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鐘煙煙裴清許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完整文本快穿:偏執(zhí)小病嬌的神明偏寵》,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奶咖三分糖”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其他小說《快穿:偏執(zhí)小病嬌的神明偏寵》目前已經(jīng)全面完結(jié),鐘煙煙裴清許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奶咖三分糖”創(chuàng)作的主要內(nèi)容有:何一個男人能心平氣和的對待自己的情敵。但另一方面……他又是認(rèn)可謝與歌的。因為他們?nèi)藥缀跏峭粫r間出現(xiàn)在煙煙身邊,來到上京后一起長大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謝與歌有多在意煙煙。若謝與歌以自己的命起誓……那他是不會信的。一個臭男人的命而已。能值幾個錢?可謝與歌以......
《完整文本快穿:偏執(zhí)小病嬌的神明偏寵》精彩片段
與瘋子共處同一屋檐下,謝與歌卻并不害怕。
裴清許是瘋子又如何?
若是有人想要阻止他和煙煙在一起。
就算對方是神。
他也會選擇弒神。
收回思緒,謝與歌舔了下唇,眉眼間染著戾氣。
下顎隱隱作痛。
且口中泛著一點血腥氣,似是被打破了唇角。
謝與歌不爽的輕嘖了一聲,瞇著眼譏諷道:“姓裴的,你怎么不裝了?”
是知道煙煙更喜歡他,所以直接惱羞成怒了嗎?
一副落水狗的模樣。
還真是令人發(fā)笑。
言畢,謝與歌活動了一下筋骨。
接著抬手,毫不客氣的沖著裴清許打了過去。
笑話。
他謝與歌可不是吃素的。
哪有被打了,卻不打回去的道理?
裴清許神色未變。
在謝與歌打過來時,他輕飄飄的側(cè)身,接著將手中的東西砸在了謝與歌身上。
謝與歌亂了陣腳。
他以為裴清許扔來的東西是暗器,近乎本能的閃到了一邊。
卻沒看到暗器。
不遠(yuǎn)處,裴清許神色漠然。
冷冷道:“在打架前,你不妨先同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東西?!?br>
落在地里的東西被揉得發(fā)皺,卻依舊能看出最初方方正正的雛形。
不像暗器,似是書本。
懷著匪夷所思的心情,謝與歌撿起地上的東西看了一眼。
是春畫集。
方才在廂房時,因光線模糊,謝與歌看得不是很真切。
這會兒仔細(xì)看了一遍后,他才發(fā)覺這本春宮冊的尺度大得令人發(fā)指。
繩子,蠟燭,鎖鏈。
還有……
三人,五人,十人。
以及……
冰塊,鈴鐺,玉珠。
春畫集內(nèi)的畫像繪聲繪色,尺度大得令人發(fā)指。
且……
不知是不是錯覺。
他總覺得……
這畫像上的少女,與煙煙十分相似。
膚色雪白,發(fā)色烏黑。
長睫下,微垂的眼尾沿著薄緋。
鎖骨精巧漂亮,腰肢清瘦纖細(xì),腳踝瓷白清透。
身上無一處是不精巧的。
如同璞玉雕琢的玉相般,精致漂亮的不像話。
謝與歌并非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伙。
春畫集之類的東西……
他倒也不是沒看過。
卻沒有哪一本比這一本更讓他臉紅心跳。
謝與歌對男歡女愛之事不感興趣。
可畫像上少女精致漂亮,與他心心念念之人一般無二,讓他不由得多看了會兒。
見狀,裴清許眼神鄙夷。
不知廉恥。
放蕩成性。
下賤至極。
自己喜歡看這些污穢不堪的東西就算了,還要來帶壞他家小姑娘。
越是想,裴清許就越是煩躁。
連帶著,怎么看謝與歌,怎么覺得那張臉不順眼。
“你收斂些?!?br>
他道。
“你喜歡這些下九流的東西我無所謂,但我不許你將這些東西帶到煙煙身邊。”
某些事,小姑娘不懂。
可他卻不能放任某些不三不四的人把他家小姑娘帶壞。
畫冊中的畫像與少女的眉眼重疊。
讓謝與歌又想起了年少時廂房里荒唐的綺夢。
謝與歌本在臉紅心跳。
聽了裴清許的話才后知后覺的回過味來。
蹙著眉問:“你覺得這本書是我?guī)Ыo煙煙的?”
裴清許反問道:
“不是嗎?”
“這府里,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如此下作?”
謝與歌被氣得想笑。
“下作?你說我下作?”
“我還覺得是你心懷不軌,偷偷把春畫集帶給煙煙,想把滿足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心思呢?!?br>
裴清許神色不悅。
冷聲道:“我與你不同,犯不著做那種下三濫的事。”
謝與歌又是一聲冷笑。
陰陽怪氣道:“是嗎?嘴上說的好聽。
也不知道昨日半夜爬煙煙床的騷狐貍精是誰?!?br>
裴清許眉目微沉。
漠然道:“我再怎么不堪,再怎么不好。
和比你這種自己下作,還想把煙煙也帶壞的人要好。”
謝與歌再度炸毛。
“姓裴的!你少血口噴人了!”
“我謝與歌行的端坐的正,若這本春畫集真是我給煙煙的,就讓煙煙一輩子厭棄我?!?br>
“直至終老!”
話落,全場皆靜。
連一直冷著臉的裴清許都變了神色。
他是討厭謝與歌的。
畢竟這世上沒有哪怕任何一個男人能心平氣和的對待自己的情敵。
但另一方面……
他又是認(rèn)可謝與歌的。
因為他們?nèi)藥缀跏峭粫r間出現(xiàn)在煙煙身邊,來到上京后一起長大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謝與歌有多在意煙煙。
若謝與歌以自己的命起誓……
那他是不會信的。
一個臭男人的命而已。
能值幾個錢?
可謝與歌以煙煙起誓,這就又有些不同了。
可……
“若那本春宮冊不是你給煙煙的,那煙煙又是從哪拿來的那本書?”
裴清許墨眉緊蹙。
謝與歌卻沒第一時間回答他。
此刻,謝與歌正對著銅鏡,仔細(xì)看自己被打傷的側(cè)臉。
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這張臉。
因為煙煙喜歡他的臉。
年幼時,煙煙常會因他可愛偷偷親他。
他開始在意長相。
可現(xiàn)在,他被姓裴的打了一拳,下顎帶了傷。
唇角也破了一點。
這算是破相了。
若是煙煙因他破相嫌棄他,轉(zhuǎn)而去找其他野男人該怎么辦?
謝與歌心思重重。
而裴清許偏偏在這時出聲問話。
謝與歌輕嘖了一聲。
不耐煩的道:“又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裴清許不再說話。
一邊轉(zhuǎn)著腕上的漆黑佛珠,一邊思考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是下人動了手腳嗎?
可他分明檢查的仔細(xì),幾乎從不讓小廝近煙煙的身。
就連丫鬟,也是精挑細(xì)選出來的。
本不該出問題才對。
思緒在瞬間輾轉(zhuǎn)千回。
裴清許思來想去許久,也沒搞懂那本春畫集究竟是哪來的。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若那個擅自給煙煙看春畫集的家伙被他找到……
他一定會將那人五馬分尸。
凌遲割肉。
做成人彘。
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清許滿腦子都是些血淋淋的念頭。
可面上依舊清冷溫潤。
冷白長指轉(zhuǎn)著腕上的漆黑佛珠,一副清心寡欲,不染塵埃的模樣。
對面的謝與歌輕嘖了一聲,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他最煩裴清許。
明明就是個覬覦煙煙的瘋子,冷血無情的怪物。
卻偏偏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來迷惑世人。
簡直令人作嘔。
須臾,裴清許停下轉(zhuǎn)動佛珠的動作。
側(cè)過身道:“我有事,就先走了。”
確認(rèn)謝與歌與小姑娘沒關(guān)系之后,裴清許就一刻都不想多待。
連和謝與歌共處同一屋檐下。
他都覺得厭煩。
只是沒走幾步,身后的謝與歌又冷不丁的出聲。
道:“喂,你聽說那個了嗎?”
裴清許頭也不回。
淡聲道:“與煙煙無關(guān)的事,我一律不感興趣?!?br>
謝與歌煩透了裴清許這副假惺惺的模樣。
裴清許越是裝模作樣。
他就越是想要撕毀裴清許臉上的假面具。
于是。
在裴清許快要走至長廊盡頭時,謝與歌冷不丁的出聲。
幸災(zāi)樂禍道:“黎久夜馬上就要回上京了。”
話落,裴清許猛地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