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看你經(jīng)常提你姐姐,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我抬頭看了幾眼星星,很熟悉的感覺。
“我姐姐?”
寧沫沫笑起來,似乎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憶:“我姐姐叫寧榭舟,名字很好聽,長得也好好看呢。”
“寧、榭、舟?”
我咀嚼著這幾個字。
很熟悉的感覺—大半月都是陪著寧沫沫在藥罐子里渡過。
我看著她紫而發(fā)白的嘴唇,做出一個重要決定:“我?guī)闳裉?,繼續(xù)窩下去,你人都要發(fā)霉了?!?br>“發(fā)霉?”
她又笑起來,她似乎很喜歡笑:“你和我姐姐一樣有趣?!?br>看看看,我就知道她又要說她姐姐。
我?guī)еs集。
街上行人絡(luò)繹不絕,摩肩接踵。
我感覺手心里傳來淡淡的涼意,一回頭,寧沫沫正在牽我的手。
“我怕走丟。”
寧沫沫解釋。
我沒太在意,牽著她的手就往前走。
其實(shí)帶寧沫沫出來曬太陽是其次,主要是我很久沒回鮫人族了。
這次我爸會不會又去借隔壁老王家的三叉戟來叉我呢?
我想要他拿著三叉戟吹胡子瞪眼,惡狠狠的說:“我叉死你個不孝魚!”
我噗的一聲笑出來。
將寧沫沫安置在茶肆里,我走到碼頭前,找了個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從岸上一躍而下,跳進(jìn)了水里。
輕車熟路的回到鮫人族。
見到了滄桑的老父親,他看著我,竟然第一反應(yīng)不是拿三叉戟叉我,而是抱著我痛哭:“兒?。?br>你還活著呢!”
有被禮貌到,謝謝。
我微笑。
父親老淚縱橫:“我早就說過那人類女人心狠手辣,最是無情,剜走了你的鮫珠不說,你偏還忘不了人家,屁顛屁顛的跟上去。”
我疑惑的眨眼,摸了摸鮫珠的位置。
空空蕩蕩的。
我風(fēng)輕云淡:“哦,鮫珠沒了?!?br>父親給我豎拇指:“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魚?!?br>一番寒暄過后,我想起那個總喜歡笑的姑娘。
我于是告別父親,又游出海面。
奇怪就奇怪在,我明明連鮫珠都沒了,怎么感覺不僅啥事沒有,還能一天三頓亂蹦亂跳呢?
走到茶肆,寧沫沫乖乖巧巧的坐在位置上。
我走上前:“回去了?!?br>她于是很聽話的起來,朝我伸手。
我疑惑:“你干嘛?”
寧沫沫歪了歪腦袋:“牽我啊?!?br>屬狗的啊你,還要牽?
要不要我聯(lián)系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