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校園內(nèi),陽光明媚,微風輕拂,就連靈魂都得以撫慰。
蘇千尋走在校園的小徑內(nèi),難得的輕松平靜。
“你們聽說了嗎,江天哲攜手喬氏千金回國了!”
“他們在機場的返圖都已經(jīng)上熱搜了,哪能不知道啊??粗麄冇H密的樣子,說不準是好事將近了呢?!?br/>兩個女生從她的身邊經(jīng)過,討論著最新的八卦,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江天哲。
蘇千尋的身體竟有些僵硬,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壓低了頭,不讓別人看到她的表情。
他要回國了嗎?那他帶回來的……是他的未婚妻嗎?
蘇千尋想再打探些什么,可抬頭時,小徑內(nèi)只有她一人,學生們早已經(jīng)離開了。
她扯了扯嘴角,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來,只能裝成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離開。
江天哲出國五年,蘇千尋逼迫自己不要打探關于他的任何消息,可她總是能在生活中聽到有關于他的事情。
僅僅是聽到他的名字,都能讓他慌亂不安。
五年了,蘇千尋仍舊沒法讓自己保持平靜,心里像堵著一團棉花一般,沒法消化,只能哽在心頭。
出了學校的大門,蘇千尋直接進了附近的酒吧,她從未來過這種地方,就連進門都有些打怵。可她還是堅持進去,點了一杯酒,她想體會酒精麻痹神經(jīng)的感覺,希望這樣就不會感受到心痛。
她和江天哲之間,是最親密的陌生人,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年,可江天哲對她,沒有愛情,沒有親情,只有恨。
她記得清楚,當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叫他“哥”的時候,那厭惡的表情,恨不得蘇千尋永遠消失在世界上。
而后她就被關到房間里,一連三天都沒有出過門。
對于蘇千尋來說,連一點點的親近都是十分奢望的,只能遠遠地看著他,將愛他的話咽回到肚子里。
可自己眼中那難以掩飾的愛意還是被江天哲發(fā)現(xiàn)了。
她記得那時江天哲的表情,像是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難看至極。連夜出國,甚至沒有帶上一件換洗的衣服。
時光變遷,蘇千尋已經(jīng)念了他五年了,可當他真的回了國,反而打了退堂鼓。
今晚江天哲一定會回到江家,為了避免與他碰面,蘇千尋在酒吧里坐到很晚。
就這樣一人,一杯酒,到了深夜,蘇千尋才起身回家。
夜晚的江家安靜的可怕,江天哲若是回來了,也該睡下了。
蘇千尋躡手躡腳的打開了房門,連盞燈都沒有打開。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沖了出來,將蘇千尋推到了墻邊,粗魯?shù)奈橇松蟻怼?br/>這吻中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反倒是向在泄憤,慢慢從蘇千尋的嘴唇移動到鎖骨,細碎的吻讓蘇千尋沉淪,慢慢抱住了江天哲的肩膀。
可她想起那個喬小姐,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啊,自己不能這樣作踐自己。
于是躲閃著推開江天哲,“很晚了,早點休息吧?!?br/>“你也知道很晚了,半夜才回來,長本事了。”那人開口說了話。
蘇千尋舔了舔嘴唇,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江天哲直接托起蘇千尋的下巴,“怎么,還想要我親你?剛剛不是還故作清高嗎?真是又當又立啊?!?br/>蘇千尋被江天哲牽動著抬起了頭,眼神卻在不斷地躲閃,幾年不見,還是這般惡語相向啊。
江天哲聞著蘇千尋身上的酒味,捏著她下巴的手慢慢用力,“還學會喝酒了,還是出去找樂子去了?就這么離不開男人?”
蘇千尋早已經(jīng)對江天哲羞辱的話免疫了,只是喃喃的說道:“沒有。”
沒有半點反抗反而讓江天哲失去了耐性,直接將人橫抱起來,丟進了臥室,而后俯身壓了下來。
蘇千尋有些慌,掙扎著想要躲閃,卻被江天哲死死的鎖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