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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纏上了結(jié)局+番外

鏗金霏玉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最具實力派作家“鏗金霏玉”又一新作《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纏上了》,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君宸州越婈,小說簡介:前世的她自小過得窮苦,父母生了兩個弟弟養(yǎng)不起她了,就把她賣給了人牙子。幾經(jīng)輾轉(zhuǎn)后,恰逢宮中放出了一批年滿二十五歲的宮女,在民間采選才讓她能順利進宮當宮女。在宮中她真正地體會到什么叫天潢貴胄,貴不可言。于是,她也想過上這種貴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撿漏,在侍寢后被冊封為正七品選侍。原以為以后的生活能一飛沖天,沒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個玩物,最后還是逃不過慘死的下場。重活一世后,她本想老實本分的當個宮女,等年歲滿了以后就能出宮。沒曾想,在他出宮那天卻被腹黑皇帝給纏上了……...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1-21 0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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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君宸州越婈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纏上了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鏗金霏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最具實力派作家“鏗金霏玉”又一新作《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纏上了》,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君宸州越婈,小說簡介:前世的她自小過得窮苦,父母生了兩個弟弟養(yǎng)不起她了,就把她賣給了人牙子。幾經(jīng)輾轉(zhuǎn)后,恰逢宮中放出了一批年滿二十五歲的宮女,在民間采選才讓她能順利進宮當宮女。在宮中她真正地體會到什么叫天潢貴胄,貴不可言。于是,她也想過上這種貴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撿漏,在侍寢后被冊封為正七品選侍。原以為以后的生活能一飛沖天,沒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個玩物,最后還是逃不過慘死的下場。重活一世后,她本想老實本分的當個宮女,等年歲滿了以后就能出宮。沒曾想,在他出宮那天卻被腹黑皇帝給纏上了……...

《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纏上了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初春的寒意漸漸消散,春光明媚,天朗氣清。

壽康宮。

皇后來時,太后正在抄經(jīng)誦佛,夏嬤嬤屈膝道:“還請娘娘稍候片刻?!?br>
皇后今日一襲湖藍色常服,她微微笑道:“自然,母后安心禮佛便是。”

內(nèi)殿中,皇后坐在椅子上品茶,她身旁的女子一襲藕荷色廣袖裙,見夏嬤嬤等人退下后才敢說話:“長姐,為何突然來壽康宮?”

出聲發(fā)問的是周菀。

今日天氣好,皇后本是準備帶著她去御花園,說不定還能遇到皇上,只是不知為何突然改道來了壽康宮。

太后不怎么過問后宮之事,除了每五日一次的請安,平時都不怎么見嬪妃。

皇后神色淡淡,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讓你準備的東西備好了嗎?”

“都帶著呢,長姐放心?!?br>
皇后不再言語,周菀也不敢問了。

在宮中這些日子,她是真的怕這位長姐。

其實入宮前周菀和皇后根本不熟。

皇后出身周家主家,而她只是一個旁支的女眷,因為主家沒有合適的女子,這才挑了自己進宮。

兩人從前在府里相處的時候就沒見幾面,如今皇后的冷漠更是讓她害怕。

沒過多久,夏嬤嬤就扶著太后走了進來。

“臣妾參見太后娘娘,太后萬福。”

太后年過半百,但精神還不錯,臉上帶著和藹的笑,朝著皇后虛扶了一下:“皇后不必多禮,坐吧?!?br>
“是?!被屎竺嫔下冻鰷\淺的笑,坐在椅子上和太后閑聊起來。

“今日天氣好,臣妾本想來和母后說說話,沒想到這個時辰母后還在禮佛?!?br>
太后溫聲道:“哀家年紀大了,也不愛出去,念念佛經(jīng)心里也踏實些?!?br>
她注意到皇后身后的女子,朝她招招手:“這便是周家四小姐吧?”

周菀忙起身行禮:“臣女周菀,參見太后娘娘?!?br>
皇后笑道:“是啊,四妹心細,母親讓她進宮陪陪臣妾?!?br>
周菀走到太后跟前,低垂著眉目,很是乖順討巧。

“是個好孩子?!?br>
“四妹聽聞母后喜愛禮佛,特意繡了一幅佛經(jīng)獻給母后?!?br>
太后露出一點興趣,采薇連忙拿出周菀繡的佛經(jīng)。

并不是一小塊,而是如同屏風大小般的織錦上,繡著大小合適的佛經(jīng),既不會覺得字體擁擠,又能坐著欣賞。

太后眼中滿是贊嘆:“真是好手藝啊?!?br>
周菀乖巧地說道:“臣女想著這可以做成屏風,太后娘娘平日里閑暇時都可以瞧見。”

皇后見她滿意,心里這才稍稍有了底。

“臣妾自從去歲小產(chǎn)便一直身子不適,臣妾心里總覺得難安,愧對皇上和太后的期望?!?br>
皇后的語氣低落下來,太后面上的笑意也散了些。

太后對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是很惋惜的,如今宮中只有安充儀所出的大公主,連個皇子都沒有。

更何況若是皇后生下皇子,那便是中宮嫡出,身份貴重。

“皇后還年輕,日后好好調(diào)理身子,還是能夠為皇帝延綿子嗣的?!?br>
皇后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多謝母后關(guān)懷?!?br>
“太醫(yī)說臣妾的身體虧損嚴重,臣妾也很想調(diào)理好身子為皇上孕育皇嗣。”

“只是...”皇后似有猶豫,“也不知是何時了...”

“不過如今有四妹常伴臣妾身旁,臣妾倒覺得精神越來越好了?!?br>
周菀面露羞澀:“都是臣女該做的?!?br>
太后捻動著手中的佛珠,她對皇后的心思心知肚明。

從皇后接自己的妹妹進宮,所有人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太后并不反對周家再送人進宮,只是周菀只是旁支的女眷,生父官職太低,連參加選秀的資格都沒有,所以皇后只能動用自己的職權(quán)直接接她入宮。

可不是選秀進宮的,到底名不正言不順。

上次皇后壽宴上,也能看出君宸州對她沒興趣,皇后擔心周菀不能借口在宮中多待,這才想要自己開口留人。

若是太后都答應(yīng)了,周菀便可長留宮中,總能將人舉薦給皇帝。

殿內(nèi)一時有些安靜,皇后心下也有些忐忑。

君宸州對周菀沒興趣,若是太后愿意引薦一番,他看在太后的面上,也許能早些收用周菀。

須臾,才聽太后笑了笑:“是個好孩子,往后也多來哀家這兒走動走動吧?!?br>
皇后嘴角揚起笑:“母后不嫌棄她愚笨就好。”

周菀也喜出望外:“是,臣女自當好好侍奉太后娘娘?!?br>
太后笑著點了點頭。

皇后是當初自己親自給君宸州挑選的,嫁給他多年將后宮打理得井井有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太后心知她是擔心自己生不出孩子,一時也有些憐憫,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只是周菀留在宮中可以,能不能讓君宸州看上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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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君宸州沐浴出來,卻看見是楊海在給他整理被褥。

他環(huán)視了一圈,眼神漸漸晦暗。

“皇上,該歇息了。”

楊海上前想伺候他脫鞋,就聽君宸州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句:“她人呢?”

楊海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問的是誰。

“回皇上,越婈姑娘病了,奴才讓她休息兩日,別把病氣過給了皇上?!?br>
“病了?”君宸州聞言眉頭緊鎖,“什么???請?zhí)t(yī)了嗎?”

“只是風寒?!睏詈0T癟嘴,還請?zhí)t(yī)?

他伺候皇上二十年了,也沒見皇上給他請?zhí)t(yī)!

廂房中。

越婈眼皮子沉得很,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自打那日下水后她就一直有些咳嗽,沒等隨靖遠送藥來,就發(fā)燒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外面已經(jīng)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越婈嗓子有些難受,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勉強睜開眼,意識還有些模糊。

恍然間,她好像看見床邊坐了一個人。

越婈突然后背一冷,嚇得差點從床上跌下來。

“小心些。”

熟悉的男聲響起,同時,一只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的胳膊。

借著從窗楹處灑進來的月光,越婈才看清楚。

是君宸州。



“那就去準備?!本分莸统恋穆曇糁型钢鴿鉂獾牟粣偂?br>
“是?!鄙蛟号泄暤?,“微臣先寫下藥方,讓藥童去配藥?!?br>
“在此之前,微臣會先用針灸穩(wěn)住姑娘的情況,這藥性太烈,微臣怕姑娘忍不住弄傷自己?!?br>
君宸州視線落在女子滿是傷痕的手上,微微頷首。

他坐在床上,將人抱在懷中,示意沈院判過來施針。

“不要...”他一靠近自己,越婈就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貼,男人身上泠泠的冷香讓她覺得舒服極了。

“別亂動,待會弄傷了自己就是活該?!本分莅櫭驾p斥道。

他緊緊握住女子的手臂,讓沈院判在上邊扎針。

針灸扎在某幾個穴位上,越婈像缺水的魚一般忍不住地掙扎起來。

“好疼...”

“忍著?!蹦腥硕溉话胃吡寺曇簟?br>
在她若有似無的撩撥下,男人臉色黑得不行,偏偏越婈另一只手還在他腹部抓來抓去。

君宸州深吸一口氣,下頜線緊緊繃著,深沉如墨的眸子中似乎馬上要卷起狂風暴雨。

沈院判額頭上冒起汗,過了半個時辰總算結(jié)束了針灸。

這時楊海也已經(jīng)將藥浴準備好了,他走進殿來,正想扶著越婈去浴房,就見君宸州冷著臉將人抱起來。

男人走進浴房,將人“丟”進浴桶中。

越婈蜷縮在浴桶內(nèi),手指抓緊了桶壁,指節(jié)都泛著青白色。

似有一波一波的熱浪沖擊著她,難受至極。

君宸州看著她,女子呼吸急促,胸前不住起伏著,那抹白色簡直快要刺痛他的雙眼。

若非擔心她淹死,他根本不想在這兒多待!

不知過了多久,宮人又加了幾次熱水,越婈才漸漸平復下來。

她有些泄力般趴在桶壁上,臉上的潮紅也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態(tài)的蒼白。

宮女端了藥碗進來,君宸州接過后走到她身前,聲音冷冷的:“藥喝了?!?br>
越婈想抬手去接,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眼皮也快要撐不住了。

君宸州面無表情地將碗湊到她嘴邊,一手捏著她的后頸讓她微微抬起下頜,就著自己的手將藥汁喂了進去。

喝了藥之后越婈腦海中神智慢慢消散,再也忍不住地昏睡了過去。

君宸州手指碰了碰浴桶中的水,已經(jīng)快要涼透了。

他將女子從浴桶中抱起來,看著她白皙嬌軟的胴體,只覺得一股熱氣直直竄上頭。

他拿著干凈的帕子胡亂給她擦了一通,隨手拿了件自己的寢衣將人裹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她雙眼緊閉,君宸州咬著牙:“真是會折磨朕?!?br>
將越婈放在了床上,楊海欲言又止地看了君宸州一眼,猶豫著道:“皇上,要不奴才讓阿嫣來將越婈姑娘帶回去,不然您晚上怎么休息?”

君宸州搖了搖頭,沉聲道:“不必了?!?br>
他直起身,轉(zhuǎn)頭往外走去:“查得如何?”

楊海道:“奴才無用,只是今日越婈姑娘從慈安閣出來后,便沒人再看見過她。”

“天色太晚,那會兒除了巡查的侍衛(wèi)外,并沒有其他人在外邊。”

君宸州眼中閃出幾分惱怒的寒光,他回頭看了眼帷幔中女子昏睡的身影,聲音帶著戾氣:“繼續(xù)查,這藥是怎么進的行宮,經(jīng)了誰的手,都給朕一一查出來。”

“是。”

楊海正想退出去,就聽男人又道:“吩咐裴慎去查?!?br>
楊海一驚,裴慎大人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若是自己去查,那就是后宮的事,可交給禁軍去查,就遠不是后宮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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