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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呂律雷蒙是都市小說《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呂律”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來,就能賺大錢!呂律重生回1982年,在這個不禁槍不禁獵的年代,開啟趕山人生!......
主角:呂律雷蒙 更新:2024-04-28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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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呂律雷蒙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本閱讀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呂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呂律雷蒙是都市小說《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呂律”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來,就能賺大錢!呂律重生回1982年,在這個不禁槍不禁獵的年代,開啟趕山人生!......
結(jié)仇?
出人命?
事情嚴重到這種程度?
一聽到鄭三這話,李建民當即就麻了。
就連在一旁抽泣的孔淑芬也被嚇得心頭一顫,緊張的看了過來。
鄭三很清楚,這種事情只能如實說。
李慶翔這種二桿子,這次是被傷得不輕,也被嚇得不輕,可保不定等他傷好了以后,還想著喊打喊殺。
到時候十有八九還是會拉上自己。
也就那爺們當時只有把彈弓,但凡他手上有把槍,今天很有可能當場就完蛋。
仇怨已結(jié),再去觸那爺們的霉頭,怕不是活膩了。
鄭三是打死都不想去招惹呂律了,但又不想因此被李慶翔和他們家排斥。
見李慶翔將腦袋扭向一旁,鄭三當即將李慶翔打元寶主意,打地窨子熊膽的主意,還有后來舉槍要殺狗,如何招惹呂律的一整個過程,到后面被呂律帶狗追攆,連帶著自己的狗被李慶翔用炮仗炸,用槍殺自己的狗的事兒,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意思很簡單:你家兒子就是個二桿子,我特么也是受害者。
聽完以后,李建民臉色很難看:“你怎么也不攔著他點?”
“叔啊,翔哥這種暴脾氣,我想攔也攔不住??!”鄭三很是無奈。
他要真能攔得住李慶翔的人,也不至于受了他那么多窩囊氣。
李建民氣得雙手叉著腰,在病房里來回走著。
身為林場場長,每年秋末乃至整個冬天,他有不少時間呆在林場,其它時間還得忙著補栽樹木、規(guī)劃、管理等事務,工作并不輕松。對自己這兒子,確實疏于管教。
他很自責!
但是,李建民也沒少和山里人接觸,知道他們?yōu)槿颂幨碌臏蕜t,尤其是獵人的規(guī)矩。
他很清楚,李慶翔能撿回一條狗命是他的運氣。
再一想到李慶翔平日里的所作所為,越想,他心里越氣,地看向病床上趴著的李慶翔,怒罵道:“我特么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么個癟犢子?你特么今天怎么就沒被人給崩死在外面,老子也好省心。”
他話音剛落,抬腳就朝李慶翔大腿上踹了過去。
別看李建民一身中山裝,戴副眼鏡,很是斯文的樣子,但其實也很高大壯實,這含怒的一腳,力道可不小。
李慶翔頓時被踹得慘叫起來,身子跟著一動,剛剛縫合的傷口又被動著,尤其是屁股上,又有血從裹著的繃帶上滲出。
孔淑芬見狀,趕忙擋在李建民前面,大叫到:“你瘋了你,你為啥打兒子,還嫌他這一身傷不夠重嗎?兒子被人傷成這樣了,你不去找人理論,反倒拿兒子出氣,有你這樣當爸的?”
“找人理論?”李建民狠狠地瞪著孔淑芬:“你還好意思找人理論?”
孔淑芬神情激憤地吼道:“兒子只是說說,又沒真偷他的狗,沒偷他熊膽,更沒有將狗打死,反倒被他縱狗咬成這樣,怎么不好意思找人理論?這殺千刀的,惡意縱狗傷人,還敢動槍,就該送他去蹲班房,最好一輩子也別出來?!?br>
啪……
李建民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了出去。
這耳光,扇得很重,沒有絲毫防備的孔淑芬被扇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趔趄,撲到在旁邊的病床上,嘴角很快有血液流了出來。
她捂著被扇的右臉,整個人徹底懵了。
嫁給李建民這么些年,雖時有拌嘴,但李建民從來沒有打過她。
而今天打了,還下手如此地狠……從沒見李建民這么憤怒過。
李建民伸手指著她,吼道:“你還護著他,你還護著這癟犢子,他今天落得這下場,全特么你害的!
你不知道這夯貨都被你慣成啥樣了?
小的時候做錯事,我要抽他,你跟我說孩子小不懂事。好,這我就不說了。長大些了做錯事,你還是不讓我抽他,說什么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又不是什么大事,敢打兒子就跟我離婚、拼命……被你護得死死的。
我事情忙,跟他呆一起的時間少了些,全指望著你好好教一下,可你看看,你教出個啥玩意兒?他有知道自己做的破事有多過分嗎?他有為他做的錯事低過頭嗎?
知不知道,多少人被他欺負,人家礙于我的情面,知會一聲不刁難,你就真當沒這回事了?
從小不捂,到大不彎,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這話吧?你聽進去了嗎?
你沒聽進去!
還在護著……他要啥你給啥,他要槍你就給他買槍,知不知道,那是槍,不是炮仗,那是隨便就能要命的東西。
他是沒打死人家的狗,那是因為人家及時出手阻止了。你沒聽鄭三那三條狗,就是這混賬玩意弄死的嗎?沒聽他還說過要崩人的話嗎?
他現(xiàn)在敢用槍打人家的狗,往后就敢用槍打人。
你非要看著這夯貨變成一具尸體送回來你才滿意是吧?”
李建民看到李慶翔變成這鬼樣,他又怎會不急,又怎會不難過。
但他更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在林場混到場長,接觸的人不少,經(jīng)歷過的場面更多,固然憤怒,但依然有著自己的理智,看似是在指責咒罵,但其實,更多的,還是在說教。
不僅僅是說給自己的媳婦兒聽,更是在說給李慶翔聽。
可剛被扇了一耳光的孔淑芬,平時就沒聽進去,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聽進去。
更別說這病房里,旁邊就有鄭三站著,還有因為吼叫引來圍觀的其它病房的病人家屬和匆忙趕來的醫(yī)生。
門口分分鐘被堵得水泄不通。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打被罵,她只覺得自己的臉沒地兒擱。
她緩緩站起身來,死死地盯著李建民,擦了下嘴角血跡,忽然笑了起來:“你敢打我,你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我,為的還是縱狗傷了自己兒子的人說話,我就沒見過你那么慫的男人。
我實話告訴你李建民,你要是不給兒子討回個讓我滿意的說法,我死給你看……一天,就給你一天,反正這日子也沒法過了?!?br>
說完,她猛然一把將李建民推搡到一旁,朝著病房大門就走。
一干擋在門口的人見這架勢,那敢攔著,紛紛讓到一旁。
孔淑芬就這么抹著眼淚走了。
李建民見狀,越發(fā)糟心了,狠狠地撓著自己的頭發(fā),在病房里來回走著,目光落到趴在病床上一聲不吭裝死的李慶翔身上,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沖著李慶翔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身為一個林場的場長,家又是在這區(qū)上,認識李建民的人可不少。
圍觀的人中,就有不少熟識的。
剛剛只是家事,他們不好摻和,但眼看情況越來越糟糕,終于有人看不下去,趕忙沖了進去一把抱住李建民,往一旁拖:“老李,別再打了,這孩子已經(jīng)夠遭罪了,相信他有了這教訓,會好好改一改,你……你還是趕緊去看看淑芬,可千萬不能讓她干傻事啊?!?br>
這話聽在李建民耳朵里,猶如當頭棒喝,他猛然記起孔淑芬說的話里,好像有句是“我死給你看”,看她那神情,真的很不對勁。
一下子,他心里也慌亂,掙脫那人,發(fā)足朝外面追去。
小說《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呂律一直不曾走多遠,就在地窨子附近的山林擺弄著自己下的套,順便打些灰狗子,掏些留存下來的堅果,盡可能保持在能聽到元寶叫聲的范圍。
一直擔心大鼻涕會再次登門,他始終心有不安。
可這種事情,不抓個現(xiàn)行,也沒辦法拿人咋樣。
也就在這段時間,元寶身上的疥癬漸漸消了。
王德民提供的土辦法,還是挺管用的。
那些疥癬脫落,會有新的黃毛生長出來,那些曾經(jīng)受傷留下的傷痕,卻是沒法抹除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傷痕對于獵狗而言,那也是榮耀般的存在。
每一道傷痕,每一個疤都是見證。
對于獵人而言,看到這些傷痕,就知道獵狗是什么水準,更沒人見到這樣一條獵狗會忽視它的存在。
這一晃,就過了五天的時間,就在呂律都開始認為大鼻涕不會再次上門的時候,大鼻涕卻來了。
呂律早上上山?jīng)]多久,就聽到了元寶的咆哮聲。
情況不對,呂律當即掉頭就往回跑,到來地窨子對面的山坡上,正好看到大鼻涕鬼祟地摸到地窨子旁邊。
還沒等他摸到地窨子所在的那片空地,元寶早已經(jīng)迎上去了。
挺會找時間啊!
這家伙肯定在蹲守自己。
呂律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
元寶,呂律沒有栓它,也不打算栓它。
本就是自己來的,不會那么輕易離開,而且,拴住了,在這山里頭不好發(fā)揮,還領(lǐng)著狗崽子呢,萬一有什么野獸摸到這里,它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大鼻涕小心地提著棍子提防著元寶,一邊從包里不知拿出個什么東西,一陣擺弄后,似是系上了一條繩索,然后將東西拋了元寶面前。
這是要釣狗!
這些年,吃狗肉開始漸漸盛行起來,也隨著滋生出不少偷狗賊。
釣狗是最常用的方法。
在食物中穿上鐵釘鉤子之類的東西,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東西拋給狗吃。
狗向來是吞咽,可不會像人一樣細細咀嚼。
東西一旦吞下,只要將所系的繩索一拉,連肉一起吃到狗肚子里面的鐵釘或是鉤子立馬就會卡住狗的喉嚨,連叫都叫不出來,迅速打殺帶走。
這樣的方法,呂律見過。
在后世,狗肉大行其道的時候,類似這樣惡毒的做法,比比皆是。
專門有人開著面包車,借到鄉(xiāng)村收購破爛的由頭,到處踩點偷狗,更有直接光天化日之下明搶的。
此時見到大鼻涕這么做,呂律不由心頭一緊,他不敢停留,加快腳步朝著地窨子趕去。
大鼻涕就不是那種會好心跑來替人喂狗的人。
拋到元寶面前的東西,肯定做了手腳。
呂律真擔心元寶會去吃。
他一路小跑,一路看,幸好,元寶對大鼻涕拋來的東西,連聞都不聞一下,沖著大鼻涕的吼叫反倒越來越兇狠。
似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呂律快速靠近,它回頭沖著呂律的方向看了一眼,繼續(xù)朝著大鼻涕狂吠,并且放低身形,不斷靠近大鼻涕,準備隨時發(fā)動攻擊。
逼得大鼻涕都不得不揚起棍子敲打。
這段時間,元寶恢復得不錯,面對大鼻涕的棍子,絲毫不懼,非但靈活的閃避開來,更是瞅準棍子一口咬住,死咬著不放。
大鼻涕一下子慌了,眼看著元寶越來越兇,棍子又扯不回來,他四下瞅了一眼,干脆將棍子放開,轉(zhuǎn)而拾起地上的石頭,作勢欲打。
就在這時,呂律已經(jīng)趕到近旁,毫不客氣地取出泥丸,手中早已經(jīng)握住的彈弓弓皮猛地拉緊……
“啪……”
隨著弓皮一聲輕響,一顆泥丸,精準射中馮德柱的左腳小腿。
也正是這一聲輕響,像是接受到了攻擊命令似地,元寶朝著馮德柱兇狠地撲咬上去。
剛被打了一彈弓,疼得怪叫著躥跳起來的馮德柱,石頭一扔,雙手不停地搓著小腿,試圖減輕疼痛。
眼角余光中,卻看到元寶朝著自己撲來,馮德柱心頭大驚,那還顧得了其它,跌撞著轉(zhuǎn)身就跑。
可這么近的距離,別說跑不過狗,這才剛一轉(zhuǎn)身,屁股立馬被元寶撈了一口。
大笨狗,牙齒似狼,鋒利尖銳。
哪怕他穿著厚厚的棉褲,也輕易被洞穿,咬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在元寶的一拖一拽下,馮德柱慘叫著向后跌倒在地。
元寶閃身避讓,避過馮德柱壓來的身體,再次上前,又一口咬住劉德柱膀臂,死命撕扯。
馮德柱被咬得鬼哭狼嚎,另一只手朝著元寶拍打,試圖驅(qū)趕。
可這樣的動作,一樣被元寶避開,絕不讓馮德柱碰觸到自己,對它來說,就是換個地方下口而已。
所以,馮德柱大腿上立馬被撈了第三口。
避過馮德柱腳上的踢蹬,元寶第四口緊隨而至,直奔劉德柱脖子。
看到這一幕,呂律趕忙大叫:“元寶,住口!”
元寶下口兇殘,口口見血。
馮德柱這要真被咬中脖子,怕是得一命嗚呼。
倒不是呂律不恨,馮德柱自己找上門來被狗咬,那是他活該,是他動歪念該付出的代價。
可是,真出了人命也不妥。
自己初來乍到,一來就鬧出人命,秀山屯的人會怎么看?
最主要的是,呂律突然想起了王德民說過的話,這馮德柱雖然可惡,但家里還有過得凄苦的妻兒。
這年頭,家里沒了男人,對于一個家庭來說,是毀滅性的,哪怕這個男人是個混蛋。
他不由想到自己的媳婦一家,初見時的艱難貧苦,不就是家里沒男人嗎?
呂律心軟了。
聽到呂律喝止的聲音,元寶回頭看了眼呂律,聽話地后退兩步,但看向馮德柱時,仍兇狠地齜著牙,發(fā)出呼嚕呼嚕的兇聲。
呂律稍稍松了口氣,他快步走到地窨子前的平地,看向那根馮德柱留下的細繩,細繩的末端,綁著一小塊肉,看樣子應該是只老鼠腿,塞在肉里的,赫然是一顆大號縫衣針,農(nóng)村人家用來縫被套的那種大針。
被燒過,彎成了鉤子。
看到這顆針,呂律又怒從心起。
這雜碎,是真想要元寶的命啊。
將肉塊撿拾起來,呂律幾步走到馮德柱面前,不管他躺在地上哀嚎,發(fā)狠地就是幾腳踢了過去。
“哎喲……要打死人了……你縱狗咬人,還敢打人……殺人了!”
馮德柱驚恐地大叫。
可在這林子里,哪里有人,反倒是這叫嚷,引得元寶又趨近一些,沖著他狂叫,又準備撲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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