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竹!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嗎?
可是你為什么就是不能大度一點呢?
我雖然跟永樂成婚了,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啊……” 裴戚寒看似迷離,但還是精準(zhǔn)無誤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冷眼看著他將我的手貼上他滾燙的臉,殘留的最后一點記憶中。
我知道這是從前裴戚寒認(rèn)錯的一貫手段。
但我只是沉默著抽回了手,看著裴戚寒的腦袋愣愣的凝滯在半空。
“我沒有生氣,如果你不希望我死,那就請你別再擅自闖進(jìn)來。”
那種手背被反復(fù)碾壓,皮肉被銀針扎穿的痛苦。
我再也不想經(jīng)歷一遍了。
“阿竹,我向你保證,就算任務(wù)無法完成我也會盡力護(hù)住你的?!?br>
裴戚寒握緊了抓空的手,語氣變得輕柔。
我無奈的輕嘆一聲,隨手抓起桌上的花茶給裴戚寒倒了一杯。
“夜深了,駙馬請回吧?!?br>
我將杯子舉在兩人中間, 但裴戚寒卻死死的盯住了我手中飄著花瓣的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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