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千金縷自是與平常繡法大為不同。娘親可以細看這布片的針腳處,雜亂重疊。這是因為縫制兩次且用了不同的繡法。此外,娘親也可將您的香囊拿來拆開做對比,亦能見其不同。]
[知意從小生在鄉(xiāng)野,自問從未得罪任何人,不知為何剛回府便被人這般誣陷。還請爹娘還知意清白。]
說完,我便顫抖著雙肩,跪伏于地。
四下一片安靜。
終究還是林夫人打破了僵局。
她將我攙起,略有不安的輕拍我的手:
[這,這一定是搞錯了。都怪娘親不好,管家不嚴,讓我的閨女受了委屈。]
主位上的燕郡公也緩了緩神色,笑道:
[都是誤會,往后府里定不會再出現(xiàn)這般鬧事。]
我低頭不語,只是誤會嗎?
我知道燕郡公夫婦這般說辭,必定是意識到事出反常,這事與她們的寶貝女兒脫不了干系,多半是林嘉柔自導自演。
但為何方才還一副徹查到底的作勢,如今卻不了了之。
是心疼了嗎?
當晚,林夫人罕見地深夜來了我的閨房。
[知意啊,今日席上見你沒吃多少,娘親為你燉了一盅粥。]
見我笑著點頭,林夫人好似松了一口氣:
[也不早了,那,那娘親就不打擾你了。早些歇息。]
和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就這般沒話說嗎?
我知道,林夫人經常去林嘉柔房中夜聊,甚至夜宿嘉柔院。
看著林夫人離去的身影,我忍不住開了口:
[娘親。]
[你知道,那香囊上用的絲線,是蜀錦。]
林夫人的身影一頓:
[是嗎,娘親年紀大了,許是沒看清。知意別多想了。]
說完便是步伐慌亂地匆匆離去。
我看了看石階上的月影,只覺得晃得人心煩。
有趣的是,后來再也沒見林嘉柔穿那身流光溢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