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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戀我的事全藏民都知道,就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他沒你這么大方自由,我早已厭惡極了他的縮瑟懦弱!我可以為你還俗,但前提是你的那顆心只為我綻放!”
那天。
陸華晨的吻落在了卓瑪的額頭上。
最炙熱的愛從陸華晨的雙眸中迸發(fā),那是成年男性在愛中沉淪的最佳表現(xiàn)。
陸華晨愛她,很愛很愛。
卓瑪也愛他吧……至少那個吻,她沒拒絕。
“怎么了?不愿意去嘗試一下?”老團長問我。
我搖頭:“不了,沒這個必要。”
我的身體給不了她幸福。
收拾完一切。
我回到自己的床鋪,輾轉反側。
身體很疲累,可大腦卻很清晰。
全是這五年來經歷的點點滴滴。
我舍不得下鋪的小不點。
也舍不得會為我留紅燒肉的司務長。
還舍不得總八卦我感情的猴哥。
更舍不得……我駐守了五年的崗位。
朝起的太陽,落下的彎月,日夜交替間,我和卓瑪的故事都被一一記錄在了這片土壤之中。
她不愛誦經,但因身份特殊,又不得不跪在蒲團上為藏民祈福。
偶爾打盹。
被師傅當場抓包。
便會得到一百頁抄經的懲罰。
那梵文,光是讀出來舌頭都要打結。
又何況要一筆一劃的去書寫呢。
寺廟前的崗亭。
燈常亮。
我常守。
她熬不住燈油的微弱,時常來崗亭借光。
一邊抄,一邊掉眼淚。
我實在看不得一個小姑娘被經書折磨得哭哭啼啼,猶豫再三才伸出了援手。
卓瑪的脾氣犟,見我開口,并不覺得我是好意,還覺得我在嘲諷她,所以一開始她并不接受。
只是眼見天要亮了,師傅要看她的課業(yè)。
她只好勉為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