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換來的就是一句自己何時去提親。
她就那么希望自己娶別人?
“侯爺?shù)帽菹缕髦?,侯府的門檻都快被踏破,婚姻之事早該提上日程?!?br>
“況且,如今半個京城都知道程小姐和侯爺?shù)氖?,侯爺歸來還是應當盡快去程府提親,否則……”沈溪苓欲言又止。
蕭澤晟聽著她一句又一句不要命的火上澆油,怒急反笑:“真不愧是,都被奪了掌家權(quán),還有心思幫我操持婚事?!?br>
“不如干脆連我妻子的任務也領(lǐng)了,給我暖床,直至我娶到新婦,你說如何?”
沈溪苓臉色一白,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男人打橫抱起。
“不說話,看來是愿意了?!?br>
“那就謝慨獻身了?!?br>
沈溪苓要開口,就被男人將手指塞了進去,堵住她的聲音。
她瞪大眼睛。
身子被重重摔到床上,沈溪苓倉皇起身要跑,又被男人按倒,將衣服扯了個稀碎。
她往床邊爬,又被拽著腳踝,生拉回去。
長長的指甲撓過錦被,劃出一道絕望的痕跡。
“不行,蕭澤晟,我……”
事到臨頭,沈溪苓恐懼的后退,她抱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蜷縮起來。
可蕭澤晟就像是毒蛇一般,無孔不入,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
沈溪苓軟倒在他懷里時,眼眶還噙著絕望的淚水。
只是讓他履行他先前答應的事情而已,怎的就這般遷怒于她?
還這么生氣……
蕭澤晟幾近瘋狂,按著沈溪苓,也不管她哭喊嚎叫,強要了她。
素了這么久,蕭澤晟自然是不肯放過沈溪苓的,只是才一次,她就流了血。
蕭澤晟只能放開她,把紀滄海叫了來。
房里一片狼藉,紀滄海沒敢看,給沈溪苓把了脈。
他眉頭皺得死緊。
第一次來時,他還不知道沈溪苓的處境,才能說出那樣的話。
可如今蕭澤晟毫不掩飾,看著臉色蒼白痛苦的故人之女,紀滄海心都在揪著疼。
她可是他的
他竟敢!
可沒人敢說。
他是侯爺,皇帝跟前的紅人,權(quán)勢滔天。
在這京城,沒人敢和他作對。
給沈溪苓扎了銀針,紀滄海又開了新藥。
沈溪苓已然昏睡過去,紀滄海和蕭澤晟去了外面。
“先前我就跟侯爺說過,夫人體弱,受不得摧殘?!?br>
“如今侯爺這般肆意妄為,她的壽命已不足半年。”
語破天驚,蕭澤晟渾身一震,拽住紀滄海的衣領(lǐng),將人提起,眼中滿是猩紅:“你說什么?”
紀滄海呼吸受阻,咳嗽著說的斷斷續(xù)續(xù):“我……提醒……過侯爺?shù)??!?br>
眼看紀滄海的臉由紅轉(zhuǎn)青,蕭澤晟手一松,任由紀滄?;湓诘亍?br>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怎么可能?你在騙我是不是?她還那么年輕,怎么會……”
“哀莫大于心死,夫人嫁入侯府,終日郁郁寡歡,身子又單薄,心疾久病難醫(yī)。”
紀滄海嘴角掀起嘲諷的笑:“夫人雖是花季女子,可如今在侯府被日日蹉跎,已是行將就木,不過一副殘軀罷了?!?br>
蕭澤晟只覺腦中一片轟鳴,根本聽不到紀滄海后面說的是什么,等他回過神,對方已經(jīng)離開。
“既然我說的醫(yī)囑侯爺不愿聽,以后便不必找我了。藥方已開,侯爺可拆人去和安堂抓藥?!?br>
面前的門只有薄薄一扇,他無需用力就能將其拆除,可他將手放上去,卻覺得這門有千斤重,讓他無法打開。
小荷又進去了一趟。
開門時他隱約看到,女人還在床上躺著,臉色蒼白如紙,身段纖細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