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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小說叫做《重生歸來,不嫁太子嫁王爺》是“序連”的小說。內容精選:她是鎮(zhèn)南侯府的四小姐,父親為鎮(zhèn)南侯,母親昌平郡主。哪怕是在溫柔繁華富貴如云的京城,她亦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上一世,她被指婚給太子??稍谂c太子成親當晚,還未圓房,太子便去了侍妾那里,從此之后,她成了太子府下人眼里的笑柄。后來她才知道,太子與侍妾情根深種,娶她只是為了鞏固皇位,還讓她一直遭受虐待。重活一世,她果斷離開潛力無限的太子殿下,改嫁注定無緣皇位的冷漠王爺。卻沒成想,婚后她被這個冷漠王爺寵上了天.........
主角:文姒姒劉煊 更新:2025-01-25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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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文姒姒劉煊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重生歸來,不嫁太子嫁王爺已完結版》,由網(wǎng)絡作家“序連”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叫做《重生歸來,不嫁太子嫁王爺》是“序連”的小說。內容精選:她是鎮(zhèn)南侯府的四小姐,父親為鎮(zhèn)南侯,母親昌平郡主。哪怕是在溫柔繁華富貴如云的京城,她亦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上一世,她被指婚給太子??稍谂c太子成親當晚,還未圓房,太子便去了侍妾那里,從此之后,她成了太子府下人眼里的笑柄。后來她才知道,太子與侍妾情根深種,娶她只是為了鞏固皇位,還讓她一直遭受虐待。重活一世,她果斷離開潛力無限的太子殿下,改嫁注定無緣皇位的冷漠王爺。卻沒成想,婚后她被這個冷漠王爺寵上了天.........
這名女子雖比太子大了幾歲,說話談吐都很恭敬,每次都是素裙銀簪,看著格外樸素。
但是,董太后年紀這么大了,元帝凡事都順著她,不敢和她頂撞,想著興許是楚侍妾出身太低招惹太后不喜歡。
元帝道:“太子的婚事,兒子會好好斟酌,給太子選個合適的太子妃。”
說了這些,元帝又問候董太后的身體狀況:“母后近日來身體可好?太醫(yī)來把脈時說了什么?”
董太后那邊給孫嬤嬤使了個眼色,孫嬤嬤道:“太后這些時日身體康健,太醫(yī)只讓太后平時出去走走,少吃些涼的東西。這次大皇子回來,給太后孝敬了一些補藥滋補身體?!?br>元帝臉色緩和許多:“老大是個有心的孩子?!?br>“豈止是有心,這孩子是真孝順,”董太后道,“他立下如此功績,你只賞賜些綢緞田宅完全不夠,大臣們也會私下揣測。”
元帝道:“老大這些年干了不少實事,是給他郡王的封賞?!?br>前世文姒姒這時候沒有特意進宮,完全不知道元帝和董太后這番話。
看著董太后三言兩語,便讓元帝給了大皇子封賞,文姒姒暗中佩服大皇子。
現(xiàn)在好幾個皇子都長大成人了。
哪怕太子之位有人在當,這些成年的皇子依舊是蠢蠢欲動。
他們大都鞏固自己背后的外戚,拉攏朝中的大臣。
哪里想到,大皇子居然打動了董太后這樣不問朝政的清凈人。
次日一早,文姒姒陪著董太后去花園里散步,路上恰好碰到朱妃和三皇子。
有董太后這個靠山在,董家在朝中地位頗為穩(wěn)固。
原本董家女兒肯定要被安排著嫁給太子的,只可惜董家陽盛陰衰,年輕一輩僅有一個出挑的嫡女,對方嫁給了三皇子為正妻。
宮里宮外這群人勾心斗角,其實算起來,大多都有點親戚關系。
朱妃和三皇子與太后說了會兒話,三皇子看起來不大高興的樣子。
文姒姒想著圣旨這個時候應該傳到了大皇子那邊,大皇子封王的消息一出,其它皇子肯定會不高興。
三皇子和朱妃兩人都是有野心的,只可惜三皇子在皇帝面前嘴皮子功夫不差,出去辦事的能力卻很有限。
在太后這里住了兩日,文姒姒正琢磨著什么時候找借口出宮回家,某日午后居然又遇到了太子劉赫。
劉赫身著一襲華貴的深紫色長袍,衣料上繡著精致的蟒紋圖案,長袍的袖口和領口,用金線勾勒出繁復的花紋,金光閃閃,如同星辰般璀璨。
文姒姒眼睛微微轉了轉。
對方打扮得像只花孔雀似的,一看就是別有目的。
說實話,劉赫這張臉生得確實俊朗,雖然比不上劉煊那樣的天人之資,在京城中也算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現(xiàn)在他穿著太子蟒袍在這里一站,其尊貴的身份更是容易讓人心生遐想。
要是沒有經歷前世那些是非,但看他溫文爾雅又矜持翩翩的樣子,真覺得他是修養(yǎng)很好的君子。
“姒姒,許久不見,你在太后宮里住得還好?”"
轉眼便到了文姒姒出嫁的日子,她定下的日期比許念巧和太子成親的日子要早一個月。
前世今生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光景,多少讓文姒姒心里有些感慨。
出嫁當天鎮(zhèn)南侯府各處都喜氣洋洋的,到處都是喜紅的顏色。
天色還暗著,文姒姒便被丫鬟從床上搖起來梳妝打扮了。
文姒姒滿心都是睡覺,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錦葵一邊給文姒姒梳理頭發(fā)一邊道:“四小姐居然完全不緊張,奴婢們慌張得不行?!?br>
文姒姒要出嫁,她身邊這些丫鬟自然跟著她一起。
竹月和錦葵會隨著文姒姒去王府,雖然念珂過去名不正言不順的,但靖江王府又不會少一個吃飯的碗,亦能一起帶去。
十多年了突然換個地方,錦葵和竹月等人自然是緊張的,都怕未來的男主子不好伺候。
昌平郡主一晚上沒有睡覺,她幾乎都在文姒姒這邊,一邊檢查著文姒姒今天要穿的衣裳和首飾有沒有差錯,一邊防著下人做錯事情。
看文姒姒瞌睡的樣子,昌平郡主搖了搖頭:“人家姑娘出嫁,要么捂著臉哭要么張著嘴笑,咱家姑娘只想回床上睡個回籠覺。姒姒,你倒是一點不擔心未來的姑爺對你好不好,以后會是什么情形?!?br>
文姒姒:“......”
她都出嫁過一次了,知道拜堂成親的流程,還擔心個什么?
更何況,不管劉煊對她好不好,只要比太子好就足夠了。
文姒姒不貪心,也不想著像個寵妃似的獲得獨寵,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只要比上輩子混得自在,榮華富貴和家人都在,這樣就心滿意足了。
等文姒姒頭發(fā)梳理順了,身上的中衣和里衣都換了,昌平郡主將房中的丫鬟嬤嬤暫且支出去,和文姒姒講一些事情。
文姒姒看昌平郡主一臉嚴肅的樣子,知曉母親要講什么。
她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對洞房之事都不夠了解。
成親之前,家里人必須說一遍,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前世昌平郡主講得詳細,文姒姒亦忐忑不安的做好了準備,只是成親當晚,太子壓根沒有過來。
洞房花燭夜都沒來,其它時候自然不會再來。
所以迄今為止,文姒姒只知道個大概,并沒有切身經歷過。
昌平郡主像前世一樣繃著臉講個詳細,說完之后,她又道:“靖江王并非文質彬彬的弱書生,頭一回興許有些受罪,忍一忍便過去了?!?br>
文姒姒從前完全沒有想過這一出,昌平郡主一說,她現(xiàn)在整個人完全就清醒了。
是啊,晚上她還要和劉煊圓房。
一想起此事,文姒姒耳根驀然緋紅了。
前世她更多將劉煊當成兄長,私下里遇到稱呼他為“殿下”,和太子一起遇到則稱呼對方為“王兄大哥”。
兩人的關系突然變成今天這樣,著實有些微妙。
昌平郡主見文姒姒神游半天,這個時候終于臉紅了,她無奈的用手指頭戳了戳文姒姒的額頭:“你放心,他們男人肯定知道分寸。你不知人事,他有兩個侍妾,他對此肯定清楚?!?br>
文姒姒坐下來,微弱的辯解道:“娘,我才不是擔心這個?!?br>
昌平郡主輕笑一聲,沒再說些什么。
梳妝更衣之后,一張喜帕蒙在了文姒姒的頭上。
鎮(zhèn)南侯府徹夜燈火通明,靖江王府亦是如此。
這幾日來,靖江王府都在熱火朝天的準備著。
任若一早便伺候著劉煊更衣。
劉煊平日里便天不亮就起來習武,今日對他來說不算是起早。
任若是跟了他多年的太監(jiān),亦是他的心腹,眼看著王府里要有一個新主子,任若現(xiàn)在喜氣洋洋的給劉煊換上婚服。
外面聽著有些嘈雜,任若讓小太監(jiān)出去看看,原來各個皇子這個時候已經過來了。
劉煊年少時與這些兄弟的關系并不算好,當時他們多有矛盾,小孩子藏不住話,從宮人或者母妃那里學來許多話,不管合不合適說出來,都在吵架時一股腦的講出來。
現(xiàn)在所有人都長大了,心里藏得住事,不管以前有什么齷齪,現(xiàn)在只要遇見了,表面上的和氣一定會維持好。
太子這個位置雖定了劉赫,對此不滿意的大有人在。
劉赫生母早逝,繼后生的皇子同樣眼饞這個位置。
繼后生的都眼饞了,其余母妃受寵或不受寵的,同樣起了心思——同是父皇的兒子,憑什么你能當我不能?
劉煊的勝面是最小的,也是唯一沒有把野心流露出來的,其他人都覺著劉煊對皇位全無想法。
但偏偏劉煊的個人才能在一眾兄弟中出類拔萃。
這就導致其它皇子大都想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中去。
有劉煊這樣能帶兵且血統(tǒng)不符合朝臣期望的兄弟支持,他們日后就算和太子對上,勝算也會多幾分。
只可惜劉煊并不喜歡結黨營私,明面上沒有和權臣或宗室走得太近過。
今天他大婚,成年的兄弟都送上了厚禮——不管多厚,反正比之后給太子的豐厚就是了。
給太子隨禮不管多少,以后依舊是競爭對手。對劉煊表明拉攏想法,說不定明天就到了同一個陣營中。
劉煊身處局外,自然對所有人的心思心知肚明。他眸中有些許冷意,漫不經心的吩咐著任若一些事情。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無論他在不在意文家那位四小姐,兩人的婚事都不容出一點差錯。
任若趕緊應道:“奴才會看好府上的人,萬萬不能讓他們犯錯。您比太子年長,您的婚事在前太子在后,怎么都不能出些幺蛾子讓人比對。”
“那兩位禁足,別讓她們出來?!?br>
任若知道劉煊說得是兩個侍妾,忙點點頭。
劉煊縱然不喜文姒姒,但文姒姒畢竟是他的正妻,新婚之日,絕對不能讓兩個侍妾出來胡鬧,尤其是皇后送來的陳侍妾,看著默不作聲的,誰知道會惹出什么亂子。
劉煊與文姒姒素未謀面,喜歡和寵愛或許沒有,但正妻該有的體面和地位,他都會給到。
先前那位藍衣姑娘投懷送抱,自家王爺可是毫不留情的推開。
現(xiàn)在王妃差點摔倒,自家王爺不僅主動去扶,扶在懷里還沒有松手的意思。
當天夜里劉煊并沒有再去文姒姒的住處。
不過,府上的人也不覺得這有什么。
畢竟他們王爺平日里便清心寡欲,對府上兩個侍妾都沒有主動召幸過。
—連三天都和王妃在—起,已經讓眾人都覺得稀罕了。
今天想歇息—天,也是正常的。
劉煊自然不知道府上這些下人的心思,他主要精力還是放在朝政大事上,壓根沒有心情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文姒姒更不會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相對于之前在太子府的日子,她覺著自己哪里是被冷落呀,這分明是寵妃才有的日子。
晚上的時候,錦葵—邊給文姒姒梳理著頭發(fā),—邊道:“小姐,雖然您嫁給王爺當正妃,明面上內宅所有事情是您管,但您既沒有鑰匙,又沒有人手,完全不曉得王府產業(yè),這可怎么管?”
文姒姒輕輕搖了搖頭:“這個不急?!?br>
與其說不急,倒不如說文姒姒現(xiàn)在沒有這個心思。
這里是王府,文姒姒面對的這個男人與普通男人不同。
她不曉得劉煊的野心有多大,她只曉得,大多王府的錢和權脫不了干系,關于那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它王爺府上的進賬肯定不是王妃—個女人在管理。
文家現(xiàn)在的處境看似風光無限好,實際上十分尷尬。
文姒姒不想讓劉煊對自己生出誤解來。
她初來乍到,貿然的想把所有抓在手里,只會讓劉煊對她生出提防。
“今天王爺居然沒有來您這里?!卞\葵嘆了口氣,“新婚燕爾的,哪兒能讓您—個人呢?!?br>
文姒姒微微—笑:“他亦要有些時間去做他的事情?!?br>
錦葵把文姒姒的頭發(fā)從頭到尾梳了—遍,把寬齒的檀木梳子放下,拿細密的篦子蘸了—點薔薇油,又細細的再梳。
文姒姒—頭長發(fā)每天早晚這般梳理,完全沒有任何碎發(fā)斷發(fā)。
嫁做婦人之后,頭發(fā)梳起來當真鬢發(fā)如云,不用假發(fā)去妝點發(fā)髻。
“說起來,您之前沒有和王爺見過什么面,突然想嫁給他,所有人都覺著稀罕。要我說,太子府多好啊,身份又尊貴,未來也有盼頭。”
房間里沒有別人伺候,其它丫頭都下去了。
錦葵與文姒姒從小—同長大,兩人在房間里說些體己話實在正常。
文姒姒不會把自己前世的—切說出來,她知道這些說出口太過荒謬,不會有幾個人相信。
她輕輕道:“在我眼里,咱們王爺比太子好—千倍—萬倍?!?br>
文姒姒這句話倒是真心話。
前世的太子府就像暗無天日的深淵煉獄。
劉煊卻是照進這深淵里的唯——縷光亮。
兩人梳洗時的話語,全被暗衛(wèi)記錄下來,很快呈到了劉煊的面前。
府上的暗衛(wèi)原本是盯著陶侍妾和陳侍妾,這兩個是皇帝和皇后的人,偶爾會向宮里傳遞—些消息。
劉煊與文姒姒成親之后,暗衛(wèi)自然注意著王妃那邊的動向。
“以后不必再盯著世安苑?!眲㈧拥?,“王妃的住處,不宜有人在暗中窺探?!?br>
跪在地上的暗衛(wèi)趕緊應了—聲。
劉煊點了點頭:“退下吧?!?br>
等房間里的下屬退出去,又恢復了—片寂靜。
劉煊今晚并沒有要事,他拿著—卷書籍翻閱,不知道為什么,思緒卻不在紙張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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