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這是拒絕了?”
許心聽后,語氣轉(zhuǎn)冷。
“不是拒絕。
而是你們求錯了人。”
靳垣野剛要起身離開,接到電話,“誰不見了?”
“什么時候不見的?”
“立刻報警!”
靳垣野說完當即離開。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我一顆心跌入谷底。
“早就跟你說過了,靳垣野是個油鹽不進的。
何必找他呢!”
商焱言語冷嘲,透著對許心的所出法子的不滿。
“那不找他,找誰?”
許心不疾不徐反問。
“靳氏并非只有靳垣野他一家?!?br>
商焱出口便是謀算十足的腔調(diào),與五年前的他完全大相徑庭。
“淮山路可牽涉了當年的林氏,林珝還活著呢。
同樣姓靳,卻未必能用林珝掣肘對方。”
許心繼而道:“商焱,你這是不想讓我去觸碰林珝?”
“淮山路的開發(fā),林氏早已交卷?!?br>
商焱語氣一戾,“許心,現(xiàn)在的林珝身后沒有林氏撐腰。”
“她現(xiàn)在過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你何必打她的主?”
“我不打她的主意,那就讓你打她的主意?
怎么的,想要舊情復燃?
商焱,別忘了,你能重振家業(yè),完全靠的是我許家!”
“我許心不松口,你休想過河拆橋!”
外頭的人逐漸起身,大有要離場的架勢。
我嘗試發(fā)出動靜。
“唔唔唔——”
直至外頭傳來巨響的關(guān)門聲。
一顆心再次跌入谷底。
下一秒,柜門被打開。
許心一把扯下我嘴里的布條,“怎樣,聽見了?”
“你怕我糾纏商焱,故意讓我親耳聽到,這樣做只會顯得你很沒自信!”
許心的臉色隨著我的話落,當即沉下。
“你!”
她揚起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