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類型連載
我爸還在和朋友談笑風(fēng)生,壓根不在乎酒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媽把車鑰匙給我,讓我先去停車場等她,她去想辦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我拿著車鑰匙去了地下停車場,找到我爸的車以后,正準(zhǔn)備上車,就看到了薄時硯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
主角:沈顏兮薄時硯 更新:2023-08-02 12:28:00
掃描二維碼手機(jī)上閱讀
男女主角分別是沈顏兮薄時硯的其他類型小說《沈顏兮薄時硯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沈顏兮薄時硯”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爸還在和朋友談笑風(fēng)生,壓根不在乎酒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媽把車鑰匙給我,讓我先去停車場等她,她去想辦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我拿著車鑰匙去了地下停車場,找到我爸的車以后,正準(zhǔn)備上車,就看到了薄時硯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
潘青青總算認(rèn)出了我,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眼神也有強(qiáng)烈的敵意,但是又不敢主動來挑釁我。
我拉著我媽坐了下來,開始吐槽,“本來我今天不想來的,是薄時硯要我陪他一起來,太無聊了。”
“你這孩子,這可是正事,什么無不無聊的。”我媽拉著我的小手,雖然在訓(xùn)我,可是語氣卻非常寵溺。
我余光瞥了一眼潘青青,繼續(xù)若無其事的聊天,“就是無聊嘛,對了媽,我讓小李去家政公司給我雇幾個家政阿姨回來,突然想增肥,薄時硯說我太瘦了,我得多吃飯多睡覺?!?/p>
潘青青咬著鮮艷欲滴的唇,似乎忍得很辛苦。
“早就該請了,你們兩住那么大的地方,你一個人哪里打理的過來?”我媽很贊同我的決定。
“我那不是想和他過一過二人世界嗎?現(xiàn)在過夠了?!蔽艺f的很曖昧,反正潘青青只是薄時硯人生中的過客,無足輕重,又不是蔚藍(lán)那樣的重要角色,我不需要掂量。
潘青青猛地站了起來,匆匆的走開。
陳小露緊跟其后,估計也感到尷尬。
等到酒會結(jié)束,我不想和薄時硯回去,我想回娘家,好好的陪父母幾天。
“嗯,那我先走了。”薄時硯從不管我人在哪里,只要別給他丟臉就行。
我爸還在和朋友談笑風(fēng)生,壓根不在乎酒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媽把車鑰匙給我,讓我先去停車場等她,她去想辦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
我拿著車鑰匙去了地下停車場,找到我爸的車以后,正準(zhǔn)備上車,就看到了薄時硯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
潘青青委屈的抓著薄時硯的衣角,“你對我那么好,難道就沒一點真心?我不信!”
“信不信隨你,以后別來煩我?!北r硯一把甩開了潘青青的小手。
他這人就是這樣,玩膩了便翻臉不認(rèn)人。
一套房而已,就讓潘青青開始以為自己是他的真愛了?
薄時硯的余光看到了我,他不耐煩又厭惡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我身上,仿佛此時糾纏他的女人是我。
我馬上上車,同時把車門鎖死,要不是因為還要等我爸媽,我肯定立刻馬上就一腳油門消失。
見我退避三舍的樣子,薄時硯不知道抽什么瘋,竟然徑直朝著我爸的車走來,他敲了敲車窗,我看得見他的口型,“出來!”
我皺眉,搖搖頭,也用口型回答他,“不出?!?/p>
然后我的手機(jī)就響了,是薄時硯打來的,“沈顏兮你給我出來!”
“我不想摻和你和她的事情。”我隔著車窗,對上了薄時硯那雙已經(jīng)怒氣騰騰的眼,答道。
我想清楚了,如果我無法在薄時硯和蔚藍(lán)相遇之前離婚,那我就再忍一忍,忍到他主動提出離婚,然后立馬答應(yīng)就好,還能得到薄氏一部分股份,我不虧。
上一世薄時硯是在苦追蔚藍(lán)一年后,才跟我提出離婚,同時和家里人攤牌。
我不肯,和他糾纏爭斗了近一年,以失敗告終。
重生后老想著報仇,那是虛妄的執(zhí)著,上一世更像是一個夢,而這一世是悲劇還沒發(fā)生時的現(xiàn)實,我是不打算為了一個噩夢,就在現(xiàn)實中變成瘋批。
“出來!”薄時硯很生氣,估計從來沒見過我拒絕他的樣子。
潘青青一臉淚痕的走了過來,又拉著薄時硯的衣角不肯松開了。
好歹也是個小明星,怎么在薄時硯面前這么死纏爛打的?我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沒什么資格嘲笑別人。
薄時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后一把抓住了潘青青的手,把她帶去了自己的車上,看著他駕車絕塵而去,我松了一口氣。
等我爸媽回到車上時,我都快睡著了。
“你怎么那么多話聊,兮兮都等困了!”我媽訓(xùn)斥我爸。
“哎呀這不是南邊那個工程有點問題,我們要審批,肯定要好好商量一下?!蔽野忠贿呄蛋踩珟б贿叴鸬?。
我坐在后座,整個人都昏昏欲睡。
以前一做夢就是夢到我追著薄時硯的情節(jié),現(xiàn)在一做夢就是夢到上一世,好像老天爺生怕我忘了經(jīng)歷過的慘劇,經(jīng)常托夢提醒我。
“媽,我想吃糯米雞?!蔽覌屢娢易竺妫沧竺媾阄?,我趕緊挽住她的手,靠在她身上。
這就是媽媽的味道,安心又溫暖。
上一世我臨終前,我爸媽守在病床旁哭成了淚人,他們兩老一夜白頭,滄桑悲涼。
“這么晚了我還給你弄糯米雞哦?”我媽沒好氣的拍了拍我的手,“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和薄時硯吵架了?平時十天半個月也沒見你回趟家。”
“我那不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嘛!”我笑嘻嘻的說,“以后我要當(dāng)貼心小棉襖?!?/p>
我一廂情愿喜歡薄時硯的事情,周圍的人多少都知道,所以我媽聽到我這兩句話,挺驚訝的,我爸更是差點方向盤都打反了。
我爸問,“你不喜歡薄時硯了?”
喜歡啊,但是不影響我放下。
我終究是挽留不住這個男人,他不屬于我,他屬于蔚藍(lán),那個青春美好的女孩。
“爸,我和他都結(jié)婚五年了,老夫老妻什么愛不愛?我就是覺得我應(yīng)該還做點其他事,不應(yīng)該只圍著他轉(zhuǎn)?!蔽宜斓拇鸬?。
“有道理,你看薄時硯那小子,成天緋聞到處飛,我早就看不慣了!”我爸突然來了底氣,說起薄時硯時帶著明顯的不滿。
之前我爸是看在我對薄時硯癡心一片的份上,不好說,怕說了我反而不喜歡。
我附和,“就是,渣男!”
我起個頭,我爸我媽就把對薄時硯的不滿紛紛吐槽出來,我這才知道他們?yōu)榱宋遥塘硕嗌贇狻?/p>
心酸,愧疚,我頭都抬不起了。
等回到家,已經(jīng)是深夜,我去洗了澡就睡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媽敲開了我的房門,我迷迷糊糊的問,“干嘛呀?媽?!?/p>
“你不是要吃糯米雞,我給你做了一點,起來吃點再睡嗎?”我媽對我說。
我瞬間清醒了過來,坐在床上愣了幾秒鐘后,感覺眼眶一熱,有眼淚竟然奔涌而出。
重生以后,我還沒有哭過,哪怕是夢到上一世那些痛苦的畫面,也只是驚醒難受,我早就痛麻木了,不會再有多么的難以接受。
可是媽媽半夜為我做了我想吃的糯米雞,我忍不住想哭。
var isvip=0;
“哎呀你這孩子怎么回事,你肯定是在薄時硯那里受委屈了,明天我就去薄家要個說法,欺負(fù)我家女兒……”我媽嚇了一跳,趕緊坐在床上抱著我。
“媽,薄、薄時硯沒有欺負(fù)我,是我太感動了,你對我那么好……”我抱著我媽的腰,哽咽著說。
薄時硯確實沒有欺負(fù)我,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廂情愿自找的。
他是個坦蕩的惡人,而我是個愚蠢的傾慕者。
我媽輕輕拍著我的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就我這一個女兒,最了解我,哪里會不知道我在薄時硯那里受的委屈?
我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心里沒裝點委屈,那絕對不會掉金豆子。
“那糯米雞還吃嗎?”她問我。
“吃,我可想這一口了……”我擦干眼淚,從床上爬起來,抽抽搭搭的挽著我媽的手下樓去吃糯米雞。
我爸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餐廳里就我和我媽兩人坐著聊聊天,糯米雞很香,我一口氣吃了大半只,這幾年我都吃的很少,突然這么猛吃,胃一下子脹了起來,差點吐出來。
我媽替我拍背,“怎么吃這么多,等下胃脹得睡不著?!?/p>
“太餓了?!蔽疑敌α艘宦?,上一次吃的這么痛快,還是在畢業(yè)的時候了,我和鄧晶兒她們畢業(yè)聚餐,畢業(yè)后我就嫁給了薄時硯,開啟了怨婦人生。
“餓也要慢點吃,八分飽就好?!蔽覌屳p聲細(xì)語的。
我挽著她的胳膊撒嬌,“媽,今晚你陪我睡,你跟我講講養(yǎng)生之道吧!”
我媽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吃得飽睡得好,在家里吃了早飯后,我便出發(fā)去了醫(yī)院。
齊舟陽正在玩手機(jī),他的腿沒有傷到骨頭,但是皮肉傷有點嚴(yán)重,還縫了針,包著厚厚的紗布,不能隨便動彈。
“姐姐,你怎么來了?”齊舟陽看到我,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的,也不用經(jīng)常來看我?!?/p>
這怎么行,我笑得溫柔又可親,扭頭吩咐小李,“小李,拿進(jìn)來吧?!?/p>
小李拎著一堆營養(yǎng)品,擺在了小李病床旁。
齊舟陽看著我這么大的陣仗,顯然受寵若驚,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難為情,“姐姐,我只是一點皮外傷,沒這么嚴(yán)重?!?/p>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皮外傷也是傷?!蔽以诓〈策呑讼聛恚σ饕?。
“對了,姐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饼R舟陽忽然問。
“我姓沈,你叫我沈姐也行?!蔽液芴谷坏幕卮穑步z毫不覺得這個稱呼顯老,我比齊舟陽確實大了六歲。
齊舟陽點點頭,“好,沈姐?!?/p>
我在病房里陪著齊舟陽談天說地,大學(xué)生的思維總是簡單又天真,齊舟陽現(xiàn)在是大三,土木專業(yè),正在暑假期間,是一位勤工儉學(xué)的好孩子。
他談起以后,也談起了他那位可愛美麗的女友,夢想是畢業(yè)后能夠擁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然后娶心愛的女孩。
我嗤笑一聲,多少有點不禮貌了,又趕緊止住。
齊舟陽有些遲疑的問我,“沈姐,你笑什么?”
我輕輕揉了揉鼻尖,依舊如春風(fēng)般溫柔,“沒有,只是……看到你就想起了我的大學(xué)時代,也是有過如此美好憧憬的時光?!?/p>
“沈姐是哪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齊舟陽好奇的問。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A大?!?/p>
說起來,我和薄時硯算得上蔚藍(lán)和齊舟陽的學(xué)姐學(xué)長。
齊舟陽果然驚喜的說,“沈姐,我們是同一所大學(xué),你是我的學(xué)姐誒!”
我也故作開心,“是啊,好巧是不是?”
A市好幾所大學(xué),A大是全國排名前三的大學(xué),能考進(jìn)這里的人,就算家世不如何,起碼腦子是很好使的,畢業(yè)后前途似錦,沒有大富大貴,也能奔小康。
假若蔚藍(lán)沒有遇到薄時硯,那齊舟陽的夢想十有八九真能實現(xiàn)。
于是我和齊舟陽又圍繞A大暢聊起來,他很健談,我也不差,兩人談笑風(fēng)生間,有人走了進(jìn)來,聲音清脆悅耳,“阿陽,我來看你啦!”
聽到這句話,我耳邊又回響起了上一世薄時硯的專屬手機(jī)鈴聲。
一模一樣的聲音,一模一樣的語氣。
我扭頭,蔚藍(lán)穿著一身潔白的雪紡裙,烏黑的頭發(fā)披散下來,發(fā)梢自然的翹卷,清純之中添了幾分女人味,嬌俏美麗。
皮囊的美,我并不嫉妒,可是正值二十的大好年華,年輕身體散發(fā)出的青春活力,讓我忍不住有些心里發(fā)酸。
我二十歲的時候,已經(jīng)暗戀了薄時硯三年了,最美好的時光,我全耗在了那場要我命的單相思之中。
為什么同樣的年紀(jì),蔚藍(lán)得到了薄時硯的狂熱愛戀,我卻躲在日記本里頁頁執(zhí)著?
“藍(lán)藍(lán)!”見到蔚藍(lán),齊舟陽滿臉欣喜,又立馬有點愧疚,“唉,早知道你要來,就不告訴你了,讓你擔(dān)心。”
蔚藍(lán)拎著買好的水果,像一只小天鵝一樣,輕盈的走過來,“傻不傻,受傷了怎么可以不告訴我?”
我起身,把唯一的一張椅子讓給了蔚藍(lán)。
我很平靜,因為接下來我還得把薄時硯也讓給她,區(qū)區(qū)一張椅子算什么?
“姐姐,是你!”蔚藍(lán)突然認(rèn)出了我,她驚訝的看著我,“你怎么在這?”
因為我撞了你的親親男友。
我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撞了一下小齊,今天過來看看他好點沒。”
蔚藍(lán)看看我,又看看齊舟陽,竟然沒有怪我,也沒有怪齊舟陽,而是笑了起來,“好有緣分,阿陽,這位姐姐這段時間經(jīng)常在我們店里喝咖啡呢,她人很好的,應(yīng)該是不小心碰到了你。”
她的善解人意,讓我無言以對,換做別人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我不一樣,我當(dāng)時還看準(zhǔn)了時機(jī)才撞。
“我知道啦,沈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還多賠了我錢,我都不好意思了?!饼R舟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那不行,賠該賠的就行了,”蔚藍(lán)立馬拿出手機(jī),“沈姐,麻煩你給個收款碼,我把多的錢退給你。”
大概就是這種不卑不亢視金錢如糞土的性格,吸引了薄時硯吧?
身上沒有一點銅臭味的女孩,眼里全是清澈。
我服了,每次都能把我一身的大牌衣服,襯出一種不值的感覺。
var isvip=0;
“沒有什么該賠的范圍,小齊的腿以后肯定會留疤,這是他該拿的,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蔽艺f完這些,轉(zhuǎn)身就走。
小情侶無憂無慮你儂我儂的時光不多了,也就堪堪半個月吧,半個月后薄時硯將會強(qiáng)勢登場,蔚藍(lán)就是他的獵物,齊舟陽再也沒機(jī)會這么幸福的和蔚藍(lán)聊天說笑。
這么一想,薄時硯真的禽獸。
從醫(yī)院離開后,我吩咐小李回一趟楓洲苑,就是我和薄時硯住的別墅那里。
因為我買的中藥包在那里,我想去拿一下,回娘家天天煎服,搭配我媽的無敵廚藝,一定能讓我月增十斤。
中藥包還擺在客廳里,沒有任何動過的跡象。
昨晚薄時硯有沒有回家,和潘青青談出了什么結(jié)果,我都不知道。
“昨天為什么不下車?”正當(dāng)我拎著中藥包準(zhǔn)備離開,薄時硯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樓梯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神充滿了不悅。
他怎么又在家?正常情況下,他都是三個月現(xiàn)身一次。
薄時硯穿著一身純黑色家居服,簡約到了極致,但是加上那張臉和身材,就非常有魅力。
“以前你那些緋聞對象我也沒干涉過,不想打破慣例?!蔽覐娜莸幕卮稹?/p>
“是嗎?那她們一個接一個資源被斷,黑料滿天飛,都是巧合嗎?”薄時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原來他都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是他從來沒有制止過我,因為那些女人也就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
哪像后來的蔚藍(lán),我哪怕只是想見她一面聊一聊,薄時硯都像發(fā)怒的獅子,恨不得把我撕碎。
我不否認(rèn),“每一個你都給了她們不少錢和不少資源,那也算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我換個方式拿回來一點也很正常?!?/p>
“那昨晚的潘青青你怎么不當(dāng)面要回來?我送了她一套房,有一半是你的。”薄時硯走了下來,站在我面前,逼近一米九的身高,氣場極強(qiáng)。
薄時硯是中邪了嗎?我皺眉,現(xiàn)在他怎么還會和我說廢話?
最多再過一年,他就會和我提出離婚,要給我一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產(chǎn),我還在乎區(qū)區(qū)一套房干什么?
“我想開了,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我對付不完?!蔽掖掖艺f完這幾句就走,早知道就讓小李進(jìn)來拿藥包。
一直到走出家門,我才感覺到薄時硯那道冰冷的注視消失了。
我把中藥包又扔在了后座,然后吩咐小李離開。
回到沈家,我把中藥包交給家里的傭人阿姨,我媽在做飯,做美食是她的愛好之一。
我爸的車也回來了,他一進(jìn)門看到我在家,就瞪著眼把手機(jī)遞給我,“看看這都是什么事?”
我一看,#當(dāng)紅小花潘青青與薄氏總裁同出入酒店隨后否認(rèn)兩人戀情#
如果這兩人真有什么關(guān)系,那也不應(yīng)該是戀情,而是奸情。
我把手機(jī)還給我爸,安慰他,“爸,這都是假的,你也知道薄時硯是個商人,難免要逢場作戲?!?/p>
“你還在為他說話!”我爸氣憤極了。
我哪里是為薄時硯說話?我是怕我爸氣出毛病來,得不償失。
“那你現(xiàn)在去教訓(xùn)他一頓!”我擼起袖子,“我?guī)湍?,父女上陣,打他個落花流水!”
我爸本來黑著臉,被我這么一說,老臉露出了燦爛笑容,“就知道說些不靠譜的話,黑色幽默嗎?”
我摟著老父親的手臂,替他開解,“父親大人,你不要生氣,想想薄氏為A市拉動了多少經(jīng)濟(jì),不就心情開闊了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前不久薄時硯還給幾所學(xué)校捐了新的塑膠跑道,也算心系民生,回報社會了?!蔽野忠幌伦佑窒肫鹆吮r硯的好。
“就是嘛?!蔽腋胶?。
聊著聊著,我媽把飯菜布置好了,招呼著我們?nèi)コ燥?,全是我愛吃的菜,果然世上只有媽媽好?/p>
這頓中飯吃的很溫馨,但是我爸還要趕回去上班,所以下午時光只剩我和我媽。
我媽幾個好友來找她搓麻將,四個女人坐一桌,一邊閑聊一邊玩牌,我則是躺在沙發(fā)上點開了薄時硯和潘青青的那條新聞。
潘青青解釋說,她和薄時硯只是好友,因為近期薄時硯準(zhǔn)備投資一部戲讓她當(dāng)女主,所以來往頻繁一點,主要是商量拍戲的事。
看來薄時硯又出了一點血,他在這方面確實很大方,這也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不知不覺,我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直到鄧晶兒的電話打過來,我才驚醒。
一看時間,不用想,自然又是約我夜探酒吧。
“兮兮,快來喝酒,有帥哥!”鄧晶兒在手機(jī)那頭開心的大喊。
“多帥?”我問。
“反正就是帥的驚天地泣鬼神天崩地裂海枯石爛那種,你快點過來,甜甜已經(jīng)來了,悠悠這兩天在外地弄了個小商演,來不了?!编嚲嚎鋸埖男稳萘艘环?。
自從知道我要和薄時硯離婚以后,這幾人就是輪番約我,不是吃飯就是K歌,要么逛街買買買,從不閑著。
我知道,她們是怕我表面風(fēng)平浪靜,心里卻傷心難過,所以想要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
我也確實需要這樣的幫助,不然我又會忍不住去想上一世的事。
“我換個衣服馬上來?!蔽覓炝穗娫挘嚲阂呀?jīng)把地址發(fā)了過來。
半個小時后,我精神抖擻的出發(fā)了,夜生活正要開始。
鄧晶兒幾乎把整個A市大大小小的酒吧夜店都混遍了,非常清楚哪家的酒比較好喝,靚仔比較多。
不得不說,這次鄧晶兒帶來的幾個帥哥確實有點水平,有點像幾個小明星。
“嘔!”我喝的有點多,一下子沒忍住作嘔。
真是廢了,看到一群帥哥,我竟然心里暗戳戳的將他們和薄時硯去比較,壓根沒有其他互動,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還是薄時硯帥一些,無論皮相還是氣質(zhì),都十分優(yōu)越。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蔽移鹕恚词珠g走去,旁邊坐著的帥哥立馬也跟在我身后,伸手扶住了我。
我沒有拒絕,享受一把被人溫柔體貼照顧的待遇。
等到了洗手間,我吐了個昏天暗地,然后漱了口洗了臉出來,帥哥還在等我,他問我,“能加個微信嗎?”
“加微信干嘛?”我故意問。
“可以常聯(lián)系?!彼苯哟鸬?,“如果你覺得寂寞,可以隨時找我?!?/p>
var isvip=0;
網(wǎng)友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