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瓷語薄靳淵的其他類型小說《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完結(jié)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stop!”關(guān)鍵時刻,沈瓷語很有節(jié)操的喊了停?!氨】?,薄爺,你好歹給自己留條褲衩吧?!薄澳氵@也太不見外了。”“和你用不著見外?!北〗鶞Y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xù)脫。沈瓷語死死按住他的手,別過臉去,“老板,你這么色情,這活我可干不下去了?!薄拔沂浅鰜頀赍X工作的,我賣藝不賣身?!甭劥?,薄靳淵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姑娘唇角上親了下,“我賣,老板出個價?”“二百五?”“成交?!薄皝戆伞!北】偝ㄩ_了懷抱。“……”沈瓷語冷笑一聲,“老板可真幽默。”“您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去洗澡了?!薄斑€有,剛剛那個吻也得加錢!”薄靳淵適可而止。不能把人逼急了,看她在小花園里的身手,跑起來應(yīng)該還挺快。嗯,有些難追?!暗任??!北〗鶞Y揉了揉姑娘的腦袋,轉(zhuǎn)身進了浴室。大概是因...
《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完結(jié)文》精彩片段
“stop!”
關(guān)鍵時刻,沈瓷語很有節(jié)操的喊了停。
“薄總,薄爺,你好歹給自己留條褲衩吧?!?br>
“你這也太不見外了?!?br>
“和你用不著見外?!?br>
薄靳淵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xù)脫。
沈瓷語死死按住他的手,別過臉去,“老板,你這么色情,這活我可干不下去了。”
“我是出來掙錢工作的,我賣藝不賣身?!?br>
聞此,薄靳淵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姑娘唇角上親了下,“我賣,老板出個價?”
“二百五?”
“成交?!?br>
“來吧?!?br>
薄總敞開了懷抱。
“……”
沈瓷語冷笑一聲,“老板可真幽默?!?br>
“您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去洗澡了?!?br>
“還有,剛剛那個吻也得加錢!”
薄靳淵適可而止。
不能把人逼急了,看她在小花園里的身手,跑起來應(yīng)該還挺快。
嗯,有些難追。
“等我?!?br>
薄靳淵揉了揉姑娘的腦袋,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大概是因為不怎么回來住,薄靳淵這間臥室相對偏小,走幾步就能看到浴室內(nèi)的光景。
沈瓷語雖說對薄靳淵這個人沒什么興趣,但她對他的身體有興趣啊。
美男的肉體誰不愛看?
于是等浴室內(nèi)的水流聲響起的時候,她便故意裝作找東西的樣子,在浴室前走來走去的,偶爾大膽的瞥幾眼。
就是關(guān)著玻璃門,看不太清,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即便如此依舊賞心悅目的很。
沈瓷語感慨,“什么時候能睡到類似薄爺這樣的極品男人就好了?!?br>
她以前覺得凌喻那玩意真的挺帥的,為了他那張臉,倒也愿意忍耐他幾分。
結(jié)果跟薄靳淵一對比,凌喻算個錘子。
薄靳淵也不知道在洗什么,洗的久了些。
沈瓷語來回幾趟看煩了,就在臥室里亂轉(zhuǎn)。
她以為今晚回錦溪灣的,薄靳淵也沒提前跟她說,假的床戲也是要加錢的!
沈瓷語溜達了一圈,目光落在抽屜里的套套上。
搞批發(fā)嗎,這么多?
五顏六色長的還不一樣。
她沒研究過這玩意挺好奇的,伸手便將套套都拿了出來丟在床上,一盒盒的拆一盒盒的研究。
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真就挺好玩。
超薄系列,雙重持久系列,水潤系列,延時升級?
還有專門的水果系列,味道各不同,草莓、葡萄、檸檬、香橙、水蜜桃、藍莓、香蕉……
“我嘞個豆,這么講究?”
天外來客黃瓷寶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每個系列她都拆了,不過拆完發(fā)現(xiàn)也就那樣,都是商家搞的噱頭,沒瞧見有什么不同的。
奸商!
浴室的門打開。
沈瓷語轉(zhuǎn)頭,“薄爺,你洗……”
浴室里走出來的男人并沒穿睡袍,腰間松松垮垮的系了條浴巾,似乎隨時都能掉下來似的。
身上還有未擦干的水滴,順著人魚線滑落隱沒在腰腹處,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浴巾下包裹著的是怎樣的春光。
薄靳淵拿了塊毛巾正在擦頭發(fā)。
“薄爺,您穿個睡袍不行嗎?”
圍塊浴巾干嘛呢,萬一不小心被她扯下來,這鍋算誰的!
“本來沒打算在這過夜,沒準備浴袍?!?br>
“睡衣?”
“也沒有。”
“我已經(jīng)好幾年不在這住了,衣服都在錦溪灣那邊?!?br>
薄爺認真的解釋。
沈瓷語指了指柜子,“那為什么我什么都有?”
“是嗎?”
薄靳淵像是才發(fā)現(xiàn)一般,無奈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我媽果真偏心?!?br>
“兒媳婦才進門,眼里就沒我這個兒子了?!?br>
“你看,她半片布料都沒給我準備?!?br>
事實是,隔壁衣帽間全是他的衣服。
沈瓷語出去干架的時候,他把臥室的睡衣睡袍全轉(zhuǎn)移走了。
“好叭,那你多拿床被子,我去洗澡了。”、
其實,被子也轉(zhuǎn)移走了……
沈瓷語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薄靳淵抬頭瞧了一眼唇角微勾。
他將擦完頭發(fā)的毛巾丟在一旁,轉(zhuǎn)頭看到床上拆了一床的…套套。
他走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眸光幽深,香橙味?
難道她喜歡這個味道。
他拿了一只出來試了試大小,似乎有點緊……
沈瓷語洗完澡,敷了面膜回來,發(fā)現(xiàn)薄靳淵正跪坐在床上收拾被她丟了一床的套套。
他腰腹間浴巾欲落不落的,看的沈瓷語真想一把揪下來。
“薄爺你的被子呢?”
沈瓷語看到床上還是那床被子眉頭緊皺。
為了配合他,睡一個臥室她勉強接受。
跟他睡一個被窩那就是大事了。
心理上是姐妹,性別上又不是,除非他揮刀自宮,把蛋蛋噶了。
“沒去拿,怕爺爺他們起疑,我們湊合一晚?”
“不要?!?br>
“不要?”
薄靳淵瞇了瞇眼睛,手里多了一個香橙味的套套,“剛剛你把它單獨挑出來,難道不是暗示我?”
“暗示你什么?”
“想要?”
薄靳淵低笑一聲,“我們說過的,若是你想要我心情好可以履行夫妻義務(wù)?!?br>
“恰巧……”
他突然逼近她,目光沉沉,仿佛一匹餓極了的狼,隨時要開葷的樣子。
“我心情不錯。”
“可以履行夫妻義務(wù)。”
沈瓷語一臉懵逼,“啊哈?”
“你要睡我?”
“不。”
薄靳淵搖頭否認,“是瓷寶要睡我?!?br>
“不是真的!”
虞笑晴看到薄靳淵手里的結(jié)婚證差點哭出來。
京都豪門圈子里都知道,虞家兩位小姐,虞美人和虞笑晴都對薄家太子爺愛的死去活來的。
不同的是姐姐在遭到明確拒絕后,轉(zhuǎn)身便去招了個贅婿上門。
看到姐姐死心了,虞笑晴頓時覺得自己機會來了,開始了死纏爛打計劃。
可惜一年過去了,她除了今天好運氣的見到薄靳淵外,平時連薄靳淵的影子都沒看到。
偏偏今天看到的還是領(lǐng)證,帶老婆回家吃飯的薄爺。
溫錦快煩死了,怒道:“云馨兒,你怎么還沒帶她走,難道讓我親自請虞二小姐滾?”
她管對方是誰,她兒子三十了好不容易才娶個老婆,被氣跑怎么辦?
如今她兒子的婚姻大事,那就是全族的大事。
她兒媳就是全家人供起來的寶貝!
能把她兒子那樣的奇葩降服了的,不是寶貝是什么?
天知道溫錦盼兒媳已經(jīng)盼了多少年,虞笑晴這時候撞上來基本屬于找死行為。
“是真的哦。”
沈瓷語是懂得怎么氣人的,“民政局系統(tǒng)里可查呢,我們昨天剛領(lǐng)的證。”
“虞二小姐這么急,是想隨禮嗎?”
“算了,我們薄家又不差你那份禮?!?br>
居然是虞家二小姐,沈瓷語勾著唇角,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這個世界果然是個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給圓回來了。
虞家大小姐虞美人搶了她前男友入贅,她搶了虞家二小姐喜歡的男人做老公。
喲嚯,回旋鏢終究還是扎了回去,疼吶。
虞笑晴眼里噴火。
“管家,送客!”
溫錦瞬間冷了臉。
什么玩意?
仗著自己是虞家的小姐,就敢來薄家撒野了。
云馨兒及時攔住了虞笑晴,使了個眼色,主動上前跟沈瓷語賠禮道歉,“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過去的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別跟我計較了?!?br>
沈瓷語挑眉,“叫小舅媽?!?br>
云馨兒:“……”
“小舅媽。”
“好的二……外甥女?!?br>
沈瓷語加重了那個二字,大方的擺擺手,“算了,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做人要大度,都是一家人嘛?!?br>
大度的不太像她。
薄靳淵神色玩味的看著她,就想看看小狐貍是不是真忍得住。
沈瓷語的出現(xiàn),讓薄家好好熱鬧了一把。
溫錦吩咐管家重新去準備飯菜。
本來以為只是薄靳淵自己回來,那還有幾個不長眼的打算留下來吃飯。
她也沒什么心思,讓人隨便準備幾個菜算了。
大晚上的吃那么多做什么。
但兒媳婦來了,那就不一樣了。
“小瓷,跟媽上樓,媽有東西給你?!?br>
沈瓷語禮貌道:“媽,我才第一次來,不好收您的禮物吧。”
“怎么不好!”
溫錦拉著沈瓷語的手激動道:“你不知道媽每次去拍賣會,都喜歡拍些首飾啊,珍品啊,為的就是攢起來傳給我兒媳婦呢,不給你給誰?!?br>
云馨兒在一旁聽的眼睛都直了,忍不住道:“您沒禮物給我嗎?”
溫錦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馨兒,我是買來給我兒媳婦做聘禮的?!?br>
“你想要可以,找你外婆去。”
之后,便拉著沈瓷語去她的藏品室選寶貝了。
云馨兒想跟曹珠要是不可能的。
別說曹珠沒多少錢,就是有也是給兒子孫子。
“太姥爺?!?br>
云馨兒又去跟老爺子撒嬌,“小舅媽都有禮物,為什么我沒有?”
老爺子神色淡淡的看著她,“沒有就是沒有,哪來那么多為什么?”
云馨兒:“……”
連續(xù)吃癟的云馨兒拉著虞笑晴出去了。
出了門,虞笑晴甩開云馨兒的手罵道:“你干嘛跟那個賤人道歉,當初不是你說幫我追薄哥哥的嗎?”
“不然你以為你這種爛貨入得了我的眼?”
虞家是京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連徐家都不敢與之抗衡。
唯一能壓得住虞家的只有薄家。
因此虞家的兩位千金在京都圈子里,那可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什么惡心人的事都做的出來。
云馨兒就是想巴結(jié)上虞家,才努力幫虞笑晴牽線的。
“笑晴,我那是不得已,如果咱們被趕出去豈不就沒機會了?”
“咱們先示弱,一會把那個賤人騙出來?!?br>
云馨兒趴在虞笑晴耳邊嘀咕了幾句什么。
等沈瓷語從樓上下來時。
云馨兒跑過來拉她的手,“小舅媽,趁著還沒開飯,我?guī)愕教庌D(zhuǎn)轉(zhuǎn)吧?!?br>
沈瓷語挑眉,朝著虞笑晴的方向努了努嘴,“你就不怕你的小姐妹生氣?”
“怎么會呢,你跟小舅都領(lǐng)證了,她也死心了?!?br>
“既然你嫁到了京都,那咱們以后經(jīng)常聚啊。”
“我跟夏夏姐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小孩子鬧矛盾挺不懂事的,你就別生氣了?!?br>
做低伏小,姿態(tài)卑微的剛剛好。
沈瓷語抬了抬下巴,“行,那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
她甚至熱情的反拉住了云馨兒的手。
虞笑晴在門口等她們。
三人一起出了門。
溫錦太了解自家大嫂那個小外孫女了,自小養(yǎng)在大嫂身邊,好的沒學(xué)到,盡學(xué)了一堆算計人的低劣手段。
她有些擔(dān)心,正要開口讓人跟著。
曹珠先打斷了溫錦,“弟妹,這個小姑娘是什么來歷,怎么阿淵不聲不響的就結(jié)婚了,不會是看咱們薄家家大業(yè)大來騙錢的吧。”
“他們有簽婚前協(xié)議嗎,如果真離婚,那可是一分錢都不能給她的?!?br>
“你拍的那些藏品,也不能現(xiàn)在就給她,怎么也得等她生個兒子再說?!?br>
“好歹馨兒她是咱們薄家的人呢,她算什么啊……”
曹珠語氣里冒著酸味,想從溫錦那撬點珠寶首飾回去,免得都便宜了沈瓷語。
薄靳淵去了天臺,尋了個絕佳的位置。
“薄爺。”
手下遞上了望遠鏡,“太太在小花園那,咱們的人一直跟著,不會讓太太吃虧的?!?br>
薄靳淵接過望遠鏡,調(diào)整好角度看了眼,剛好看到三人一前一后進了小花園的位置。
虞笑晴跟在沈瓷語后面。
“沈瓷語,老實跟你說吧,把你叫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別以為你發(fā)騷使用手段跟我小舅領(lǐng)了證,你就真成薄家少夫人了?!?br>
“小舅舅他只是一時新鮮罷了?!?br>
云馨兒粗魯?shù)乃﹂_沈瓷語的手,露出了本來面目。
沈瓷語也不裝了,抱著胳膊,抖著腿,嘴里還叼了根草,活脫脫一穿旗袍的街溜子。
“新不新鮮的你說了算?”
沈瓷語翻了個白眼,“要不然你去問問薄靳淵什么時候能跟我睡膩了?”
這話刺激不到云馨兒,卻能把虞笑晴刺激的哇哇大叫。
她的男神,她連一片衣角都沒碰到,這女人怎么能隨隨便便就把‘睡’字掛嘴邊!
“不就把你當婊子睡一睡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薄哥哥喜歡我的時候,在床上對我可溫柔了呢?!?br>
虞笑晴不屑的開口,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沈瓷語驚訝道:“我去,還睡過你這種豆芽菜吶。”
她的眼神下意識的盯在虞笑晴某處三秒,而后嫌棄的收回了目光,“奇怪了,我老公不是喜歡大的嗎,你這么平,他看上你哪了。”
“你不會是故意說瞎話氣我呢吧?!?br>
沈瓷語覺得自個說的也沒錯。
薄靳淵喜歡男的,可不平嗎,很平。
“你你你。”
虞笑晴氣的渾身顫抖。
她拿出手機,找到幾張照片遞給沈瓷語,“我跟薄哥哥就是好過,我和他睡過,還為他懷過孕打過胎!”
“他在床上的時候可勇猛了呢?!?br>
沈瓷語接過手機看了眼,大開眼界,“喲嚯,玩的可真花,這姿勢嘖嘖嘖?!?br>
“回頭我問問他,這么高難度的姿勢怎么做到的,憑什么跟你可以,跟我就不行?”
“哦,也可能每次都是他哄著我,以我為主,不敢這么粗魯呢?!?br>
虞笑晴:“……”
云馨兒:“……”
她神經(jīng)病??!
看到自己老公跟別的女人的床照,不應(yīng)該是憤怒痛苦嗎,她還點評上了。
“等會啊?!?br>
沈瓷語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文件接收,動動手把那幾張照片發(fā)到了自己手機上。
“你干什么!”
虞笑晴去搶手機,罵道:“你這個賤人,敢跟我搶薄哥哥,我刮花你的臉!”
她撲上去的時候,云馨兒也動了。
兩人各自藏了一把水果刀,目標就是沈瓷語的臉。
躲在暗處的保鏢看的心驚膽戰(zhàn),正要沖出去,卻見沈瓷語偏頭躲開云馨兒,一把抓住了虞笑晴握著刀的手猛地一折。
咔啪。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 ?br>
虞笑晴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別墅。
云馨兒看傻了,手里的刀都嚇掉了。
啪!
沈瓷語一個大逼兜扇過去,扇的她趴在了地上,腦瓜子嗡嗡作響。
她又想起幾年前被沈瓷語爆錘的恐懼。
她就不該惹她……
虞笑晴斷了手,也要撲上來打沈瓷語一頓嘴里罵罵咧咧的,“你算什么玩意,也敢肖想薄哥哥,除了我沒有誰有資格嫁進來?!?br>
“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沈瓷語:“……”
手都斷了,這么頑強呢。
她穿著旗袍不太好打人,于是將人摁在地上,雙腿一跪,跪在人身上,抬手左右開弓,罵道:“給你逼臉了是吧?!?br>
“回頭辦婚禮,你記得隨份子,就這樣?!?br>
薄二少死抓著沈瓷語的手不放,脊背挺直,梗著脖子,做出自己最兇惡的模樣與親哥宣戰(zhàn)。
從小到大哥哥就是他最怕的那個人,薄靳淵每次發(fā)火,他這做弟弟都是腿抖的那個。
唯有這次捍衛(wèi)自己的愛情,硬氣了—回。
當然…從沈瓷語的角度還是能看到他微抖的小腿肚的,如果不是溫錦在她輕輕—踹,指定能讓薄聿風(fēng)跪下喊爹。
“滾!”
“我現(xiàn)在沒空跟你說這些?!?br>
“你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娶誰就娶誰?!?br>
薄爺這會心情不好,頭都沒抬。
“薄爺……”
沈瓷語詫異的開口,“你這意思是咱倆離婚,我嫁你弟?”
那她想問你的黑卡可以給你弟繼承嗎?
如果是那樣改嫁也不是不成。
畢竟弟弟嫩,啃起來不費勁。
聽到這聲音,薄靳淵猛地抬頭,當他的目光落在兩人緊握的手上時,臉都黑了。
下—刻,暴怒!
“混賬東西,放開你大嫂!”
薄聿風(fēng)哼哼,肆意張狂,故意拍了自己和沈瓷語牽手的細節(jié),“我就喜歡她,她才不是我大嫂,她是我媳婦,剛剛你也答應(yīng)了的?!?br>
“薄爺,是他抓著我不放的,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沈瓷語抬手,展示給薄靳淵看,著急的撇清自己,“他扒拉我,我沒力氣甩開,真的?!?br>
薄靳淵:“……”
薄聿風(fēng):“……”
能徒手打死—頭牛的女人甩不開?
“黃瓷寶?!?br>
薄靳淵冷嗤—聲開口。
“???”
沈瓷語—愣。
薄聿風(fēng)不解,“你不是沈夜白的親姐姐嗎,你怎么姓黃?”
“你說,你是誰老婆?!?br>
薄靳淵眼眸沉沉的盯著屏幕,手頭的事也懶得處理了。
許是連夜趕過去又忙于工作—直沒休息的緣故,他眼下的烏青略明顯,整張臉上透著疲憊與不耐煩,即便隔著屏幕,氣場也冷的叫人心慌。
薄聿風(fēng)兩股戰(zhàn)戰(zhàn),開始抖個不停,卻還是堅持的很,“黃…姐姐你說你是誰的老婆!”
沈瓷語:“……”
“我……”
沈大小姐心里糾結(jié)了下,隔著屏幕小聲問,“—個月給我加點錢?”
薄靳淵氣笑了,“隨你花?!?br>
“那得立個協(xié)議,簽字為證?!?br>
“回去就簽?!?br>
“好嘞,那我是你老婆?!?br>
“說什么,沒聽到大點聲?!?br>
“哦,懂?!?br>
沈瓷語麻溜的甩開薄聿風(fēng)的手,而后看向薄老爺子和薄泓夫婦笑的溫柔,“爺爺,爸媽,我又替阿淵來給您盡孝了?!?br>
說完,又拍了拍薄聿風(fēng)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弟弟啊,眼下學(xué)業(yè)要緊,孝敬長輩的事就由我這個大嫂來承擔(dān)了,你不用操心?!?br>
薄聿風(fēng)傻了。
“瓷寶?!?br>
視頻那頭薄爺靠在沙發(fā)上,揉了揉眉心,神色多了幾分慵懶,“叫聲老公來聽聽?!?br>
“?。俊?br>
“現(xiàn)在叫???”
“嗯,現(xiàn)在叫,還要聽情話?!?br>
“情話…也要聽啊?!?br>
沈瓷語咬了咬唇,四處張望了—眼。
人還挺多呢,管家都豎起耳朵了,怪難為情的。
沈瓷語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動了動。
她拿出來低頭瞧了—眼,薄靳淵發(fā)了個消息給她,“黑卡,無限刷?!?br>
沈瓷語:“?。?!”
金主爸爸稍等,我醞釀下愛你的詞匯!
“老公~我好想你呀,你什么時候忙完回來呀?!?br>
“雖然我們才分別二十—個小時,可我已經(jīng)想你想的快不能呼吸了呢。”
“因為想你,昨晚我—夜未眠。”
說著還雙手放在胸口比了個愛你的手勢,眉眼彎彎,“老公,超愛你噠。”
“姐姐……”
薄聿風(fēng)碎的徹底,小鹿般的眼睛里寫滿了痛苦,“你喜歡的是我,你是我老婆?!?br>
沈瓷語嘆了口氣,摸了摸薄聿風(fēng)的腦袋,“乖,你和夜白—樣喊我姐姐,那就只能是我弟弟了?!?br>
沈家老宅。
因為沈瓷語的幾張照片,爆發(fā)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家庭大戰(zhàn)。
“老婆老婆饒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把你塞進行李箱的錢換成石頭,老婆!”
沈瓷語氣惱的直接把行李箱扔了。
盛夏眼眸一轉(zhuǎn),“也許我媽也給我塞錢了。”
她急忙將自己的行李箱打開,東西倒是齊全。
衣服鞋子包包,能塞的都塞進去了。
“黃瓷寶,快來跟我一起翻,翻到我倆先去吃大餐!”
“好嘞,綠夏夏?!?br>
沈瓷語蹲下跟盛夏兩人一起翻行李箱。
衣服鞋子亂七八糟的丟了一地。
盛家別墅。
盛淮拿了個望遠鏡站在天臺那,正盯著兩個翻行李箱的小姑娘瞧。
他轉(zhuǎn)頭看向妻子皺眉道:“那二百五我藏的很嚴實嗎,她們倆怎么那么缺心眼還沒找到?”
薄柔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給她們二百五,讓她們晚上去哪???”
盛淮不以為意,“那二十塊錢一張床的小旅館是有的,她倆住一天才四十,你不要以為我有錢就缺心眼。”
“……”
“找到了,走了?!?br>
“哎,這倆孩子行李箱都不要了,就給我扔那了,敗家子!”
“老婆,望遠鏡你拿著,我先讓人把行李箱撿回來。”
沈瓷語和盛夏從行李箱的一堆襪子里的某一只襪子里找出了二百五十塊錢,加上沈瓷語的三十二。
兩人行李箱一丟,打了個車吃燒烤去了。
盛夏那一箱子衣服理都懶得理,直接扔在了路邊。
沈瓷語的行李箱就更不用說了,兩塊巨型石頭,重的都沒人撿。
由于預(yù)算不夠,兩人找了個相對偏僻的燒烤店。
這個點營業(yè)的燒烤店很少,不過京都那么大,總能找到一些喜歡白天去擼串的人。
沈瓷語和盛夏找的這家露天燒烤人還不少。
周圍坐滿了露著花臂的黃毛紅毛綠白毛少年。
不遠處是家酒吧,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走出來。
在這擼串的也多數(shù)是那些人。
沈瓷語和盛夏往那一坐,那一身大膽龍睡衣,直接秒殺全場,襯托的少年們的紅綠毛都遜色了許多。
轟隆幾聲聲響傳來。
酷酷的機車少年停在了兩人的小桌前。
“澤哥!”
那邊幾桌的少年立刻站了起來,恭敬的大喊一聲。
嚇的沈瓷語手里剛拿到的烤串差點掉地上。
“喂,你們兩個今天陪澤哥喝兩杯!”
少年指著沈瓷語和盛夏囂張的喊了聲。
他雙腿騎跨在機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連語氣都是施舍的。
“喝兩杯喝兩杯!”
其余的少年跟著叫起來,“陪澤哥陪澤哥!”
沈瓷語和盛夏對了個眼神問道:“京都的小混混都這逼樣?”
大小姐開口罵人,毫無素質(zhì)可言。
她雖然啃老,可她彪啊……
盛夏疑惑,“不知道呢,當年我在這條街混的時候,還沒這些小崽子呢?!?br>
啪!
機車少年聽到兩人的話,從車上跳下來一巴掌拍在了兩人的小桌上。
嘩啦一聲,燒烤盤子和剛烤好的串串滾落在地沾了灰。
“我的串!”
沈瓷語看到滾在地上的串,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和盛夏打車花了四十,點了一扎啤酒,統(tǒng)共就沒幾個串錢了,居然還給她翻了。
沈瓷語眼睛冒火,猛地站起來,抬腳一個前踢飛踢過去。
砰砰砰!
酷斃了的機車少年被踹飛出去,還砸到了旁邊的同伴。
一群人連翻帶滾,差點原地滾出沈瓷語的視線。
這還不夠,沈瓷語抄起地上的鐵盤丟了出去。
那鐵盤仿佛會認人似的,一個旋轉(zhuǎn)從還完好無損的幾個少年面前飛過。
一人來了一下。
少年們瞬間捂著腦袋哀嚎,慫了。
盛夏吃著剩下的半根烤腸,無奈輕嘆,“惹誰不好,你們不知道她彪啊?!?br>
三分鐘后。
“姐姐!”
一眾少年齊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請受我們一拜!”
而后便不怕疼的磕起了頭,帶頭磕的還是那個澤哥。
沈瓷語嫌棄的很,“磕頭就不用了,賠我三百個串串,兩扎啤酒,買完單滾蛋。”
澤哥點頭,“請客好說,敢問姐姐尊姓大名,來日必定登門造訪!”
沈瓷語擺手,“英雄不問出處,請叫我活雷鋒?!?br>
盛夏:“……”
你們擱這演隋唐英雄傳呢。
“沈瓷語?”
“真是你?”
沈瓷語剛敲詐勒索完,就被人爆了大名。
少年興奮的起身,“姐姐你叫沈詞語,是詞語那個詞語嗎?”
沈瓷語拍開他的腦袋瓜,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停下來的豪車,目光微冷。
豪車上下來一個妝容濃艷,打扮華麗的貴婦,瞧著至少三十歲了。
盛夏詫異道:“臥槽嘞,陳佳媛這么老了?”
陳佳媛臉色一冷,瞪了盛夏一眼,嗤笑道:“我這叫成熟 女人味,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當我跟你們一樣嗎?”
“一個單身狗,一個被人甩?!?br>
“哦對了,沈瓷語被人甩了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可是聽說凌喻跟虞大小姐就要訂婚了呢?!?br>
陳佳媛湊過來,賤兮兮的盯著沈瓷語笑的得意妖嬈,“沈瓷語,別以為你長了張勾人的臉,所有男人都能都為著你轉(zhuǎn)了,到頭來還不是被凌公子給甩了,因為這事你們家的生意也受了不少的影響吧?!?br>
“我告訴你這叫什么,這叫賤人活該!”
“??!”
陳佳媛的話剛說完,剛燙好的一頭棕色大卷就被沈瓷語一把揪住了,“來我告訴你,這叫天欲亡你,先讓你禿!”
見此,盛夏也撲了上來,抬手就是一個大逼兜扇了過去,罵道:“你他媽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 ?br>
陳佳媛痛的大叫一聲,“你們都是死的嗎,給我打死她們兩個!”
保鏢沖了過來。
“一起上!”
關(guān)鍵時刻,機車少年澤哥義薄云天帶人加入了混戰(zhàn)中。
一個小時后。
派出所。
沈瓷語和盛夏因跟他人打架斗毆,燒烤攤的老板報了警。
二十多人一個不落,全都進了局子。
“是那個女人先罵人的,真的真的,警察叔叔你信我??!”
那邊機車少年正在瘋狂的跟警察上演辯論賽。
陳佳媛躲在旁邊打電話,以她的身份很容易就能從這出去。
沈瓷語和盛夏你看我我看你。
“喊誰來撈我們?”
盛夏咬唇,“我爹媽剛把我趕出來,應(yīng)該不會撈我們吧?!?br>
“呵?!?br>
陳佳媛打完電話,走過來冷漠的看著她們,“敢打我,等我老公來了有你們好看!”
“盛夏,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如果你能請得動薄家出面,我認輸?!?br>
“但如果不能……”
陳佳媛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惡狠狠的瞪著沈瓷語和盛夏,“許家非得扒了你們一層皮!”
陳佳媛三年前從瀾城嫁到了京都,對方是許家大公子許江平,確實是輕易不能招惹的人物。
薄家與盛家雖是聯(lián)姻關(guān)系。
但盛夏的母親出自薄家長房一脈。
薄家的產(chǎn)業(yè)都在薄家二房手里。
薄家長房并沒出任何厲害的人物,薄靳淵與盛夏的母親是堂姐弟關(guān)系。
外人都道那位薄家太子爺向來無情,只重利益和家里人關(guān)系也不怎么樣。
陳佳媛才敢如此挑釁。
盛夏氣哭了。
沈瓷語挑眉,“你怎么知道薄家不肯出面?”
“說不準薄爺親自來接我們呢。”
聞此,陳佳媛放肆的笑出來,“哈哈哈,太子爺來接你們,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沈瓷語,你連凌喻那樣的都管不住,還想騷到太子爺身邊去,你這是失戀把腦子失傻了?”
“我聽說你被凌喻甩后,就跟死了似的天天在家無所事事,本來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br>
“瞧你穿的像個蠢貨一樣,還有以前那春風(fēng)得意的勁嗎?”
盛夏站起來想揍她。
“鬧什么呢!”
被那邊站著的民警喝止了。
盛夏指著尾巴翹上天的陳佳媛罵道:“如果我小舅舅能來,你是不是直播吃屎?”
陳佳媛哼了一聲,“有本事你叫薄爺來,我就吃!”
就在這時陳佳媛的電話響了。
她看了一眼急忙去旁邊接了,聲音嗲嗲的,“親親老公~”
“……”
盛夏憂心的看向沈瓷語,“輸人不輸陣,有把握嗎?”
沈瓷語:“?”
“不是你喊?”
盛夏雙手一攤,“我小舅舅那人,呵?!?br>
“我打電話他要能來,我都想給陳佳媛直播吃屎了?!?br>
“不然你以為陳佳媛為什么那么囂張,不就是人人都知道我小舅舅從不念親情,根本不是人嘛?!?br>
沈瓷語凝眉。
她咽不下這口氣。
“等著?!?br>
沈瓷語伸手把頭發(fā)弄亂,而后又在一旁角落里抹了點灰糊了一臉。
最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強行擠出了幾滴眼淚,跑到旁邊打了個視頻電話出去。
薄氏。
薄靳淵剛看完一份報表,手機響了起來。
他瞧了一眼,看到微信上閃爍著的昵稱:天外來客黃瓷寶。
薄靳淵愣了下,問身邊的霍起,“黃瓷寶是誰?”
霍起:“……”
您的微信好友您問我。
我只是您的特助,不是您24小時的貼身助理。
不過身為一個合格的下屬,想要拿巨額的年終獎,就得做到無所不能。
霍起認真想了下,“您最近有新添加什么人為好友嗎?”
“有?!?br>
“誰?!?br>
“一只兔子。”
“……”
說起兔子,薄靳淵想起來了,接了視頻。
視頻接通,姑娘披頭散發(fā),滿臉灰塵,哭著哀嚎,“小舅舅,不是說好今天去領(lǐng)證嗎?”
“你今天要不跟我領(lǐng)證,我明天就去你墳頭哭!”
“哭我那英年早逝的親親老公。”
“……”
剛剛在樓上的時候不找她算賬,現(xiàn)在把她推出來算怎么回事!
沈瓷語挺生氣的,正要拍桌而起,打算告薄靳淵一狀,就說他剛剛在樓上家暴,自己反擊打的,看誰更不要臉。
結(jié)果薄靳淵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捏了捏她氣呼呼的臉蛋,笑道:“我們夫妻情趣,你們這些老古董懂什么?”
“……”
沈瓷語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嘴巴里能塞個球。
薄靳淵給她塞了塊醬爆豬蹄,“吃哪補哪,乖?!?br>
“補…豬蹄?”
沈瓷語嚼著嘴里的肉,含糊不清的疑問。
她甚至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噗嗤。
溫錦沒忍住笑了出來。
沈瓷語抬頭看向她,發(fā)現(xiàn)連老爺子的笑都要忍不住了。
倒是薄泓,表情還算正常,算的上這個家里最給她面子的人!
“媽……”
沈瓷語可憐巴巴的,“阿淵他欺負我?!?br>
又是誣陷她玩特殊情趣,又是讓她吃豬蹄補她的豬蹄,就算是老板也不能這么侮辱員工的人格,除非再給她加十萬!
溫錦點頭,“那你下次繼續(xù)扇他,媽不攔著?!?br>
沈瓷語生無可戀的繼續(xù)吃飯了。
完了,長輩們肯定以為他們有什么小眾癖好呢。
吃過飯,沈瓷語陪溫錦聊了會天,等著薄靳淵帶她回錦溪灣。
誰知溫錦卻拉著她進了臥室,“小瓷,這些衣服是剛添置的,睡衣在這邊,一會你想穿哪件自己挑?!?br>
“還有……”
溫錦欲言又止。
“媽,有事您直說,我臉皮厚?!?br>
溫錦被她這直爽的性子逗笑,“那媽也就不跟你兜彎子了?!?br>
“你們剛領(lǐng)證,肯定暫時不想要孩子?!?br>
“計生用品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就在抽屜里放著?!?br>
溫錦拉開床頭柜下面的抽屜,里面齊齊整整放了十盒套套。
沈瓷語臉上的笑快維持不住了。
溫錦回過頭來,拉著她的手笑道:“如果你們暫時沒要孩子的打算,一定要做好措施,不能有一點意外。”
“打胎對男人沒什么傷害,但對女人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別的媽不干涉,但這事不行?!?br>
不怪她說的多,她是怕沈瓷語年紀小,主意不定,一時不注意鬧出人命。
而且兩人迅速領(lǐng)證結(jié)婚,她也沒見過人家孩子的家長,兩家人沒坐一起商量過。
聘禮婚禮通通都沒有,她心里很過意不去。
“嗯,如果還有什么需要,你不好意思當面跟媽說,就給媽發(fā)個消息,媽讓人去給你們準備?!?br>
“我知道了,謝謝您?!?br>
拋開別的不說,溫錦真的是個好婆婆。
沈瓷語想著凌喻他媽對自己那個挑剔樣,再跟溫錦一比,又想回去再扇凌喻一巴掌了。
這次一巴掌給他干進ICU!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隨后,薄靳淵推門而入,他嫌棄的看了眼溫錦,“媽,都幾點了,您還不走?”
溫錦冷嗤一聲,“我在這跟小瓷聊會天怎么了?”
“耽誤我抱著您兒媳睡覺了?!?br>
“新婚夫妻,您不懂嗎?”
“您跟爸新婚期是怎么過來的,也是跟我奶奶聊天過來的?!?br>
沈瓷語:“……”
趕走了母親,薄爺伸手開始解衣服扣子。
他動作散漫的脫掉了上衣,赤著上身,胸肌、腹肌就那樣明晃晃的展現(xiàn)在她眼前,一覽無余,避無可避。
沈瓷語愣愣的看著,視線幾乎黏在了男人身上。
夜店里的男模她見過不少,追星天天摳福利,到處找愛豆的泳裝照,腹肌照,就為一飽眼福。
實在不行她自己還上手畫過!
可薄靳淵這身材明顯更完美,寬肩窄腰大長腿,腹肌線條優(yōu)美流暢,輪廓清晰硬朗,力量感十足,動起來應(yīng)該很有型……
沈瓷語吞了口口水。
媽的,這要是夜店的男模,她立刻拉過來給吃了!
太誘人了!
男色本色,女人何嘗不一樣。
咔啪一聲,薄爺?shù)钠Э劢忾_,當著沈瓷語的面脫了褲子。
“這……”
沈瓷語的視線還沒從薄靳淵身上抽離出來,尷尬的搓了搓手,“薄爺是不是…太不見外了。”
雖然是姐妹,畢竟性別還是有些差異的。
“一家人見外什么?”
薄靳淵不以為然,挑眉看向一直盯著他腹肌看的姑娘,招了招手。
“干嘛?”
沈瓷語下意識的就走了過去,乖得很。
“干~”
薄靳淵用口型說了句。
他拉住沈瓷語的手貼在了腹肌上,挑眉,“喜歡?”
“別別別這樣?!?br>
“員工占老板便宜這多不好?!?br>
沈瓷語嘴上說著不好,手上動作可沒少,趁機多摸了兩把,小手指指甲還在腹肌上刮了幾下,曖昧值瞬間拉滿。
心中暗嘆:爽!
“允許你占?!?br>
“畢竟…我大方?!?br>
“這樣???”
沈瓷語眼眸一轉(zhuǎn),八卦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我是女孩子,可以隨便摸?”
薄靳淵糾正,“因為是你可以隨便摸。”
沈瓷語認真琢磨了下這話。
他喜歡男人,拿女人當姐妹,只要不是亂七八糟的男人摸他就行,就對得起自己的藍顏知己了。
但他又不是太隨便的人,和自己的關(guān)系更親近些,所以自己算是例外的。
嗯。
想到這沈瓷語大大方方的摸起來,這摸一把,那戳一下,在薄爺迷人的肉體上逐漸迷失自我。
有美男不摸王八蛋,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突然寬厚的手掌覆在她柔軟無骨的小手上,引導(dǎo)著她由上至下。
低沉略帶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總摸那一處有何趣味?”
“這方向總在上面也不對,不如…換個地方嗯?”
“?”
“……”
這人真是……
臥槽,手都要不聽使喚了。
當她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男人完全帶偏時,瞪大了雙眸,表情驚慌錯愕,更多的還是感嘆。
她真想罵一句:真特么的大!
薄靳淵伸手去扯自己四角褲的邊緣。
沈瓷語:“!”
臥槽!
脫光!
勁爆!
刺激!
尖叫!
她快呼吸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