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以來,家里燒的每一頓飯都是出自我手。
一個半小時以后,顧景言拿著我買的哆啦A夢便當盒裝了滿滿的飯菜。
有臘肉、有蝦仁,還有煲的玉米排骨湯。
這也不是我愛吃的啊,不對勁,那個時間點是下午三點。
一旁的家書正在議論紛紛,“這個產婦好可憐,難產,孩子沒保住,休克差點去世,老公還沒來......”我怒火中燒,想拿剪刀見了他們舌頭,但他們說的也沒錯,顧景言就是沒來。
現(xiàn)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肚子咕嚕咕嚕叫,在護工的幫助下,我喝了點清淡的粥。
走廊上,家屬正在哄熟睡的孩子,我就想起我那還未見這個世界的孩子。
4“老婆,你醒啦,我們孩子呢?”
“老公,孩子沒保住,”我埋在顧景言的懷里哭訴起來。
顧景言一把嫌棄的推開我,“哭什么哭,孩子都沒保住,要你干嘛,你就像我媽說的一樣,一只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我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顧景言你還是男人嗎?
我替你生孩子,我出事的時候,你在哪里,你有什么資格數落我?”
“還有你興沖沖回家做飯給誰吃?
飯呢,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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