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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乖前妻是馬甲大佬

滿滿師太作者 著

武俠仙俠連載

商婠喜歡姜司塵,所以心甘情愿在姜家做了兩年乖媳婦??上?,姜司塵沒有愛上她,反而把她趕出姜家。心灰意冷的商婠果斷離婚,撕下扮乖的假面,又重新做回雷厲風行的馬甲大佬。一個月后,商婠高調(diào)回歸,此時的她身邊都是帥哥,但她從不沾身。只是,那個傲嬌不可一世,做事心狠手辣的前夫,此時卻怎么看她怎么不順眼。后來他才知道,這叫吃醋!

主角:商婠,姜司塵   更新:2022-07-16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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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商婠,姜司塵的武俠仙俠小說《扮乖前妻是馬甲大佬》,由網(wǎng)絡作家“滿滿師太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商婠喜歡姜司塵,所以心甘情愿在姜家做了兩年乖媳婦??上В緣m沒有愛上她,反而把她趕出姜家。心灰意冷的商婠果斷離婚,撕下扮乖的假面,又重新做回雷厲風行的馬甲大佬。一個月后,商婠高調(diào)回歸,此時的她身邊都是帥哥,但她從不沾身。只是,那個傲嬌不可一世,做事心狠手辣的前夫,此時卻怎么看她怎么不順眼。后來他才知道,這叫吃醋!

《扮乖前妻是馬甲大佬》精彩片段

“誰讓你穿成這副樣子的?”

姜司塵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絲鄙夷和嫌惡,恨不得立馬把商婠身上的每一寸骨頭都捏碎。

這個心如蛇蝎的女人,不但害死了他最心愛的女人,還天天耍各種心機想要爬上他的床。

但凡這個女人有一絲悔意和愧疚,他都不會如此厭惡她。

商婠雙手用力地抓著裙角,直視著姜司塵的眼睛,并不回答。

結(jié)婚兩周年紀念日,她就這樣被自己的丈夫逼到墻腳,掐著脖子,幾近窒息。

商婠的臉因缺氧而變得通紅,意識和視線也逐漸模糊。

她努力睜大眼睛,哪怕這個男人在此刻要了她的命,她也想要把他的臉刻在心底。

即使是怒不可遏的臉,在她的眼中仍更甚十里春風。

這兩年,她費勁心思想走進他的心里,想成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拼命,她都斗不過墻上的一張黑白照片。

他于她,永遠都是六月飛霜。

把自己化妝成身后黑白照片里的女人的模樣,也僅僅是她奢望自己在結(jié)婚紀念日這一天,可以得到他的正眼一看,哪怕只是她的替身,影子都好。

見到商婠如此,姜司塵有些怒不可遏。

“少爺,不能再掐了,少夫人會死的。”

張管家趕緊開口。

姜司塵回頭看了張管家一眼,隨即,松開了商婠的脖子,推著輪椅往后退了幾步。

沒有了支撐,商婠癱坐在地上用力咳嗽著,即使被姜司塵如此對待,她也并不生氣,對這一切習以為常。

“阿塵,你不要生氣,今天,我只想跟你一起吃個晚餐,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是你跟心雅姐姐最愛吃的。”

姜司塵嫌惡地推著輪椅到餐桌前,一手掀翻了那一桌子菜。

“你不配。”

隨即,他便離開餐廳,去往書房。

商婠看著男人的背影,蹲下來去收拾地上的碎片,窗外的電閃雷鳴,跟她此刻的情況相互映襯。

“少夫人,你明知道少爺不喜歡你動心雅小姐的東西,這又是何苦呢?”

張管家心疼地看著商婠,他知道,所有的錯,都不在她身上。

只是那個男人,失去了雙腿,失去了心愛的女人,把所有的氣都撒在她的身上了。

“又是一個暴雨天呢。”

商婠苦笑一聲,不知為何,她跟姜司塵稍微有些意義的日子,永遠都是電閃雷鳴,傾盆大雨。

不等她收拾完地上的狼藉,姜司塵拿著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出來,丟在她的面前。

一起掉落下來的,還有一張支票。

“天亮之前,滾出這里。想要多少,自己填。”

商婠看著地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和支票,協(xié)議書上姜司塵的簽名,眼神微微有些變了。

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在他們結(jié)婚那天姜司塵就簽了,是她一直拖著不肯簽。

“阿塵,你的腳該針灸了,這是最后一次了,你很快就可以站起來了,跟以前一樣。”

商婠無視姜司塵的話,直接越過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走到他的面前,熟練地拿出針,準備往姜司塵身上扎,卻被他無情地拍落在地上。

商婠趕緊蹲下去,撿地上的針。

她知道的,自從五年前,他的腳站不起來,他的脾氣就不好,尤其是做針灸的時候。

但是木心雅在,只要她一句“乖”,他就會任由她擺布。

可兩年前,木心雅不在了,她給他做針灸,很費勁,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扎在自己的身上。

“阿塵,你相信我,再施一次針,你就能站起來了。”

“相信你,我連她最后一眼都沒有看到。”

姜司塵指著墻上的黑白照片,一抹狠戾出現(xiàn)在他的眼睛里。

“這次不會了,你若不能站起來,我把自己雙腿砍了,陪你。”

商婠有些著急,不知為何,今天一睡醒,她就心神不寧,她怕自己沒有機會親眼看到他站起來。

“我寧愿永遠,站不起來。”

姜司塵的話,每一個字,都狠狠地扣在她的心上。

不等她做出反應,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商婠身后響起。

“司塵哥哥。”

回過頭,她看到一張蒼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帶著病態(tài)的嬌弱感的臉。

那一瞬間,她以為木心雅回來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談事情,外面在打雷,我害怕……”

聲音越來越弱,到最后,幾乎都聽不到了。

姜司塵推著輪椅到女孩的面前,溫柔地把她攬在懷里,“宛聆,是我疏忽了,我送你回房。”

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疼惜。

這一次,她沒有辦法繼續(xù)假裝聾子瞎子,臉上的表情逐漸僵硬,如同一張詭異的面具一般。


商婠走過去,顫抖地抓住姜司塵的胳膊,“別走,今天是我們的……”

不等她說完,那雙手就被用力甩開,“結(jié)婚紀念日”這幾個字就這樣噎在喉間。

姜司塵掃了一眼,并沒有理會商婠,只是拉著木宛聆,推著輪椅,頭也不回地往臥房的方向去。

進門之前,還不忘回頭給商婠下最后通牒,“明天早上,我不想看到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商婠低著頭,盯著那雙被甩開的手,木訥地開口,“阿塵,抱抱我好嗎?”

這是她最后的奢望,在放手之前。

回答她的,是臥房門關上的聲音。

商婠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她拉緊身上的衣服,雙手用力地抱著自己,只覺得,周圍瞬間寒風刺骨。

木宛聆,木心雅的雙胞胎妹妹,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原來,哪怕只是替身,也是她的奢望。

五年前,她醒過來看到自己被他護在懷里的那一瞬間,她發(fā)誓要用她的一切守護這個男人,為他生兒育女。

可無論她怎么努力,怎么拼命,她永遠都是他心中那抹令人厭惡的蚊子血。

兩年了,這場夢該醒了。

撿起地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她直接打開最后一頁,拿起旁邊的針,在手指上扎了下去。

當初,為了留在他的身邊,她假裝木心雅家的養(yǎng)女,用木心瑤的身份在他身邊守了五年。

毛筆沾上血,簽下“木心瑤”三個字。

從今以后,世上再無木心瑤這個人。

第二日,張管家親眼看著商婠為姜司塵做好最后一頓早餐,走出姜家。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正對著商婠飛馳而來。

一瞬間,商婠被撞飛到十幾米遠,猶如一個破布玩偶一樣,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血一下子染紅了冰冷的馬路,刺目的紅跟雨水混在一起,往一旁流去。

……

“少爺,少夫人被車撞了。”

聽到這個消息,姜司塵的腿好像被針扎了一下,一閃而過的痛覺,又仿佛沒有存在過一樣。

“那就送她去醫(yī)院,等她好了再讓她走,這么點小事還要我說?”

“不是,少夫人不見了,只是地上有一攤血跡,還有一條血跡往森林去的。”

張靖琪在少夫人出車禍之后,第一時間出去了。

但是,他并沒有找到少夫人的蹤跡,除了血。

“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姜司塵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有些不耐煩。

木宛聆光著腳丫站在書房門口,望向姜司塵的方向。

“司塵哥哥,我還是搬回去吧,你有時間來看看我就好。”

“好,我讓張管家送你過去。”

姜司塵推著輪椅,往臥室走去。

推開門,一股檸檬的清香撲鼻而來,跟他臥房的風格一點都不搭。

木心瑤最喜歡喝檸檬水,每天都會摘兩個新鮮的檸檬放在房間。

姜司塵推著輪椅走到窗邊,桌子上放著她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

這里面,除了那兩個檸檬和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沒有一樣東西是跟木心瑤有關的。

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所以,她每次進來都是小心翼翼的。

同床共枕了兩年,他從未碰過她,甚至中間都放了東西隔擋。

偶爾她會厚著臉皮跟他蓋一個被子,但是他從來都不允許她越過那條線。

離婚協(xié)議書上血紅色的簽名,像極了墓碑上的字,好像她知道了自己會出車禍一樣。

“這字,她用血寫的?”

“是的。”

因為被他趕出去,所以,她要用這么極端的方式離開?

“去查,這場車禍是什么回事。”


商家老宅,是這座城市唯一一座保留著最完整,最好的古建筑,傳到商婠這一代,已經(jīng)有四百多年了,是典型的私家園林。

商婠的爺爺還曾經(jīng)把蘇州老宅對外開放,供那些園林愛好者以及想要了解學習中/國古典園林的學者來參觀。

已經(jīng)五年沒有踏入這座古色古香的商家老宅了,商婠站在門口,甚至有些害怕。

當初,在父母去世之后,她毅然決然為愛去了姜家,任憑爺爺怎么說,都不肯回來。

結(jié)果,爺爺也一氣之下,把家產(chǎn)分了,就離開了商家老宅,再沒有蹤跡。

“婠婠,怎么了?”商無希有些擔心地看著她,想起他去接商婠的時候,她就像個傻子一樣走在暴雨中,就如同一個丟了靈魂的瓷娃娃一般。

這個他們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商家小公主,卻因姜司塵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若不是姜司塵是婠婠的心尖尖,她明確說過不許動姜司塵,他早就殺過去廢了他了。

“哥,沒事,我只是突然想家,想爸媽了,我們進去吧。”

商婠穿過長廊,踩著汀步,踏過荷花池的九曲橋,越過風雨亭,又走過拱橋,這才來到房子門前。

她記得門口有兩棵爺爺最愛的十八學士茶花,下面種的是蘭花,現(xiàn)在都沒有了,換成了一片芍藥。

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的茶花展,周家展示了兩顆十八學士,說是周家的小姐周宛雪親手種植的。

為此,周宛雪還得了一個蕙質(zhì)蘭心,心靈手巧的全能型大家閨秀的稱號。

當時她還覺得那兩顆十八學士眼熟,不曾想,原來是家里的廢物把爺爺?shù)氖藢W士送人了!

不用想,肯定是她三叔家那個廢物堂哥商君翊,被人教唆,為了討好周宛雪挖的。

“陳管家,午飯之前,我要看到這里一根草都不剩。”

“是,大小姐。”

陳管家立馬就利索地指示人干起來了,并且做事雷厲風行,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如果不是這次回來,商婠都不知道,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陳管家,被趕出去了,所有的傭人都換掉了,他們還挖走了爺爺?shù)氖藢W士,毀了媽媽的蘭花。

“你們在干什么?哪個不長眼的允許你們動我的牡丹,不知道這是我種的嗎?”

商家四少商君翊一回來,就看見有人正在指示一幫人拔他的花。這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珍貴牡丹,好不容易才開花了,居然有不長眼的敢拔。

見那人不理他,繼續(xù)指揮人拔,商君翊一下子火氣上來了,快步走過去抓陳管家的肩膀,“沒聽到我說話嗎?你們是不是不想干了?”

陳管家回頭,看了一眼商君翊,毫不客氣地回懟過去。“不好意思,四少爺,是大小姐吩咐我拔的,而且我拔的是芍藥不是牡丹。”

“哪里來的大小姐,還有,陳管家,你不是走了,誰允許你進來的?”

商君翊這才發(fā)現(xiàn),拔他花的,是陳管家。

當初老爺子一走,他就把這宅子里面所有的人都換掉了,免得看到他們糟心。

尤其是這個陳管家,天天跟他作對,一天都不讓他舒心過。

“我讓他進來的。”

商婠從房子里面出來,整個人被怒氣籠罩,幾乎要把商君翊給吞噬了。

她沒想到,這幫人不止動了爺爺?shù)幕▓@,居然還鳩占鵲巢,把她父母爺爺?shù)姆块g都霸占了。

把他們的東西,都堆到了雜物間。

商君翊剛想要開口罵人,看清楚商婠的臉之后,他的臉色一變,整個人都被嚇住了,踉蹌地往后退了好幾步,最后還是在陳管家的幫助下,才站穩(wěn)。

過了好久,才發(fā)出顫抖的聲音,“商婠,你,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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