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早早便已經知道父親曾當過小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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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長于溫潤如詩的江南水鄉(xiāng),自幼便聰慧過人,鄰里街坊的叔叔嬸嬸們向來對我寵愛有加。
然而某一日,小巷里的嬸嬸們看向我們一家的眼神,變得滿是鄙夷,每當我們經過她們的屋舍,迎接我們的便是那肆意丟棄的廚余。
年幼的我懵懂無知,只覺往昔那和藹可親的奶奶們,變得猙獰可怖。
此后,我家門前陸續(xù)出現一些神秘陌生的男人,他們時不時會來打聽著我爹的去處,然后用不明的目光上下打量母親,那一刻,家中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混亂。
最終,我們一家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遷往北境,試圖重新開啟新的生活。
沒過多久,我便被帶回母親身邊,那日我高燒不退,久久不能清醒。
我只記得母親始終守護在我身旁,緊緊攥著我的手,怕我也從此離她而去。
自那日起,母親性情大變,她的目光開始追逐那個男人,變得患得患失。
母親開始學會施展一些小手段,譬如佯裝被其他嬪妃推倒,皇帝果真會懲處那些欺凌我母親的女人與宮女,母親也學會了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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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變的是那男人依舊時常命人將我?guī)щx母親身邊,起初母親惶恐萬分,后來卻變得神色自若,背地里也會囑咐我要好好學習。
我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男人牽制母親的工具,可我還很弱小,無力改變什么。
那些人會將我?guī)У揭惶幭駥W堂一樣的地方,讓我學習各類知識與各式武藝,我有時會傷痕累累地回到母親身邊。
其實我開始就跟母親說過,男人帶我去的是個學堂。
母親的神色頓時變得晦暗不明,此后,她便成了先前那般模樣,宛如依附于男人身旁的菟絲花。
但我知曉,那并非真正的母親,每當男人外出祭祀之時,我熟悉的母親才會歸來。
她會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