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宇文澤滿心腹誹,做著心里建設(shè)要開口的時候。
忽然一個稚嫩的童音從下方傳來。
“娘親娘親,妞妞著急,著急回去看煙火……”妞妞一臉控訴,仰著頭努力看著葉園兒,導(dǎo)致輕紗垂落,露出一張,幾乎與葉園兒一個模子一般的小臉。
宇文澤臉上的微笑,狠狠的僵在了那里。
“你……”
葉園兒也是微微一愕,隨即勾唇一笑,付出了幾分惡趣味,道。
“我女兒,妞妞,叫叔叔?!?br>
妞妞仰起頭,奶聲奶氣的喊道:“叔叔好?!?br>
這一聲,簡直不知能融化了多少世間鋼鐵硬漢。
宇文澤望著眼前一大一小,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只覺的一陣陣的頭暈?zāi)垦?,他的世界,也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
好半晌,他才勉強(qiáng)小心的問:“你……爹爹是誰?”
妞妞認(rèn)真想了想,道:“娘親說,我爹爹很早就死了?!?br>
她竟是單親母親?
宇文澤這一刻的心里,竟是浮出了一抹疼惜,如果可以……
“我想知道姑娘姓名?!?br>
葉園兒古怪一笑,“我為何要告訴你呢?”
“我叫宇文澤……”
誰知睿王到是自報了姓名,眼底的相思情誼一覽無余,與詩會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他到是用行動證明了一句至理名言。
所有的一見鐘情,不過都是見色起意。
“殿下喝醉,還是早些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言罷,葉園兒也飛快的轉(zhuǎn)身就走。
“你先留步……”
宇文澤好不容易找到人,當(dāng)然不能這么輕易放過,只是他還是手慢了幾分,沒能抓住伊人的衣角,當(dāng)他快步跑上樓梯拐角的時候,一側(cè)頭,方才飄然而去的白衣女子,早就已經(jīng)沒了蹤影。
無論怎么找都沒找到。
葉園兒離開酒樓后,就回了自己的私宅,先安撫了一下三個小寶之后,才又悄悄返回了相府。
今日的相府也不平靜,陸依依受傷了,無論是不是她的錯,沈氏都恨上了她,不過好在婚約徹底順延之前,她也不敢真的對她怎樣。
這廂,葉園兒剛步入聽瀾軒,發(fā)現(xiàn)里里外外都無人掌燈,她還以為是沈氏克扣她,沒給她派人伺候,沒想到一進(jìn)門,她就感覺到屋內(nèi)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誰?”
玲瓏低喝,但下一秒脖子上已經(jīng)多了一把兵刃,耳邊傳來警告:“別動?!?br>
葉園兒雖沒被威脅,但已然投鼠忌器,透著昏暗的目光看去,就見聽瀾軒的桌子前,此刻正坐著一個器宇軒昂男子。
似乎等了她許久的樣子,并且已經(jīng)露出幾分不耐之色。
只是令葉園兒沒想到的是,來人竟是……夜王,軒轅天逸。
這可不是什么好信號,難不成,他知道什么了?當(dāng)即故作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冷靜的問。
“閣下有話好好說,求財還是求色,莫傷了性命。”
護(hù)衛(wèi)韓城嘴角狠狠的一抽。
求財求色?這相府大小姐也太開放了吧,可惜我們家爺求的……爺求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