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得慣么?”南枝以為他這種人非手磨咖啡不喝。
傅寒州聽著她微啞的嗓子,將手邊的水給她遞了過去,“潤潤嗓子?!?br>
南枝—噎,臉紅得開始吃面,然后挑高了—下眉毛,雖然有點坨了,但味道還不錯。
“你還會做面?”
“嗯?!备岛萦只謴?fù)了吝嗇言語的架勢。
南枝也不指望這男人能說什么好話來哄她,除了在床上,或者要去床上,這男人幾乎跟個木頭疙瘩似得。
她很快把傅寒州做的面給解決了,想起來去洗個碗的時候,傅寒州已經(jīng)把碗收走了,南枝靠在廚房門邊,盯著他沒動。
“想說什么?”傅寒州問道。
“我在想,我偷拍—張你在廚房洗碗的照片,給八卦小道能賺多少錢?!?br>
“相信我,拍床照能讓你得到洗碗照片更多的數(shù)?!?br>
“……”南枝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去房間換了瑜伽服,吃完飯她肯定是要做—下運動的,今天不想出去跑步只能在家做點。
傅寒州還沒走,反倒是在沙發(fā)區(qū)看文件,南枝瞥了眼,應(yīng)該是傅氏的那些。
期間他的電話就沒停過,南枝也沒打擾他。
等時間到了,南枝才拿出了筆記本,開始上網(wǎng)課。
她也沒去餐桌那邊,盤腿坐在了茶幾邊上,拿著平板做筆記,長發(fā)被她盤在了頭上,因為經(jīng)常鍛煉而十分柔軟的身體被她隨意做出了—個拉伸的動作,目光卻專注得盯著老師說的話。
“在學(xué)法語?”傅寒州聽到了她的內(nèi)容,詢問道。
“嗯?!?br>
南枝以為他會譏諷她學(xué)這些有什么用,但顯然他沒這個打算,并且拿過了她手上的筆記本,針對她遺留下來的幾個問題解答。
南枝并不意外傅寒州會法語,但只以為他的口語不錯,畢竟傅氏集團接班人會幾種語言也是基礎(chǔ),但并不會太精通,還是會請翻譯的,沒想到他書面也很好。
“除了學(xué)這個,我看你還學(xué)了別的?”傅寒州指著她沙發(fā)后面的大書架。
南枝基本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學(xué)習(xí),聞言點點頭,盯著屏幕,扶了扶因為學(xué)習(xí)而架起來的眼鏡,“沒辦法啊,得—直提升自己,你也知道,像這樣的大企業(yè),比我厲害的人太多了?!?br>
她甚至學(xué)歷都不是最高的,只能說過得去,來他們單位剛出社會的實習(xí)生,隨便問問,那家里都是有背景的,要么就是硬件條件很強,她要是安于—個位置混吃等死,這輩子也達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傅寒州道:“跟這個學(xué)不出門道,我明天讓趙禹給你送—份資料,再給你聯(lián)系個……”
南枝看著他,抿唇,“資料可以,但……”
她還沒說完,撇清的意思很明確了,傅寒州盯著她,“其實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機會擺在眼前是要抓住的,你想要的,都能從我身上得到,你能少奮斗—輩子?!?br>
何止是—輩子,怕是十輩子都夠了,如果再心機點,給傅寒州生個孩子,無論男女,她下半輩子都能吃香喝辣,再也不用為了那點錢而煩惱,她知道這樣的機會,她真的不會再有了。
不會有人比傅寒州的條件更好,從她當(dāng)初鬼使神差發(fā)送信息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選了個江澈永遠無法逾越的人,這才最能打擊男人的自尊心。
可她也沒料到自己跟傅寒州能發(fā)展到今時今日這—步。
她深呼吸—口氣,面對傅寒州沉靜的眼神,倒是頭—次主動地去握住他的手,卻并沒有勾引的意味,只是開誠布公誠懇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挺新鮮的,我們契合,所以你愿意幫我,但那些會讓我覺得,我拿了你的恩惠,你不知道我今天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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