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頻言情連載
分手分得很難看的前男友給呂思思發(fā)來結(jié)婚請?zhí)?,新娘是個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孩。這是她遇到的第一件奇怪的事。隨后,她收到前男友寄來的古代聘禮,家門口出現(xiàn)結(jié)婚才能用的花生棗子。甚至,前男友失蹤,他父母報案。一切的一切都讓呂思思感到毛骨悚然,這時,一個叫云子焱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身邊,逐步給她解開疑惑。
主角:呂思思,云子焱 更新:2022-07-16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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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呂思思,云子焱的女頻言情小說《秘嫁男神來襲》,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觀江汪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分手分得很難看的前男友給呂思思發(fā)來結(jié)婚請?zhí)履锸莻€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孩。這是她遇到的第一件奇怪的事。隨后,她收到前男友寄來的古代聘禮,家門口出現(xiàn)結(jié)婚才能用的花生棗子。甚至,前男友失蹤,他父母報案。一切的一切都讓呂思思感到毛骨悚然,這時,一個叫云子焱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身邊,逐步給她解開疑惑。
你們經(jīng)歷過最狗血的事情是什么?
就在剛才,我收到了前男友寄來的喜帖,新娘居然跟我同名同姓。
說起這個前男友,我至今還一肚子窩火。
他叫張波,我和他是在工作中認識的,起初他是我的上司,后來主動追的我。確認關(guān)系后,我們大概甜蜜了有半年,他忽然想要創(chuàng)業(yè),但是啟動資金還差三萬塊錢。
我那時太單純,沒多想就把錢借給他了。誰知才過了一個月,他的公司就倒閉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
張波跑路了,最后只給我留下一張字條,說是對不起我,今后有機會一定會報答我。
轉(zhuǎn)眼兩年過去,就在我?guī)缀蹩煲涍@個混蛋的時候,他居然又出現(xiàn)了,還給了我一個如此“驚喜”的報答。
此刻看著那張喜帖,我真的很想罵臟話。
干脆我以后嫁個姓張的老公,生下來的兒子也叫張波吧?
特么的,原來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前男友寄來的喜帖!
正在氣頭上,手機響了起來,張波居然還有臉給我發(fā)短信:“思思,喜帖你收到了嗎?”
我冷笑著打字:“恭喜你哦,不過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去參加你的婚禮?”
不一會兒,他又發(fā)來一條:“思思,我知道以前對不住你,我以后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一個就快結(jié)婚的男人,現(xiàn)在來跟我說這些,讓我覺得他簡直腦子有病。
我氣不打一處來,故意拿話嗆他:“行啊,那你先把欠的錢還給我!”
消息發(fā)出去后,他沒再回我。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前男友也改不了渣男的人設(shè)。
我隨手把喜帖扔進了垃圾桶,洗完澡放松了一會兒,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興許是睡前太生氣,這一夜我居然夢見了張波。
他站在一條河的中央,不停地朝我招手。很快,河面上生出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那漩渦之下像是有一只手,拽著他迅速消失在了水中。
我嚇得想要大聲呼救,身后有人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我轉(zhuǎn)過頭,看見張波渾身濕漉漉的,流著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是被門鈴聲驚醒的,起來的時候一身冷汗。
快遞小哥遞給我一個文件袋,我簽收之后打開來看,里面竟然是一張三萬塊錢的支票。
這讓我始料未及,我沒想到張波還真肯還錢。
難不成是他發(fā)達了,所以現(xiàn)在良心發(fā)現(xiàn)?
管他的,這本來就是我的錢,現(xiàn)在失而復(fù)得也值得慶祝。
當(dāng)天下午,我請秋彤喝茶,順便和她八卦了這件奇葩事。
秋彤是我大學(xué)舍友兼閨蜜,畢業(yè)后我們進了同一家公司,所以她也認識張波。
“奇怪,我沒收到張波的喜帖???”秋彤納悶道。
我怔住了,心說難道張波就請了我一個人?他就算為了膈應(yīng)我,也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真是的,我又沒什么對不起他的地方!
“思思,我真想勸你去參加婚禮,到時候偷拍張照片,讓我也看看那個跟你重名的新娘長什么樣。”秋彤笑道。
我白了她一眼:“不要,我才不想惡心自己。”
吃完晚飯,我坐車回去,被小區(qū)的保安叫住了:“呂小姐,你等一等,你把你的包裹拿回去吧。實在太多了,我們門衛(wèi)處都堆不下了!”
奇怪,我最近沒有網(wǎng)購啊?
我疑惑地走進門衛(wèi)亭,看見真的有好幾個我的包裹。收件人和手機號都是我的,肯定不會有錯。
我只好把它們抱了回去,仔細一數(shù)竟然有七個。
用剪刀通通開包之后,我哭笑不得,那里面裝的全是吃的。
三包豬、牛、羊制成的肉脯,以及橘子、蘋果、香瓜、葡萄四箱新鮮水果。
多半是某個好朋友投喂我的。
我拍了照片發(fā)朋友圈:“誰給我買了這么多吃的,把我當(dāng)豬嗎?速速現(xiàn)身認領(lǐng)!”
不一會兒我收拾完,買東西的人還沒現(xiàn)身。
倒是有一個歷史系的師兄,回了條有意思的留言:“肯定是某個暗戀你的男生在向你表白吧。這七樣?xùn)|西加起來正好是三牲四果,古代上門提親的傳統(tǒng)聘禮。”
我一個單身狗,連可發(fā)展對象都沒有,怎么可能有男生給我寄聘禮?
這位師兄的聯(lián)想能力太豐富了吧。
我沒當(dāng)回事兒,晚上一邊追劇,一邊吃著冰水果。
這部新出的韓劇很精彩,我看得停不下來,最后竟然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半夜也不知幾點,我迷迷糊糊聽見門外有響動。
“噼……啪……噼……嘩……”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發(fā)出連綿而短促的脆響。
緊接著,還有小孩子在笑著說吉祥話:“兩姓聯(lián)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jié),匹配同稱,鴛鴦比翼,早生貴子。”
聽著聽著,我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我做了個臉紅心跳的夢……
“呂思思……”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猛地驚醒,窗外太陽都曬屁股了。
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接通了,秋彤的嗓門很大:“呂思思,別告訴我你還在睡覺?。窟@都幾點了,銷售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今天要是遲到了,女魔頭準叫你卷鋪蓋走人!”
銷售大會……蒼天啊,我怎么忘了這茬!
我掛斷電話,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午一點了,秋彤一上午給我打了近十個電話,我居然都沒聽見。
五分鐘后,我洗漱完飛快地沖出門,結(jié)果差點沒摔死。
門口散落了一地的食材,棗子、花生、桂圓、蓮子……應(yīng)有盡有。昨晚我在睡夢中聽見的噼里啪啦聲,原來是有人在外面撒這些東西。
難不成是對門有喜事?
我很少和鄰居接觸,所以并不太清楚。
不過就算是有喜事,也該及時清掃掉吧,畢竟樓道屬于公共空間。
我趕著去開會,沒時間敲門理論,揉了揉屁股就去公司了。
好在出租車司機給力,我總算及時趕到了。
會議結(jié)束后,秋彤掐了一把我的臉:“思思,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怎么皮膚這么水潤?”
我拍開她的爪子:“沒有。”
“就算沒有男朋友,你也是枯木逢春、干井遇雨啊,我都看見你發(fā)的朋友圈了。老實交代,最近在禍害哪位帥哥?”秋彤壞笑道。
她說的都是些什么形容詞?。?/p>
我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夢,忍不住老臉一紅。
我的確是單身了很久,但也不至于做這種夢吧?肯定是對門早上迎親說的話,刺激到了我的潛意識。
我懶得和她貧,下午專心忙手頭的工作。
新季度的任務(wù)繁重,我還有個策劃案要寫。上班時間沒能做完,傍晚我只能提著筆記本回家繼續(xù)做。
時間一晃就是深夜十一點,我伸了個懶腰,終于搞定了。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在用力砸我家的門。
這么晚了,會是誰?
我披了件外套,走到門邊問:“誰啊?”
門外的人沒有回答,可是砸門的動作沒停。我一個獨居女性,不敢立馬開門,于是就打開了貓眼。
門外站著個身材矮小的老太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用拳頭不停地砸我家門。
我根本不認識她,而且她現(xiàn)在的舉動,總感覺精神不太正常。
“你到底是誰?。吭俨蛔∈治医斜0擦?!”
話音剛落,老太婆踮起腳,將腦袋朝著貓眼湊了過來。下一秒,我看見一只突然放大的眼睛。老太婆的眼白上布滿了紅血絲,有些發(fā)青的瞳孔不停收縮著。
“??!”我嚇得叫出了聲,正要去打電話叫保安。
對戶的門突然開了,一個中年女人走了出來,拉住了老太婆:“媽,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砸人家門干什么?”
原來老太婆是對門的鄰居。
我松了一口氣,用貓眼又確定了一下,這才把門打開了一條縫。
中年女人站在老太婆身邊,說話很客氣:“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我媽這里不太正常。”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暗示。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正要關(guān)門,又聽見她說:“大妹子,我再多句嘴,樓道是公共空間,你要管好自家孩子,別像今天早上一樣,把食物撒得滿地都是。”
“哈?”我都被她給說懵了,“我沒結(jié)婚,哪來的孩子?那一地的花生棗子,難道不是你家白天迎親時撒的嗎?”
“迎什么親,我兒子早就結(jié)婚了。”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可能是以為我在推卸責(zé)任,皺了下眉頭,“總之,你下次注意。”
說完拉著老太婆回了屋。
我徹底無語了,要不是老小區(qū)的樓道沒有監(jiān)控,我真想拉她去物管處當(dāng)面對質(zhì)。
睡覺前我又追了一集韓劇,劇里的男主角簡直太體貼了,女主騎單車摔倒了,男主溫柔地給她做按摩。
“蒼天啊,我要是以后能有這樣一個男朋友就好了。”我忍不住對著屏幕感嘆。
老天爺聽到了我的呼喚,立馬給我派了一個男朋友來。
不過他出現(xiàn)在夢里,而且按摩的部位也不是手。
屁股上的肌肉放松了不少,男人磁性的嗓音問我:“還疼嗎?”
“你怎么知道我摔了一跤?”我好奇道,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不過聽這性感的聲音,也能夠腦補出一張帥臉。
他輕笑了兩聲,說:“我無所不知。”
真是夠裝逼的,反正是夢,享受就好了,我也不在乎這些細節(jié)。
屁股揉了一會兒后,果真就不疼了。我很滿意,抱著他“吧唧”親了一口。
天亮了。
我看著鏡子里自己水潤的肌膚,難道做夢也能護膚?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找男朋友做什么?
上午我把熬夜做的策劃案交上去,下午莫姍就叫我去辦公室。莫姍是銷售總監(jiān),快四十歲了還沒交男朋友,平日里性情暴躁。我們猜測她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私底下都叫她女魔頭。
“莫總,是策劃有什么問題嗎?”我看她臉色不太好,主動問。
她極度鄙視地看著我:“呂思思,你的私生活混亂,我本來不想管的。但是你未婚夫的控訴信都寄到公司來了,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她扔給我一張信紙。
我展開一看,莫姍口中我的未婚夫,竟然是張波!
他在信里表示我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三牲四果的聘禮都收了,而且本周末就要和他舉行婚禮了,但是我卻在婚前和別的男人出軌。他由于太愛我,所以決定原諒我,希望領(lǐng)導(dǎo)能幫忙勸勸我。只要我準時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他就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他就要把我的名聲搞臭。
難道他寄給我的那張喜帖,新娘并不是和我重名,而是我本人?還有那些肉脯和水果,也是他寄給我的……張波真的是腦子有毛病,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他的求婚了?!
我氣得都快站不穩(wěn)了,把信紙撕了個粉碎。
莫姍冷哼著:“現(xiàn)在知道丟臉了?我看你這個未婚夫很不錯,戴了綠帽子都肯娶你,你還是知足,嫁給他好好過日子吧。”
“我丟你個大頭鬼??!你既然看得上他,那你去嫁?。》凑矝]人愿意娶你,你們正好湊一對,免得今后禍害別人!”我沒控制住情緒,莫姍被我罵得臉都綠了。
我跑出公司,躲在樓道里,不爭氣地哭了。
真特么的憋屈,我當(dāng)初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張波?
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他必須得還我一個清白!
我撥通了張波的號碼,連播了好幾個,始終沒人接。
但是片刻之后,我收到他發(fā)來的短信:“思思,是你辜負我在先。不過只要你準時來參加婚禮,我還是可以既往不咎的。”
我定了定心神,覺得這事電話里也說不清楚,必須得見到他本人才行。
我回了條信息:“你在哪兒,我想和你見一面。”
如果不能真相大白,我不光會丟掉工作,還會被千夫所指。
張波沒有再回復(fù),我僅存的那點耐心都耗光了。
秋彤追了出來,得知情況后勸我報警。
我也想過,但是一旦報了警,事情就徹底鬧大了。萬一上了新聞,我自己丟臉倒不要緊,可我擔(dān)心老家的父母會接受不了。
秋彤是個富二代,家里的人脈關(guān)系很廣。她打了幾個電話,說是去問警察局的朋友,看能不能查到張波現(xiàn)在的住址,到時候帶幾個人去當(dāng)面堵他。
不一會兒,秋彤掛斷電話,神色有些復(fù)雜。
“打聽到了嗎?”我問。
秋彤皺眉道:“張波失蹤了。”
張波失蹤了,就在我收到喜帖的同一天,他爸媽親自去派出所報的案。
我和秋彤都沒想到會出這事,彼此大眼瞪小眼。
秋彤先反應(yīng)過來:“看來結(jié)婚這事,他爸媽都不知情。你說他搞這么一出,究竟是為了什么?對了,喜帖上的時間和地點在哪兒,干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到時候帶上他的父母,去現(xiàn)場當(dāng)面弄個明白!”
我當(dāng)時收到喜帖就氣懵了,哪里還有心情看地址。
我說:“喜帖被我扔了,不過我家的垃圾好像還沒扔,我這就回去看看,待會兒和你微信聯(lián)系。”
匆匆打車回家,我一口氣爬上了五樓。
走出樓道的時候,我看見家門前好像有火光。
我嚇壞了,踩著高跟鞋就沖了過去。距離近了,我才看清楚,是對門的瘋老婆子,正在門口燒紙錢。
她盤腿坐在地上,跟前放著個漆黑的瓷盆,不停往盆里丟黃紙,嘴里念念有詞地說著什么:“逃不掉了……可憐啊……逃不掉了……”
說著,她突然抬起頭,用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瞪著我,嘴角緩緩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我打了個寒顫。
“老婆婆,樓道里用火是很危險的。”我扔下一句話,知道沒辦法和她溝通,索性開門進屋通知保安。
就在我將門關(guān)上的同時,老太婆用嘶啞的聲音沖我大喊了一聲:“你逃不掉了!”
媽的,我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靠著門深呼吸了幾口氣。
垃圾桶里的喜帖還在,我拍下地址發(fā)給秋彤。
這個地方很陌生,肯定不在主城區(qū),至少我從沒聽說過什么“鹿全皇大酒店”。
時間定在本周日的12點44分,也就是明天中午。
五分鐘后,秋彤回了微信:“我用導(dǎo)航搜了搜,地址是在寧荒區(qū),那兒不是挺偏的一個郊區(qū)嗎?而且我沒查到這家酒店的任何信息。”
“郊區(qū)去的人本來就少,導(dǎo)航?jīng)]收錄很正常。”我分析道。
秋彤發(fā)了個OK的手勢,說是叫人的事包在她身上,她爸是開公司的,本來就有保安人員,到時候帶幾個去就是了。又說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張波的父母,他們答應(yīng)明天跟著一塊兒去。
我心里暖暖的,能交到她這個朋友很知足。
今早罵了莫姍,公司我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給我記曠工。我現(xiàn)在沒什么存款,加上張波還我的三萬塊,卡里一共就五萬,要是失業(yè)了也撐不了多久。
必須得有兩手準備。
我把冰箱里,張波寄給我的吃的全扔了,又下樓買了箱啤酒發(fā)泄。此時我一邊刷著人才網(wǎng)投遞簡歷,一邊喝著啤酒,白天受的那股氣算是消了不少。
晚上睡覺,我又夢見了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
一番纏綿之后,我摟著他的脖子,突然覺得很委屈,哭得稀里嘩啦的。
“我的女人,不許流淚。”他的聲音很霸道,今天一點也不溫柔。
次日醒來,我又刷新了人才網(wǎng)的簡歷,等著秋彤開車來接我。
吃過早飯后不久,我手機收到了一串網(wǎng)頁地址。
是一個半分鐘的視頻,在某個河岸邊拍的。張波模樣憔悴,眼圈發(fā)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屏幕逐漸放大,他的眼神無比恐慌,對著鏡頭說:“思思,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
又是惡作???這次還換了個新號碼,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
我關(guān)掉視頻,回撥過去,系統(tǒng)提示空號。
把我拉黑名單了吧?我氣呼呼地把手機扔到一邊。
下一秒,鈴聲響起,來電的正是那個空號。
“張波,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為我呂思思很好欺負?!”我接起電話破口大罵。
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張波的聲音。
“你想原諒他嗎?”低沉磁性的嗓音,令我渾身一個激靈。
我的腦袋嗡地一聲炸開了。
因為這個聲音實在太耳熟了,就和這幾天出現(xiàn)在我夢中的男人一模一樣!
“你是誰?!”我問。
想起張波寄給莫姍的那封信,難道我這幾天不是在做夢,而是有個男人真的潛入了我的房間,對我……
我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
電話那頭,男人又問了我一遍:“回答我的問題,呂思思,你想原諒他嗎?”
張波似乎在他的手里。
他是在為我出氣?
視頻中的畫面再度浮現(xiàn),我仿佛又看見了張波那雙驚恐的眼睛。
這件事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的預(yù)料。
我顫聲說:“我原諒他了,你快放了他,別傷害他!”
“你還是那么心軟,也好,讓你長長教訓(xùn)。”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掛斷了電話。
我攥緊了手機,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鈴聲又響了起來,我下意識地把手機扔了出去。
手機摔在了地上,我才看清是秋彤打來的。她已經(jīng)接到了張波的父母,車子現(xiàn)在就在樓下等我。
“我剛才收到一段視頻……”下了樓,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視頻給他們看,不過沒好意思說別的事。
秋彤看完臉色一變,讓司機立馬去警察局。
張波的父母攔下了她,老兩口不過五十多歲,可是頭發(fā)花白得像個古稀老人。
張母拉著我的手,哭成了淚人:“先別報警,那人不是答應(yīng)放了小波嗎?萬一那人知道了,再傷了小波可怎么辦???我們先去那處地址看看吧,如果小波不在那兒,我們再報警好不好?”
張父一言不發(fā),立馬跪在了我面前。
我腦子一片空白,徹底沒了主意。
秋彤于心不忍,趕緊將二老扶了起來,對我說:“橫豎我今天帶的人多,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F(xiàn)在最要緊的,是先找到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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