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梵宇見蘇宇桐扭捏,一手舉著草席,一手拉著她,稍微一使勁,蘇宇桐跟他緊密貼在一起,倒在他懷里了。
蘇宇桐大窘,掙扎著想要起來。
“你要是不想明天感冒,就老實呆著?!鄙戏絺鱽碜箬笥畹穆曇簦瑴喓穸挥写判?。
蘇宇桐停止不動,可是,這樣跟左梵宇坐在一起,好曖昧。
她覺得自己雖然很冷,可是,臉卻開始發(fā)燒了。
左梵宇索性把草席披在身上,自己雙手摟著蘇宇桐,這樣兩個人都能暖和。
可是,雨水早就打濕了他們的衣服,這樣一來,他們都敏感的感覺到,他們好像是赤身相對一樣,當(dāng)左梵宇的腰部貼著蘇宇桐的身子的時候,兩個人都微微一顫。
“我還是坐到一邊吧!……”蘇宇桐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她不能呼吸快要窒息了。
“別動。”左梵宇啞著聲音說,他也感覺到一陣緊張,他這應(yīng)該是第二次跟女人這么親密的接觸了,第一次是在部隊,野訓(xùn)那會,他掉到樹林里的洞穴里,是戚小嬌想辦法救了他,那次,他大腿骨被摔斷,一直躺在戚小嬌懷里,只是他一點都沒覺得像今天這樣的感覺,心臟跳得飛快,有種沖動,覺得想狠狠的揉著懷里的這副身子。
蘇宇桐似乎也感覺到左梵宇的體溫在不斷的升高,他不會是對自己有反應(yīng)了吧,她雖然跟洛青帆沒有上床,可也親熱過,對男人的反應(yīng)還是熟悉的。
她跟左梵宇已經(jīng)被大家議論紛紛了,可不能再發(fā)生點什么實質(zhì)性的事了,為了轉(zhuǎn)移左梵宇的注意力,蘇宇桐開口道:“這雨什么時候,能停?”
左梵宇笑了:“我不是雷公,我也不知道的……”
他竟然還跟自己說笑,難道他都一點都不冷嗎?
“總裁,你不冷嗎?”
“不冷,以前在部隊時,冬天冰天雪地的都光著膀子跑步?!?br>
說到部隊,蘇宇桐想起昨晚那個酒吧老板戚小嬌,鄭強說戚小嬌救了左梵宇,可是,他們怎么會碰到一起的,不是說部隊紀律相當(dāng)嚴格的嗎?
“那個酒吧老板是你小師妹?我聽鄭強說是她救了你的,能講給我聽聽嗎?”
左梵宇蹙眉冥想,想不起來鄭強是什么時候,跟蘇宇桐說過戚小嬌救了自己的事,這個鄭強,嘴這么快。
“怎么,還不愿意講???”蘇宇桐也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被緊張的,竟然敢這樣跟左梵宇說話了。
“不是,我在回憶。”左梵宇低沉的說。
那也是一個夏天,他們接到命令去深山老林野訓(xùn),戚小嬌本來可以不去的,可是,巾幗不讓須眉,她不想搞特殊,非要跟著一起去,想到她在衛(wèi)生室算是身手最好,身體素質(zhì)最好,部隊領(lǐng)導(dǎo)就答應(yīng)了。
他們在樹林里轉(zhuǎn)了兩天,天開始下起雨來,不是這樣瓢潑大雨,是那種綿綿細雨,如果是在公園里,也許會覺得很浪漫,可是,現(xiàn)在是在訓(xùn)練,大家都在低聲咒罵。
可訓(xùn)練是不可以停的。
作為小分隊隊長,左梵宇更是第一個沖出去。
他在叢林里穿梭著,沒想到視線被雨打亂,不小心掉到一個洞穴,他覺得自己的腿好像斷了,他們野訓(xùn)時都帶著抗噪耳機就是為了相互可以聯(lián)系,可惜因為下雨信號不好,他吼了幾嗓子,隱約聽到有回應(yīng),等了好久,才見戚小嬌從上面下來,她跳下繩索,開始檢查左梵宇的傷勢。
她是衛(wèi)生員,自然知道腿骨斷了的后果,心里咯噔一下,對左梵宇說道:“得立刻去醫(yī)院。”
左梵宇看著她,開什么玩笑,自己這樣怎么上去,這洞是垂直的,下來容易上去難。
不知道是野獸挖的還是人為的。
戚小嬌卻不管那么多,蹲下來不容分說抱著左梵宇用繩子往自己身上一綁,抱著他咬著牙一點點挪上洞外,左梵宇一米八多的個子,就這樣硬是被她抱出洞穴。
幸虧搶救的及時,所以左梵宇除了躺三個月外,腿恢復(fù)的很好。
這就是戚小嬌救了左梵宇的全部故事,他講完,半天沒聽見蘇宇桐說話,雙手忍不住收力:“聽傻了?”
雖然左梵宇講的是平淡無奇,可是,蘇宇桐仍然能想象的出來當(dāng)時的情景,心里對戚小嬌佩服的五體投地,那樣嬌媚的一個女子,竟然能有那樣強大的爆發(fā)力,試想要是她,絕對是扛不住左梵宇的身子的。
“沒了?”她輕輕的問,心里模糊想著戚小嬌看著左梵宇的眼神,覺得事情不會像他講得那樣簡單,可是,他應(yīng)該不會愿意告訴自己的吧,男人,不會輕易跟別人剖露自己的心聲的。
剛才聽的太著迷了,連雨下小了都沒發(fā)覺,雨一小,蘇宇桐立刻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姿勢是多么的曖昧,她的臉好像一直就沒停止過發(fā)燒,只是因為太冷了,才看不見發(fā)紅的吧。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左梵宇沒阻攔她,她搖晃著站起來,可是,因為坐久了,腿腳都麻了,身子一歪,又倒在左梵宇剛剛站起來的懷里。
“你要是不想離開我的懷抱,就直說,不要用這種方式吧?”左梵宇打趣著說。
蘇宇桐狠狠的掙脫他的懷抱:“總裁?!?br>
“好,好,開玩笑。”左梵宇見蘇宇桐急了,忙舉手做求饒手勢。
蘇宇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全濕了,頭發(fā)也在滴水,她想把衣服擰擰水,可是,左梵宇在。
“你趕緊把衣服擰干,否則一會肯定感冒?!弊箬笥钜呀?jīng)脫了襯衣,一邊擰著一邊對蘇宇桐說。
“那你不許偷看?!碧K宇桐紅著臉走到草席那邊,雖然不能遮到什么,可是,畢竟有心理安慰。
左梵宇大聲說道:“你放心,我給你把風(fēng)。”
蘇宇桐不理他,還把風(fēng),自己防的就是他,這兒又沒別人的。
她飛快的脫下上衣,擰干再穿在身上,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左梵宇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偷看,我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
蘇宇桐一個激靈,蹲下來,見左梵宇是背著她跟她開玩笑,這才不理他。
“好了嗎?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了,他們一會就來!”左梵宇說。
“好了……”蘇宇桐走出來。
左梵宇這才轉(zhuǎn)過身子,嘴里咕嘰:“抱都抱過了,還不給看。”
“總裁,說什么?”蘇宇桐真是拿左梵宇沒辦法,為什么在別人面前他永遠都是冷著臉,可在自己面前卻是這樣嬉皮笑臉的。
左梵宇卻蹙眉看著她。
“怎么了?”蘇宇桐前后左右看著自己,衣服雖然濕了可是,沒臟,他看什么呢?
“過來!”左梵宇對蘇宇桐招招手。
蘇宇桐走到他面前,疑問的看著他。
左梵宇聽著遠處突突開來的汽車,開始解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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