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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愛情要我二選一,我怯場了》主角甘采兒蘭亭舟,是小說寫手“兮若無止”所寫。精彩內(nèi)容:前世,她是個草包美人,將一手好牌打爛,最終孤獨(dú)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決心改寫命運(yùn),有恩報恩,有怨報怨。前世,她先后與兩位男子結(jié)緣,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這復(fù)雜的情感糾葛。面對隱忍克制的高嶺之花與強(qiáng)取豪奪的紈绔世子,她將如何在愛恨交織中破鏡重圓,實現(xiàn)自我救贖,一切盡在這場愛恨修羅場中。...
主角:甘采兒蘭亭舟 更新:2025-01-14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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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甘采兒蘭亭舟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愛情要我二選一,我怯場了文章》,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兮若無止”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愛情要我二選一,我怯場了》主角甘采兒蘭亭舟,是小說寫手“兮若無止”所寫。精彩內(nèi)容:前世,她是個草包美人,將一手好牌打爛,最終孤獨(dú)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決心改寫命運(yùn),有恩報恩,有怨報怨。前世,她先后與兩位男子結(jié)緣,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這復(fù)雜的情感糾葛。面對隱忍克制的高嶺之花與強(qiáng)取豪奪的紈绔世子,她將如何在愛恨交織中破鏡重圓,實現(xiàn)自我救贖,一切盡在這場愛恨修羅場中。...
“小姐,你今兒到底怎么了?”小紅終于瞧出自家小姐不同尋常。
甘采兒定下心神,搖了搖頭。
“小紅,你要拉我去哪里?”
“去書房呀!再遲些,姑爺?shù)乃幮跃驮撈鹈土?,若把人憋壞,到時候你又該心疼了?!?br>
小紅一通說,噼里啪啦地像倒豆子,語速又快又急,手上的動作也沒閑著,拽著甘采兒就小跑起來。
小紅做事一向干脆利落,雷厲風(fēng)行。她長甘采兒兩歲,是甘采兒娘親留給她的貼身丫鬟,從小陪著她一起長大。兩人雖說是主仆,實則比親姐妹還親。
從小紅的話語中,甘采兒終于從久遠(yuǎn)的記憶里挖出一檔事來。想起自己都做過什么,和正要去做什么......她頓時面紅耳赤,恨不能挖個坑,原地將自己埋了。
自己年少時,可真是無知者無畏,做了不少荒唐事!
甘采兒和小紅趕到書房時,看到一個削瘦身影正在書房外焦急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當(dāng)他看到甘采兒,眼睛頓時一亮,快步跑過來。
“夫人,您可算來了?!?br>
這人叫墨硯,他和另一書童墨云,都是甘采兒替蘭亭舟買來的書童,后來這二人成了蘭亭舟的長隨,陪伴他幾十年。
“夫人,您快進(jìn)去吧。那碗湯公子都喝了有一柱香時間了,您再不去,怕是要不好。”墨硯著急道。
甘采兒臉上一紅,狠狠唾棄十五歲的自己。給自己夫君下藥,白日求歡這事,是非要做得人盡皆知嗎?
甘采兒和蘭亭舟雖新婚燕爾,但同房的次數(shù)卻并不多。因蘭母是極其古板的人,讓他們必須嚴(yán)格遵照初一、十五才能同房的規(guī)定。
甘采兒不是肯守規(guī)矩的性子,奈何蘭亭舟侍母至孝,行事也恪守禮法,不越雷池一步。
經(jīng)甘采兒這么一鬧騰,甘采兒走到哪兒,都有人指指點點。
好在賞荷宴已近尾聲,不少人陸續(xù)離開。
于是,甘采兒也向杜仲和盧昱告辭,領(lǐng)著甘采兒離開。
幾人走到側(cè)門出口時,甘采兒一看,果然如她所料。離開的人一多,守在出口的婢女們就忙不過來,只顧關(guān)照粉色衣裙的女子,對其它人再無暇攀談。
甘采兒領(lǐng)過一只荷花,順利出了杜府。
一路上,甘采兒都冷著臉,甘采兒自知理虧,也不敢說話,像只鵪鶉似的,縮著頭,默默跟在他身后。
待兩人上了馬車,甘采兒自覺地又貼著車廂壁坐好,離甘采兒八丈遠(yuǎn),生怕又招惹了他。
見她低眉順目,默不吭聲的模樣,甘采兒不由氣笑了。
剛才又是跑,又是撞人,張牙舞爪做了半晌的妖,這會兒她倒成受氣小媳婦了?
甘采兒淡掃她一眼。
“你衣服怎的換了?”
“哦,這個呀......”
甘采兒扯著身上鵝黃色紗裙,便將自己在杜府的遭遇一一講給甘采兒聽。她講得很詳盡,事無巨細(xì),能想到的全都說了。
杜仲是旦州府知州,她擔(dān)心今日的插曲,會對甘采兒有什么不利影響。要知道在前世,她與甘采兒并沒參加過什么賞荷宴。
甘采兒聽完后,眉心微蹙。
圣人說“修身、齊家、治國”,“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家皆在國之前,見微可知著。
杜仲作為一個州郡的長官,下轄一州十二縣,怎可縱容家宅后院如此不寧,毫無矩規(guī)可言?
旦州雖非重鎮(zhèn),也不是什么富庶之地,但近些年在杜仲的治理下,也算得境內(nèi)平安祥和,百姓安居樂業(yè)。
杜仲不像是無能之輩。
甘采兒沉了沉眉,覺得杜仲這人似有蹊蹺。
他心下暗忖,趁陸青寧還在此處,可讓他多留心一下杜府,以免杜家真來找麻煩時亂了方寸。
對上甘采兒有些緊張的眸子,他斂目淡聲道:“你放心,杜大人是一府知州,此等小事,他不會追究的?!?br>
聽甘采兒如此說,甘采兒心里的忐忑頓時煙消云散。
甘采兒說沒事,那就一定不會有事。
甘采兒對甘采兒的話深信不疑。畢竟,甘采兒是不到三十就能成為景和帝左膀右臂的人,其能力毋庸置疑。
只是,這時的甘采兒還不知道,她這揮竹一抽,提前抽開了甘采兒的權(quán)臣之路。
正在兩人說話間,馬車停下。
“公子,‘客必居’到了?!蹦幵谲囃獾?。
“咦,怎么到這里來了?”甘采兒疑惑。
“夫人不是說,要給為夫買“客必來”的紅油大肘子?”
甘采兒淡淡看她。
呃,那不是她信口胡謅的嘛。甘采兒訕訕地垂下頭,摳手指。
“小紅,去買肘子。”甘采兒敲車廂門吩咐道。
“哎?!毙〖t脆聲聲應(yīng)了,然后跳下馬車,買肘子去了。
傍晚。
甘采兒坐在福瑞客棧的上房里,拿著一把小刀,耐心而細(xì)致地,一點一點,剔著紅油大肘子。然后,將剔好的肉放進(jìn)甘采兒的碗碟里。
“我吃不下了?!?br>
甘采兒按住甘采兒的手,討?zhàn)埖乜粗?br>
“一粥一飯,皆來之不易。不可輕易浪費(fèi)。夫人還是繼續(xù)吧。”
甘采兒不為所動,仍是慢條斯理,優(yōu)雅地,一小塊一小塊切著大肘子,而后拿著刀叉起肉,遞到甘采兒嘴邊。
“夫君,我錯了,我真錯了~~~”
甘采兒欲哭無淚,她以后再也不造謠甘采兒愛吃大肘子了!
她虛虛握住甘采兒的手腕,輕輕地左右搖晃著,可憐巴巴地認(rèn)錯。似在討好,又似撒嬌。
離開甘采兒的時間太久,以至于甘采兒都快忘了,若她真惹惱了他,他懲誡起來從不手軟。
“錯哪兒?”甘采兒淡淡瞥她。
“不該當(dāng)眾隨口編瞎話,更不該敗壞夫君名聲?!?br>
甘采兒認(rèn)錯的態(tài)度十分誠懇,同樣也十分駕輕就熟。
甘采兒微微嘆口氣,有些無奈。
他與甘采兒相識近十年,自是知道她認(rèn)起錯來又快、又溜、又干脆,向來認(rèn)錯比犯錯更快。
她天生一張蜜糖嘴,慣會騙他,哄他。
罷了,以后自己多費(fèi)心看著她些,不讓她犯下大錯便是。
“真不再吃了?”甘采兒緩了語氣。
‘客必居’的紅油大肘子遠(yuǎn)近聞名,雖油膩,卻也是難得的美味。
甘采兒猛地點頭,再好吃的美味,也架不住連塞兩大碗呀。
為表示自己真再也吃不下,她還拍了拍自己渾圓鼓脹的肚子。白皙的肚腩被她拍得“砰砰”作響。
甘采兒眼神一暗。
下一刻,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覆蓋上甘采兒的腹部,微涼的指腹貼上她溫?zé)岬募∧w,緩緩揉捏著。
夏日的紗裙很薄,修長的手指很輕易就鉆進(jìn)小衫。
甘采兒一激靈,渾身一僵,雙眼微瞠,傻了般地瞪著甘采兒。
“囡囡,今日十五。”甘采兒垂眸看她,目光幽深。
說罷,他指尖微微向上一挑,破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滑膩白皙的肌膚,在燭火搖曳下,皎皎如白玉,散發(fā)出柔和而誘人的光暈。
“轟”地一聲,甘采兒的腦子像炸開了花,她頓時慌亂起來!
前世加今生,兩世時光加在一起,甘采兒有且僅有在一種情況下會叫她“囡囡”。
不待甘采兒推矩,甘采兒長臂一展,打橫抱起她,走入里間,將她放置在床榻之上,抬手一揮,床幔緩緩垂下。
......
在床笫之間,甘采兒與平日的清冷矜持大不相同。他溫柔且勇猛,細(xì)膩又強(qiáng)悍,像這世上最好的情郎。
前世,甘采兒就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從而生出錯覺,仿若自己就是他最深愛的女子。
可到很后來,她才明白,這不過是他盡為人夫的義務(wù)而已,無關(guān)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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