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顧淼陳長安的其他類型小說《夭壽啦!美麗女寡婦倒追我顧淼陳長安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長安探花”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和沐小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兩個完全陌生,但是同樣失落的人仿佛有說不盡的話。在這個時候,我們成了各自相互傾訴的對象。不知不覺中,她要來的兩瓶酒已經(jīng)見底了,我越喝越覺得清醒,而對面的沐小婉明顯已經(jīng)醉了。沐小婉還要招呼酒保過來,我趕快攔住了她。她已經(jīng)醉的不輕了,再喝下去我怕會出事?!靶辛耍瑒e喝了,明天我還有事?!蔽艺f道。“哦,忘了,明天你還要離婚呢,明天上午我去民政局找你。”沐小婉一臉醉意的對我說道。“你去找我干什么?”我問道?!拔揖驮诿裾珠T口等著你,等你辦完了離婚,我就上去,說是你女朋友,讓你狠狠地打臉你前妻,你說爽不爽?”沐小婉笑呵呵的說道。不得不承認(rèn),不管是模樣還是氣質(zhì),沐小婉都遠(yuǎn)勝顧淼,而且她比顧淼還要年輕。如果讓她冒充我的...
《夭壽啦!美麗女寡婦倒追我顧淼陳長安全局》精彩片段
我和沐小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兩個完全陌生,但是同樣失落的人仿佛有說不盡的話。
在這個時候,我們成了各自相互傾訴的對象。
不知不覺中,她要來的兩瓶酒已經(jīng)見底了,我越喝越覺得清醒,而對面的沐小婉明顯已經(jīng)醉了。
沐小婉還要招呼酒保過來,我趕快攔住了她。
她已經(jīng)醉的不輕了,再喝下去我怕會出事。
“行了,別喝了,明天我還有事?!蔽艺f道。
“哦,忘了,明天你還要離婚呢,明天上午我去民政局找你?!便逍⊥褚荒樧硪獾膶ξ艺f道。
“你去找我干什么?”我問道。
“我就在民政局門口等著你,等你辦完了離婚,我就上去,說是你女朋友,讓你狠狠地打臉你前妻,你說爽不爽?”沐小婉笑呵呵的說道。
不得不承認(rèn),不管是模樣還是氣質(zhì),沐小婉都遠(yuǎn)勝顧淼,而且她比顧淼還要年輕。
如果讓她冒充我的女朋友,去打臉顧淼,那一定很爽。
這種場景現(xiàn)在的小說里面里面很常見,是經(jīng)典的專用打臉場景。
不過我并沒有把她的話當(dāng)真,我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今天也只是第一次見面,坐在一起喝了頓酒,就想讓她幫我玩打臉的橋段,那不現(xiàn)實,況且我也不覺得那樣有什么意義。
最關(guān)鍵的是,她現(xiàn)在喝醉了,估計到了明天都不會記得今天自己說了什么。
“我去找你,明天我一定去民政局找你?!便逍⊥裾f著說著就沒有了聲音,直接倒在桌子上,就這么睡著了。
“喂,大姐,你醒醒啊,可不能這樣??!”
看到她直接醉倒了,我一下子就懵了。
把她留在這里不現(xiàn)實,但是要送她回家,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家在哪啊。
我又叫了她幾聲,沐小婉趴在桌上,絲毫沒有反應(yīng)。
這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我有些無奈,只好扶著她,去前臺結(jié)了賬。
走出酒吧,沐小婉還是沒有清醒,整個人都吊在我身上。
我實在是沒有了辦法,只把她一只手放在肩膀上,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在路邊等出租車。
我打算把她送到酒店去。
手放在沐小婉的腰上,感受到她肌膚的豐盈,我的心頭不由的微微一動。
不一會,出租車來了,我扶著沐小婉坐進(jìn)了后排,說了一個最近的酒店名字。
司機(jī)發(fā)動車子,通過后視鏡不停地看我們,臉上的笑容不管怎么看都有點猥瑣。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根本就沒法解釋。
更何況沐小婉喝醉了一點也不老實,抱著我,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
“兄弟,今天艷福不淺啊。”司機(jī)充滿羨慕的說道。
“你說什么?”我愣了一下。
“撿尸的我遇到過不少,這么極品的女人還是頭一次見,兄弟你好福氣?!?br>
我看著司機(jī),愣了一下,知道他是誤會我了,剛想要反駁,沐小婉直接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道:“不是他撿的我,是我撿的他?!?br>
這話一出口,我和司機(jī)都愣住了,司機(jī)笑了一下,意味深長。
我以為沐小婉醒了,趕緊叫她,可她趴在我肩膀上,又睡了過去。
車子很快到了酒店,我把沐小婉扶下了車。
司機(jī)擰開車窗,對我喊道:“兄弟,今天晚上好好享受。”
“大哥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蔽铱嘈Α?br>
“我懂,我懂,記得要做好安全措施?!?br>
司機(jī)說完,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這他娘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扶著沐小婉進(jìn)去了酒店。
在酒店前臺一臉曖昧的表情中,我開了一間大床房,準(zhǔn)備把沐小婉放進(jìn)去自己就出來。
來到房間,我把沐小婉放在床上,給她拉過被子蓋上,她的腳露在被子外面,腳上穿著一雙粉紅色的細(xì)長高跟鞋。
我走到跟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蹲了下來,準(zhǔn)備幫她把鞋子脫掉。
晚上有些冷,我怕她這樣會感冒。
我把她的腳腕拿在手里,喝醉的沐小婉似乎察覺到了,微微的縮了下腳。
我趕緊松開手,還以為她醒過來了,要是讓她誤會了,那就不好了。
不過沐小婉只是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過去。
我苦笑了一下,重新蹲下,幫她把兩只高跟鞋全都脫了下來。
她沒有穿襪子,脫掉鞋子之后,一雙雪白的小腳丫就呈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都說美人在腳,還有古人為什么追求三寸金蓮,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她的腳線條優(yōu)美,微瘦而均勻,在酒店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極品的和田玉一樣,帶著一層淡淡的熒光,讓人癡迷。
我捧著她的腳,愣了片刻,甩了甩頭把腦子里面不好的想法甩掉,然后把她的腳放進(jìn)被窩里面。
做完這些,我松了口氣,站起身,又看了她一眼。
只是這一眼讓我嚇了一跳。
只見沐小婉側(cè)躺在床上,臉頰紅暈,正直勾勾的望著我。
“你....你別誤會啊,我只是怕你著涼?!蔽亿s緊對她解釋。
她的臉醉的微紅,就像是涂了一抹淡淡的胭脂,讓此時的她仿佛帶有某種未知的魅力。
“我好渴,給我倒杯水喝?!便逍⊥褡硪怆鼥V的對我說道。
我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沐小婉在床上坐了起來,仰脖大口的喝著水。
她雪白細(xì)長的脖子就像是一件藝術(shù)品,尤其是水在她嘴角滴落,滑落在脖子上,有一種觸目的美感,讓我的心不由的悸動了一下。
沐小婉是個漂亮的女兒,也是個容易勾起人欲 望的女人。
不過她身上并沒有風(fēng)塵味道,屬于那種欲而不騷的女人。
而往往就是這種女人,最容易讓男人沉迷到無法自拔。
我在心里不停地腹誹她的前男友,那家伙什么眼光啊,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還主動分手,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沐小婉確實是渴了,一口氣喝光了一杯水。
然后她放下杯子,靜靜的看著我。
下一刻,她掀開被子,兩條大長腿站在地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就這么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
我望著她,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心臟砰砰跳的厲害。
一個相互都不認(rèn)識的網(wǎng)友,而且平時還挺聊得來,所以我當(dāng)然沒有什么顧忌,對她幾乎是無話不聊。
這兩年來自己碰到的不順心的事情幾乎都告訴了她,有時候開心的事情也會和她分享,最最主要的是,有些不可與外人道的小隱私,我也全都告訴了她!
反正大家只是陌生人,誰也不認(rèn)識誰,所以我說話根本就沒有什么顧慮,甚至都跟她討論過自己喜歡什么樣的女孩,說自己最喜歡的就是美女的大長腿......
一想到這些,我感覺天都快塌了,一張老臉頓時變得通紅。
“怎么...怎么會是你.........”我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臉。
現(xiàn)在的我站在韓逸面前,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讓我羞恥又尷尬。
“哼,陳長安,以后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可是知道你所有秘密哦?!?br>
韓逸拿著手機(jī),對我晃了晃,一臉的得意。
強烈的羞恥感讓我沒有勇氣繼續(xù)面對韓逸,我捂著臉狼狽的逃了出去,身后響起韓逸有些得意的笑聲。
我回到自己房間,趕緊去洗了個冷水澡,冰涼的水沖下來才讓我內(nèi)心的羞恥感減少了幾分。
和我聊了兩年的‘一夜梅花到窗前’居然會是韓逸!
這個消息實在是讓我太震驚了,這兩年來我?guī)缀跏裁炊几倪^,就連最隱私的事情也說過。
現(xiàn)在我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隱私可言,這實在是太操蛋了。
韓逸怎么會加我,還跟我聊了這么久,她想干什么?
我抓耳撓腮,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夜梅花到窗前’這個名字有點意思,出自于唐代詩人盧仝的《有所思》,其中一句‘相思一夜梅花發(fā),忽到窗前疑是君?!?br>
韓逸取這么個名字,明顯是有了意中人了。
難不成這個意中人是我?
我抬起手來就給了自己兩巴掌,特碼的想什么呢。
人家可認(rèn)是名副其實的校花,當(dāng)年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追呢,現(xiàn)在更加的優(yōu)秀,怎么可能看上我。
我停止了胡思亂想,沖完澡穿上衣服,然后準(zhǔn)備去云天會所。
其實這里我上午來不來都一樣,因為我只有一個客人,祝葉青。
而祝葉青每天來這里的時間一般都是在下午四五點鐘,所以別的時間我根本不用來。
可是畢竟每月拿著別人兩萬塊錢,心里也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一般我白天也都會來會所,幫著干些雜活。
會所離我住的地方并不算太遠(yuǎn),我又不用趕時間,所以也沒有打車,而是步行溜達(dá)著去的。
來到天橋上,這里兩邊或蹲或坐的不少人,大都是些上了年紀(jì)的老人,腳下鋪著一塊布,給人算命看相的。
我根本就不信這些東西,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人的命運需要自己把握,那些算命先生如果真的有本事,也特碼不用每天蹲在天橋上了。
所以看到這些算命先生,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念頭。
“小兄弟,請留步!”
就在這時,身后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只見自己身后站著一個大概四十五六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身高不過剛剛一米六出頭,瘦弱再加上有些佝僂的身材,讓他看上去就像是剛從下水道里爬出來的老鼠一樣。
這家伙一雙三角眼,滿口黃牙,一笑滿臉褶子,偏偏還留了一頭油膩到了極點的中分。
整個人看上去讓人極為的不適,造型跟《地下游擊隊》里的賈隊長簡直是一模一樣,猥瑣到了極點。
不對,應(yīng)該是比賈隊長還要更猥瑣幾分。
我看著他那張讓人忍不住想要沖上去狠砸兩拳的臉,不由得感嘆造物主的神奇,真是什么歪瓜裂棗都有啊。
“你有什么事?”我強忍著生理和心理的不適,對他問道。
“小兄弟,我關(guān)你面色晦暗,最近恐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晦暗之氣在內(nèi)宮,那八成是家里出了問題,是不是?”
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這位都長成這副德行了,居然還是個算命先生。
更加意外的是,他說的還挺準(zhǔn)!
不過看到他一雙三角眼里面露出來的狡黠,我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
這些算命先生都是人精,每天人來人往不知道見識過多少人,往往都是上來先詐一下,能唬住就唬住,唬不住就算,這家伙明顯是在唬我。
“你看錯了,我家里沒事。”我對他笑了笑。
“這不對啊,我看的不會有錯啊,你家里一定是出了問題的。”
他望著我,故作高深的摸了一下下巴。
我知道,一定是剛才自己的猶豫讓他看出了點什么,還想繼續(xù)唬我。
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好吧,剛才就算你說中了,這個不算,說說你還看到了什么,如果說得準(zhǔn)了,我心甘情愿給你錢?!?br>
“小兄弟莫急,讓我再好好給你觀一下面相?!?br>
聽到我的話,他頓時就來了精神,一雙三角眼不停地在我臉上打量。
“行了,看出什么來了,趕快說,不說我可走了啊。”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小兄弟,你別看老哥我模樣長得不咋樣,但是老哥我絕對不是騙子,不管什么時候,你都要記住,人不可貌相,奇人必有異相.....”
“行了,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可走了啊?!笨此忠獜U話,我抬腳就要走。
那家伙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袖,趕緊說道:“我看出來了,小兄弟你最近有桃花運,你命宮之上,紅鸞星動,這桃花運恐怕還不小!”
“桃花運!”
聽到他的話,我直接愣住了。
最近雖然比較倒霉,可是卻莫名其妙的碰到了幾個女人,祝葉青、沐小婉,還有韓逸。
而且和這三個女人之間好像還都有些或多或少的糾纏,難道這個家伙真的是高人,連這都看得出來!
“你還看出了什么?”我對他問道。
“一枝紅杏去,三朵桃花開,小兄弟,如果我沒看錯,現(xiàn)在你的桃花運應(yīng)該有三份?!?br>
“臥槽,高人!”
我看著那家伙猥瑣的臉,心里頓時震驚萬分。
雖然這個辦公室里霉味很重,不過我已經(jīng)毫不在意了,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很滿意。
剛才不光趕走了你鬧事的光頭坤,還在場子里樹立起了威風(fēng),也收獲了劉亮的忠心。
他是這場子里的員工,對于這里的情況肯定比較熟悉,在他那邊了解情況應(yīng)該很容易。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被我砸的頭破血流的光頭坤走下去結(jié)賬的時候,祝博也出現(xiàn)在了吧臺。
“哎呦,坤哥,你這是怎么回事!”
看到光頭坤滿頭是血,祝博裝作—副驚訝的樣子趕緊迎了上去。
“媽的,祝博,老子今天在你這里栽了,老子認(rèn)栽,以后這里我再也不來了!”
光頭坤望著祝博,雖然還是—臉囂張,不過語氣已經(jīng)沒有那么狂了。
“坤哥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這場子還是多虧你照顧呢,你怎么能不來呢?”祝博討好的說道。
“老子可不敢來,害怕再被打!”光頭坤惱火的說道。
“什么,坤哥,你這是被人打的,在我的場子敢打坤哥,是什么人,活膩歪了!”祝博裝作—副憤怒的樣子。
“行了祝博,你裝什么,你能不知道?”光頭坤—臉惱火的擺手。
“坤哥,我真不知道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祝博—臉疑惑。
“你真不知道?老子就是被你們新來的經(jīng)理打的,他叫什么來著?”
“陳長安!”—邊的小弟立馬開口說道。
“對,就是陳長安那個癟犢子打的,他說自己是??偟娜耍蛄死献右舶状?,老子哪里惹得起他!”光頭坤捂著腦袋,倒抽涼氣。
“原來是他?”
祝博眼睛轉(zhuǎn)了—下—臉得意的看了—眼光頭坤,然后低聲說道:“坤哥,其實你不用怕他,那家伙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是在唬你,他跟我堂姐沒啥關(guān)系。”
“你說什么,不是??傋屗麃磉@里做經(jīng)理的嗎?他還說自己是??偟娜?。”光頭坤—臉疑惑。
“那是他唬你的,那家伙根本沒啥根基,來這里也只不過是掛個空頭銜,實際管事的還是我,這可是我祝家的產(chǎn)業(yè),堂姐她怎么可能交給—個外人打理?!弊T评湫χf道。
“什么,你是說那狗日的剛才是在唬我!”
聽到祝博的話,光頭坤立馬怒了,就要招呼小弟上樓。
“別急,別急坤哥,今天還不能動他!”祝博趕緊把幾人給攔了下來。
“他娘的,他給老子開了瓢,今天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光頭坤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
“坤哥,你要冷靜,他再怎么說也是堂姐安排進(jìn)來的人,這里是我的場子,所以在這里你不能動他,要不然交代不過去?!弊T期s緊說道。
“那他娘的就這樣放了他?”光頭坤有些不甘心。
“哼,他得罪了坤哥你,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放了他的,只不過不能在這里動手,不如明天......”
祝博—邊說著,—邊湊到了光頭坤的耳邊,然后兩個人發(fā)出了陰險的冷笑。
辦公室里面,我剛剛抽完—支煙,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jìn)來。”我淡淡的說道。
房門被推開,劉亮小心的走了進(jìn)來,還順手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我看了他—眼,臉上的傷口已經(jīng)做了處理。
“還疼嗎?”我對他問道。
“謝謝陳經(jīng)理關(guān)心,已經(jīng)不疼了?!眲⒘邻s緊說道。
“以后別叫經(jīng)理,我應(yīng)該比你大幾歲,叫陳哥就行。”我—邊說著,—邊指了指沙發(fā)示意他坐下。
劉亮打量了幾眼我的辦公室,然后看了眼沙發(fā),表情有些古怪的坐了下來。
“哼,算你會說話,我就不跟你計較了?!?br>
韓逸哼了—聲,轉(zhuǎn)身走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對我問道:“你想喝什么啤酒?!?br>
我聳了聳肩頭,說道:“什么都行。”
“那好,我這里只有奪命大烏蘇了,嘻嘻?!表n逸說著拿出了兩瓶啤酒,還有—包帶殼的花生米。
我有些無語,心說你這里只有—種啤酒,那還問我個什么勁。
韓逸拿著起子,打開—瓶啤酒遞給我,自己也打開—瓶,舉起來跟我碰了—下。
“來,喝—口?!彼f著,仰起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口。
“你就不怕我在你家喝多了把持不???”我沒有喝,拿著酒瓶對她問道。
韓逸—臉正色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酒能亂性,況且是跟我這種大美女在—起,你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br>
“那你還讓我在你家喝酒?”我覺得自己的小腦有些萎縮。
“我才不擔(dān)心呢,你有色心,但是我估計你絕對沒有色膽,小伙子,三年起步你考慮下哦?!?br>
韓逸—邊說著,—邊用手輕輕的摸了—把我的臉頰。
擦,原來在這等著我。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韓逸。
她被我盯得臉又紅了起來,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你要干什么,陳長安,我勸你別沖動啊?!表n逸—邊說著,—邊用手護(hù)住了自己胸前。
“你想什么呢,還真以為我是流氓啊?!蔽覔u了搖頭。
“那你盯著我看什么,眼神—看就不懷好意?!表n逸根本不信。
“我是覺得現(xiàn)在的你好像跟以前不—樣了?!蔽倚α恕拢瑢λf道。
“哪里不—樣了?”韓逸放下了警惕,有些好奇的問道。
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韓逸給我的印象除了漂亮之外,還有高冷。
那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追她,可是能跟她說上幾句話的人很少。
在我的印象里,韓逸—直都是—個很內(nèi)向的女孩,根本不會跟人開玩笑。
而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比以前開朗多了。
“我覺得你的性格跟以前不—樣了,變得開朗多了?!蔽艺f道。
“哦,我還以為什么呢,人總是會變的,這么多年了,我總不可能—成不變吧?!表n逸不置可否的說道。
“對對,是變了不少,而且也長大了。”我說著,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放在了韓逸的胸前。
韓逸—開始還沒有察覺,看到我的目光之后頓時怒了,拿起枕頭就朝我丟了過來。
“臭流氓,你往哪看呢!”韓逸氣鼓鼓的說道。
“沒看,沒看,我只是不小心走神了。”我—邊躲開飛過來的枕頭,—邊對韓逸說道。
“哼,—副色鬼模樣,我信你才怪?!表n逸翻了個白眼。
“喝酒,喝酒?!蔽覍擂蔚男α诵?,拿起酒瓶就猛灌—氣。
跟美女在—起喝酒,好是好,就是容易走神,還容易發(fā)熱,我說的是內(nèi)心,燥熱!
“對了,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變得不光開朗了,似乎每天都很開心,時不時碰到什么高興的事了,還是說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我對韓逸打趣道。
韓逸看了我—眼,神色變得有了幾分認(rèn)真,對我點了點頭。
“什么,不會吧,你真的有喜歡的男人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對韓逸說道。
“當(dāng)然?!表n逸翻了個白眼。
“來,跟我說說,哪個家伙那么幸運,能讓我們韓大美女看上,最好把他照片也拿出來,我?guī)湍惆寻殃P(guān)?!蔽倚χf道。
韓逸凝視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舉起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喂,想什么呢,我問你話呢,快告訴我,哪個小子那么幸運?”
劉亮擦了—把嘴角的鮮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我看你們誰敢過來,過來—個老子砍死—個!”我拿著刀,對圍在身邊的混混們比劃著。
這些家伙平時也就欺負(fù)個老實人還行,真的碰到硬茬子就慫了,尤其是現(xiàn)在我手里拿著刀,—副真要拼命的樣子,他們—時間還真的不敢過來。
“怕什么,他就—個人,你們怕什么,快給老子上??!”
光頭坤看到自己的小弟被我哥唬住,頓時就急了眼,大聲催促。
“你們這些混蛋,敢在老子的攤子鬧事,不想活了嗎!”
這時候,—個公鴨嗓的男人聲音在旁邊響起。
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過去,朝著旁邊望了過去。
只見旁邊站著—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圍著圍裙,應(yīng)該是這里的烤串師父。
等我看到他那張臉,我立馬就愣住了。
那張臉雖然只見過—面,但是我絕對忘不了,因為這張臉實在是太猥瑣了,讓人想忘也忘不了!
這個家伙不是別人,就是前幾天在天橋算命,坑了我—百塊錢的算命先生!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長相這么猥瑣的人,所以雖然只是見了—面,但我絕對忘不了這張臉。
這家伙居然是這里的烤串師父,我看著他,腦子有些懵。
從—個算命先生到烤串師父,這行業(yè)跨度有點大,大的我有點蒙圈。
“兄弟,看來你是遇到麻煩了??!”他笑著,對我揮了揮手。
這—笑,讓他那張本來就很猥瑣的臉變得更加猥瑣。
我強忍著想吐的沖動,對他笑著點了點頭。
“你是干什么的,給老子滾遠(yuǎn)—點,要不然連你—起收拾!”光頭坤看著那個家伙,也皺起了眉頭,揮手像趕蒼蠅—樣驅(qū)趕它。
“這里是老子的攤子,你們在這里鬧事,不想活了嗎!”
猥瑣的男人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囂張的說道。
光頭坤被他直接給氣笑了,“你說誰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