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我免貴姓許。”
21
曾經(jīng)的夢境在這一剎那變成現(xiàn)實。
傅斯彥頓時感覺渾身發(fā)冷。
因為虞枝意神情平靜,眼中的陌生那么自然。
“對不起?!备邓箯┪樟宋照菩模骸霸S小姐和我的那位故人長得太像了,我認錯了?!?br>
任憑誰都會覺得好笑。
時隔經(jīng)年,受害者聽到的第一句對不起竟然是在此情此景下。
我彎了彎唇,捫心自問。
對傅斯彥,恨嗎?
曾經(jīng)當然是恨的。
恨他目不識珠、是非不分,
恨他拿走了自己的心、自己的腎卻報以生不如死的五年。
可這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
所以,這句對不起好似又不那么重要了。
“沒關系,傅總的禮服濕了,讓侍應生帶您去更衣室換一下吧?!?br>
我點了點頭,善解人意地表示原諒。
然后,拉著謝楠的手優(yōu)雅地滑進舞池。
任憑傅斯彥的視線再怎樣熾烈相隨,都沒有回頭。
傅斯彥,很久之后,不是原諒,而是算了。
事到如今,我和你之間已經(jīng)橫亙著如同天塹那樣的鴻溝,面目全非。
我不恨你,也不會再愛你了。
傅斯彥望著在眾多藝術家和商業(yè)大佬之間都舉止得體、如魚得水的‘許安禾’。
心口泛起一陣尖銳無比的刺痛。
這分明就是虞枝意。
是在夢里止不住哭泣又神情冰冷的虞枝意。
“你為什么要裝作不認識我?”
看著那道挺拔的背影,傅斯彥喃喃自語。
“不過沒關系,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他彎了彎唇,陰郁了半年的心情在此刻變得明朗了許多。
虞枝意,我們來日方長。
……
兩個小時后,虞宅。
傅斯彥讓張?zhí)刂延葜σ獬霈F(xiàn)了的這個消息告訴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