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廢話,她可不想再面對那種突發(fā)情況。
“好了,把世界信息傳給我?!?br>
“好的,桃仙大人!”
如今天下三足鼎立,分靳國,易國和昭國。
三國實力相當(dāng),十五年前方才簽訂和平協(xié)約,誓約不再肆意開戰(zhàn),若有一方毀約開戰(zhàn),以致天下大亂,百姓受苦,另外兩國必定結(jié)盟攻打開戰(zhàn)國。
這般誓約倒也算是有些作用,只是三國結(jié)怨已久,直到如今才算是堪堪實現(xiàn)了這個協(xié)約。
委托人所在靳國,當(dāng)今君上靳帝登基已有二十余年,皇室人丁凋零,皇子不過三位,皇女也才兩位。
其中皇子中最最尊貴的為如今的東宮太子殿下靳長泠。
至于其余兩位皆為低位妃嬪所生,根本威脅不到東宮的地位。
若無意外,靳帝百年之后登基的必是他。
更何況,傳聞東宮太子殿下為人溫和,相貌堂堂,玉樹臨風(fēng),可謂是潘安再世,不僅如此。
前年北方洪災(zāi),更是他以弱冠之齡一力承擔(dān)起了抗洪賑災(zāi)的責(zé)任,并且成功解決了洪災(zāi)一事。
此事之后,東宮名望更上一層,靳帝更是對他多加稱贊。
商桃挑了挑眉,對于這位神秘的太子殿下多了幾分好奇和興趣。
至于委托人與他,倒也是有過一段伴讀的時光,只是時間短暫,不提也罷。
不過……
記憶中委托人的母親隱約是提過一嘴,她與東宮太子的母親皇后曾是手帕交。
若是王府亦或者她有難,可抬出曾經(jīng)往事尋求東宮庇護(hù)。
委托人名叫陳挽桃,出生落沒貴族陳王府,乃三年前已逝陳王妃三女兒。
她的前面還有兩位姐姐,分別是陳玉桃和陳雪桃。
而她名字里的挽之一字來源,也是因為她自出生起便體弱多虛,時有昏厥。
幼年時便被佛僧批語,縱享富貴,卻乃早夭之命。
陳王與陳王妃為了留住自己的女兒,吃齋念佛做了一輩子善事。
大散家財亦是不少,甚至連取名字也是滿載挽留之意。
然而即使這樣,這位花一樣的少女也死在了十八歲的冬季。
而死因……
商桃嘖了一聲,面上浮現(xiàn)出幾分涼薄。
“人間情愛難道盡是如此?”她掀開唇瓣,不甚在意的問了一句。
小團(tuán)子歪著頭,好奇的問:“大人為何這般問?”
商桃掩著唇打了個哈欠,搖搖頭沒解釋。
青梅竹馬縱使兩小無猜,卻也抵不過前程二字。
癡心付出最后得到的不過是一個死字,可憐,也太過于天真。
想起還要完成委托人的心愿,她覷了小團(tuán)子一眼。
后者眼巴巴的看著她,還以為她要解釋,卻聽她忽然發(fā)問:“陳挽桃的心愿是什么?”
她那個青梅竹馬這般對她,依照她的性格,商桃覺得自己一定會睚眥必報。
她掀了掀眼簾,心想為她報復(fù)那個負(fù)心漢倒也不算一件難事。
商桃等了好半晌,卻還是沒聽到小團(tuán)子的回話。
她勾起唇,似笑非笑的看向它,“你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
小團(tuán)子支支吾吾的沒說話,她眼底的懷疑逐漸浮出了表面。
她挑了下眉,有些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無用。”
若不是看在它生得毛茸茸的模樣,她又是個毛絨控,她對它可沒這般客氣。
商桃是妖,妖性使然,她的本能便是無拘無束的玩樂。
此番被莫名其妙綁來做任務(wù),她已然壓了自己的脾氣,可這勞什子系統(tǒng),如今瞧來倒根本沒什么用處。
小團(tuán)子見她動怒,提心吊膽的,聲音中已經(jīng)帶了哭腔:“桃仙大人,你別生氣,我,我會努力有用的!”
商桃向來吃軟不吃硬,它這般說,她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她揮了揮手,聲音中有些煩意:“算了。”
“只是連她的心愿都不知道,任務(wù)又要怎么繼續(xù)?”她眉尾一揚。
小團(tuán)子吸了吸鼻:“任務(wù)手冊上說了,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那就需要等待時機,時機一到,桃仙大人便會知道委托人的心愿為何了?!?br>
“那便等著吧?!彼酒鹕恚鶅?nèi)室走去。
反正她才剛到這個世界,倒也不必著急。
小團(tuán)子飄浮在空中跟著她進(jìn)了內(nèi)室。
見她不停的繞著房間走來走去,它有些困惑的問:“大人,你這是在做什么呀?”
商桃“唔”了一聲,“標(biāo)記?!?br>
雖然現(xiàn)在是人身,但是妖的習(xí)性還在,她習(xí)慣在新的地盤標(biāo)上自己的氣味。
而且,她總覺得這房間里的氣味有些渾濁,透著幾分奇怪。
小團(tuán)子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聽起來好像很重要的樣子。
“來人了?!彼鋈煌O铝四_步,眼神一凝,看向紅格子窗外。
打開一半的木窗外隱約能見著一個由遠(yuǎn)至近的婢女身影,她斂眸思索了一下記憶中的身影。
是委托人的貼身婢女阿檸。
這個丫頭,對委托人倒是忠心,算是一個信得過的人。
“小姐,奴婢回來了?!卑幠_步匆匆的進(jìn)了內(nèi)室。
小丫鬟的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氣喘吁吁的,想來一定是緊趕慢趕著過來的。
商桃知道她為什么從外頭回來。
在她來之前,委托人讓阿檸去趙府送了一封書信和一身委托人親手縫制的衣物。
之所以去送,正是因為他此次要離開咸都。
明明答應(yīng)好的陳挽桃,會在臨行前來陳王府提親,卻始終未曾見到趙家提親的人。
他這般不守諾言,雖叫陳挽桃傷了心,卻也不忘給他送上自己的心意和御寒衣物。
而反觀他,卻只是三言兩語打發(fā)了陳挽桃,叫她等待兩年時光。
呵。
商桃撇了撇嘴,對那男方?jīng)]半點好感。
“小姐,您怎么了?”見她久久未說話,阿檸試探性的詢問了一句。
她搖搖頭,“無礙,趙家人可有為難你?”
自從趙家勢力愈發(fā)龐大,那眼睛是一日比一日放在頭頂上看人了。
至于那趙煜——
二人熱忱時期,他也曾立下誓約,許諾成年后必定會娶挽桃為妻,一生恩愛到白頭。
陳挽桃倒是信了,只可惜。
人心如鬼蜮。
趙煜這一次背棄諾言,主動請了君令前往邊疆投軍歷練。
回來之后不僅會抱得美人歸,還會在那位美人的耳邊風(fēng)下將陳挽桃納為平妻。
正妻,平妻。
一字之差,差之分毫差之萬里。
陳挽桃執(zhí)著于自己的愛情,不顧家人的勸告,飛蛾撲火進(jìn)了趙府的后院中,落的卻是香消玉殞的下場。
她賭了一場感情的局,事實證明。
她賭輸了。
商桃雖不喜她這般行為,卻也不代表她就會放過趙煜那個三心二意的男人。
阿檸遲疑了一會,“趙家人,倒是不曾為難奴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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