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說盡在A1閱讀網(wǎng)!手機版

半夏小說吧 > 女頻言情 > 逆天三寶神醫(yī)王妃又美又颯

逆天三寶神醫(yī)王妃又美又颯

桃夭作者 著

女頻言情連載

沈家二小姐沈珺柔從小在沈家受盡屈辱長大,四年前,她被姐姐設(shè)計懷上孩子,又被搶走一個孩子,之后將她丟下城外的萬丈深崖,任其自生自滅。四年后,大難不死的沈珺柔為了給另外兩個孩子治病,重回沈家,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孩子的親爹居然是權(quán)勢滔天,無所不能的攝政王楚星寒。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只為自己的三個孩子,某人卻厚著臉皮纏上了她。

主角:沈珺柔,楚星寒   更新:2022-07-15 23:14:00

繼續(xù)看書
分享到:

掃描二維碼手機上閱讀

男女主角分別是沈珺柔,楚星寒的女頻言情小說《逆天三寶神醫(yī)王妃又美又颯》,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桃夭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沈家二小姐沈珺柔從小在沈家受盡屈辱長大,四年前,她被姐姐設(shè)計懷上孩子,又被搶走一個孩子,之后將她丟下城外的萬丈深崖,任其自生自滅。四年后,大難不死的沈珺柔為了給另外兩個孩子治病,重回沈家,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孩子的親爹居然是權(quán)勢滔天,無所不能的攝政王楚星寒。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只為自己的三個孩子,某人卻厚著臉皮纏上了她。

《逆天三寶神醫(yī)王妃又美又颯》精彩片段

大雨傾盆。

“?。?rdquo;一聲沙啞到撕心裂肺的哭聲在雨中響起,被眾人圍著的沈珺柔雙手使勁抱著自己的肚子,用僅存的力氣保住自己腹中的胎兒,可肚子一陣一陣的痛楚漸漸耗干了她的力氣。

沈珺柔使勁咬著牙,努力堅持住,頭上的汗珠隨著雨水淌下,沈珺柔無力的坐著,身下的雨水慢慢變成了紅色。

“按住她,竟然還敢跑?”

隨著陰狠的聲音響起,四個壯碩的女人將沈珺柔死死按住。

“大小姐,已經(jīng)下了催產(chǎn)藥兩個時辰,這孩子還才八個月,七活八不活,怕是生出來也是個死胎。”經(jīng)驗豐富的穩(wěn)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沈?,幋蛑话褌悖龔鸟R車上走下來,在看到躺在雨水里的沈珺柔后,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冰冷的話語從她嘴里說出。

“我不管,我要的就是孩子!既然順產(chǎn)不行,那就用刀剖出來!”

穩(wěn)婆嚇了一跳:“大小姐,這要出人命的!”

“她的作用就是生下孩子,若不是懷了那個人的種,你以為她能活到如今?”沈?,幚湫?,“快點,不然你也要死!”

穩(wěn)婆全身顫抖著點頭。

“哇,要用刀挖出來嗎?真刺激,我來幫忙!”身后一個人興奮的跑過來,是妹妹沈希悅。

“不要啊,我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吧,求你們……”沈珺柔咬緊牙關(guān),肚子一陣一陣抽痛,可沒有人聽到她的話,穩(wěn)婆的刀劃上她的肚子時,失去了意識。

“是個男孩!”穩(wěn)婆抱著血淋淋的孩子,遞到了沈希瑤的跟前。

“這賤人命真不錯!”沈?,幾旖菗P起笑。

“大小姐,她肚子里……好像還有……”穩(wěn)婆不太確定的說道。

沈?,幙戳丝磁赃吺膛掷锏耐蓿瑒偵聛淼暮⒆幽樕习櫚桶?,還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她捂著鼻子皺著眉:“要那么多干什么?一個就夠了,將她丟下城外的萬丈深崖,喂野獸吧!”

旁邊的下人趕緊拖走了沈珺柔的身體,不敢有半點停留。

……

四年后。

錦州城繁華的街道上。

“哇,娘親,這里好漂亮,好多房子,好多人啊!”四歲的沈苗苗站在錦州城最大的藥鋪永善堂門口,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直贊嘆。

她梳著兩個小麻花辮,穿著一套粉色的衣裙,小臉圓嘟嘟,像一個粉雕玉琢的年畫娃娃。

苗苗的旁邊,站著另外一個跟她長得極其相似的男孩。

沈果果聞言,不屑的癟癟嘴:“大驚小怪,沒見識!”

“咱們從來沒出過鬼王谷,你見過?”苗苗毫不示弱的頂了回去,“你都是在書上看見的!”

果果聳了聳肩,高傲的轉(zhuǎn)過頭不予爭辯。

沈珺柔伸手揉了揉兩個孩子的頭:“果果,苗苗,你們乖乖呆在吳常爺爺這里,娘親去給你們找藥治病,記得不能亂跑哦!”

“主上您放心,屬下一定會將小公子和小小姐照看好的!”

年近六十的吳常對沈珺柔恭恭敬敬,此時若有人在一旁,怕是要大吃一驚。

吳常乃是北辰最大的藥材鋪子的東家,可謂富可敵國,就算是朝廷的官員見了他也要客客氣氣,如今卻對沈珺柔點頭哈腰。

“娘親,我們不會亂跑的,我們會乖乖的聽話!”苗苗奶聲奶氣脆生生的答道,說完又拽了一下旁邊的果果,“是吧哥哥?”

果果看了一眼心情激動的苗苗,點了點頭。

“乖!”沈珺柔看著兩個乖巧的孩子,眼神卻不自覺的暗淡了許多。

兩個孩子聰明伶俐,可她卻在一次無意間查出來,或許是因為懷胎時受盡折磨的原因,孩子們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癥,必須要找到親爹的血作藥引方能治。

所以,她帶著兩個孩子出了鬼王谷。

而她還有一個孩子下落不明,她要找回來,她要將他們沈家欠她的一切,全都拿回來!

“主上您要小心,牽機林傳來消息說,北辰的攝政王如今正在滿天下的找您!”吳常在身后說道。

沈珺柔皺眉:“找我做什么?”

“聽說是攝政王的小世子得了一種怪病,請了無數(shù)大夫都束手無策,要找鬼王治病,價錢比別人高了好幾十倍!”

“沒空!”沈珺柔轉(zhuǎn)過身不再理會,她又不缺錢。

沈珺柔手心出現(xiàn)一個玉扳指,這是五年前那個男人在房間留下的,當(dāng)時她昏迷不醒,醒來后在床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玉扳指,如今要找到那男人,這應(yīng)該是一個線索。

吉祥樓,錦州城最大的酒樓。

今日是沈希悅的生辰宴,酒樓被包了場,許多權(quán)貴看在沈家的面子上,都來慶賀。

可因為太子楚云川來了,沈希悅拒絕了其余所有的人,今日,只有他們兩人。

“太子殿下,多謝您能賞光前來,民女敬您一杯!”沈希悅打扮得花枝招展,面若桃花,特別是在看對面的太子楚云川的時候,更如一只開了屏的孔雀。

楚云川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目光熾熱的看著沈希悅,猶如狼在觀賞眼前的獵物一般。

“今日這里可真熱鬧啊!”一個聲音冷冷的從旁邊響起,打斷了楚云川和沈希悅接下來的舉動。

沈希悅惱怒的回頭,看見場中那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人,她立即怒道:“今日不是包了場嗎,怎么這里還有閑雜人等,給我轟出……”

在看見沈珺柔的臉以后,沈希悅后面的話還未說完便突然高聲尖叫,驚慌失措下將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臉色變得慘白:“你……你是人是鬼?”

沈珺柔冷哼一聲:“怎么?五年未見,妹妹就不認(rèn)識我了?”

“你竟然沒死?”沈希悅慢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平復(fù)了下心境,繼續(xù)說道,“呵,你既然沒死,那就好辦,來人!”

話音剛落,四周頓時圍上了一群沈府的打手。

“將這個女人抓起來,打斷手腳,扔出去!”沈希悅狂呵道。

姐姐進入攝政王府前再三交代,不能將當(dāng)年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大家都要掉腦袋。

如今,她竟然回來了,那就更加不能活!


沈希悅驚訝的看到她帶來的護衛(wèi),已經(jīng)全部倒在地上,而沈珺柔,依然逆著門口的光站著,風(fēng)吹過她的紅色長裙,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索命的修羅。

沈珺柔沒出武器,只用了一招,就將八個守衛(wèi)打翻了。

“你使的什么妖術(shù)?”

沈希悅帶的可是沈府武功最好的護衛(wèi),怎會突然全倒在了地上?

“妖術(shù)?”沈珺柔嘴角上揚,眼眸微抬,看像沈希悅的目光卻是冷如寒冰,“妖術(shù)在這里!”

不等沈希悅反應(yīng)過來,沈珺柔一閃身就到了她身旁,纖細的五指呃住了沈希悅的喉嚨。

“你要殺我?嗯?”沈珺柔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輕輕的如同鬼魅。

“咳…咳”沈希悅喘不過氣,臉漲得通紅,只感覺全身汗毛都豎起來,死亡的恐懼充滿全身。

她雙手奮力掰著沈珺柔的手,可沈珺柔的手卻紋絲不動。

“太子殿下……救……我。”沈希悅臉色青紫,向楚云川呼救。

楚云川一揮手,身旁的兩個護衛(wèi)飛身下臺,對沈珺柔動手。

沈珺柔看著眼前的這張臉,想著這么多年遭受的的種種磨難,還有她從未謀面的孩子,差一點,她就將沈希悅的脖子擰斷!

沈珺柔咬咬牙,不行,她還沒找到孩子還有孩子爹,只有沈希悅和沈?,幨侵槿?。

若沈希悅死了,就少了一條線索。

她放開了沈希悅,跟兩個護衛(wèi)打了起來。

沈希悅趕緊跑到楚云川的身后躲著,看著沈珺柔被楚云川的兩個護衛(wèi)糾纏。

沈希悅喘了口氣后,不禁興奮的笑出了聲:

“你這賤人還想殺我?我可是未來的太子妃,你有幾個狗膽竟敢藐視皇家威嚴(yán)!云川哥哥,快,讓你的兩個護衛(wèi)把她抓起來,我要親手劃花她的臉!”

楚云川輕輕點了點頭:“著實該殺!”

楚云川的支持,讓沈希悅更加興奮,雙眼放光。

“呵!”

沈珺柔輕笑一聲,一轉(zhuǎn)身,雙腳同時踢中兩護衛(wèi)。

兩人體重接近四百斤左右,就這么被沈珺柔踢飛出吉祥樓。

楚云川半晌沒回過神來,這可是他身邊功夫最好的兩個護衛(wèi)??!

沈希悅在楚云川身后驚叫道:“賤人!你這又是使的什么妖術(shù)?”

“謝謝你的提醒,我先找你討點利息!”

沈珺柔話音甫落,身形一閃,人就已經(jīng)到了沈希悅的旁邊。

手中寒芒一閃,一柄冰寒的匕首已經(jīng)劃過了沈希悅的臉。

“?。?rdquo;

一陣鉆心的刺痛傳來,沈希悅慘叫一聲,伸手往臉上一模,一片猩紅。

“賤人,你竟敢劃傷我的臉!我要殺了你!”沈希悅猶如一頭發(fā)瘋的獅子,再也顧不得其他,提起楚云川手邊的劍,對著沈珺柔刺了過來。

沈珺柔一閃身,轉(zhuǎn)身又扼住了沈希悅的喉嚨。

“我不僅劃你的臉,還要你的命!”沈珺柔的聲音在沈希悅耳邊猶如惡魔低語一般,刺激著沈希悅的心臟。

“咳咳,云川哥哥……”沈希悅努力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還在發(fā)愣的楚云川。

沈珺柔看著楚云川,聲音如同冰川:“你猜,是你快,還是我更快?”

楚云川看著如同修羅一般的沈珺柔,下意識吞了口唾沫:“不關(guān)本王的事,你請便。”

“云川哥哥?你說什么?”

楚云川的話讓沈希悅?cè)聿挥傻陌l(fā)顫,這是她熟悉的楚云川嗎?

楚云川咳了一聲:“你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況且,是你先動的手!”

“云川哥哥!你怎么不向著我,反而向著那個賤人!”

“幼稚!”楚云川看著沈希悅猙獰的臉,有些倒胃口。

他本就只是貪圖沈希悅的美貌,如今沈希悅毀容了,他對這個女人再也提不起一絲興趣來。

“你……”沈希悅差點氣暈過去。

沈珺柔不耐煩手上又加重了些力道。

沈希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沈珺柔直起身子,笑道:“這樣才乖嘛。”

沈希悅感覺全身已經(jīng)虛脫了,大口喘著粗氣。

沈珺柔閑庭信步的走到沈希悅之前的座位上,優(yōu)雅地坐下去。

沈珺柔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有虛言,立刻要了你狗命!”

沈希悅連忙點頭。

沈珺柔吸了一口氣,“我問你,五年前那個男人是誰?我的孩子,如今在哪里?”

“我不知道什么男人?”沈希悅下意識的搖頭。

方才在跟沈珺柔對質(zhì)的時候,她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那個孩子,絕不能讓沈珺柔知道!

“孩子由于生產(chǎn)不足月,生下來是死胎。”

沈珺柔聞言一呆,怎么可能……死了?

那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

沈珺柔走上前,雙手掐著沈希悅的肩膀,怒吼道:“不可能!賤人你騙我!”

“千真萬確!”沈希悅努力保持鎮(zhèn)定,“不信,你可以去問姐姐。”

沈珺柔張著嘴呆坐在地。

是啊,孩子沒足月,還動過胎氣,果果和苗苗生下來時像小老鼠一般大,她費盡了千辛萬苦才保住他們的性命。

此時,大廳二樓,一個黑袍男人正坐在窗邊,看著底下的一出好戲。

他俊眉冷目,五官絕美,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便是北辰攝政王,楚星寒。

“主上,太子殿下暫時沒有危險的,只是這女人……”

“功夫不錯!”楚星寒在沈珺柔出手對付沈家?guī)讉€守衛(wèi)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她。

吉祥樓是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今日,小世子想吃吉祥樓的菜,所以他特意帶過來。

“是,那女人的功夫,恐怕我們都奈何不了她!”他的貼身侍衛(wèi)龍大在一旁說道,“要不要……”

楚星寒向著場中看去,看見沈珺柔淺笑艷艷,仿佛方才大殺四方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她懈意的玩著自己手中的玉扳指,隨意的向沈希悅問著話。

等等,玉扳指?

楚星寒虎眸微瞇,看著沈珺柔手里的東西,瞳孔猛地一縮!

這東西,怎么那么熟悉呢?

屬下這時注意到了楚星寒的目光,隨后看了過去,也被驚得眼珠子差點都掉了!

“主上,那花紋和那顏色……您還送給過別人嗎?”

楚星寒搖了搖頭,道:“沒有,府上最近丟過東西嗎?”

龍大有些迷茫:“沒發(fā)現(xiàn),但這是小東西,沒人注意……”

楚星寒站起身,目光微寒:“竟敢偷王府的東西,賊子膽子不??!”


“你最好不是騙我,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慘!”沈珺柔放開了沈希悅,頭也不回的走向大門。

沈希悅完全怕了,當(dāng)年的事情,除了她,還有沈?,帲羯颥B柔去找了沈?,?,就沒她的事了!

沈珺柔穿過長廊,突然有個人慌慌張張跑過來,撞了她一下。

“對不起,不小心撞到您了,實在對不起!”來人趕緊哈腰道歉。

“滾!”沈珺柔心里還想著孩子夭折的事情,語氣不佳。

“是是是。”那人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跑。

沈珺柔繼續(xù)向前,突然她對上了一雙小小的眼眸!

“果果?”她看見沈果果正站在墻角拐彎處,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沈珺柔疑惑,果果怎么在這里?她不是把他們交給吳常了嗎?

“我不是說過不要隨便跑出來嗎?你個小兔崽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苗苗呢?你倆出來是不是她的主意?”沈珺柔念叨著走過去牽住了男孩的手。

溫暖柔軟的手掌將自己的小手包裹起來,楚遙遙心里一怔,下意識想掙脫的手,竟舍不得放開。

女子溫柔的神色,令遙遙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

“我問你?苗苗呢?”沈珺柔聲音有些焦急,左右看了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苗苗的蹤跡,她蹲下來和楚遙遙平視。

魚龍混雜的地方,危險重重,兩個孩子從來沒出過鬼王谷,根本沒有防人之心,她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果果和苗苗絕對不能出事。

“我……”楚遙遙看著女子溫柔的臉,想說你認(rèn)錯人了,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我什么我?”沈珺柔在楚遙遙頭上輕輕一敲。

突然,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伸手往懷里一模,隨即她臉色變了!

她的東西不見了,玉扳指,剛才還拿在手上的!

沈珺柔念頭一轉(zhuǎn),唯一接觸她的,就是剛才撞到她的那個男人!

她將孩子往墻角一塞:“果果,你就站在這里不要亂跑,娘親馬上回來,啊!”

楚遙遙愣愣的點點頭,沈珺柔已經(jīng)飛跑回去。

前后不到半刻鐘的時間,那人肯定還在這酒樓里面!

該死的賊子膽大包天,竟敢偷到她頭上,抓到他定要將他皮給扒了。

酒樓已經(jīng)被沈希悅包了場,所以沒什么人,沈珺柔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圈沒看到,上了二樓。

遠遠聽到二樓有腳步聲,站在暗處看過去,她竟然看到那個偷她玉扳指的人,大搖大擺的站在走廊里!

偷了東西不跑,這么光明正大的賊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沈珺柔欺身而上,男人立即警覺,兩人動起了手。

“哼,找死!”沈珺柔冷笑一聲,幾招之后,男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毫無招架之力,才半刻鐘不到,他的雙手已經(jīng)被沈珺柔反剪起來動彈不得。

“不想死就把我的東西交出來!”沈珺柔咬著牙,在男人的手上用力一壓。

男人痛得齜牙咧嘴,卻始終不吭一聲。

突然,兩人旁邊的門開了,門口站著一個欣長的身影。

那人個子很高,從門后透出的光照在他臉上,顯得五官精致立體,面貌驚為天人,整個人氣質(zhì)卻冰冷陰沉。

一雙眼睛眼尾上挑,是那種標(biāo)準(zhǔn)的鳳眸,這雙眼睛硬生生將楚星寒身上的妖媚和冰冷融合在了一起,鼻梁高挺,一頭墨發(fā)隨意披在身后,全身散發(fā)的氣息慵懶又高貴。

楚星寒高高在上的看著扭在一起的兩人,輕啟薄唇:“下去!”

沈珺柔瞳孔一縮,她看到,她的玉扳指正被楚星寒拿在手中,而跟他打斗的男人,則是他的屬下,她松開了手,那屬下立即離開。

“賊人還有頭子,看來是團伙作案!”沈珺柔對著男人冷笑一聲,“我很忙,若將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可以不追究。”

“呵!”楚星寒輕笑一聲,他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將手里的玉扳指托起來,“這是你的?”

“難不成是你的?”沈珺柔吼道,看著玉扳指虎視眈眈,果果還在下面,她要抓緊時間解決這里的問題。

楚星寒看著女人的表情突然來了興致:“是你的,來拿??!”

沈珺柔等的就是這句話,楚星寒話音未落,她就沖了上去。

她預(yù)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功夫比剛才那個侍衛(wèi)好,但沒想到這么好,只一招!

楚星寒一只手拉過她攻擊過來的手,帶著她繞了一圈,沈珺柔一只手被他抓著,另一只手卡在了他胳膊里,她就這樣被禁錮在男人懷里,動彈不得。

“膽子不??!”楚星寒有些微怔,懷里的女人身上散發(fā)的香味令他有些熟悉,但他不記得何時見過。

“放開!”沈珺柔雙手被控制住,只能對著楚星寒怒目而視,男人一只手就將她拿下,另一只手依然拿著那玉扳指。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隨即沈珺柔突然抬頭,對著楚星寒燦爛的笑了。

懷里的女人笑得純粹,猶如春日的花開了一般,楚星寒從來沒見女人在他眼前這樣過,不禁一呆!

接著,他眼前一黑,雙腿就軟了,整個人往后倒下。

沈珺柔拍了拍手,些許白色的粉末落下,她哼了一聲:“哼,敢偷老娘的東西,你有那能耐嗎?”

她拿過男人手里的玉扳指,快速開門走下樓。

走到方才果果待的地方,她愕然發(fā)現(xiàn)男孩不見了!

沈珺柔心里一驚:“果果?”

孩子是她的命根子!

沈珺柔一著急,將一樓的所有房間都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

她看向酒樓開著的大門,果果很聽話,她讓果果在原地等她,果果不會亂走的,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人!

越想越慌,沈珺柔快速沖到門口,四處搜尋了一遍,依然沒有!

突然,她看見了路對面,一輛裝扮豪華的馬車旁邊,一個男孩正被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抱著,塞進馬車。

沈珺柔一瞬間看見了男孩的臉,那不是果果是誰?

“光天化日,竟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偷孩子?”沈珺柔來不及細想,快速穿過人群,飛身踏上馬車,一把將男孩從男人手里搶過來。

她不敢多留,抱著男孩就跑,一瞬間不見了人影。

馬車旁邊的車夫和老管家不可思議的張著嘴巴瞪著眼睛互看了一眼,這才同時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不好啦,小世子被人搶走啦!”


網(wǎng)友評論

發(fā)表評論

您的評論需要經(jīng)過審核才能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