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我考上重點高中當天,隔壁魚攤老板帶人把我家的魚攤給砸了。
我媽著急的去要個說法,可剛出門就被同一伙人用鐵錘砸斷手腳,直到打的胸骨凹陷才離開。
我拿著高清監(jiān)控視頻去找警察,警察因證據(jù)不足,不予立案,我找法官,法官也暫不受理。
求告無門時,魚攤老板更是囂張的跟我說,他兒子在本市手眼通天,要我別白費力氣。
所有人勸我息事寧人,要怪就怪家里沒個男人。
看著ICU里奄奄一息的媽媽,我背著“一等功臣”的排匾,坐了一天一夜的綠皮火車到達軍區(qū)大院門口。
含淚跪地:
“叔叔我不要這個一等功,你們把爸爸還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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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五歲那年爸爸去世后,我媽就靠賣魚將我拉扯長大。
她的魚新鮮肥美,價格優(yōu)惠,服務更是體貼周到,附近的居民都愛來這里買。
可沒想到會因此遭到同行的嫉妒,不僅把我家的魚攤砸了,還把我媽按在家門口用鐵錘砸斷手腳。
我媽被打的胸骨凹陷,渾身是血。
而我被他們鎖在門內(nèi),眼睜睜看著這場暴行,尖叫哭喊卻無能為力。
這一幕被樓道里的監(jiān)控清清楚楚的拍下。
我拿著視頻到警察局。
帶頭打我媽的老頭叫高天明,是隔壁魚攤的老板。
進來就重重扇了我一耳光:“這點小事還敢鬧到警察局來,害的我兒子專程跑一趟,耽誤的損失你賠的起嗎!?”
他兒子高強也一臉就是如此的表情,不耐催促,“想要多少錢報個數(shù),我還要趕回去開會?!?br>我雙拳緊握,怒火中燒。
“我不要錢!我要兇手付出代價!”
一門之隔,我能清晰的聽見我媽血肉里骨頭斷裂的悶響。
錘子、木棍、巴掌、腳踹,足足半個小時后才停歇。
這半個小時我親眼目睹,痛徹心扉,何況我媽是受害者。
醫(yī)生說我媽全身骨折,后腦勺凹陷,隨時有生命危險,就算醒來也會變成殘疾人,生活不能自理。
我絕對不可能和兇手和解!
可高強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學生就是天真,別說只打殘,就算是打死,我爸也不會坐牢?!?br>“拿著錢簽一份諒解書,證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