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
女人的后脖頸被捏得生疼,小臉憋得通紅。
被人松開后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
她大口喘著氣,哆嗦著看向沙發(fā)上俊美無比又狂狷邪魅的男人,這是京市每個女人都想往上撲的男人。
“凌、凌少,我是做錯什么了嗎?”
凌澈居高臨下斜睨著他,不羈一笑,“叫得不錯。”
說罷他站起來朝包廂外走了出去。
女人愣愣地待在原地,看著桌面上一口未動的酒以及對方丟下的一沓小費(fèi),有些摸不著頭腦。
接下來的兩天,凌澈倒是安分了一些,每天晚上都會回御景灣跟喬如意吃飯。
葉珂的電話也沒再打過來。
次日早上,喬如意從珠寶柜里拿出他送的那條紫鉆項鏈戴在脖子上,然后開車去了GM。
車子剛到樓下,隔著老遠(yuǎn)就看見一輛白色的摩托車停在路邊。
女孩長發(fā)飄起,一身黑衣短裙斜靠在摩托車上,手里燃著一根煙。
看見喬如意的車,她抬手打了個招呼。
是葉珂。
咖啡店里,二人對面而坐。
喬如意等著她說明來意,畢竟這是葉珂第一次約見她。
葉珂端起面前的檸檬水喝了一口,笑著看向喬如意。
不可否認(rèn),喬如意真的漂亮。
五官精致得像是女媧的精心制作,膚白貌美,皮膚細(xì)膩通透,海藻般的長卷發(fā)隨意披散下來明艷動人。
她是個女人,也會驚嘆這種美。
所以她站在凌澈身邊,才那么般配。
很多時候她都感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公平,從出生就不公平。
喬如意生在名媛世家,所以從出生就有和凌澈門當(dāng)戶對的資格。
而她沒有。
她只是這個繁華都市里最渺小的一顆存在。
如若不是一年前的事,她連認(rèn)識凌澈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無奈一笑,開口道,“其實(shí)我挺羨慕你的。”
喬如意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