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秋成月秋元的女頻言情小說《宴星全文+番茄》,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面包超人”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奇怪的是遇見我時他總是十分怨恨地盯著我,每每這個時候秋成月都會擋在中間隔絕他的視線。揚眉諷刺:“你如今是我的靈獸,就是再不滿也給我憋著。”轉(zhuǎn)而又看向我?!澳氵@個小廢物也是,不許和他說一句話,眼神也不許對上,聽見了嗎!”我抱著劍冷哼:“我才不稀罕別人的東西。”誰知夜間,他鉆入我臥房,掐著我的脖子目眥欲裂。“為何不選我?你為何還是不肯選我?!”簡直莫名!我被他掐得出氣多進氣少,無用地拍打著他的手臂。情急之中,我床邊的本命劍劇烈顫動起來砍過去,他閃身避開,我得以喘息,握住長劍揮向他,他躲閃不及被我劃傷手臂,深深望了我一眼,化作原形跳窗離去。次日我去找秋成月討要說法,她得知以后臉色古怪?!八フ夷懔耍俊辈煊X到我脖子上的掐痕,秋成月也有些理虧...
《宴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奇怪的是遇見我時他總是十分怨恨地盯著我,每每這個時候秋成月都會擋在中間隔絕他的視線。
揚眉諷刺:“你如今是我的靈獸,就是再不滿也給我憋著?!?br>
轉(zhuǎn)而又看向我。
“你這個小廢物也是,不許和他說一句話,眼神也不許對上,聽見了嗎!”
我抱著劍冷哼:“我才不稀罕別人的東西?!?br>
誰知夜間,他鉆入我臥房,掐著我的脖子目眥欲裂。
“為何不選我?
你為何還是不肯選我?!”
簡直莫名!
我被他掐得出氣多進氣少,無用地拍打著他的手臂。
情急之中,我床邊的本命劍劇烈顫動起來砍過去,他閃身避開,我得以喘息,握住長劍揮向他,他躲閃不及被我劃傷手臂,深深望了我一眼,化作原形跳窗離去。
次日我去找秋成月討要說法,她得知以后臉色古怪。
“他去找你了?”
察覺到我脖子上的掐痕,秋成月也有些理虧,她摸摸鼻子,理不直氣也壯:“說到底你們又是何時認識的?
曾經(jīng)是否有什么齟齬?”
她看著我的目光帶著探究,好似我合該知道些什么一樣。
我不滿:“你的靈獸你問我?
我怎么知曉!”
“那我讓他出來給你賠罪?”
“我不想看見他?!?br>
我不喜歡他,他的長相聲音氣味,都令我反感,我明明是第一次見他,他卻好像對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秋成月答應(yīng)得倒是干脆。
“好,我回去抽他?!?br>
難得她這樣通情達理,見狀我也不好多說什么,正欲離開時她突然問我:“秋宴星,你還在想著當家主嗎?”
“為什么不想呢?”
我反問她。
我有天賦,也足夠努力,自然也該有配得上我努力的成果。
“那做不成家主的話你準備做什么?”
我想也不想:“那我要成為天下第一劍,行俠仗義,劍走天涯,所有人都要知道秋宴星是個很厲害的大俠?!?br>
像父親那樣,一提起秋家便會想起秋明修,他曾是秋家第一高手二十五歲時便掌握了劍法一舉成名,我比他還要有天賦,十三歲已練出劍氣,十七歲便只差臨門一腳。
秋成月神情怔愣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我有些羞赧,紅著臉:“你、你笑屁啊!
不可以嗎?”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搖頭說不出話,我惱怒離開,離開之際,聽到她聲音極輕。
“你聽到了嗎?”
再回過頭時,一抹青灰身影站在秋成月身后,他臉色蒼白,滿面悲戚。
大家都有靈獸而我沒有這讓我耿耿于懷,倒也沒有很需要,就是心里不平衡。
秋成月來趾高氣昂了一番。
“你一個劍修要什么靈獸,把你那劍法整明白再說!”
她隔三差五打擊我,氣得我日日聞雞起舞練劍練魔怔了做夢都在掐訣,每日每日找其他弟子對練,幾乎所有人都被我揍過。
由于我高強度的練劍,終于在某一天午后把手練壞了。
倒也沒有很嚴重,只是少不得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
我那長姐聽聞后火急火燎的跑來,見我端著臉大的盤子喝羊奶愣了愣。
而后目光落在我纏了紗布的手腕上。
“不是說手廢了嗎?”
“扭著了而已。”
她好似松了口氣,隨即又嘲諷起來:“我當以為是廢了連劍都提不起了呢,害我白高興一場。”
我氣得咬牙。
“我死都不會放下劍的!
你等著吧!
很快我就要掌握秋家劍法當上家主了!”
“說大話誰不會啊,照這樣看別說等你練成,秋元起那個小廢物都能超過你了?!?br>
可惡的秋成月。
說歸說,我也沒有心情和她置氣,近日父親總是早出晚歸代表八大家與各宗門長老商討十年一次的宗門大比事宜。
時間就定在下個月初。
前世我選了姐姐剩下的靈獸。
后來他成為妖域妖王,封我為妖后,百般寵愛。
姐姐則在家族內(nèi)斗中被那白眼狼推出去擋刀落得慘死的下場。
如今重來一次,她笑瞇瞇地選了枯瘦的小虎。
央求父親殺掉那只狼妖。
狼妖卻驟然爆發(fā)出強大妖力,被父親給了弟弟。
我:?
那我呢?
……父親外出回來帶了兩只靈獸,一只瘦骨嶙峋蔫巴巴的小虎,一只高大健碩的白狼,同我與長姐道:外出獵了兩只小畜生,你們二人分了罷。
話音剛落,秋成月便指向那小虎:“我要它。”
緊接著對父親道:“父親我瞧著這狼妖賊眉鼠眼面相不好,此狼斷不可留,不若就此將他斬殺。”
她慣來是囂張跋扈隨心所欲的人,說起這狼妖時竟帶著幾分怨恨。
那我呢?
我剛想說話,便被父親一個眼神堵住,他微瞇起眼,隔空掐住那狼妖的脖子端詳,正當我以為它真就這樣被父親掐死時,狼妖發(fā)出嘶啞哀嚎,突然暴起,妖力驚人。
半晌,他松開手,反倒是有些滿意:“野性未泯,你們姐妹降不住,此妖暫放在我這,那虎妖便交予成月處置,宴星就等下次再給你捉一只?!?br>
說罷,他負手離去,秋成月十分嫌棄似的提著那虎妖后頸將它也提走,臨走前譏笑地回過頭,眼神滿滿挑釁。
只余我匆匆從偏院趕來,又空手而歸。
父親不待見我,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
秋家以家傳獨特劍法在八大家立足,我是這一輩最有天賦的人,可父親與族老并不重視我,他們將所有資源與希望押在他的兒子,秋成月一母同胞的弟弟秋元起身上。
要我說他不過是個天資平庸的酒囊飯袋,修為一半是靠丹藥嗑上來的。
我曾經(jīng)還煞有介事的將他當做對手。
秋元起并未將我放在眼里過,哪怕他天賦不如我,哪怕他至今都沒有練成劍法十三式。
一句輕飄飄的“我可是男子”就能勝過我這些年所做的一切努力,老祖宗還在世時承諾過秋家下任家主不論男女,只要掌握了劍法并傳承下去便可立為家主。
可當他過世后所有人都默認下任的家主是秋元起,我天賦異稟早早掌握了劍法又怎樣呢?
父親總能挑出我的錯處。
實在挑不出錯了,便會呵斥我:你一介女流!
如何堪當大任!
我不服,與他立誓,若有一日能將他打敗,便要傳位與我。
他不說話,只是目光復(fù)雜的望著我,深嘆口氣。
果然沒過幾日,父親口中我與秋成月降不住的狼妖跟在秋元起身后,被他頤指氣使。
狼妖十分高大,一頭銀發(fā)面容兇狠,非常妖所及。
外門弟子畏懼那狼妖,紛紛避他不及,他卻當是自己威風(fēng),洋洋得意。
而秋成月自選走虎妖消失了好一段時間,我再次看見他們主仆時虎妖已經(jīng)能夠化形了,他的人形是個清瘦高挑的男子,樣貌倒是足夠出眾,只是眼中陰郁濃得化不開。
他們說什么我全然沒聽到,單手支著身體另一支手卻是抬也抬不起來。
那一刻,曾經(jīng)的仰慕與渴求化成極淡而刻骨的恨。
在我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時候?qū)Ω赣H生出了恨意。
我想要去拿劍卻再也支撐不住吐出一口淤血意識朦朧。
秋成月匆匆跑來嘴里罵了幾句爹,可最后聞到的,卻是那個令我一直反感厭惡的氣味。
我做了個好長的噩夢。
驚醒時已經(jīng)在祠堂里了,祠堂黑漆漆,陰森又冰冷,我身上蓋著件寬大的袍子。
我躺在地上,下意識動了一下手腕,痛楚襲來令我倒抽一口涼氣。
繃帶下綁了板子,有人幫我潦草包扎過了,我慢騰騰爬起來縮到墻角,手腕太痛太痛,以至于我忍不住嗚嗚哭出來。
想要得到認可,想要被人記住。
有錯嗎?
哭得有些累了,我打了個嗝將鼻涕眼淚都擦到那袍子上隨手丟到一邊。
寂靜許久,一墻之隔傳來短促的聲音。
“你……還好嗎?”
他語氣苦澀僵硬。
我的眼腫如核桃,手也斷了,跟囚犯一樣灰頭土臉。
不好,一點都不好。
我甕聲甕氣。
“秋成月讓你來的?”
半晌,他應(yīng)了一聲。
“我來給你送藥?!?br>
這祠堂門口有人看守窗子也封起來了他如何給我送藥?
我的疑惑還沒問出口,只見一只老鼠從墻角鉆出來嘴里叼著個小紙包向我跑來。
它十分恭敬幾乎是五體投地地將紙包遞給我,打開一瞧,是已經(jīng)研磨好的藥膏,散發(fā)著絲絲腥氣。
我默默將藥敷在腫痛的傷處,決定出去后對秋成月好一點。
“對不起?!?br>
“能不能……不要恨我?!?br>
我沒吭聲,我從不會為這些小事耗費心神,他許久沒有等到我的回答輕嘆口氣離開。
不知秋成月從哪弄來的靈丹妙藥,我的手僅僅一晚就消腫了,骨骼也在以緩慢的速度愈合。
她來時收買了看守祠堂的人,提著裙擺見我窩在墻角險些笑出聲來,一副十分同情的樣子。
“小可憐蟲?!?br>
看在她給我送藥的份上我不與她計較。
秋成月這人慣會陰陽怪氣,說話夾槍帶棒,說了一堆廢話準備離開時又想起什么折回來。
“好心告訴你一聲,小心秋元起,上次你讓他丟了面子他對你懷恨在心?!?br>
我一怔,十分不屑。
“他就是個廢物……”秋成月點點頭,很是贊同,隨即又道:“他最近在纏著父親等宗門大比結(jié)束就把家主印傳給他。”
“他和他的那只狼妖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有機會的話最好直接把他殺了?!?br>
再次提起銀琉,秋成月咬牙切齒憎惡更是不加掩飾,我想了一下,她好像和銀琉并沒有什么交集,為什么看上去這么恨他呢?
沒等我問出口,秋成月直接道。
“我和他上輩子有仇,希望他死,死得越慘越好?!?br>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我看著她的背影,恍然想起,忘記道謝了。
宗門大比前一日,父親來瞧過我。
我不動聲色地將手揣在懷里,跪坐在牌位之下。
“你可知錯?”
他居高臨下問我。
我偏偏腦袋,抬眼望他。
“錯什么?
錯在我是個女孩兒?
錯在我不該比秋元起強?”
“哼,冥頑不靈?!?br>
“罷了,你是個要強性子,明日便是宗門大比,你想去,我可以帶你去。
“我盯著他,企圖從他冷硬的表情中看出一絲蛛絲馬跡。
見我遲遲不應(yīng),他蹙眉:“只是自此,你不能再習(xí)劍?!?br>
“我替你看好了夫家,等回來你就安心待嫁,以后也好做秋家的助力?!?br>
我氣笑了。
“那我還真該感謝父親替我著想,你帶秋元起去吧,別管我了?!?br>
明明已經(jīng)愈合的手腕再次不受控制的抽痛起來,連著胸腔都像被烈火灼燒一樣。
令人火大。
他罵了我一句不知好歹派了更多人手看著我。
隨著門落鎖的聲響我站起身,一腳用力踹在墻壁上,墻灰抖落崩裂幾道細紋。
他們于次日一早離開。
我計算好時間,從祠堂翻出來時正遇秋成月和宿泱。
她抱著手臂身上背著包裹,似是等待已久。
“怎么這么慢,等你再趕過去人家都比完了。”
她邊說邊將河凰拋過來,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你怎么知道我會跑出來?”
她瞇起眼目光落在我接河凰的手:“因為我料事如神,還有,你的手怎么好得這么快?”
“不是你給我的藥嗎?”
說這話時,我下意識越過她看向她身后的男子,觸及到我的視線他躲閃了一下,將手藏到身后。
沒看錯的話他似乎是受傷了,手腕上纏著繃帶。
秋成月很快反應(yīng)過來,目光在我們之間打轉(zhuǎn),開始蹬鼻子上臉。
“哦,對,我想起來了,還不快謝謝我?”
我趕在最后一刻報上了名。
報名處旁開了賭盤,不出所料,萬劍門的小師弟遙遙領(lǐng)先。
我豎起眉頭向秋成月伸出手。
“干嘛?”
“押我,穩(wěn)賺不賠!”
“把你們最貴重的東西都押在我身上?!?br>
秋成月個小氣鬼,捂著荷包不肯給我,倒是手心一沉,我望過去。
宿泱放了塊剔透的紅玉。
見他來真的,我心里有些發(fā)虛要還給他。
他搖頭不要。
“贏了我們四六分,你六我四,輸了……”我壓低聲音湊過去。
“輸了我給你偷回來?!?br>
他一怔,眼中漫上笑意。
“好。”
宗門大比共二十天,初試會篩掉許多人,擂臺賽分幾個不同的場地同時進行,幸運的是我并未和秋元起碰上。
父親與宗門長老們并坐在一起始終緊鎖著眉看秋元起。
他太過自滿也太過驕縱,總是翹了練劍的時間出去喝花酒,如今身子笨重腳步虛浮,幾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劍法也沒有掌握堪堪止步十六強。
下場之后便找各種原因,劍不好對手用陰招場地太小影響他發(fā)揮,怪來怪去自己一點錯都沒有。
再一瞧,父親的臉黑得像鍋底。
秋家內(nèi)定的家主菜到這個程度引起了其他幾個世家的注意,他們議論紛紛,反倒是父親的徒弟還進了四強,但還是輸給萬劍門那位,他強得離譜。
我這人有個壞習(xí)慣,總是喜歡攀比。
他基礎(chǔ)扎實,也足夠利落干凈。
我能夠看清他的每一招一式,便證明我不比他差。
進八強時父親便發(fā)現(xiàn)我了,他死死盯著我?guī)缀跻獙⑽也鸸侨敫梗聢龊笪乙膊欢嗔?,?dān)心他會派人將我抓走。
躲躲藏藏,終是茍到?jīng)Q賽。
最后一輪,我的對手是萬劍山最負盛名的小師弟。
他負手而立,神情倨傲,與我行了個禮。
“萬劍山,師明揚。”
我道:“秋家,秋宴星?!?br>
“請賜教!”
他固然很強,我也絕不弱于他!
刀影碰撞間,我第一次遇見與我旗鼓相當?shù)膶κ郑呐K劇烈跳動河凰都興奮得顫抖起來,我從未這樣暢快過,越戰(zhàn)越勇。
師明揚對我的實力始料未及,略帶詫異看了我一眼。
緊接著更具威力的劍風(fēng)襲來,刺得皮膚泛疼。
我不會輸,我絕不會輸!
河凰泛起金色劍氣,直逼師明揚頸間他迫不得已轉(zhuǎn)攻為守。
一刻鐘后,我站于擂臺邊緣,有些狼狽用劍撐著身子,師明揚跌落在外反應(yīng)不過來似的怔愣著,我努力站直高舉起本命劍。
場下一片寂靜無聲,許久有人小聲議論。
“師明揚輸了?
他竟輸給一個女子?!”
“秋家的秋宴星,這樣的少年天才為何從未聽說過?”
我贏了!
滿心的激動欣喜,今日過后,所有人都會知道秋宴星這個人。
我下意識望向父親。
卻見他沉著臉額角青筋暴起眼中嫉恨幾乎溢出,我一時怔住。
我需要一個機會,讓所有人知道有秋宴星這么一號人物,宗門大比無疑是我揚名的好時機,可我那個歪屁股父親并不打算帶我去。
八大家不如大宗門人才濟濟,尤其是近些年青藍不接,此行他只打算帶秋元起和他幾個徒弟去。
待他們商討結(jié)束,我攔住父親與眾族老。
沒報什么希望,說出口時還是緊張了一小把。
“我與秋元起比試一場,若我贏了父親就帶我一同前去可以嗎?”
他臉色有些難看,尚未來及拒絕,一旁族老便道:“也不是不行,正巧此行會聚集不少青年才俊,家主給宴星瞧瞧,可有入眼的兒郎。”
話一出,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而輕松,他們哈哈調(diào)笑著,以我年紀不小也該找人家為話題紛紛議論起來。
“聽說萬劍門朝長老坐下小弟子天生劍骨,百年難得一遇,此行不若叫他老人家給兩個孩子牽個線?”
“我看行!
宴星此行若是拿下了那小道友未來可就是萬劍門掌門夫人,可為秋家爭臉面啊?!?br>
聞言,父親臉色略有緩和,上下打量我一圈正欲點頭。
我握著劍牙幾乎咬碎。
“我不是去看夫家的!”
簡直可笑至極!
一群老東西在這里給我做起了春秋大夢,靠嫁人掙來的臉面算什么東西?!
見我反駁,族老將臉一板。
“你這丫頭,那宗門大比是什么地方,豈是你一個黃毛丫頭可置喙的?”
“父親!”
秋元起的聲音打破僵局。
他由遠及近走來,臉上的肉隨著行走間顫動。
“既然二姐姐想與我比試,那就如她所愿?!?br>
他十分囂張,喚人將他的劍遞來,瞇著眼對我笑:“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是她自己找死?!?br>
“住口!”
父親一聲呵斥,秋元起不滿望過去:“父親莫不是怕我傷了你的心肝女兒?”
這話說得我險些吐出來。
這時秋成月也過來,佯裝驚訝:“怎的這么多人?
看這架勢宴星要和元起比試?”
“姐弟之間的小打小鬧,父親還是莫要太過嬌慣子女了?!?br>
“何況元起不是您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嗎?
也正好讓大家看看他的實力如何?!?br>
她笑著將族老與父親隔開,給我和秋元起讓出場地。
秋元起提著長劍,劍光雪白,他的劍是父親親自給他煉鑄,不可多得。
他相當自信能打贏我。
也因此當我一劍將他挑飛時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在一旁靜觀的狼妖見狀便要飛撲過來,被秋成月的虎妖攔住,他立于銀琉身前單手掐著他的脖子牢牢鉗制住。
另一道凌厲劍氣襲來,我連忙擋住,卻仍然被震得胸口悶疼,父親身形極快,擋在秋元起身前對我出手。
“我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的女兒?!”
話音未落,他一掌擊中我扶住胸口的手臂,劇痛襲來令我一瞬間渾身冒出冷汗,劍咣當一聲落地,喉中涌上腥咸。
我難以置信地抬眼望他。
他竟然要廢了我的手。
“我怎么可能會輸給她一個女人?!”
秋元起仍不愿相信現(xiàn)實,他抓住父親的袖子:“一定是劍的原因!
父親我要她的劍!
沒有河凰她什么都不是!”
他慌忙下令:“去!
把秋宴星的劍給我拿來!”
“夠了!
沒用的東西!”
他怒極,甩開秋元起的手,滿是厭惡地瞪了我一眼:“秋宴星借切磋之名殘害手足心思深沉!
領(lǐng)家法三十鞭去祠堂反??!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將她放出來!”
他甩袖離去,命人將秋元起也拖走,眾族老搖頭嘆氣:“你說你一個女子這么要強做什么?”
“這下好了惹惱了家主,莫說萬劍門的小道友連宗門大比也去不成了。”
“你啊,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