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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十八線小糊咖后,玄學大佬算卦改命紀禾李央央無刪減全文

八月桂安 著

其他類型連載

賈仁將手電筒往院子里一打,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水池。他捏緊手電筒,又移向那棵樹。他不了解樹的品種,看了半天也認不出來那是什么樹。倒是攝影師遲疑一下,說道:“老賈,那好像真的是槐樹?!睌z影師小時候跟爺爺奶奶住在鄉(xiāng)下,他屋外就有一棵槐樹。長得跟這棵很像?!疚沂菆@林專業(yè)的,這棵確實是槐樹,而且看樣子,少說也有百年歷史了?!俊舅赃@個什么狗屁打假博主還是來幫紀禾的?我還以為他剛剛說的那么好,是真的來跟紀禾pk的……】【對面主播,你家主子都已經被常老確認是個假貨了,還來演什么?】【我是從小小怪直播間來的,他跟紀禾壓根就沒有關系!你們別隨隨便便給人蓋帽子,小小怪打假很有名的,官方也點名過,去年他還被評為十大最有良心博主!】【那種水獎,也就騙騙你們...

主角:紀禾李央央   更新:2024-11-14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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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紀禾李央央的其他類型小說《穿成十八線小糊咖后,玄學大佬算卦改命紀禾李央央無刪減全文》,由網絡作家“八月桂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賈仁將手電筒往院子里一打,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水池。他捏緊手電筒,又移向那棵樹。他不了解樹的品種,看了半天也認不出來那是什么樹。倒是攝影師遲疑一下,說道:“老賈,那好像真的是槐樹?!睌z影師小時候跟爺爺奶奶住在鄉(xiāng)下,他屋外就有一棵槐樹。長得跟這棵很像?!疚沂菆@林專業(yè)的,這棵確實是槐樹,而且看樣子,少說也有百年歷史了?!俊舅赃@個什么狗屁打假博主還是來幫紀禾的?我還以為他剛剛說的那么好,是真的來跟紀禾pk的……】【對面主播,你家主子都已經被常老確認是個假貨了,還來演什么?】【我是從小小怪直播間來的,他跟紀禾壓根就沒有關系!你們別隨隨便便給人蓋帽子,小小怪打假很有名的,官方也點名過,去年他還被評為十大最有良心博主!】【那種水獎,也就騙騙你們...

《穿成十八線小糊咖后,玄學大佬算卦改命紀禾李央央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賈仁將手電筒往院子里一打,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水池。

他捏緊手電筒,又移向那棵樹。他不了解樹的品種,看了半天也認不出來那是什么樹。

倒是攝影師遲疑一下,說道:“老賈,那好像真的是槐樹?!?br>
攝影師小時候跟爺爺奶奶住在鄉(xiāng)下,他屋外就有一棵槐樹。

長得跟這棵很像。

【我是園林專業(yè)的,這棵確實是槐樹,而且看樣子,少說也有百年歷史了。】

【所以這個什么狗屁打假博主還是來幫紀禾的?我還以為他剛剛說的那么好,是真的來跟紀禾pk的……】

【對面主播,你家主子都已經被常老確認是個假貨了,還來演什么?】

【我是從小小怪直播間來的,他跟紀禾壓根就沒有關系!你們別隨隨便便給人蓋帽子,小小怪打假很有名的,官方也點名過,去年他還被評為十大最有良心博主!】

【那種水獎,也就騙騙你們這些不懂行的人了?!?br>
賈仁還在驚訝紀禾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時候,就看到彈幕上對自己的質疑。

他當打假博主這么些年,質疑聲沒有少過。

最開始,他還會去據理力爭,不過后來他也就看開了,選擇用實力讓那些質疑的人閉嘴!

“你以前來過這兒?”

賈仁不信這是紀禾算出來的,想到她以前是紀家小姐,豪門之間往來也是正常,也許曾經進來過。

他這次來到這里,其實也是受人所托。

這個宅院已經荒廢有十年,宅院的主人想要把它賣掉。

可因為這里鬧鬼的傳聞,價格一低再低,已經到了宅院主人的底線,卻還是沒人來買。

為此,宅院主人就找上了他,希望他能來宅院待上幾天,打破宅院鬧鬼的傳聞。

宅院主人開的價格很可觀,賈仁雖然有點擔心,但看到報酬,又覺得反正就是住幾天,要是什么事都沒有,他不僅能白拿一筆錢,還白住了上億的宅院。

很劃算的交易。

紀禾搖搖頭,“沒去過?!?br>
賈仁嘴角一抽,“誰信啊。”

但還是干脆地給紀禾轉賬。

他愿賭服輸,是他沒考慮周全,忘了紀禾以前的身份。估計手電筒照到什么角落的時候,給紀禾認出來了。

攝影師抿了下唇,不知道要不要提醒賈仁。

他全程看著拍攝畫面,而且按照賈仁的意思沒有把任何可能暴露地方的畫面拍進去。

紀禾就算能看到什么,也就是一堵白墻。

光一堵白墻,怎么可能能認出是哪里呢?

紀禾收到紅包,雖然不多,但也有888,幾乎等于半卦,這讓她白打工一晚上的心情好了不少。

“看在你給錢這么爽快的份上,我給你打個九折,要算一卦嗎?”

賈仁:“……你都翻車了,還算卦?”

“那可不好說。”

紀禾勾唇一笑,見賈仁沒有要算卦的意思,就沒再提。

她的視線從賈仁臉上劃過,幾縷煞氣正纏在賈仁的臉上,將他的臉印出幾分烏黑。

敢來這么一個滿屋子都是煞氣的地方,這人膽子挺大的。

“我勸你一句,趕緊離開這個宅院,不然你們會出事的?!?br>
“你果然知道這個宅院。”

賈仁沒把紀禾的提醒放在心上,反倒還因為她這句話,更加確定了她不過是裝神弄鬼。

【看到pk榜上冒出來一個靈異主播,就來看看,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

【小小怪房管:歡迎新進來的水友們,給我們的小小怪主播點點關注,點點贊,感謝】

【這個靈異主播已經翻車了,大家不用理會!多給小小怪主播點贊,有錢的捧個錢場!】

系統提示:黃金vip流年似水進入pk直播間。

【流年似水給主播小小怪送出太空飛船x5】

【流年似水:剛開完會,來遲了?!?br>
看到流年似水的彈幕,小小怪賈臉上的笑容真誠許多,“楊總,您是大忙人,能來就是給我面子了?!?br>
流年似水是小小怪直播間的榜一,已經在他直播間送出了近百萬的禮物。賈仁每次開播,只要他有空都會來,每場直播幾乎都要送上三四萬的禮物。

賈仁自然也跟這位榜一加上了微信好友,知道對方姓楊,便稱呼起楊總來。

【流年似水給主播小小怪送出太空飛船x10】

【流年似水:你專心pk,數據不夠喊我?!?br>
光這兩句話,不能看出流年似水是個怎么樣的大佬了。

賈仁沒拒絕他的好意,連連道謝。

再看他和紀禾的pk數據。

他的PK條直接將對方擠成了可憐的小點。

至于打賞更不用說,紀禾的禮物欄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賈仁的禮物欄里,除了流年似水那十五個太空飛船,還有不少小禮物。

【紀禾輸定了啊】

【活該。誰讓她接受pk了,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紀禾可別輸不起哦!我們這些人都在看著?!?br>
賈仁又跟水友們說了幾句話,這才繼續(xù)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

“其實我現在所在的宅院,流傳著幾個鬼故事。有的說是晚上廁所里流出來的是血水,廚房冰箱里的肉會一夜之間腐爛,還有的說晚上會聽到恐怖的音樂聲,還會看到一個紅衣鬼影。”

【光聽著就讓人害怕,我默默裹緊被子】

【血水可能是因為水管生銹,冰箱的肉腐爛,估計是制冷效果不好了。至于音樂聲和鬼影,這么大的宅院,外頭的綠化肯定很好,估計就是樹被風吹動發(fā)出的聲音,還有影子而已。完全是無稽之談,嚇嚇小朋友的】

【好像出現了個很懂的水友】

【前面那位水友這么一說,我覺得挺有道理的,不怕了!】

賈仁看著彈幕,笑了笑。

“這位朋友跟我想的倒是差不多,不過因為這些傳聞,導致這間宅院掛出去很久都沒人買,宅院的主人便請我來,證明這間宅院鬧鬼之事,都是假的。”

“至于宅院的名字,也不怕告訴你們,叫澤熙園,你們上網一查就知道了?!?br>
【澤熙園?是那個上上世紀末就修建的宅院嗎?我曾經有幸參觀過一次,里面的建筑都很精美,完全就是個工藝品!】

【這么好的宅院為什么還要賣掉啊?】

【我記得澤熙園現在的主人,是前不久破產的梁家吧?也難怪要把這個宅院賣出去,估計是缺錢】


一日前。

鐘志杰退出直播間后,神情還有幾分恍惚。

聽到工友喊他,他才回過神來。

“老鐘,想什么呢?今天我生日,一會兒去我家吃飯,我媳婦做了一整只大烤鴨,還同意我喝酒,你可要陪我好好喝幾杯?!?br>
張江往他身上拍了一下,粗聲粗氣說道。

“我中午回家……”

“不用回,你給嫂子打個電話,讓她一起來,就在石頭村?!?br>
鐘志杰心臟咯噔一下,“石頭村?”

“是啊,”張江大咧咧一笑,“咱倆認識也三四個月了,難得吃一頓飯,你可別拒絕我!”

張江知道老鐘女兒丟了,平時除了干活,也不和工友溝通,沉默寡言。

他心里嘆了口氣。

人都丟了五年了,人海茫茫,去哪兒找回來。

可日子還是要過得。

他原本還以為還得再多勸幾句,沒想到老鐘竟然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答應了。

“我們現在就去!”

看到老鐘急不可耐的模樣,張江摸了摸腦袋。

傻笑一聲。

“行,今晚不醉不歸!”

鐘志杰激動地應下,心里卻緊張不已。

他沒想到認識四個月的工友,竟然是石頭村的!

到了村子,張江在前面帶路,鐘志杰悶頭往前走,偶然有聲響傳出,他都會抬眼去看。

但始終沒見到有人攔下自己。

不遠處,一個青年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手里還拿著沾了泥的農具。

像是剛從地里回來。

看到張江,他樂呵呵的打招呼。

“張叔,你回來了?!?br>
張江停下腳步,關心地詢問道。

“最近潮濕,腿腳還疼不疼?”

鐘志杰也停下來,目光從青年的腿上劃過。

青年苦笑道:“還不就是這樣,我爸還在等我吃飯,我先走了。”

看著青年遠去的身影。

張江嘆口氣,和鐘志杰解釋道:

“那是村長的兒子,本來都已經說了親,對象還是個大學生,結果訂婚前出意外瘸了腿,人家當場退婚。這孩子消沉很久,不過后來還是結了婚,就是聽說那姑娘腦子有點問題,家里都沒讓她出來見過人。”

鐘志杰沒接話,只是默默聽著。

見張江往前走,他連忙抬腿跟上。

下一秒,他腳步一頓。

——等到有人攔住你,你就停下,到時候你就能看到小蓉了。

鐘志杰的心跳驟然加速,他忙回頭看去,就見青年走進了邊上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幢三層小洋房,旁邊還建著一座小屋子。

像是糧倉。

……

孫洪飛拖著右腿走進屋子,他把手上的工具掛到墻上,隨手拿起一串鑰匙,走向小屋子。

房門打開,屋內堆著大大小小的糧包。

他走到角落,先移開壓在地上的糧包,然后又將鋪在上面的干草扒拉開。

地面上露出一塊方形隔板,上面裝著一把鎖。

孫洪飛拿鑰匙開鎖,將隔板打開。

一個昏暗的地下室展現在眼前。

他順著樓梯下去,點亮電燈。

“噔。”

地下室亮了起來。

角落里,一個消瘦的身影猛地往墻角縮了縮,渾身發(fā)顫,似乎是冷的。

隨之而動的,是鎖鏈聲。

孫洪飛臉上溫和的笑容褪去,眼底升起一抹恨意,將墻壁上的鞭子拽下。

“啪!”

鞭子重重甩在地上,留下一道白印。

那道身影抖得更厲害了。

孫洪飛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毫不客氣地揮動鞭子。

只聽一道裂空聲響起,角落里的人發(fā)出一聲尖銳的痛呼。

“媽的賤女人,老子不就是瘸了一條腿嗎?你憑什么看不起老子!”

“你不就是讀了點書,真把自己當什么人物了?還不是要靠男人養(yǎng)!”

“老子每天給你吃,給你喝,你有什么不滿意的?還敢跑!看老子不打死你!”

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女人卻除了最開始那一聲外,再沒有發(fā)出過聲音。

她衣服被鞭子打裂,露出底下沒有一塊完好皮膚的脊背。

女人攥緊拳頭,下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一滴又一滴地往下落。

她眼里滿是絕望,卻又在最深處,藏著一抹亮光。

要撐住!

爸媽還在等她回家!

孫洪飛發(fā)泄夠了,將鞭子往地上一甩,喘著氣走出地下室。

許是女人顫抖的樣子愉悅了他,孫洪飛心情頗好的哼著小曲,甚至忘記了將隔板的鎖帶上,就直接離開了糧倉。

片刻后,鐘志杰的身影出現在糧倉里。

他四下尋找,視線沒有放過任何地方,但糧倉里沒有人。

直到他看到一處凌亂的干草堆,這才注意到那一塊隔板。

鐘志杰匆忙上前,拉開隔板,黑暗里一股血腥氣味飄了出來。

“小蓉?”

他往下走,一邊走,一邊輕聲喊道。

角落里的女人閉著雙眼,妄圖入睡讓自己忘掉身上的痛楚。

“小蓉?”

她似乎聽到什么,眼皮瘋狂抽動,睜開眼。

隱約間,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爸……”

女人低低喊道。

鐘志杰雙眼瞪大,幾步上前,摟住了女人。

“小蓉!”

“爸,我是不是在做夢?”

剛剛被孫洪飛用鞭子打,她沒有哭,可聽到父親的聲音,她的眼淚立刻落了下來。

她是不是在做夢?

鐘志杰摸到女兒身上的血,渾身抖得不行,恨不得現在就跑上去殺了孫洪飛。

“小蓉,爸爸在這里,爸爸現在就帶你離開!”

不是做夢?

小蓉觸到鐘志杰的肌膚,感覺到他的溫度,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鐘志杰架起她一只胳膊,就要帶女兒離開。

“爸,不行的?!毙∪責o力地呼吸著,“我走不動,我們一出去就會被他們發(fā)現的。你先走,去找警察來!”

“爸怎么可以丟下你!”

鐘志杰不肯,他執(zhí)意要帶著女兒離開。

小蓉掙扎起來,她仿佛聽到了孫洪飛的腳步聲。

“爸,他要來了!你快走!”

她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將鐘志杰一把推開。

鐘志杰聲音顫抖,他也知道他現在帶不走小蓉。

“小蓉,你等爸爸來救你!”

他最后不舍的看了眼女兒,快速跑出了糧倉。

沒一會兒,小蓉聽到外面落鎖的聲音。

是孫洪飛想起來忘記鎖地下室隔板了。

她吐出一口氣,靠著墻壁安靜地合上了眼睛。


直到走出巷子,小月芽漸漸慢下腳步。

她忍不住回身去看自己承載了自己所有童年回憶的小區(qū)。

這條巷子,她和蓉蓉曾數次奔跑過,她們的腳印留在巷子的每一處地方。

她們歡快的笑聲亦曾在巷子里傳蕩。

剛出爐的紅薯,她們會一人一半,有時候也會為誰吃大的,誰吃小的吵鬧爭執(zhí)一番。

紅薯被她們捧在手心,大口咬著。等到手心受不住烤紅薯的滾燙,她們吸著氣,在手心上左右翻動。

以前,在她眼里熱鬧又鮮艷的小巷不知何時褪去了顏色,一夜之間變得陰冷又暗淡。

小月芽閉上眼睛,耳邊仿佛還能聽到蓉蓉的歡聲笑語。

“小月,等上了大學,我就暑假打工賺錢,攢到了錢就出去旅游,要好好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br>
她們對未來滿是憧憬。

可她們還沒長大,一切都已經變了樣,回不去了。

紀禾伸手輕拍了下小月芽的肩膀,她的目光望向天空,仿佛能透過云層看到隱在云后的秘密。

“你們的愿望會實現的?!?br>
小月芽睫毛扇動,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

——

夜深了。

今晚的夜比前幾晚要更顯黯淡。

二樓。

孟家。

老孟家的幾個孩子早就成家立業(yè),在外面買了房,只有周末或者節(jié)假日的時候才會提著幾箱名貴補品來看望老孟。

小區(qū)里的巷子口車子不好開進來,他們往往是將車停在外面,然后提著東西大搖大擺地穿過巷子走進小區(qū)。

每當這個時候,老孟總會站在小區(qū)門口,笑呵呵地跟幾個鄰里鄰居談天說地。

等到鄰居們看到他的孩子,就會異口同聲地喊一句:“老孟,你家孩子又來了。”

老孟會瞇起眼睛,像是在辨認自己的孩子,可實際上,他不僅沒有近視,連老花眼都沒有。

他嘴里含糊道:“我都說他們在外面忙辛苦,用不著經常回來看我的。還老是買那些又貴又沒什么效果的補品過來,不是浪費錢嗎?”

鄰居們樂呵笑著,都說老孟有福氣,子女孝順,真是讓他們羨慕。

至于老孟媳婦,前幾年生了一場大病走了。

如今家里就老孟一個人住。

此時,客廳里一片漆黑,只有電視屏幕上顯示出藍光。

孟建平蹲在電視柜前,將手里的一張碟片放入碟片機里。

電視屏幕閃爍一下,下一秒藍光褪去,屏幕上出現了畫面。

鏡頭里,一個房間慢慢顯現。

燈光明亮,房間內的布置一覽無遺。

窗簾緊拉著,看不到窗外的景象。

床上,床單上滿是一塊黃一塊褐的印記,似乎睡這張床的人從沒有換過床單。

地上,隨處可見被用過后團成一團的紙巾,地板上更是遍布污痕,幾乎讓人看不清楚地板原來是什么顏色。

哪怕只是隔著電視屏幕,都讓人感覺到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孟建平坐到躺椅上,這張?zhí)梢我彩撬麅鹤淤I來孝敬他的。

躺在上面看視頻的時候,非常享受。

他端著茶,眼底印出電視里的畫面。

女孩被他推進房間,面上滿是驚慌和不安。

“孟爺爺,你要做什么?”

這個時候的女孩隱約意識到不對勁,想要沖出房間,卻被他一把推到了床上。

房間門被他鎖上。

畫面里的女孩聽到聲音,慌張起身想要逃,又被他狠狠壓回了床上。

惡臭味直沖女孩的鼻腔,讓她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干嘔。

孟建平眼睛微瞇,慢慢喝了一口茶。

上等的茶葉香在他的口腔里彌漫開,他享受地露出一個笑,也不知道是因為電視里的畫面,還是為了這口茶。

“咚咚!”

電視上的畫面正進行到最精彩的時候,孟建平面上滿是紅光,呼吸急促,雙眼直勾勾盯著電視屏幕,連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聽到敲門聲,他眉頭狠狠一擰,看了眼邊上的國外高級掛鐘。

那也是他兒子送的。

晚上十點。

這么晚,誰會來找他?

孟建平沒起身,眼睛還放在電視上。

下一秒,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咚咚!”

“咚咚!”

門外的人連敲了好幾次。

這下,孟建平的臉上不耐煩的神情更明顯了。

他罵罵咧咧起身,將電視關掉,又把散開的褲腰帶系上,披上一件睡衣外套,這才慢吞吞往屋門走去。

走到屋門前,外頭的人又敲了一次。

孟建平透過貓眼向外看去,李翠花一只手背在身后,表情有些不安的四下打量著,見屋內還是沒動靜,她又抬手敲了敲。

“咔?!?br>
這會兒,屋門開了。

孟建平裝模作樣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像是被敲門聲吵醒,剛從床上爬起來一樣。

“徐家媳婦,你怎么來了?”

看到孟建平的那一刻,李翠花滿懷的恨意難以壓抑,她怒視向孟建平,卻又很快反應過來,立刻低下了頭。

孟建平只覺得身上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刮了一道,不疼卻讓他后背發(fā)寒。

他古怪地看向李翠花。

李翠花死死咬住舌尖,直到劇痛拉回她的神志。

她張開口道:“老孟,是蓉蓉的事,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找誰談了。”

聽到蓉蓉二字,孟建平眸中發(fā)出一道難言的興奮之色。

他甚至沒有聽出,李翠花說話時的含糊。

那是她極力忍耐,再加上舌尖被咬破,而發(fā)出的聲音。

“你先進來吧?!?br>
孟建平敞開門,放心地讓李翠花走進來。

徐蓉蓉那孩子倔得很,跟他以前嘗試過的女孩不一樣。

別的女孩,只要給點好處,再威逼利誘一番便能哄好。

但蓉蓉……

卻一直痛恨自己,想將事情曝光出去。

他擔心自己的威脅早晚會對徐蓉蓉不起作用,便選擇先下手為強,倒打一耙栽贓蓉蓉不檢點。

到時候她再說出真相,也沒人信了。

孟建平跟李翠花認識多年,對李翠花的事和人不說全部了解,也大差不差。

他清楚李翠花最討厭什么女人。

哪怕是她女兒,要是做了那種事,也會被她深深的痛恨。

他故意編造了徐蓉蓉跟混混流氓不清不楚的故事,本來還擔心光說沒有證據,李翠花可能會不信,但沒想到,李翠花瞬間就相信了他說的話。

孟建平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過。

“蓉蓉的事啊……”

他還沒來得及往下說,就見黑暗里,一道銀光閃過。

李翠花背在身后的手猝然伸出,一把被磨的锃亮的刀直沖他襲來。

“孟建平,你去死吧!”

李翠花這句話從喉嚨里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特意壓低了嗓音。

她挑在深夜過來,就是為了不驚動周圍的鄰居。

孟建平一陣膽寒,腳下不知踩到什么,竟摔倒在地,正好避開了李翠花這一刀。

一刀不成,李翠花神情更瘋狂,握著刀的手也抓得更緊了。

她再次揮動刀,朝著孟建平身上扎去。

這一次,孟建平就沒有那么好運,刀直直扎中他的肩膀。

“??!”

孟建平臉色霎時白了下來,他的額頭上冒出幾滴豆大的冷汗。

由于這一刀過于用力,李翠花一時沒能拔出來,反倒給了孟建平逃脫的機會。

他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撐在地板上,不停向后移動,想要趕緊遠離李翠花。

孟建平意識到李翠花的行為不對勁,他頓時聯想到徐蓉蓉,本來想高聲呼救的想法被壓了下去。

“徐家媳婦,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李翠花怨毒的死死盯著孟建平,一步步朝他逼近。

竟有幾分像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讓孟建平不寒而栗。

“徐家媳婦,你冷靜點,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說的,你想要什么補償,我都能滿足你。只要你放過我,一切就當沒發(fā)生過,好嗎?”

就在這時,電視屏幕不知為何,亮了起來。

畫面上,骯臟的屋內,徐蓉蓉不住地往角落蜷縮過去,她抽泣著求饒:“你放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弟弟兩個字仿佛是一個開關,楊玉秀就像是觸電般,渾身重重一顫。

她艱難地張開嘴,牙齒止不住打顫。

“琪琪,你在胡說什么?你肯定是看錯了,你……你哪有什么弟弟?!?br>
隨著這句話出口,站在角落里的小男孩的面容越發(fā)清晰。

琪琪看著角落,嘴里道:“可是,就是弟弟啊?!?br>
“不是!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楊玉秀一把捂住女兒的嘴巴,神情竟有幾分癲狂。

【我靠,什么情況?這個阿姨的樣子好可怕啊,她不會被鬼上身了吧?】

【為什么琪琪說弟弟,當媽的話這么緊張?有貓膩啊】

【真的是弟弟?不會是主播和琪琪合起伙來騙人吧?】

【我真的笑了,前面那位大明白,琪琪遇上這事的時候,主播還沒開始算命呢,她們怎么合伙騙人?】

琪琪被母親的舉動嚇到,嘴巴被捂住,只能嗚嗚咽咽的哼了幾句。

楊玉秀抱著女兒,一遍一遍道:“你沒有弟弟,那個不是你弟弟!”

她說著,手里越發(fā)用力,眼看著琪琪的臉頰漸漸紅了起來。

“你女兒快呼吸不上來了。”

紀禾出聲提醒。

楊玉秀卻像是沒聽到一般,還陷在自己的思緒里。

“沒有弟弟,你沒有弟弟……”

“唔?!?br>
琪琪的臉憋得通紅,一雙手無力地拍打著楊玉秀的胳膊,眼睛都翻出了白眼。

紀禾眸子冰冷,厲聲喝道:

“你已經害死一個孩子,難道還要害死第二個嗎?”

這句話砸在楊玉秀的腦袋上,終于將她砸醒了。

她猛地松開手,慌張地看向琪琪。

“琪琪,媽媽不是故意的,你別出事,是媽媽不對,媽媽不該那么用力的。”

琪琪大口喘著氣,眼睛里有點濕意。

半晌,她看向母親,“媽媽,我好怕?!?br>
“對不起,對不起!”

楊玉秀一把抱住琪琪,大哭起來。

這句對不起,似乎是說給琪琪的,又好像是說給別人的。

【細思極恐,主播剛剛說這個阿姨害死過一個小孩!】

【竟然是個殺人犯,趕快報警啊?!?br>
【嘶,她害死的不會就是琪琪的弟弟吧?】

【害死自己的兒子,她怎么下得去手的啊?琪琪跟在她身邊也太危險了吧!】

楊玉秀哭夠了,擦了下眼淚,看向紀禾。

她知道紀禾定然是算出了一切,那么此時站在墻角的孩子,肯定是她的兒子!

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沖著紀禾磕頭道:“大師,是我對不起浩浩,是我害死了他。如果他要索命,就讓他來找我,不要找他姐姐,好嗎?”

紀禾無奈一嘆,“你還是不明白嗎?浩浩他從來沒有想要傷害過你們。頭七那日,他看著你把他的所有東西都丟掉了,你覺得他會是什么心情?”

楊玉秀垂著頭,眼睛盯著地板上的紋理。

思緒漸漸飄遠。

那是二十二天前。

是她和丈夫的結婚紀念日。

但丈夫卻在那天出差,她為此跟他大吵了一架。

浩浩打碎了玻璃杯將手劃傷,坐在地上大哭,而她收拾的時候也不小心劃傷了手。

等他回過神來,就聽到琪琪困惑的聲音。

“媽媽,弟弟是睡著了嗎?”

她低頭一看,浩浩臉色蒼白,躺在她的懷里。

而她滿是血的那只手就捂在他的口鼻上。

她捂死了自己的兒子!

這個認知讓她渾身都僵住了。

她瘋狂地喊著浩浩的名字,給他做心肺復蘇,卻于事無補。

等到丈夫后來,已經是第二天。

丈夫看到屋里的情況,當場就被嚇到了。

后來,丈夫說他正在升職的關鍵,不能爆出這樣的丑聞。

而且琪琪也不能失去母親。

于是他們對外說,浩浩是自己不小心窒息的。

沒人知道真相。

可頭七那天,她太害怕了,她不敢看到浩浩回來。

她不敢面對浩浩。

因此,她丟掉了所有跟浩浩有關的東西,似乎這樣不再回想到那一天。

可是這樣又有什么用呢?

楊玉秀癱倒在地,沖著角落哭喊道:“浩浩,是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錯了,你怪媽媽就好了,你別怪你姐姐,你姐姐是無辜的?!?br>
琪琪扯了下母親的衣角,低聲道:“媽媽,弟弟在這邊了。”

她往側邊指了指,正是兒童床旁邊的那塊空位。

那里,曾放著浩浩的小床。

“媽媽,弟弟說他沒怪你,他只是想留在我們身邊,他不想被我們忘記?!?br>
琪琪一字一句將弟弟的話告訴了楊玉秀。

楊玉秀痛苦地閉上眼睛,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到底是怎么了?

那是她的兒子??!

“浩浩,媽媽沒有忘記你,媽媽從來沒有忘記你啊!”

她怎么敢忘,又怎么能忘?

琪琪看向弟弟,一會兒后,她忙道:“媽媽,弟弟說他要走了!”

知道自己的母親不會忘記自己,浩浩終于是心安了。

他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楊玉秀頓時清醒過來,“浩浩,你不要走!你讓媽媽再看看你!大師,求你幫幫我,你讓我再見浩浩一面吧!”

紀禾淡淡道:“你取幾滴自己的血。涂抹在眼皮上。閉上眼喊他的名字,等到你能看到他的時候,再睜開眼?!?br>
楊玉秀一聽這話,連忙起身,從抽屜里找出一把剪刀。

她顧不上猶豫,在手心上割出一道口子,鮮血立刻涌了出來。

她往眼皮上抹了血,忙閉上眼睛,喊道:“浩浩,媽媽在這里,浩浩,你別走。浩浩!”

甚至連止血都顧不上。

【浩浩好可憐啊,這么好的孩子,為什么就死了呢?】

【就算是母親也沒資格奪走孩子的性命吧!】

【我感覺這位阿姨有點像是產后抑郁?我大嫂有段時間就是這樣的感覺。】

【產后抑郁!我記得我在某乎上看到過,有個母親以為丈夫出軌,還把對方帶回家,她就把人給殺了!結果后來有人說那是她剛出生的女兒!】

楊玉秀一遍又一遍喊著兒子的名字。

慢慢地,她漆黑的視線里,有一抹身影漸漸浮現。

“浩浩!”


石頭村。

一輛面包車在不遠處停下。

寧云陽和小林都換上了便服,前者看向鐘志杰,叮囑道:“你待在車上,不要動。如果有人來敲門不用出聲,他們看不見里面。”

“可是我……”

鐘志杰哪里能待得住,他恨不得現在就沖下車找到女兒。

寧云陽當然知道鐘志杰心急如焚,但無數案例經驗告訴他,受害者親屬往往會因為情緒激動,導致救援失敗。

而且鐘志杰家里離這兒不遠,萬一碰到熟人,反而打草驚蛇。

如果小蓉真的在這兒,最好的方式,就是讓鐘志杰待在車上。

他臉色故意沉了下去。

“你要是真想你女兒平安,就乖乖待著?!?br>
看著似乎很好好說話的警官突然變了個態(tài)度,鐘志杰有些愣住了。他雖然內心很焦急,還是點頭同意了。

寧云陽和小林下了車,左右觀察一番,確保沒人看到,才走向石頭村。

兩人神情自然,身上都背個挎包,扮作來旅游的游客。

剛進村口,兩人就被攔下了。

“你們做什么的?”

“這位阿姨你好,這是我弟弟,我們是來旅游的。剛剛從山上下來,我們都有點累,想吃個飯,順便問問有沒有地方能讓我們留宿一晚。”

寧云陽長相俊美,正經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容易獲得別人好感。

村民立刻卸下了戒備,開口道:“來旅游的啊,我們這兒的房子都自己住,基本都沒空的?!?br>
“那間呢?有三層樓呢,應該有房間吧?”

寧云陽像是隨手一指,正是鐘志杰先前看到的那間三層小洋房。

村民想了想,回道:

“那是村長家,還真可能有房間給你們住?!?br>
他上下打量了倆人一眼。

“看你們倆小伙子也不像壞人,我?guī)銈冞^去吧?!?br>
寧云陽和小林對視一眼,跟在村民身后。

六十來歲的石頭村村長面容慈祥,他拄著拐杖看了兩人一眼。

“要住宿?三樓倒是還有個房間可以給你們住?!?br>
寧云陽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開心不已。

“太好了,剛才在山上錯過了民宿,抱著試試看的念頭才進村子里,村長你真是個大好人啊。你放心,我們肯定按照民宿價格給?!?br>
村民見狀,笑呵呵的離開了。

村長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二人,隨后將他們帶到樓上,“就是這里,你們看看行不行?”

房間被收拾得很干凈。

里面擺放著一張床,但是沒有被子。

村長也注意到了。

他說道:“回頭我讓我婆娘給你抱條被子就成。錢倒是不用了……樂于助人嘛?!?br>
寧云陽點點頭,“村長,太謝謝你了!”

村長的視線落到了寧云陽的手腕上,又很快移開。

寧云陽低頭看了眼腕上的表,心里暗罵一聲,隨后笑著伸手摘了下來,往村長手里塞,“一點小心意,你拿著吧?!?br>
“你太客氣了?!?br>
村長嘴上說著客氣,但壓根沒有要還給寧云陽的意思,假意推托幾下,就收下了。

等村長走后,寧云陽鎖上房門,和小林將房間內仔細檢查一番,沒有隱藏攝像頭,沒有竊聽器。

“寧哥,那個村長有問題。”

“傻子都看得出來。”

寧云陽冷哼一聲,他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塊表,價值八千塊,那個老東西什么都不看,光盯著手表看,雞賊。

小林低聲道:“寧哥,那我們接下去怎么辦?”

“幫我看著,我下去看看?!?br>
“?。俊?br>
小林就看到寧云陽直接走到窗邊,右腿一跨,人就跳了下去。

“寧哥……”

這是三樓!

他匆忙跑上前想攔住寧云陽,話還未說完,就瞪大眼睛。

只見寧云陽輕松借著二樓陽臺,輕松落地,快速往角落跑去。

寧云陽的目標,就是那個鐘志杰口中所說,關著他女兒的糧倉。

——

寧云陽繞著糧倉走了一圈,糧倉不大,一扇出入的門,一扇小的木窗。

窗戶在墻壁最高處,寧云陽188cm,要伸手才能夠到窗戶。

他走回到門邊,試著推了下門。

門沒鎖。

寧云陽背靠著門,一推便走了進去,又利落地關上。

屋內沒開燈,有些暗。

寧云陽適應片刻,借著窗外漏進來的光,檢查起糧倉。

鐘志杰出來時著急忙慌,也說不清楚那個地下室入口到底在哪里。只說是在靠墻的位置,上面鋪了干草。

他沿著墻壁走動,時不時蹲下身子,敲了敲地面。

一圈下來,什么也沒發(fā)現。

“寧哥,村長兒子馬上進來了!”

耳麥里傳出小林的聲音。

寧云陽面色沉靜,視線在地面上左右移動,仔細觀察著。

忽然,他看到什么,目光一定。

“村長兒子進院子了!”

“出來了?!?br>
孫洪飛剛走進自家院子,就看到寧云陽從拐角走出來,外套被他綁在腰間,他往上擦了擦手,像是剛出廁所出來。

“你是誰?在我家做什么?”

他臉色一沉,聲音陰冷。

寧云陽像是才看到他,走上前,伸手道:“你好,我和我弟弟今晚借宿在這里?!?br>
“誰同意的?”

孫洪飛看也不看他伸出來的手,質問到。

“小飛,對客人禮貌點。”

村長聽到動靜出來,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提醒道。

孫洪飛看到他爸,表情緩和幾分,但語氣還是那樣生硬,“住就住,別出來隨便走動,要是我們屋子里丟了什么,別怪我報警?!?br>
“當然?!?br>
寧云陽笑得頗有禮貌。

孫洪飛哼了一聲,從他身邊走過往屋里走去。

村長嘆口氣,出聲道:“不好意思,小飛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他的腿出事后,就變得有些偏激。你別放在心上。對了,晚上我讓我婆娘準備了飯菜,你和你弟弟也一塊兒下來吃點?!?br>
“這怎么好意思呢?”

寧云陽連連拒絕,但還是拗不過村長,便答應下來。

回到房間,他臉上的笑落了下來,眸子里泛著冷意。

“寧哥,有發(fā)現嗎?”

“有……”

寧云陽扯下腰間的外套,抖一抖。

只見正面袖口上,有幾塊剛沾上的血跡。

“找到小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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