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庭真是餓了,埋頭吃起來。吃了第一口后,他深眸中跳躍過一絲情緒,微蹙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來了。
看他吃完了,施心雨眨巴眨巴著眼睛問,“好吃嗎?”
大叔傲嬌道,“難吃!”
難吃還都吃光了?連面湯都給喝光了?還真是高冷!
紹庭吃飽了,就要去洗澡了。
施心雨先一步堵在浴室門口,“那個……大叔……咱聊聊天唄?”
紹庭不動聲色的勾唇,“有事說事?!?br>
施心雨憨憨的笑著,“是有點小事,就是想請你幫個忙。那個施心雨要訂婚了,一定要我們?nèi)⒓佑喕檠纭D憧茨隳懿荒艹闀r間……”
回答她的是浴室門關(guān)上的聲音。
施心雨心碎了一地啊,白瞎了自己一晚上的殷勤了,還有那碗香噴噴的青菜雞蛋面。掄起小拳頭,對著浴室的磨砂玻璃就揮上去。
只可惜,小拳頭剛伸出來。浴室的門也被拉開了,她只能尷尬的抽了抽嘴角眨巴著眼睛,繼續(xù)“趕蚊子”。
紹庭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去陽臺拿了洗干凈的浴巾,再次拉上浴室的門。
施心雨撅嘴,怎么會有這么高冷的人?我和小魚干都驚呆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施心雨跟紀紹庭訂婚這一天。
陶德寬在這一天出差了,張玲慧在訂婚典禮當(dāng)天特地打了三個電話過來提醒施心雨,別忘了。
施心雨簡單的化了個淡妝,挑了一件白色的簡單的晚禮服就去參加訂婚典禮了。
上了家里的車后,張玲慧早就在車內(nèi)等著她了。有些諷刺的是,這次狗血事件后,母親第一次來天琴灣,第一次等她一起。
一看見她,掃了一眼她身后的位置,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人來的之后,頓時松了一口氣。幸虧那個窮醫(yī)生沒有一起來,不然等會要在那幫豪門太太面前丟死人了。
施心雨對于媽媽的那種復(fù)雜眼神,故意忽略不計。到了酒店,挽著她的手走進酒店,一路上盡量降低存在感。
施心雨跟紀紹庭站在一起迎接賓客,見到她的時候,立刻笑意款款的上前打招呼,“小笛,慧姨,你們來了?”
張玲慧笑的很開心,將早已準備好的訂婚紅包遞給心雨,“慧姨祝你跟紹庭兩個人永遠幸福?!?br>
施心雨又笑,眉目彎彎的,彰顯著幾分羞澀看著紹庭,“謝謝慧姨,我們會的。”
施心雨沒看施心雨,也知道她此刻的笑容一定非常燦爛。她也沒看紀紹庭,只想盡快打完招呼找個角落待著。
施心雨擅長挖坑,又豈能輕易放過她,只見她朝著她身后看去,疑惑道,“小笛,你老公呢?怎么沒一起來?剛才我還跟紹庭念叨著,想你們夫妻兩一起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典禮呢。他怎么沒陪你一起來?”
施心雨淡淡的勾唇,“哦,我老公工作很忙。本來打算跟我一起來的,只可惜后來接了醫(yī)院一個電話被緊急召回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怎么對我老公這么牽腸掛肚?。渴悄阄椿榉蝼攘Σ粔騿??”
施心雨被堵的臉色一白,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小笛,你怎么這么說啊?”
紀紹庭身形微微一顫,臉色也僵硬了幾分。她叫那個醫(yī)生老公,她叫的那么順暢……
張玲慧更是暗中掐了施心雨一把,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施心雨自然是故意這么說的,對于這種白蓮花就得用她的毒舌還回去。
果然,在她說了這番話后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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