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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為難

發(fā)表時間: 2024-11-04
3.我語氣平靜,卻也堅定。

兩年的夫妻最后走到這一步。

或許,我和顧嶼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在一起的。

心中有人的男人。

又何必要去禍害別人。

電話那頭,喻星河的聲音高了八個調(diào):“我靠!

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錯吧時染。

你說你想好了什么,再給我說明白一點。”

我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想好了,我要和顧嶼離婚。”

喻星河顯然興奮了起來。

“你要怎么樣,顧嶼是不是過錯方?

我早已經(jīng)磨刀霍霍多時了?!?br>
我無奈一笑。

我的好閨蜜喻星河是業(yè)內(nèi)著名的離婚律師。

這也算是專業(yè)對口了。

我同她講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末了,我說道:“我只要拿回屬于我的那一份,就可以了。”

那口沉默。

轉(zhuǎn)而破口大罵。

“氣死我了,這顧嶼,真他媽不是個東西?!?br>
“讓他帶著他那有病的青梅,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掛斷電話之后。

顧嶼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

“今天早點回家做菜,張哥他們今天要來咱家吃飯?!?br>
張哥,是顧嶼的發(fā)小。

我沒有回消息,到家的時候顧嶼正在廚房下廚。

我用鑰匙打開門時,幾個男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我身上。

有些來者不善的意味。

分明我才是女主人,可是那樣的眼神,看向我就像看向一個突如其來攪擾了他們興致的外人。

我進到廚房,顧嶼遞給我一個圍裙,語氣責(zé)怪。

“沒有看到消息么?”

我沒有接顧嶼的圍裙:“看到了?!?br>
“我有點累,想要休息了?!?br>
顧嶼露出不解的神情,他眼神慍怒:“你怎么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我們倆在的時候說,外面那么多人,張哥和楚哥都在?!?br>
“你非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找不痛快嗎?”

我冷笑一聲。

看向顧嶼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審視的意味。

“是的,顧嶼?!?br>
說罷,我便自顧自的走到了客廳,在一旁看起我前幾天還沒有看完的劇。

其中一人問我:“時染,你就讓顧嶼一個人在廚房忙活?”

“這可不賢惠?!?br>
4.我順著那人聲音看去。

正是張鳴,也是顧嶼最好的兄弟。

張鳴的言語之中,多了些挑刺的意味。

“你心疼他,怎么不去廚房幫忙呢?

是不想要去嗎,還是一坐到了這個位置,屁股就抬不起來了?”

這一次,我選擇了反擊。

我從來不喜歡顧嶼這一群烏煙瘴氣的兄弟。

以張鳴為首。

一個因為嫖娼進過警察局的人,我多看他一眼,也覺得臟。

從前,張鳴話里話外說我配不上顧嶼。

真是可笑。

陳菲菲在他們?nèi)ψ永?,有一種特殊的地位。

以顧嶼為首,所有人和她都是一起長大的,都是憐愛她。

我這個外來的人,仿佛成了不受待見的侵略者。

張鳴和其他人,明顯愣住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和他說話。

從前張鳴這些人來家里,我都是客客氣氣的,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們。

做菜,洗碗,收拾,全是我一個人的事。

如今,我也不介意掀桌。

[嫂子,真是太會開玩笑了。]有人出來打圓場。

吃飯時,一桌人在談天說地。

我一個人默默夾菜。

張鳴談笑中,又把話頭引到我身上來:“時染,菲菲回來了。

咱顧嶼平時多幫著照顧點,你不會吃醋吧?”

“說起來,菲菲也挺可憐的?!?br>
“當(dāng)時苦追了我們顧嶼多年不得,才草率結(jié)婚了。

說到底,你也該問候著點。”

我手上的筷子停了一瞬,一抬頭就看見張鳴調(diào)笑的目光。

再看向顧嶼,男人似乎對張鳴的不禮貌和沒有邊界感習(xí)以為常。

我放下筷子,語調(diào)上揚:“張哥,您說得對?!?br>
“您和陳菲菲也是一起長大的,希望您在照料一眾小姐的時候,也抽空去照料一下她?!?br>
張鳴瞳孔震了一下。

“你——”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對他如此不客氣。

從前我倒是對他客客氣氣,也是因為顧嶼的緣故。

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有這種朋友的顧嶼,又能是什么好東西呢。

顧嶼咳嗽了兩聲,臉色陰沉地有些難看:“夠了,時染?!?br>
5.一群狐朋狗友都走完后,顧嶼又接了一個電話。

他站在陽臺,與電話那頭的人整整對話了半小時。

不用想。

我也知道找他的人是陳菲菲。

有什么需要在晚上十點后打半個小時的電話呢。

顧嶼走到我身旁,表情有些不自然。

“時染,我得出去一下?!?br>
我揚唇一笑,笑容里卻有些鄙夷。

我問他:“今天怎么了?

抑郁癥發(fā)作、在家里自殺,還是說又割腕了?”

顧嶼面色顯然有些焦急。

“她情況不太好,我沒辦法和你細說?!?br>
顧嶼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了出來:“時染?!?br>
“我從前就和你講過,菲菲是我很重要的妹妹,我不可能丟下她不管。

希望你,可以理解?!?br>
顧嶼走了,一夜未歸。

而我這一次,沒有坐著等他回來。

因為對我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

談戀愛初期的時候,我只覺得陳菲菲是個有些偏執(zhí)的妹妹。

我當(dāng)時愛極顧嶼,不顧一切的想要和他談戀愛、結(jié)婚,想要和他有以后。

我以為,顧嶼對待陳菲菲就是兄妹之情。

但是,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

根本不是。

或許顧嶼都不愿意承認,他對陳菲菲早就已經(jīng)超越了兄妹之情應(yīng)該有的范圍和邊界。

這種程度的關(guān)心和重視,已經(jīng)能夠被稱之為愛了。

不是兄妹,而是男女之情。

我清楚地記得,在陳菲菲宣布結(jié)婚訊息的那個晚上。

他對我一向溫柔,卻在那晚失了分寸。

我的腿上,青一塊紫一塊。

顧嶼埋在我的身上,帶著哭腔說愛我,讓我不要離開他。

喻星河把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發(fā)給了我。

我過了一遍其中的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