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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寵妻無度哪里可以看

虞清歡,長孫燾 著

女頻言情連載

重生之前的虞清歡,智商不夠用,眼神也不夠清明,總是被人算計利用,最終難逃一死。重生之后的她突然開竅了,想要報仇虐渣,埋頭苦干靠自己,不如抱人大腿來的容易簡單。于是,她將目標對準了那位大秦最權(quán)勢滔天的王爺——長孫燾。虞清歡的小手指還沒來得及勾一勾,某人就已經(jīng)將她寵成了全京城最囂張跋扈的女人,這一世,她注定要被寵壞了。

主角:虞清歡,長孫燾   更新:2023-01-06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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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虞清歡,長孫燾的女頻言情小說《皇叔寵妻無度哪里可以看》,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虞清歡,長孫燾”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重生之前的虞清歡,智商不夠用,眼神也不夠清明,總是被人算計利用,最終難逃一死。重生之后的她突然開竅了,想要報仇虐渣,埋頭苦干靠自己,不如抱人大腿來的容易簡單。于是,她將目標對準了那位大秦最權(quán)勢滔天的王爺——長孫燾。虞清歡的小手指還沒來得及勾一勾,某人就已經(jīng)將她寵成了全京城最囂張跋扈的女人,這一世,她注定要被寵壞了。

《皇叔寵妻無度哪里可以看》精彩片段

虞清歡要死了!

大雨磅礴的亂葬崗,雷聲震天,烏閃滾滾,銀龍般劃破天宇。

她的頭露出地面,脖子以下全埋在土里,臉上盡是血水和泥污。

“瑜......你撐著,我?guī)闳タ创蠓颍?rdquo;

在虞清歡面前,一個男人雙膝跪地,他雙手不停的挖著埋了虞清歡的土,即便十指甲蓋猙獰翻卷,全都露了骨頭也執(zhí)拗地不肯罷手。

“淇王!”

虞清歡喊了男人一句,臉上的血水被雨水沖成淡紅,順著臉頰流進了她口中,腥甜卻在舌尖漫出苦澀。

“不要說話,我?guī)阕?,不要閉眼......不要......”

男人沒有抬頭,他雙手依舊不停地挖著土壤,聲音掩飾不住的焦急惶恐。

“你......”虞清歡看到男人這個樣子,想叫男人別挖了,她活不成了,可話都到嘴邊,卻不怎么也說不出口。

“淇王,此生逃你的婚,是我虞清歡眼瞎。”

最后,虞清歡說了這么一句。

她是權(quán)相虞謙的孫女,嘉佑十年,皇帝下旨賜婚,許她與淇王長成親,結(jié)夫妻百年之好。

圣上諭旨賜婚,按理來說沒人敢不從。

可偏偏,她虞清歡卻沒有嫁。只為兩個每每想起都讓她覺得可笑的理由:

據(jù)說淇王長孫燾好男風(fēng),成日與那長相俊美的幕僚同進同出,女人嫁過去絕對會守一輩子的活寡。

再有就是,她虞清歡心中有人,她執(zhí)拗地只想嫁給心上人。

虞清歡看著一遍遍、不知疲憊的挖著土壤、想要把她從土里挖出來的男人,心中無法判斷男人好男風(fēng)是真是假,可她虞清歡只想嫁心上人卻是個真笑話。

一個癡心多年、冒死抗旨與對方私奔,吃盡苦頭,最后卻被對方打斷手腳,活埋在亂葬崗的笑話。

“淇王,別刨了,沒用的。”心中存著恨,虞清歡苦笑了一聲,再次對男人開口。

“不!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許你再次丟下我!不許......”淇王的聲音幾近哀求,怕極了她隨時會離去。

見淇王待她如此,又想起狗男人秦臻的絕情,虞清歡的心好像被一根極細的絲線牽動,回過神來痛徹心扉。

恍惚間,淇王將兩手卡在她的雙腋下,用力往上一拉,只聽一聲輕響,她的身子破土而出,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臂彎里。

那青布襦裙污穢一片,裙下的雙足血肉模糊,殘肢上爬著密密麻麻的黑色螞蟻,往來穿梭啃著所剩無幾的血肉。

“怪不得那么疼,原來肉都被螞蟻啃完了。”虞清歡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不!”這一幕灼傷了淇王的雙眼,他猛然將虞清歡揉進懷里,緊緊箍住,他雙唇微顫,“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我會救你,我去找天下最好的大夫救你!”

虞清歡看不見淇王的臉,只感到一滴又一滴滾燙的淚珠滴到自己的頸上,滾進衣襟里,最后落在背心。

一時間,她已經(jīng)沒空去計較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未婚夫為何對她這般深情,只覺得心口陣陣發(fā)緊,那一滴滴帶著溫度的水珠,好像在心頭一點一點地掏著,直到掏穿整顆心臟。

“沒想到我這一生,除了娘親,臨到了死了,竟還有一個人為我傷心如此,真好。”虞清歡咳了幾聲,努力綻出一個微笑。

“不,不許說死,不許放棄,我一定會救你!”男人急急打斷虞清歡的話。

虞清歡一笑,沒有把男人的話當真,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

“淇王,臨死之前,我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只要你問的,我都回答。”男人急急道。

“淇王,你當真......喜歡男人么?”

虞清歡虛弱開口,而幾乎是她話剛落下,就見男人松開了懷抱,他瞪大了雙眼,極度震驚的看著她。

“瞧我,都是要死了的人,竟還是問如此無聊的問題,罷了罷了。”虞清歡又咳嗽了一聲,聲音更加虛弱了:

“淇王,我要走了,很抱歉讓你尋了這么久,還讓你傷心了。若有來世,我定會回報你尋我一場的恩情......”

說完這句話,虞清歡在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緩緩閉上了眼睛,嘴角僵凝著一個支離破碎的笑容。

那一聲聲“瑜兒”,她卻沒能聽見。


“虞清歡我告訴你,喜服就在這兒,你不嫁也得給我嫁,你明天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淇王府!”

盛怒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躺在床上的虞清歡悚然一驚,霍然睜開雙眸,就看到她父親、當朝吏部侍郎虞蹇怒氣沖沖的把一件喜服扔在她身上,咄咄逼人的開口。

“是啊,妹妹,淇王雖然好男風(fēng),可他畢竟是王爺,當朝圣上的胞弟,你嫁過去定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為何會想不開自殺?”

再轉(zhuǎn)頭,是嫡長姐虞清婉的聲音。

“你姐姐說的不錯,你一個庶女,能嫁得淇王,已經(jīng)是你做夢都找不來的好事,竟然還敢腦子進水的投塘自殺!”虞蹇盛怒冷笑。

虞清歡費力地眨眨眼。

她看了看盛怒的虞蹇,又看了看一臉得意的虞清婉,再看了一眼身處的屋子,臉上神情慢慢震驚,這分明是她跟秦臻私奔前的閨房,難道......

她沒有死?

難道......她竟然跟一些坊間話本寫的那樣,重生了?

而且......還是重生在要嫁給淇王長孫燾的前一天?

記憶紛沓而來,一幕幕情景盤旋腦海。

圣上賜婚虞家女兒與淇王,但卻沒有指名道姓。嫡長女虞清婉不愿意嫁給既好男風(fēng)又與祖父政見不合的淇王,這婚事便落到她這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庶女頭上。

她聽到這個消息后投塘自殺不成,便在出嫁前一晚跟著秦臻夜逃了。

和秦臻在一起顛沛流離的三年,她遍嘗世間苦楚,然而她從未后悔過,直到——

直到虞家長女嫁給太子為妃的消息傳來,秦臻大醉一場,抖出他打小愛慕虞清婉,甚至為了虞清婉而引她私奔的真相。

她面目全非地質(zhì)問秦臻有沒有對自己動過心,哪怕只有一點點。

秦臻面目可憎地將她羞辱一頓,最后打斷她的四肢,把她活活埋在亂墳崗。

......

這些情景在腦海里重現(xiàn)幾遍,虞清歡終于接受了她重生的事實。

她忍住噬骨恨意,冷笑反問:“若長姐覺得這是好親事,你為什么不自己嫁?!”

虞清婉咬住下唇,被問得啞口無言,她無助地看向虞蹇。

虞蹇狹長的雙眼寒光凜凜,目光冰冷得極端無情,他勃然大怒,咆哮吼道:“虞清歡,不要陰陽怪氣地同你長姐說話!我話就撂在這里,要是你不點頭,我便要了你娘楚氏的命!我再問你一句,你嫁還是不嫁?!”

虞清歡抬眼看著虞蹇,忽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角劃過晶瑩的淚珠。

但凡父親給予自己一點疼愛,前世她又怎會落到不得好死的下場?因為從未得到過父親的憐惜,所以才會把秦臻的虛情假意當成至寶捧在手心。

虞清歡胡亂抹了一把眼淚:“我嫁!”

放著王妃不做,難道還要繼續(xù)在相府當狗?

虞清歡再次重復(fù):“我嫁。”

虞蹇得到虞清歡的回答,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大姐。”虞清歡叫住虞清婉,聲如碎玉。

海棠紅的疊云錦動了動,虞清婉亭亭如一簇牡丹玉立在虞清歡面前,臉上掩飾不住小人得志的笑意:“七妹可是有什么遺言?”

擁有一張美麗的臉孔,就連尖酸刻薄都是那么動人心弦,所以才會被捧在手心吧?

虞清歡心里發(fā)苦,面上卻十分平靜:“是你讓秦臻接近我的?”

“你都知道了?”虞清婉笑容一頓,隨即恢復(fù)如常,“不過你知道又怎樣?沒人會相信你,這個家里,我才是備受寵愛的大小姐,而你,地位連我養(yǎng)的一條狗都不如。”

虞清歡依舊面無表情:“為什么?”

虞清婉美麗的面孔有些猙獰道:“小時候,太子表哥每次來相府都喜歡找你,你說,為什么呢?”

“原來如此。”虞清歡笑了,裹霜挾玉。

下一剎那,她抓起枕頭,對著虞清婉的頭猛地一記,虞清婉觸不及防,登時被打翻在地,發(fā)髻散亂,形容凄慘。

虞清歡迅速地騎在虞清婉身上,拽緊虞清婉的頭發(fā),又狠狠地甩了幾巴掌,掐住她的脖子字句鏗鏘地道:“大姐,從今往后,只要我活著一天,必定與你不死不休,凡是你中意的東西,我都會讓它化為云煙,你的余生,將只有風(fēng)雨蕭瑟的凄慘!”

虞清婉氣得大叫,虞清歡脫下襪子塞進她的嘴里:“我奉勸你忍著!我不怕受到責(zé)罰,但你卻不敢丟臉!”

說完,虞清歡拽起虞清婉,拖到門邊,用力扔了出去,砰地將門關(guān)上。

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zé)。

重活一世,她訣不再委屈活著。

只可惜,她還不夠強大,還不能對這些惡狼為所欲為!

總有一日,她必定將這些人高貴的頭顱踩在腳下!

而那一日,她相信不會太遠。


虞清婉果然沒有來找她的麻煩。

翌日。

曉風(fēng)殘月,天蒙蒙亮。

宮里派來的喜娘領(lǐng)著幾個丫鬟走進來,為虞清歡開面、梳頭,上妝、穿衣。接著上花轎、迎青廬、拜天地、喝合巹酒。

一套繁文縟節(jié)走下來,花了整整一日的時間。

“淇王長孫燾,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虞清歡坐在床上,聽著外頭的絲竹聲漸漸息止,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前世臨死前一幕幕。

重活幾日,這是困擾著她最大的疑惑,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加之她想要擺脫虞家,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轍,所以她心甘情愿地穿上嫁衣,嫁進淇王府成為他的王妃......

虞清歡心房微緊,思忖稍后該怎樣試探。

她想過無數(shù)種他們見面的情景,唯獨沒想到,長孫燾根本就沒有再踏進她房間一步。

虞清歡招來守在門口的小丫頭一問,原來長孫燾早已在他的房間宿下。

前世的種種,難道都是錯覺?!

“帶我去見淇王!”虞清歡拆下頭上的九翟鳳冠,用力擲在地上,命令道。

小丫頭嚇得面色一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領(lǐng)著虞清歡在王府里彎彎繞繞,好長一段距離,她走得雙腿酸痛,才走到長孫燾的臥房——暮梧居。

要想出其不意,必要先聲奪人。

虞清歡推開小丫頭,一腳踹開房門。

里頭,本該出現(xiàn)在洞房花燭夜的長孫燾,此刻卻正與另一個男人滾在一起。

二人舉止親密,仿似耳鬢廝磨。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王爺?shù)哪腥耍?/p>

虞清歡捂住了緩緩張大的嘴巴,一雙有神的大眼打量著被長孫燾壓著的男子。但見他長相昳麗,朗目疏眉,神骨氣質(zhì)飄瀟,就像玉立瑯?gòu)窒舌l(xiāng)的芝蘭玉樹。

越看越像王爺?shù)哪腥恕?/p>

二人同時轉(zhuǎn)過頭看著她,下一剎那,長孫燾立即彈開,語氣涼淡:“謝韞,你先下去。”

虞清歡目送謝韞離去,甩開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定了定心神,她轉(zhuǎn)頭一瞬不瞬地看著長孫燾:“為什么沒有來洞房?”

長孫燾整了整衣襟,跪坐在小幾前,神色淡漠:“本王以為王妃心里有數(shù)。”

虞清歡問:“王爺懷疑我是祖父派來的細作?”

長孫燾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算是默認。沉默使得他周身溫度直降,不怒而威的氣度,讓人望而生畏。

那帶著凜凜壓迫的氣場,駭?shù)糜萸鍤g心突突地跳,虞清歡強迫自己保持鎮(zhèn)定,握緊拳頭擲地有聲地道:“不是每個虞家的人都想跟你作對,我不是奸細。”

長孫燾抬眸掃了她一眼:“那便證明給本王看。”

虞清歡傾身,雙手按在小幾上,目光灼灼地望向長孫燾,纖弱的身子就像一桿不折的青竹:“如何證明?”

長孫燾認真地道:“想讓一個女子忠誠,必先占據(jù)她的身子,既然你如此有誠意,那......脫了,只有你做了本王的女人,本王才會考慮要不要信你。”

說著,長孫燾猛地湊過來,灼灼的鼻息噴在虞清歡臉上。而他的手,順著她的面頰落至腰際,輕輕挑開她腰間的束纓羅帶。

淡淡馥郁的清貴氣息,無孔不入地包裹著她,虞清歡強忍住靠近男子的不適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長孫燾,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地笑。

他的眼角,不狎于任何情與欲。

她知道,這一切只是戲謔的試探。

“淇王,這樣脫太慢了,不若我們各脫各的?”

長孫燾的手,徒然一僵。

虞清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長孫燾雙眼危險地瞇起,猛地伸手將她撲倒在地,而他整個人瞬間傾覆過去。

“王妃如此急不可耐,本王也不好叫王妃久等。”長孫燾側(cè)躺在虞清歡身邊,一手攬住虞清歡的后頸,一手捏住她的臉頰,薄有顏色的唇,慢慢地湊過去。

虞清歡呼吸一窒,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長孫燾,但理智告訴她,絕對不可以。

兩者較量,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

一下、兩下、三下......

落針可聞的屋內(nèi),兩人的心跳聲漸漸變得一致。

“砰砰!”就在雙唇即將觸及的剎那,敲門聲響起,接著便是一道悅耳的男聲,“王爺,急事。”

兩人幾乎同時暗自舒了口氣,長孫燾彈起身,整了整衣裳,一甩潑墨傾瀉的青絲,意味深長地看了虞清歡一眼,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虞清歡望著他絕世靜邃的背影,輕輕地笑了:無論你披著什么樣的皮,我都要扒開來瞧一瞧,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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