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看著桌面的衛(wèi)生巾,“這......”
張嫂笑了笑,“先生讓我去買的,他說你柜子里沒多少了?!?br>
在商池抱著姜梔經(jīng)過一樓客廳的時候。
張嫂就看到姜梔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兩條白皙的長腿掛在商池臂彎。
細看,浴巾底下還染了些血跡。
張嫂一時間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來月經(jīng)了?
還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給弄撕裂了?
她還考慮要不要問個清楚,先生已經(jīng)抱著太太上了二樓,轉身進了臥室。
畢竟雇主的家事,她一個傭人不好過問。
可她就擔心是后者。
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買衛(wèi)生巾,她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姜梔一聽,想到柜子里,確實是沒多少衛(wèi)生巾了。
男人的貼心行為,讓姜梔心里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
想到什么,姜梔遲疑道,“張嫂,先生讓你買姨媽巾的時候,有問過你其他問題嗎?”
張嫂如實回答,“沒有,怎么了太太?”
姜梔搖了搖頭,“沒事,就問問,你去忙吧。”
張嫂應了聲‘好’就退出了房間。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太太問完她問題后,神色看起來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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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梔在經(jīng)期時有個特點,在經(jīng)期第二天,準保痛經(jīng)。
果不其然,這次也不例外。
一早起床,姜梔腹部就一直墜著痛。
她和往常一樣,去拿了暖宮貼,貼在痛經(jīng)的位置上,貼好后,她就去了洗漱化妝。
商池今天有個跨國的電話會議,所以他很早就醒了。
會議結束后,他從書房回到臥室里,正好撞上了要下樓的姜梔。
姜梔跟他打了聲招呼,就轉身下樓。
可腳才踏出一步,男人就抓住了她手腕,身后傳來他清冽的聲音,“不舒服?”
姜梔身形頓了頓,她來月經(jīng)時臉色都不怎么好,所以今天的口紅都用了比往常紅一些的色號。
沒想到,男人這都觀察到了她的異樣。
姜梔轉身看向他,解釋道,“我沒事,不過是痛經(jīng),我以前都這樣,已經(jīng)貼了暖宮貼,過了今天就沒那么痛了?!?br>
聽了她的話,商池眉頭越擰越緊,“以前都這樣?沒去看過醫(yī)生?”
姜梔其實也不是一直痛經(jīng),是給江祁年做了經(jīng)紀人后,時常經(jīng)期應酬喝酒,才落下的毛病。
每次痛經(jīng),她貼上暖宮貼就能緩解不少。
因此,她一直沒去看醫(yī)生,而且那時也沒時間去看醫(yī)生。
姜梔含糊其辭道,“很小的事,很多女人都會痛經(jīng)?!?br>
她轉移話題,“你不下樓吃早餐么?”
商池沒有立即答話,深邃的雙眸緊盯著她好幾秒,才松開了她的手,淡聲道,“嗯,我等會再下去吃。”
姜梔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樓下。
吃早餐的時候,腹部墜落感越發(fā)強烈,姜梔時不時伸手去揉一下腹部。
腹部上的暖宮貼已經(jīng)在發(fā)熱,陣陣的暖意透過皮膚到達疼痛的部位。
若是放在平時,疼痛感應該開始得到紓解才是。
可這次,不知道怎么地,沒能紓解不單止,還越發(fā)的疼了。
姜梔以為是貼的時間不夠長,繼而想要打車去公司。
可還沒等到她走出門口,腹部尖銳的疼痛直達大腦,蔓延至四肢百骸,渾身開始使不上勁。
姜梔忍著痛,緩緩蹲了下來,身體已經(jīng)出了一層虛汗。
耳邊也開始出現(xiàn)嗡鳴聲,眼前視線逐漸發(fā)黑發(fā)暗。
在她以為自己會暈倒在地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環(huán)住了她后背和膝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