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傳來,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白桁抬起手,甩棍狠狠落在了男人的髖骨上。
男人的聲音卡在了嗓子眼,發(fā)不出去,疼的當(dāng)場暈了過去,白桁走了過去,將他頭上的布袋摘了下去。
他的牙已經(jīng)掉了,滿嘴是血。
“四爺?!敝碛行?dān)心。
白桁看了助理一眼,手里的甩棍,對準(zhǔn)了男人的眼睛,這樣就再也開不了車了,不是嗎?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是特殊鈴聲,他扔掉手里的甩棍,起身,對身后的人做了個“噓”的手勢。
白桁:“喂,寶貝,怎么醒了?”
助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伸出手?jǐn)[了擺,示意他們快把人帶下去。
江怡躺在床上,抱著枕頭,聲音軟糯糯的:“白四叔叔,你去哪了,怎么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了...”
白桁嘴角上揚,剛剛的狠勁消失了大半:“怕寶貝回家沒合口味的零食,我出來買點,馬上就回去?!?br>
江怡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后小聲道:“我要果凍,要布丁,要雪餅,還有黃瓜味的薯片,蟹棒...”
白桁默默記在心里。
江怡發(fā)出吸口水的聲音:“完啦,我給自己說醒困了,你回來給我?guī)а┡菽滩瑁芄衔兜?,要加冰?!?br>
白桁向停車方向走去:“好,等老公回去,重新哄你睡。”
江怡結(jié)束了通話,怎么好好的一句話,聽他說,那么澀呢,也許是聲音太沉的緣故?
白桁點了根煙:“干點正事,兩個人超市買零食,一個人去買奶茶?!彼萌ベI其他東西,時間上有些來不及。
他急著回去陪小丫頭睡覺,人到這個年紀(jì),落得個陪睡的下場...
圍在一旁的兄弟帶著笑意,打趣道:“四爺,我們以后跟著夫人混算了?!?br>
白桁吐了口煙圈,笑罵了一句。
江怡坐起身,盤著腿,開始打麻將,不太會,只會按照系統(tǒng)的提示來。
這時,她的手機(jī)響了,竟然是秦玉華打來的。
江怡瞬間緊張了起來:“喂,媽媽?!?br>
秦玉華坐在車上,她就在酒店的門口:“寶貝,媽媽打聽到,白桁的母親很喜歡旗袍,我前幾年收藏了一件,你一起帶去吧?!敝凰透恻c,好像有點太小家子氣了。
江怡忙起身,她把白桁的東西全部塞進(jìn)了被子里,她擔(dān)心媽媽一會上樓,發(fā)現(xiàn)他們睡在一張床上,就麻煩了。
江怡把白桁的拖鞋踹到了樓下,這會腿也不疼了,手掌也不火嚕嚕的了。
她檢查了一大圈,確定沒有什么大痕跡后才出了酒店。
秦玉華站在樓下,見到江怡出來,她笑著走了過去:“已經(jīng)睡下了吧?媽媽也是才打聽到的,就急忙把禮物送了過來?!?br>
江怡點了點頭:“媽,時間不早了了,我們?nèi)ゾ频暾f吧?!彼绻蛔屢蛔?,定會惹人生疑。
秦玉華看了一眼,時間確實不早了,她一來一回也實在是折騰,于是,點了點頭。
江怡心提到了嗓子眼,讓出事來了,如果媽媽住下來,那被窩全是白桁的衣服,短褲還在里面呢。
“寶貝,你怎么了?”秦玉華轉(zhuǎn)過頭看向臉色不是很好的江怡。
江怡木訥地看著秦玉華,然后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就是剛睡,突然起來,有些迷糊。”
母女兩個人進(jìn)了酒店。
秦玉華得知江怡住總統(tǒng)套房的時候,有些納悶:“那,白桁住哪啊?”這酒店,好像就只有這一個總統(tǒng)套吧?
“啊,他,他住樓下啊,畢竟他是長輩,怎么也得照顧我吧?!苯絹碓骄o張,她都不敢接話,生怕哪句說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