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我陪著林晨歌試婚紗的時候,我又碰到了潘琳。
說來也巧,潘琳回家后,偷了好幾次家里的錢去填補楚宇揚的賭博虧空,后面她父母雖然仍愿意收留她,卻一分錢不愿意多給了,為了維持高消費,潘琳只能出來打工,她恰好又在這家婚紗店打工。
我揉著額頭,感到頭疼,怎么就甩不開這人了呢。
林晨歌也看到潘琳了,有些吃味的問:你是不是故意選在這里的。
我舉手發(fā)誓:真不是我故意的,再說這不是你選的婚紗店嗎。
林晨歌想了想也對,這才作罷。
幾日不見,潘琳憔悴了不少,她先是和林晨歌道歉。
然后提了一個很沒有分寸的要求:我能和喬冕單獨聊聊嗎。
我目光中帶著審視,果斷拒絕。
沒想到林晨歌卻拍了拍我的肩膀替我答應了,我詫異的看向她,她貼在我耳邊說:我希望你們能徹底了斷。
我稍微沉思,也對,有些話講清楚了,以后也省得麻煩。
我們在婚紗店的外面找了個咖啡廳坐下,時間讓人改變,曾經那么光鮮亮麗的潘琳如今穿著工作服攪著咖啡杯。
這種衣服曾經她是不屑穿的,甚至連這個行業(yè)都是鄙棄的她說:我們和好吧。
我險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我盯著她,微瞇著眼,有些搞不清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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