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們在街上走著,親眼見證了一出原配打小三的戲碼,他指著歇斯底里的原配說,這個樣子真難看。
我不大愿意和他理論,所以,他可能以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女人這種生物,一旦沒了感情,便堪比福爾摩斯。
過往的一切,清清楚楚的浮現(xiàn)在眼前。
半年前,他開始頻繁加班,實(shí)際上是和那個女孩在一起,我想,他們應(yīng)當(dāng)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我找到那個女孩兒的微博小號。
我過生日時,那個女孩崴了腳,他送她去醫(yī)院,所以姍姍來遲。
我去出差時,他連著一個星期,每晚和她一起逛街,看電影,在沒有我的城市里,像是普通情侶那樣牽手擁抱。
他們隱秘的分享著一切。
她叫他‘翊哥’,而我,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沈翊’。
我覺得,我或許是有自虐傾向,明明難過的要死,卻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看。
每看一遍,心上就插了一把刀子。
晚間,飯桌上。
沈翊剝下一個蝦放在我的碗里,油燜大蝦是他的拿手菜,專門為我而學(xué)。
為了學(xué)會這道菜,不知道用掉了多少蝦,他的手上,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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