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一下,揣起了電話,騎上摩托一路風馳電掣,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便已經(jīng)到了金莎國際飯店,剛到那里停下了車子想掏出手機再給劉莎莎打個電話,驀然間眼睛便瞇了起來,里面透出了陣陣刀鋒般的寒芒。
只見金莎國際飯店的門口,剛巧有幾個人出來,三男一女,女的是就是劉莎莎。三個男子都是風度翩翩,半扶半摟著劉莎莎的那個人眼神卻偏于跋扈囂張,一看就屬于那種富二代或是官二代的衙內(nèi)子弟。劉莎莎此刻已經(jīng)醉得暈迷不醒,垂著頭,正由幾個人半扶半拖著往外走。
梁辰捏了一下拳頭,剛要走過去,不過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有一輛停在這附近的巡邏警車,還有保安,人來人往,還有監(jiān)控,并不適合動手,想了想,停下了腳步,重新回到了車子旁邊,冷冷地注視著那三個男子。
三個人半拖半扶著劉莎莎,來到了一輛寶馬X6旁邊,打開了車門,其中一個個子較高的男子將劉莎莎塞進了車子里,同時迫不及待地也鉆進了車子。而另外兩個人一個開車,另一個則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車門關(guān)上,寶馬X6原地倒了出來,沿著另一條路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梁辰也跨上了摩托,不徐不陳地跟在后面。
借著前方等紅燈的機會,梁辰駕到了那輛寶馬旁邊,冷眼向里面看去,只見,坐在后座上的劉莎莎已經(jīng)倒在了那里,而另一個男子則滿臉淫笑地想去摸她,不過雖然處于無意識當中,但劉莎莎還在迷迷糊糊出于本能地反抗,撥開了那個男子的手,她倒還蠻有力氣,那個男子一時間倒也奈何不了她。
前面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好像在回頭笑,看樣子像是在勸他別那么猴急,等到了地方再說。幾個人倒是沒注意到旁邊的梁辰。
梁辰冷冷地透著車窗望過去,眼神中冷電四射。
紅燈終于變成了綠燈,寶馬車向左大回拐彎而去,一路疾馳,梁辰跟在后面,不斷地觀察判斷著旁邊的環(huán)境,眼看寶馬車終于拐上了一條出城的公路,那里車少人稀,倒是方便干些壞事,比如車震什么的。
梁辰看了看前后左右沒人,一擰油門,摩托車呼嘯而去,轉(zhuǎn)瞬間便已經(jīng)超過了寶馬車,硬生生別在車前。
“吱嘎”,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寶馬車一個急剎停了下來,車內(nèi)的幾個人嚇了好大一跳。
“你他嗎找死?。俊彼緳C和副駕駛都探出頭來大罵。
梁辰也不說話,將摩托橫在了馬路中間,下了車子,大踏步地便向著寶馬車走了過來。
還沒等幾個人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一下打開了車后門,直接將里面正在跟迷迷糊糊中拼命反抗的劉莎莎糾纏的那個男子拖出車子,一拳便打在他的鼻梁骨上,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來,鼻血長流。
那個男子捂著臉痛苦地哀嚎起來,卻被梁辰又是暴烈的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登時整個人彎成了一個蝦米,痛苦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他嗎是誰?敢打華少?你知不知道華少是大華公司華總的兒子?”前面那兩個人邊吼著邊打開車門撲了出來,還企圖用什么大華公司的名聲來嚇唬梁辰,卻被梁辰一腳一個,全都踹趴下了。
“華少,是吧?剛才哪只手摸了她?”梁辰眼睛如兩粒冰珠兒,不帶感情,冰冷冷地注視著華少問道,一指車里的劉莎莎問道。至于什么大華公司華總的兒子,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我要殺了你……”華少吐著血沫子,乖張暴戾地吼著,話還沒說完,梁辰一膝蓋便已經(jīng)狠狠地頂在了他的小腹上,將他直接打趴在地上。
“既然你不回答,我就認為是兩只手都摸過?!绷撼揭荒_便向著華少的右手踏了下去,“啪嚓”,骨碎聲清晰可聞,慘嚎聲驚天動地的響起。梁辰卻眉頭也不皺一下,抬起腿,一刻不停,又踏在了他的左手上,兩只手俱都扭曲變形,不像樣子,華少一口氣沒上來早已經(jīng)趴在那里疼暈了過去。
旁邊的兩個人已經(jīng)嚇傻掉了,眼前這個殺神哪里冒出來的?這樣心狠手辣?看著華少已經(jīng)變形的兩只手,兩個人后背上嗖嗖地直冒寒氣,禁不住開始哆嗦起來。
梁辰?jīng)]說話,只是從車里抱出了劉莎莎,拿過了她的手包,向著摩托車那邊走過去,路過兩個人身邊的時候,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眼神里的酷厲寡絕令兩個人禁不住縮著身子,恨不能直接變成蚯蚓鉆到地縫兒里。這家伙的眼神太嚇人了,被他看一眼連靈魂都要顫栗起來。
將劉莎莎扔到了摩托車前面,一手把著她,啟著了車子,風馳電掣而去,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那兩個人這一刻才醒味過來,連滾帶爬地跑了過去,“華少,華少……”兩個家伙心驚膽顫地扶起了華少,當看到他的兩只已經(jīng)變形扭曲得不成樣子的雙手,他們只感覺到頭皮陣陣發(fā)炸。
梁辰一手扶著劉莎莎,一手控制著車子,將近一個小時才到了家。鎖了車將劉莎莎直接扛上了樓去,從劉莎莎的小手包里掏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劉莎莎的房間格局跟梁辰的租住屋一樣,二十平米左右,不過小屋子收拾得卻很干凈,水粉色的窗簾,粉色的床罩,屋子里的墻壁也被噴涂成了粉色,連燈光也是粉色的,看上去很溫馨且有情調(diào)。
梁辰將劉莎莎抱到了床上,凝視著她被酒意蒸紅的臉頰,久久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
剛要轉(zhuǎn)身而去的時候,卻聽見劉莎莎在床上突然間喊了一聲,“喂,你個死木頭,為什么不搭理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辰一怔,回過身去,卻發(fā)現(xiàn)劉莎莎依舊未醒,只不過是在說著夢話而已。不過這話卻讓他心頭一暖,低低嘆息了一聲,重新轉(zhuǎn)身走回來,給她脫掉了鞋子,將她的頭在床上扶正,扯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就坐在床上,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和緊閉的雙眼,不知不覺間有些發(fā)起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