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從來都是姜宛宛的愛而不得。
或許,是我這單薄的生命早已被設定,此生必須完成這場宿命,才能結束這趟旅行。曙光微露,天邊泛起亮光,我坐在窗邊看著第一縷陽光刺破黑暗,照向大地。
是時候該離開了。
剛打包完行李,傳來開門聲。
姜宛宛一臉倦意走了進來。
她看著擺放整齊的行李委屈的眼眶泛紅:“余初,你要去哪?”
我沉默地看著她,不想說話。
“我和向恒只是舉辦婚禮而已,不是要結婚,那是我們小時候的約定,是向恒的愿望,余初,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
這一刻我很想問姜宛宛,她的痛苦究竟是源于我的不體諒,還是因為她嫁作他人婦,真正的新郎卻不能是向恒?
一定是后者。
巨大的失望讓我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他看見我的婚紗哭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見證了我的青春,我也見證了他的青春,我們沒想別的,只是想給我們的青春一個交代。”
淚珠掛在她蒼白的臉頰,訴說著內(nèi)心深處的憂傷。
“余初,你不明白,至死不渝的友情不遜于任何一份愛情,我不能拒絕……”姜宛宛說的每個字,都化作烏云把我籠罩在無盡黑暗中。
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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