和覺夏兩個丫鬟有些憂心。

但見夫人面上好似輕松了幾分,再抬眸,夫人依舊皺著眉頭,大概是看錯了。

許氏緊抿著唇,沒再說話。

她這一整天如坐針氈,自嫁給陸遠(yuǎn)澤后,她漸漸沒了主心骨,依附于他。

為他生兒育女,為他洗手作羹湯,早已沒了當(dāng)年京都才女的鋒芒。

連最愛她的家人,都舍棄了。

許氏嘴角彌漫著一絲苦澀。

她差人去請陸遠(yuǎn)澤,陸遠(yuǎn)澤也不曾回府。

她竟然還想給陸遠(yuǎn)澤一次機會,一次坦白的機會??申戇h(yuǎn)澤,甚至都不曾回來。

一直枯坐到傍晚。

門房匆匆來報。

“夫人,姜家來人了?!痹S氏猛地站起身。

姜家,那是與長子陸硯書定親的人家。

姜家這個時候來人,只怕沒好事。

姜家和陸家當(dāng)年都是開國功臣,姜家從文,后代爭氣,這一代坐到了正三品大理寺卿的位置。

而陸家從武,陸遠(yuǎn)澤生來文弱,也只得走從文的路子,這些年不上不下。

好在娶了許氏,才得以寸進。

但比起姜家,始終差了一些。

“當(dāng)年硯書公子頗有才名,還是他們自己個兒上門訂下的娃娃親?!钡侵o許氏換了身衣裳,瞧見許氏精神了幾分,才扶著她出門。

許氏頓了頓:“把朝朝抱著吧?!?br>
小朝朝已經(jīng)滿了四十天,如今跟吹氣似的長了起來,圓圓潤潤,小臉見了誰都咧嘴笑,看著就覺喜氣。

許氏上前廳時,姜夫人已經(jīng)繃著臉坐了好一會兒。

桌上還放著個托盤,托盤蓋著紅布。

許氏腳步微微頓了頓。

“許妹妹,許久未見,你滿月酒姐姐都不曾來。當(dāng)真是愧疚。”姜夫人嘆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精明。

當(dāng)年她真是看好陸硯書,誰知道成了個殘廢,不能自理,還會發(fā)狂。

拖了這么多年,如今許家也下了獄,她也沒了顧忌。

“咱們兩家親如一家,都是一家人,我哪能怪姜家?!痹S氏笑著道。

姜夫人神色微頓。

微微斂眉,沉默一瞬才道:“許妹妹,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硯書的親事,只怕要作罷。”

許氏臉色垮了下來。

“硯書如今不人不鬼的活著,他配不得我的云錦。云錦貴為姜家嫡女,怎能嫁給一個殘廢!這門親事,早就該退了?!苯蛉似沉嗽S氏一眼,如今的許氏,可比不得從前。

許家入獄,陸硯書又是個殘廢,退親自然毫無顧忌。

“你!”許氏氣得胸口生疼。

“硯書落水,難道不是為了云錦?”許氏咬著牙。

她聰慧過人的硯書,是為了姜云錦變成那樣的!

姜云錦落水,硯書跳水救人,姜云錦得救了。

可她的硯書,在水中沉溺多時,救起來便不行了。

許氏每每想起此事,都心痛萬分,無數(shù)個夜里恨到極致。

姜夫人面色有些難看:“我家云錦貴為嫡女,怎能嫁殘廢?再說,云錦也沒讓他救,他自己跳下去的!這親早就該退了,害我兒擔(dān)個臭名聲!你家那殘廢,就別禍害好人家的姑娘了。喪不喪良心?”

“他發(fā)起瘋不顧后果,就該關(guān)一輩子,娶什么妻啊?!?br>
“和他訂了親,我兒都嫌丟人。那都是不光彩的過去!”

“這親事,你不退也得退?!?br>
“退親,我不同意!”許氏赤紅著雙眼,咬著牙,硯書因她成了殘疾,姜家卻想撇下硯書!

她的硯書,這輩子都?xì)Я恕?br>
小朝朝從襁褓中探出小胖手【退退退,漂亮娘親快快退……】

【她可害慘我大哥哥啦……】

【她嫁給大哥哥后,偷偷打大哥哥,讓大哥哥學(xué)狗叫,讓大哥哥鉆胯,還讓大哥哥喝尿。還帶人回家,讓大哥哥看她和別人睡覺覺。大哥哥被活活氣死啦……】

許氏端著茶的手一顫,呼吸變得粗重,茶水濺出幾分。

拳頭死死的握緊,指甲印都掐進了肉里。

絲絲鮮血從指尖溢出。

她的孩子,到底遭了多少罪!


不過活著也受罪,陰人生來能見鬼,七月半豈不是要嚇個半死?慕昭昭在心里吐槽。

陸元宵瞪大了眼睛。

難怪四皇子常年住在護國寺,今年若不是他母親賢貴妃病重,只怕都不能回宮。

“等會放學(xué),你早些回宮。別沖撞了臟東西。這三日,可千萬別出門!”

他身子弱,又是陰人,很容易被惡祟奪舍。

果然,剛用完午膳,宮里便來人將四皇子接走。

“他三年那年想家,七月半那日偷跑回宮。等他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三日后。那三日他性情大變,據(jù)說賢妃娘娘都被他嚇得大病一場?!崩钏箭R嘆了口氣,他知道的還要更多一點。

那次,四皇子雙眼血紅,活生生咬死賢妃的狗,吸干了血。

整個人宛如惡靈。

醒來后記憶全無。

那三日,便是被邪祟占據(jù)了身體。

“最慘的是,三歲前他都不敢睜眼,每日拿紗布捂著眼睛?!毙r候經(jīng)常見鬼,這也是他小時候極其難帶的緣故。

“就沒有辦法擋住邪祟上身嗎?護國寺高僧也做不到嗎?”

“生來就體弱多病,在清冷的寺廟住著,與父母常年分離。還要時刻注意被奪去身體。”

陸元宵以前總覺得四皇子性情清冷,如今看著,倒覺得對方可憐。

李思齊搖了搖頭:“方丈只能保他一時平安,賢妃娘娘遍尋天下,也找不到一勞永逸的法子。”

兩人有了共同養(yǎng)崽崽的經(jīng)歷,反倒覺得對方人不錯。

這多簡單?

把我的胎毛剪一戳,閻王見了都害怕。慕昭昭翹著肉呼呼的小腳,嘴里卟嚕卟嚕的不停。

她發(fā)現(xiàn)了,每日多卟嚕卟嚕,對她發(fā)聲有很大幫助。

哎,啃手啃腳的天性,簡直無法克制。

而且最近她總覺得牙根癢癢,估摸著要長牙了。

慕昭昭煩躁的抓了把頭發(fā)。

“哎哎哎,別抓別抓,就這么兩根,別抓禿了?!标懺犓崞鹛ッ?,稍稍留意了一眼。

她的胎發(fā)并未剪,尚還留著。

可他對妹妹有些懷疑,這兩根軟綿綿的胎發(fā),能擋邪祟上身?真的假的?

一個下午,兩人就有了深厚的革命情誼。

直到放學(xué)前,兩人還膩膩歪歪的看著花布袋,笑的一臉溫柔。

陸元宵滿臉笑意,他又交到一個新朋友啦!

剛走出書院大門。

他便瞧見立在門口,沉著臉提著棍子的許氏。

“嗷嗷嗷嗷!?。 ?br>
陸元宵前腳剛出大門,后腳便被打的嗷嗷叫。全城都能聽見他的慘叫聲。

眾人眼睜睜看著許氏,從他書袋里抱出個白嫩嫩的奶娃娃。

奶娃娃生的冰雪可人,一副討喜的模樣。

“陸元宵,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把妹妹偷來書院!!”許氏暴跳如雷,天知道她今兒多么恐慌。

幾乎將半個京城都掀過來!

“我看你是皮癢了!!我讓你膽大,讓你偷妹妹出門!”

“下次還敢不敢?下次還敢不敢???!”許氏抄起棍子追著打,陸元宵嗷嗷叫,心里琢磨著。

下次還敢!

“去跪在祠堂,沒我的準(zhǔn)許,不可出來?!痹S氏繃著臉,緊緊的抱著女兒。

陸元宵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哦了一聲。

然后默默去跪祠堂。

登枝今兒腿腳都嚇軟,這會才稍稍回過神來。

娘親不要怪哥哥,朝朝好想出門呀……

吧唧,在許氏臉上親了一口。

許氏看了眼笑的沒心沒肺的女兒:“今天就你最高興。可把娘親嚇?biāo)懒恕!惫馐窍胂耄己笈虏灰选?br>
“小公子也是喜歡妹妹,夫人……”登枝想給陸元宵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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