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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閱讀娘娘又嬌又媚,佛家太子爺淪陷了

甄奇妙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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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寧小茶趙征   更新:2024-05-03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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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寧小茶趙征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完整作品閱讀娘娘又嬌又媚,佛家太子爺淪陷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甄奇妙”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娘娘又嬌又媚,佛家太子爺淪陷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甄奇妙”近期更新完結(jié),主角寧小茶趙征,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根本綁架不了?!澳慵热恢牢乙黾?,那就知道我為何不用膳。你不讓我為難你,那你也別為難我。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薄斑@已經(jīng)是第三遍了。殿下,您不用膳,恕難從命?!睂幮〔枵f著,打開了食盒,食物的香氣立刻飄滿了大殿。趙征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肚子立刻就鳴叫抗議了?!肮竟尽甭曇粼诩澎o的大殿還很響,搞得畫面......

《完整作品閱讀娘娘又嬌又媚,佛家太子爺淪陷了》精彩片段


寧小茶覺得自己很命苦,才過來就要當(dāng)社畜。

關(guān)鍵自己還沒了解趙征呢,這簡直是趕鴨子上架。

但她人微言輕,拒絕不得,只能接了食盒,賠著笑:“呵呵,嬤嬤言重了,不勞煩,不勞煩?!?br>
隨后,懷著上墳的心情,輕輕推開了殿門。

澤恩殿里

趙征還在專心捻佛珠、敲木魚。

但當(dāng)?shù)铋T推開,哪怕聲音很輕微,他的耳朵還是微微動了下,隨后,薄唇微動:“出去?!?br>
兩個字,依舊冰冰冷冷的。

寧小茶拎著食盒,邁出的步子僵住了——正主發(fā)話了,這是進(jìn)去還是出去?

她站在原地,糾結(jié)間,打量著趙征——男人確實(shí)生了一副好皮囊。精致的五官,淡漠的神色,頭戴紫玉冠,烏黑如瀑的頭發(fā)披散下來,坐姿端正,背脊挺直,儀態(tài)氣質(zhì)沒的說。

許是常年佛門修行,身上飄散著一股溫暖細(xì)潤的檀香,與他冷冰冰的模樣相比,這股檀香讓他多了幾分可親之感。

寧小茶鼓起勇氣,再次邁開了步子。

在離他還有三步遠(yuǎn)的時候,他驟然睜開眼看過來,那雙眼幽幽的冷戾,似乎能直射進(jìn)人的內(nèi)心深處。

寧小茶心頭一窒,停下了步子,怔怔瞧著他——這般幽冷深沉的眼睛實(shí)在不像是佛門修行之人的眼睛啊!

趙征也在瞧她——女人!又是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女人!他的好父皇倒是好眼光!那胸是要爆開了嗎!還有那腰!那般纖細(xì)不會折斷嗎?

他瞧著,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暴戾感,很想伸手掐斷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他閉上眼,雙手合十,長長呼出一口濁氣,冷聲道:“不想死,就滾出去!”

寧小茶:“……”

果然好兇,好怕怕,但怕也得上!

“楊嬤嬤讓我來勸殿下用膳。”

寧小茶表明來意:“只要殿下用了膳,我就滾出去?!?br>
想著他不會輕易配合,很可能還會借著身份施壓,忙補(bǔ)充一句:“聽說殿下意欲出家,出家人向來以慈悲為懷,還望殿下不要為難我?!?br>
這一句就是道德綁架。

但趙征還沒出家,又是冷心冷情的性子,根本綁架不了。

“你既然知道我要出家,那就知道我為何不用膳。你不讓我為難你,那你也別為難我。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這已經(jīng)是第三遍了。殿下,您不用膳,恕難從命。”

寧小茶說著,打開了食盒,食物的香氣立刻飄滿了大殿。

趙征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肚子立刻就鳴叫抗議了。

“咕咕——”

聲音在寂靜的大殿還很響,搞得畫面頓時尷尬了。

寧小茶看著出糗的男人,心里慌慌的:她不會被滅口吧!

事實(shí)上,趙征對于饑餓鳴叫的肚子,并沒有尷尬之感,他只是有些煩,世人總是困于笨拙而無能的身體,他要超脫,必須修佛。

“咕咕——”

肚子還在叫,叫得他面色浮躁,他快速捻著佛珠,嘴里低聲念著經(jīng)文。

寧小茶看出他的浮躁,心里慌得一批,很怕他喊人把自己拖出去亂棍打死,但面上穩(wěn)如老狗:“恕我直言,殿下這般做,不僅于事無補(bǔ),還愚蠢至極?!?br>
這話就以下犯上了。

趙征沒想到她敢這么說,睜開眼,目光犀利地盯著她,低喝道:“你一個宮女,也敢這般置喙我?”

寧小茶料到他會以權(quán)壓人,立刻道:“我一個宮女?看來殿下瞧不起我一個宮女。佛門說眾生平等,殿下,您這修佛之心不誠啊?!?br>
趙征:“……”

他被她的話堵住了,一時語塞。

“你不用勸我,我不會用膳的?!?br>
他說著,又閉上了眼,暗覺自己就不該跟一個宮女多嘴。

佛言,慎勿視女色,亦莫共言語。

果真有理!

寧小茶不知他所想,看他這鴕鳥心態(tài),便也不多勸了:“好吧。殿下既然不愿用膳,那我就不客氣了。”

趙征:“……”

怎么個不客氣之法?

他聽得生出了好奇心——難道她還敢強(qiáng)行喂他吃飯?

想著,眼睛露出一條縫,看她想做什么,結(jié)果,就見她拿了筷子,把食物一盤盤擺出來,自己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這女人!竟然敢陽奉陰違!

其實(shí),不怪寧小茶陽奉陰違,她穿成原主后,就沒吃過飽飯,沒辦法,揚(yáng)州瘦馬以瘦為美,古時候,又沒運(yùn)動健身一說,只能過度節(jié)食了,原主被一場風(fēng)寒要了命,原因就是身體素質(zhì)太差了。

她穿來后,有什么吃什么,但也吃不飽,更吃不好,如今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哪里還能撐得???

她狼吞虎咽吃得歡,還一邊吃,一邊說:“我替殿下解憂。殿下盡可絕食抗議。您放心,我絕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br>
趙征:“……”

她是故意氣他的吧?在一個饑餓的人面前這么大口吃飯,簡直罪無可赦!

“咕咕——”

他的肚子叫得更響了。

餓!好餓!從沒這么餓過!胃里火燒火燎的!

他看著盤子里快速減少的食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想吃。好想吃。這女人太壞了。簡直是蛇蝎心腸!

寧小茶正沉浸美食,看到他咽口水,像是怕他來搶食,迅速端了幾盤食物,離他遠(yuǎn)了些。

趙征被刺激到了,手捏著佛珠,指著她:“你、你放肆!”

放肆的寧小茶把最后一盤青菜,也端了過去。

她大口吃肉,雞肉,豬肉,牛肉,羊肉,來者不拒,還有各種湯,也是見樣喝一口,顯然是霸道吃獨(dú)食的性格兒,一樣沒打算給別人留。

趙征都看懵了:這是哪里來的宮女?怎的這般粗魯、放肆、沒規(guī)矩!

“嗝——”

沒規(guī)矩的寧小茶終于吃飽了,嗯,應(yīng)該說吃撐了,還不雅地打了個嗝。

“額,不好意思,殿下,我失態(tài)了?!?br>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聲音才落下,更失態(tài)的事發(fā)生了——她正彎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盤,“嘣”的一聲,肩帶滑落,酥胸半露。

很不巧,她是正對著趙征的方向。

趙征就這么不期然地被“色誘”了——還以為她是真的來勸他用膳。果然,最后都免不了這些。

一群庸俗之色!

“?。 ?br>
寧小茶驚叫著雙手捂胸,抬頭瞥見趙征眼底的鄙夷,想著外面色誘失敗的美人的下場,忙搖頭解釋:“意外。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殿下相信我,我絕無勾搭之意。”


他聲音才落,就見面無表情的男人抬眸看過來,眼神冷冷的:“你跟她有情?”

“沒情。沒情?!?br>
他慫慫一笑,擺手表示清白:“我跟寧姑娘都沒說過幾句話,能有什么情?”

他覺得趙征在吃醋,還是很在意寧小茶的,就試探著問了:“我看楊嬤嬤倒是喜歡護(hù)著她,不如讓她走一趟?”

趙征垂下眼眸,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卻是說:“你叫她過來。我有話吩咐?!?br>
“是?!?br>
沈卓應(yīng)下后,站起來就跑。

坤寧殿

寧小茶已經(jīng)跪了一個時辰了。

她饑腸轆轆,膝蓋劇痛,雙腿麻木,覺得整個人快廢了。想裝暈??删G枝兩眼盯著自己,仿佛能看穿她的小把戲。她知道自己在皇后眼里的形象很不好,不想因?yàn)橥导樗;賶牧诵蜗?,只能咬牙忍著。一邊忍,一邊心里痛罵:趙征,狗男人,你最好永遠(yuǎn)別對我動心,不然,以后你搓衣板是跪定了。

“哎呀,綠枝姑娘,這么晚了,還忙活著呢!”

一道熟悉的女人聲音從身后傳來。

寧小茶聽出是楊嬤嬤,頓覺來了希望,忙回頭,盈盈含淚扮可憐:“嬤嬤,嬤嬤——”

楊嬤嬤沒說話,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便對綠枝說:“我有事要見皇后娘娘,還望綠枝姑娘幫我通傳一聲。”

綠枝其實(shí)就等著東宮來人呢,立刻就點(diǎn)了頭:“好。嬤嬤稍等?!?br>
隨后,快步進(jìn)了殿,歡喜道:“娘娘果真神機(jī)妙算,東宮來人了?!?br>
皇后正在吃櫻桃,聽到東宮來人,漫不經(jīng)心地問一聲:“是誰?”

綠枝笑道:“是楊嬤嬤來了?!?br>
皇后點(diǎn)頭:“哦。也該是她。讓她進(jìn)來吧?!?br>
沒一會,她見到了楊嬤嬤,也不墨跡,主動發(fā)問:“都這么晚了,你怎的來了?”

楊嬤嬤躬身一拜,行了禮,笑說:“回皇后娘娘,是這樣,下午時,宮女寧小茶被太子殿下罰了抄經(jīng),結(jié)果弄丟了太子殿下的青雕龍紋管紫毫筆,這會急著喊她去尋呢。”

借口。很粗劣的借口。

皇后心里門兒清,面上則配合著笑:“是嗎?那可得趕緊的。聽說那還是皇上御賜的,弄丟了,要?dú)㈩^的。”

楊嬤嬤心虛,訕訕一笑,不敢接話。

皇后也不為難她,見目的達(dá)成,便擺了手:“行了,帶她回去吧?!?br>
楊嬤嬤恭維道:“皇后娘娘仁慈?!?br>
皇后意味深長地一笑:“不,是太子仁慈?!?br>
楊嬤嬤:“……”

她再次躬身,無聲一拜,退出坤寧殿,帶著寧小茶回東宮。

寧小茶還不知自己脫困,是沾了仁慈太子的光,回東宮的路上,一個勁兒沖楊嬤嬤道謝:“多謝嬤嬤救我。嬤嬤還想要畫嗎?回去我給你多畫幾張?!?br>
楊嬤嬤聽了,一時對她恨鐵不成鋼,忍不住拿手指點(diǎn)她的腦門:“寧小茶,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會過來,真的是我的意愿嗎?”

寧小茶聽迷糊了:“不是嬤嬤的意愿,那會是誰的意愿,難道還是——”

她可不敢想狗男人會救她。

狗男人可是說過要恭喜她涅槃的,不對,難道他就是單純的毒舌?口嫌體正直?

正這么想著,忽然一道暗灰色身影沖過來,她躲閃不及,卻也沒挨撞,那抹暗灰色的身影從她身邊掠過,而她手里多了個溫?zé)岬陌樱?br>
是那個啞女葉蟬?

葉蟬在浣衣局做活的時候,聽人說了坤寧殿發(fā)生的事。

“對,就那個寧小茶,她不是被安排色誘太子殿下嗎?聽說沒成功,在坤寧殿挨罰呢!”

“哼,這罰挨得好,真以為什么人都能去伺候太子殿下了!”


說情是不可能說情的,她就是想羞辱她。

寧小茶一眼看穿她歹毒的心思,根本不理會。對她來說,何昭滟的羞辱越狠,越讓她明白權(quán)力的好處,越堅定她攻略太子的心。

下巴忽然被掐住。

何昭滟見寧小茶閉嘴裝啞巴,很不滿,就掐著抬高她的下巴,掃著她的臉蛋,滿眼妒忌:“聽說太子用了你送的膳食,你便是用這副狐媚之色蠱惑他的嗎?一介揚(yáng)州瘦馬,登不上臺面的貨色,也敢染指我的人?”

她羞辱的言語落下,伴隨著“啪”的一下耳光。

她打得特別用力,寧小茶半邊臉登時腫脹起來,嘴角都沁出了血,加上她跪了半個時辰,身體虛得厲害,挨了這一掌,身形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手肘一陣火辣辣的疼。絕對流血了。這個姓何的欺負(fù)她是沒完沒了??!

忍。再忍忍。

寧小茶咬著牙,重新跪好,但時間過得太慢了,沒一會,她的雙腿就跪得麻木了,太陽也太烈了,曬得她汗水淋淋,浸濕了衣裙。

忍不下去了。

她眼睛一閉,倒下裝暈了。

“起來!你起來!寧小茶,別裝死!”

何昭滟看她倒下,踢了踢她的腿,覺得她就是裝暈,哪里會如她的意?

“既然不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拿著鞭子,就抽了過去。

“啪!啪!”

連續(xù)兩鞭,抽得寧小茶衣裙破裂,身上也多了兩條血痕。

寧小茶疼得想殺人,可她之前跪了太久,頭暈?zāi)垦?,像是中暑,沒一點(diǎn)力氣,只能蜷縮在地上,竭力護(hù)著臉。

楊嬤嬤一直冷眼看到這里,本來想著保持沉默,讓何昭滟出口惡氣,但看她越來越過分,就看不下去了。她皺著眉,悄悄退進(jìn)殿里,想著到皇后面前求個情,真要由著何昭滟胡來,毀掉了寧小茶的好身子,太子怎么辦?便是為了太子,也不能任由寧小茶被欺負(fù)。

“站住!”

何昭滟提防著楊嬤嬤呢,一見她往坤寧殿里退,就知道她要去求情,立刻阻止了:“皇后春困,正在小憩,不許任何人叨擾。你想干什么?莫不是心疼這個狐媚子,想給她求情?我好心提醒你,皇后說了,她沖撞貴女,罪該萬死,求情者,一并同罪!”

楊嬤嬤自是不相信她這些話,也清楚她就是拿著皇后的名頭作威作福,但她沒有別的辦法。未來太子妃都這么說了,她還當(dāng)著她的面去求情,那就是跟她對著干。她不敢。而且,外面動靜這么大,皇后難道會不清楚?她放縱何昭滟胡作非為,她去求情也不見得有用。這么衡量之下,只能閉嘴了。至于寧小茶?該她倒霉!早先忍那一口氣,哪里會有今日?年輕人啊,就該敲打敲打。

“啪!啪!”

何昭滟見自己震懾住了楊嬤嬤,更加肆無忌憚地教訓(xùn)寧小茶。她把鞭子甩得噼啪響,想著毀去她這身好皮囊,斷了她蠱惑太子的可能。甚至有幾鞭子沖她的臉去,好在,都被寧小茶躲開了,但那鞭子抽在她的手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嘶——

好痛啊,她要痛死了……

眼看著寧小茶快被抽成血人了——

“昭滟——”

一道溫和好聽的男音傳了過來。

鞭子隨之停了下來。

寧小茶瀕臨昏迷,最后一眼,隱約見著個高大的身形走過來,男人五官模糊,但輪廓很好看,穿著月白色的華服,衣袂飄飄,一身清貴不俗的氣質(zhì),跟何昭滟說著什么。

至于他說了什么,她眼前一黑,陷入昏迷,聽不到了。

“楊嬤嬤,快把人帶回去吧。好生救治?!?br>
趙懲像是沒看到何昭滟不滿的眼神,直接讓身邊的近衛(wèi)救人。

那近衛(wèi)抱起昏迷的寧小茶,就匆匆離去了。

何昭滟看得跺腳,氣道:“王叔!她就是個狐媚子,膽大包天勾引我的無疾哥哥!”

她看著面前高大俊美、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撇撇嬌艷的紅唇,嘟囔著:“難道王叔也看上她了?沒想到王叔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呢?!?br>
她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敬王趙懲年近三十而未婚,聽說是心里有人,向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現(xiàn)在出手救了個狐媚子,也是一件稀罕事兒。

趙懲不知何昭滟所想,溫柔一笑:“昭滟,本王是為你好。”

何昭滟不解,問道:“王叔怎的為我好了?”

趙懲便耐心解釋了:“你的無疾哥哥看破紅塵,一心修佛,真要出家了,怎么履行對你的婚約?倒不如讓那小宮女撩撥一下他的心,若他能破了戒,回歸紅塵,你的好日子不就來了?”

“可萬一無疾哥哥真對她動了心呢?”

“動心又如何?她一個宮女,還能動得了你的地位?”

“可是——”

何昭滟咬著唇,在心里悶悶地想:她要的從來不是無疾哥哥正妻的位置,而是他心里的位置啊。她從小占有欲就很強(qiáng),一想到他喜歡上那個狐媚子,甚至還會碰那個狐媚子,就想撕爛她的臉。

“沒有可是。昭滟,你是未來的太子妃,更是未來的趙國皇后,不要鼠目寸光,因小失大?!?br>
趙懲說到這里,掃了眼她手里染血的鞭子,又道:“如此大動干戈,實(shí)在有失儀態(tài)?;屎笙胫隳昙o(jì)小,處處縱著你,你可不要不知分寸,快快回家去吧?!?br>
這一番話溫柔中透著幾分威壓。

何昭滟還是有些心虛的,就應(yīng)了個“是”,回家去了。

趙懲目送她離開,瞧了眼坤寧殿的方向,也離開了。

坤寧殿里

皇后陶樂純躺在美人榻上,狀似無聊地翻看著一個話本子。

貼身宮女綠枝湊到她耳邊,回稟道:“娘娘,敬王殿下勸走了何小姐,看了眼坤寧殿,依舊沒有進(jìn)來?!?br>
陶樂純聽了,點(diǎn)了頭,沒說話,還是看著話本子,仿佛一點(diǎn)不受影響。

綠枝見她這樣淡然,嘴唇張了張,忍不住說:“依奴婢所見,那敬王殿下實(shí)在是個深情人?!?br>
陶樂純聽笑了:“深情?你錯了。趙氏一族,沒有深情人。”

綠枝不認(rèn)同,小聲說:“娘娘怎能這般篤定?”

陶樂純沒說話,卻是想到了皇帝趙琨,當(dāng)年,趙琨還是前朝祁國的大將軍,也對祁國皇后瑯鳶情根深種,但最后呢?滅祁國,殺祁皇,屠戮小太子,那可是瑯鳶九死一生才生下的獨(dú)子,僅僅一歲,就命喪他手。像他們這樣狼子野心、權(quán)欲滔天的男人,說深情,簡直是笑話。便是有真心,也不過一瞬即逝罷了。

“綠枝,你懂什么呢?”

她扯唇輕笑,扔了話本子,倒回美人榻,緩緩閉上了眼:“本宮這一生,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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