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抬起手臂,手放在男人清爽利落的頭發(fā)上,帶著好奇,又有幾分母性的柔軟,溫柔地觸摸著。
藍蝶一點的主動回應,都被廖仲清敏銳地捕捉到,這像一個導火索,成功的把他引燃。
他緊緊的抱住她,把那帶著蘭花清香的嬌軟狠狠地摁在自己懷里。
力氣大到仿佛要把那個單薄纖弱的蝶,生生地融入自己的骨血。
藍蝶感覺到了難喘,開始有了掙扎和抗拒。
費了好大力氣從他的深吻中抽離,聲音軟入如水:
“廖仲清,你抱我輕點,弄疼我了。”
“嬌氣包,難伺候?!蹦腥肃咧σ?,深神色迷離的看著她。
“那不勞駕賀二爺伺候,你放我下來?!彼{蝶嘟著嘴,帶著小女兒家撒嬌的媚態(tài)。
“我今天犯賤?!蹦腥舜浇瞧πα髀?。
這句話更惹惱了藍蝶,眉頭皺起來,用了力氣捶打著那人石頭一樣硬的胸膛。
“悠著點啊,省得傷到您的貴手?!绷沃偾逑硎苤丝棠莻€奶兇奶兇的小蝴蝶,小拳頭落到身上,舒適無比。
確實是疼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藍蝶收了手,輕輕揉著泛紅的手背。
廖仲清拿過那只粉嫩白皙的小手,輕輕吻著那泛紅的皮膚,像受傷的獸一樣溫柔舔舐自己的傷口。
然后,分開那蔥白般的五指,從拇指,到小指,一根一根,仔細地吻遍。
十指連心,藍蝶分明感受到了心臟的輕顫,那里的血液流遍全身,血液里,融進了酥麻的欲望和沁入心脾的感動。
吻遍十指,廖仲清埋在她的匈前,鼻腔里,盈滿蘭花香……
“不早了,回去吧?!彼{蝶推著那個沉溺不已的男人。
男人悶哼聲音傳來:“跟我回清園?!?br>
“不要,我不去?!?br>
廖仲清舍不得放開她,抱著她,大長腿邁開,向車里走去。
“你干什么?車里是不是易叔叔在呢?!?br>
易安確實在。但是,他早就敏銳地看到廖仲清抱著藍蝶過來,迅速從車的另一側(cè)車門下去,沒入夜色中。
廖仲清并沒有想今晚要了她。
兩個人都是首次,必須要有儀式感。
廖仲清坐在后座,把那個細軟小蝴蝶放到腿上,白練軟搭在深色西褲上,黑白分明,呈現(xiàn)出了最曖昧的姿勢。
細吻寸寸不落,從額頭,由上而下……
t恤不翼而飛……
他的心失了控,吻發(fā)了狂……
藍蝶羞赧地一遍一遍捶打他寬厚的背,纖長的美甲帶了氣的伸到襯衫,撓著觸到的每一處溫厚肌理。
直到她的淚又一次落了下來:“廖仲清你是瘋了嗎?你還讓我出門嗎?”
男人漸漸恢復了冷靜,把雪玉美人抱進懷里。
手無意識地在凹軟的腰窩處捏了一把,氣的懷里的藍蝶在他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
“藍老師辣的很?!蹦腥说衷谒念~頭,吃吃的笑著。
“我煩你了,再也不想理你!”
廖仲清看著那作孽后的斑駁紅痕,笑著不語。
是太沖動了,小蝴蝶又細皮嫩肉的,稍微用力便會泛紅。
情到濃時,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把好端端的雪玉美人,折騰的和被火撩過一樣。
廖仲清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有些心疼:“明天我給你請假,別去臺里了。上次的藥膏用完了嗎?明天讓易安給你送過來些?!?br>
“你還知道管我,早為什么不注意控制你的嘴。你是狼嘴嗎?和要吃人似的?!彼{蝶一邊說,一邊委屈。
“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绷沃偾宕丝绦那楹玫搅藰O點,脾氣也跟著無比的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