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江亦歡聶讓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狂喜精選篇章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紅色的獨(dú)角怪”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精品現(xiàn)代言情《狂喜》,趕快加入收藏夾吧!主角是江亦歡聶讓,是作者大神“紅色的獨(dú)角怪”出品的,簡介如下:有人見色起意,有人為財折腰。江亦歡和聶讓誰也不比誰高貴。點(diǎn)到為止的游戲,卻總有人玩出了瘋狗的姿態(tài)。...
《狂喜精選篇章閱讀》精彩片段
到底還是讓別人送了回去。
江亦歡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將身上的酒氣洗掉。
窩在沙發(fā)里,實(shí)話實(shí)說,心情不是特別美好。
今天特意去的酒吧就是想再碰到聶讓,結(jié)果,一句話都沒有說上。
江亦歡不是一個喜歡倒著貼的人,但是,如果真的很喜歡,也不介意或許可以試著倒追一把。
深吸一口氣,她起身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倒了水卻沒有急著喝,她將水杯高高舉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她還記憶猶新。
將水放下,終究沒喝,她走到窗邊打算關(guān)窗戶,卻發(fā)現(xiàn)樓下好像有個身影在走動。
江亦歡的心臟跳了跳,隔著還挺遠(yuǎn)的距離,她卻一眼看出是聶讓。
連衣服都來不及換,江亦歡趕緊沖下樓,害怕晚一秒,他就走了。
江亦歡沖到樓下的時候,聶讓還在,單手插兜,另一邊手夾著煙。
看見匆忙而來的江亦歡時,抬眼看她,神情卻異常淡漠,跟昨天在車上時一樣,冷漠感十足。
這樣的冷漠感自然也讓江亦歡趕緊收起了自己的喜悅。
她撫平心跳,放慢腳步,一步一步走到聶讓面前。
“你是不是找我?”聶讓先開的口,很平靜。
“你在我樓下,問我是不是找你?”江亦歡失笑看他。
“你都到這了,怎么不上去?”江亦歡試探性的開口。
“你一個女孩子住,不方便”,聶讓回答得很禮貌。
江亦歡笑,卻垂下了眼眸,內(nèi)心有些悲哀無奈,睡都睡過了,這會說不方便了。
“我朋友說你問起我了,你去酒吧是找我嗎?”聶讓又重復(fù)了一遍,但臉上的神情始終淡漠。
江亦歡的心沉了沉,輕嘆口氣,笑了笑,“沒有,跟朋友在那玩,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你走了而已?!?br>
“哦,那我走了”,聶讓點(diǎn)頭,好像來這里真的就只是問這一句,而且,他還真的轉(zhuǎn)身要走。
“你……送完人了?”江亦歡看著他的身影,忍不住又開了口。
聶讓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看了江亦歡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回直接一個字都不說了。
“那,你要不要上去坐坐?”江亦歡這話一說出來就直接在心里鄙視自己了,怎么這么不爭氣。
聶讓蹙眉,低頭看了一眼手表,開口,“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回輪到江亦歡不知道說什么了。
四目相對,聶讓倒是又將腳步退了回去,他站到江亦歡面前,側(cè)頭看她,“以后不需要去酒吧找我,我在酒吧的時間并不多,昨天也是大家都在忙,我閑著就送了你一趟。”
“你今天不還送別人了?”江亦歡失笑,卻有點(diǎn)難堪。
聶讓的謊言有點(diǎn)拙劣了。
“那是VIP老客戶了,不能不送”,聶讓聲音還是很冷清,不知道只是陳述一個事實(shí),還是算一種解釋。
“那這么快就回了,沒送到床上?還是說,一個小時之后要去?”江亦歡說這話的時候嘲諷的哼笑,她也知道這話可能不適合,但是情緒上頭控制不住,剛才聶讓的神情,回答,情緒,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感覺不舒服。
聶讓沒說話,臉色沉了兩分,他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江亦歡看著聶讓的身影,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天,煩躁之情蹭蹭往上冒。
其實(shí)江亦歡明白,是自己越界了。
本來就是自己勾起的露水情緣罷了,都有意愿,那就逍遙一晚,過后誰管誰呢。
聶讓走了,走了十多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返回來了,然后從兜里給江亦歡遞了一盒藥。
江亦歡望著被遞到面前的避孕藥,忍無可忍爆了句粗口,“我去你大爺,你有病吧?”
聶讓大晚上的過來,就是為了給她送藥,這么怕出事?
“我討厭孩子”,聶讓開了口,將藥又往江亦歡面前遞了遞。
“放心吧,我也討厭你,你不會覺得就那么一晚上,我就想給你生孩子吧?”
江亦歡將面前的手拍開,無語到極點(diǎn)了,“我昨天就是喝多了,看你帥,你想多了吧你?!?br>
可就是再帥,給她送藥這么直白的想劃清界線的侮辱,她也接受不了。
江亦歡轉(zhuǎn)身往后走,頭都不再回了。
好端端的一場艷遇,怎么現(xiàn)在讓她這么難受呢?
聶讓上鉤了。
那也就意味著,他不需要在沙發(fā)睡了。
雖然被折騰的累透了,但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伸手去摸,能摸到身邊的體溫,還是江亦歡覺得很值得。
對聶讓真的沒要求了,能呆在身邊,能多看她兩眼,江亦歡就覺得足夠了。
而且最難得的是,這一次江亦歡早上醒來時,聶讓沒有消失。
江亦歡起床的時候就聽到了廚房的動靜,聶讓在做早餐。
“帥哥可真賢惠啊”,江亦歡靠在廚房門口,看著聶讓的身影時,還是怦然心動。
“昨天還剩食材,總不能在你這白吃白住吧?”聶讓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沒有急著轉(zhuǎn)過頭,而是側(cè)頭看著她半露出來的大腿。
注意到了聶讓的目光,江亦歡笑了笑,“你可不是白吃白住,你是白吃白住還白睡呢”,江亦歡說話時候還曖昧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聶讓很快斂起心跳,若無其事轉(zhuǎn)了頭,繼續(xù)做早餐。
江亦歡有些沮喪不甘,這聶讓在床上挺不饒人的,怎么一下了床就不理人了?
她抬腳走到聶讓身旁,抬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輕不重故意捏了捏,“你說我怎么一起來就腰酸背痛的?”
捏了兩下,又將自己的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這有點(diǎn)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紅了?”
聶讓垂眸淡淡看了一眼,江亦歡的肩膀處有好幾處紅痕,那個他昨天晚上留下的。
“看看嘛?”江亦歡笑著,滿眼都是引誘。
“你沒完了是吧?”聶讓深吸一口氣,甩了甩手,然后一把將江亦歡給抱起,扛過了肩頭。
“你干嘛?”突然被扛起,江亦歡嚇了一跳,手胡亂劃拉了幾下,都還來不及抓住些什么,她已經(jīng)再一次又被丟回了床上。
“不是要吃早餐嗎?”被丟回床上,江亦歡裝模作樣的往床里縮了縮。
聶讓一把拉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拉回自己跟前,他俯下身子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狠狠吻上,“先吃你?!?br>
一個多小時之后,聶讓再一次離床,這回江亦歡老實(shí)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聶讓的身影走向房間門口,聶讓拉門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不想下不來床,你就給我安分點(diǎn),我去給你弄吃的?!?br>
看著聶讓的身影消失,江亦歡將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然后麻木盯著天花板。
江亦歡躺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拖著無力的身子起了床,洗漱一番,再次出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正經(jīng)的衣服,她一會還得上班呢。
出了房間,聶讓已經(jīng)將吃的擺上桌了。
“謝謝帥哥”,江亦歡一點(diǎn)沒客氣,直接在桌邊拉了椅子坐下了,然后雙手托腮的看著聶讓也在對面坐下。
“嘗嘗”,聶讓將吃的推她面前。
江亦歡笑了笑,笑得邪媚,“嘗過了,你的手藝跟你人一樣,都好吃得不得了。”
聶讓白了她一眼,沒打算接她這話,否則一來一往的,不知道又得扯到哪。
“要不要送你?”聶讓嘆了口氣,換了話題。
“你想送,我當(dāng)然樂意了”,江亦歡笑了笑,突然起身去拿了把后備鑰匙過來,放聶讓面前。
聶讓抬眸看她。
“我家的鑰匙,我差不多都是朝九晚五,加班的時候不多,我不在的時候,你隨意。”
“朝九晚五?”聶讓收了鑰匙,順帶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你知道嗎?”
“那倒也沒有那么嚴(yán)格,我自己的工作室,什么時候去,我說了算?!?br>
工作室是她和朋友一起開的,規(guī)模不大,但是能過得下去,平時不是特別忙,而且還招了幾個助手,所以,她倒也沒有必須一定準(zhǔn)時。
“你呢?”既然說了自己的工作,江亦歡突然也想問問關(guān)于聶讓的工作性質(zhì)。
聶讓似乎并不愿意討論自己。
直到兩個人一起出了門,聶讓都沒有正面回答過江亦歡的問題。
有些事,不想說,不說他就還是一個帶著面具的可以肆無忌憚高傲的人,一旦說出口,他就會變得自卑,變得廉價,變得自己都不想愛自己。
再一次開了江亦歡的車子,聶讓又變回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模樣,一路上都不說話了。
“帥哥,聊聊天嘛?”江亦歡能感覺到車子里的沉悶,畢竟已經(jīng)睡過了,這一次她再將水搭上聶讓肩膀的時候,倒是熟練多了。
聶讓還是一樣,沒有推開,只是微微轉(zhuǎn)頭看肩膀上的手,然后又看向江亦歡。
“聊什么?”聶讓回了話,但感覺興趣不大。
“一會你干嘛去?”知道聶讓不想聊自己的事,江亦歡倒沒勉強(qiáng),真的就只是像隨口一問而已,問他一會干什么,這樣的問題他總不至于還逃避吧?
“送完你,回去睡一覺,傍晚去酒吧”,聶讓回答得很干脆,又看了江亦歡一眼,“你給我鑰匙,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江亦歡連忙點(diǎn)頭,“你隨便睡?!?br>
“嗯”,聶讓若有似無的輕嗯了聲。
江亦歡轉(zhuǎn)頭看他,手捏他肩膀的力度重了那么一絲,“我是說你隨便睡。”
江亦歡這隨便睡和聶讓理解的隨便睡,可能不是一個意思。
聶讓蹙眉,倒是反應(yīng)回來了,只是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不是懷孕了嗎?”
“那……醫(yī)生也沒說懷孕了不可以啊”,江亦歡有些尷尬將手收回,“前期沒事的吧?”
江亦歡這話說得心虛,她壓根不知道,好端端的誰會刻意去了解懷孕了要注意什么,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不過,經(jīng)聶讓這么一提醒,江亦歡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百度一下。
“所以什么時候可以打?”聶讓的話緊接而來。
江亦歡的臉色不太好看了,她深深嘆氣,悠悠看向窗外,“不是,你為什么就那么執(zhí)著?”
“那你為什么又那么執(zhí)著?”聶讓反問。
他們又不是情侶又不是什么,那只是意外,一般正常人的做法都是趕緊打掉,想著要生下來,應(yīng)該還是少數(shù)的吧?
“我為什么?不夠明顯嗎?喜歡你啊”,江亦歡將目光望向他,深深看他的眼睛。
“不必喜歡我”,聶讓的話語有點(diǎn)冷漠,臉上也沒有表情,甚至車子的速度都快了。
“你都收了我的鑰匙了,不就是愿意跟我一塊過了,怎么又不能喜歡你了?”江亦歡嘆氣,垂著眸子看自己的鞋子,小聲不滿嘀咕。
聶讓應(yīng)該是聽見了,但是并沒有說話,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車內(nèi)沉默的時候,江亦歡的電話響了。
江亦歡將電話接通,放到耳邊,“喂小那,怎么了?”
“許先生?許哲嗎?那是我?guī)熜?,你先讓他在辦公室等我吧,我應(yīng)該”,江亦歡看了一眼時間,繼續(xù)道,“我應(yīng)該再過個十分鐘就到了?!?br>
將電話掛上之后,江亦歡就顯得一直有些不安。
一邊手轉(zhuǎn)著手機(jī),一邊手將指甲抵在唇邊啃,也不知道她在緊張什么。
兩分鐘后,江亦歡又將電話打出去了,打給范容容。
電話很快被接通,江亦歡開口得很急切,“容容,你再過半個小時給我打個電話,約我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
電話那頭詫異。
“我?guī)熜值轿夜ぷ魇艺椅?,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怕他又要請我吃飯,上次不是推了一次嘛。?br>
“你晚上沒空?不能沒空啊”,江亦歡皺著眉頭生無可戀。
“唉,別掛……”話沒說完,電話那頭掛斷了,好像說要趕著開會。
江亦歡深深嘆氣,然后緩緩將目光望向聶讓。
“帥哥你能不能?”
“我不能”,聶讓拒絕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