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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淺處不勝舟林歸舟李丞溪完結版小說

佚名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凌晨五點,林母連續(xù)敲了十幾次房門后,越發(fā)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氣,咒罵著,拿著備用鑰匙就開了房門。一進屋,,她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屋內(nèi)收拾得很整潔,與平常無異,但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根本沒有睡過的痕跡。她走過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片冰涼。她看向一旁的桌子,林歸舟日常用著的舊行軍水壺不在,掛鉤上過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林母的心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呼吸亂了兩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屜,鋼筆和筆記本不在,放錢的小布包也不在。衣柜里,嶄新的大紅色的新娘服整整齊齊地躺著,倒是一旁的舊衣裳少了幾件。林歸舟呢?林母這會覺得渾身血液逆流,一口氣險些上不來,眼前出現(xiàn)了短暫的眩暈,她用力扶著衣柜的門,平復了幾息才回神。她轉身,將還賴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來。壓抑...

主角:林歸舟李丞溪   更新:2025-01-20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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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林歸舟李丞溪的女頻言情小說《桃溪淺處不勝舟林歸舟李丞溪完結版小說》,由網(wǎng)絡作家“佚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凌晨五點,林母連續(xù)敲了十幾次房門后,越發(fā)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氣,咒罵著,拿著備用鑰匙就開了房門。一進屋,,她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屋內(nèi)收拾得很整潔,與平常無異,但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根本沒有睡過的痕跡。她走過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片冰涼。她看向一旁的桌子,林歸舟日常用著的舊行軍水壺不在,掛鉤上過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林母的心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呼吸亂了兩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屜,鋼筆和筆記本不在,放錢的小布包也不在。衣柜里,嶄新的大紅色的新娘服整整齊齊地躺著,倒是一旁的舊衣裳少了幾件。林歸舟呢?林母這會覺得渾身血液逆流,一口氣險些上不來,眼前出現(xiàn)了短暫的眩暈,她用力扶著衣柜的門,平復了幾息才回神。她轉身,將還賴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來。壓抑...

《桃溪淺處不勝舟林歸舟李丞溪完結版小說》精彩片段




凌晨五點,林母連續(xù)敲了十幾次房門后,越發(fā)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氣,咒罵著,拿著備用鑰匙就開了房門。

一進屋,,她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屋內(nèi)收拾得很整潔,與平常無異,但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根本沒有睡過的痕跡。

她走過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片冰涼。

她看向一旁的桌子,林歸舟日常用著的舊行軍水壺不在,掛鉤上過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

林母的心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呼吸亂了兩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屜,鋼筆和筆記本不在,放錢的小布包也不在。

衣柜里,嶄新的大紅色的新娘服整整齊齊地躺著,倒是一旁的舊衣裳少了幾件。

林歸舟呢?

林母這會覺得渾身血液逆流,一口氣險些上不來,眼前出現(xiàn)了短暫的眩暈,她用力扶著衣柜的門,平復了幾息才回神。

她轉身,將還賴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來。

壓抑著怒火的聲音低沉而喑啞:“林歸舟跑了,你們趕緊分頭去找,找到了把人抓回來?!?br>
“要是找不回來,回頭李家接不到人,我們就完了!”

連平日最愛躲懶的林成舟也沒有二話,拔腿就往門外跑,他準備去林歸舟常去的幾個地方看看。

林父一聽林歸舟把衣服跟錢都帶走了,眼色一沉,騎著自行車往火車站的方向去了。

人一出去,喜婆便進了家門,林母給了個紅包,只讓人等著。

等天色稍亮一些,林父林母家里的親戚過來了,林母顧不得丟人,也讓大家趕緊出去找人。

清晨人少,林父的車轱轆都快蹬冒煙了,才花了一刻鐘就趕到火車站,火車在他眼前鳴笛兩聲,嗚嗚開走了。

他的心劇烈跳動著,豆大的汗珠沿著額頭滑落下來,喘著粗氣去找檢票員追問信息。

一無所獲。

工作人員嘴很緊,任憑他怎么問也不肯透露乘客信息。

他在火車站里一個個找人,見到身形相似年紀相似的就上去看,最后引起眾人的不滿,,被工作人員趕走了。

一群人在外面跑了兩個小時,連個人影也沒見著,只能回到林家。

林母看著一無所獲的眾人,臉色逐漸下沉,直到最后,變得慘白。

遠處的吹吹打打的喜樂正在逐漸靠近,想到一會李家的反應,想到她和老林的工作,想到兒子的前途,她心中對林歸舟的不滿正一步步轉化成恨意。

早知是這樣的結果,上次就應該讓老林把她直接打死!

心中思緒正翻涌著,熱鬧的聲音已經(jīng)到了門口。

一門之隔,門外是喜上眉梢,意氣風發(fā)的李丞溪,門內(nèi)卻一片寂靜,猶如一灘死水。

“新郎接親啦~”

門外正灑著喜糖,左鄰右舍的鄰居都出來看著熱鬧,搶了糖,嘴里一連串地說著恭喜的話,直把李丞溪說得臉色通紅,羞惱又開心。

他深呼吸,用了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跳,又下意識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對著緊閉的院門喊道:“舟舟,我來接你了~~”

周圍的人一片起哄歡呼,門內(nèi)卻始終一片寂靜,沒有回應。

氣氛僵了一下,李丞溪有些不悅,但很快整理好心情,又朝里面喊了幾聲。




看到林歸舟眼神中的決絕,李丞溪心臟極速跳動起來,有些慌張,又覺得荒誕。

林歸舟不止一次說過,嫁給他是此生最大的愿望,只要能嫁給她,怎么樣都可以,怎么一個搞砸的婚禮,她就完全變了樣?

他慌亂地抬腳去追,病房里卻傳來李蓓痛苦的呼喊,李丞溪身形一僵,轉身進了病房。

李蓓看著他空空的身后,眼里閃過笑意,嘴上卻關心道:“舟舟還在生氣嗎?”

“丞溪,舟舟就是沒經(jīng)歷過波折,脾氣才這樣大,你這樣的好男孩她都不知道珍惜,要是我......”

她垂下眼瞼,淚珠滴滴墜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李丞溪的心像被無形的手攥著,難過和內(nèi)疚裹挾著他,還帶著點心疼,想到李蓓剛失去一個孩子,他忍不住坐到床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心疼之余,他又想起她的話,想起林歸舟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心中對她的緊張逐漸被怒意取代。

林歸舟太任性了!

他得好好晾她幾天,磨磨她的性子!

林歸舟出了醫(yī)院,趁著家里沒人去父母房間里翻找了幾遍,卻沒有找到錄取通知書。

她心中著急,也只能按捺下來,去找了高中老師的關系,接了幾個給學生補習的活,連著幾天,趕著林家父母上班的時間出去掙錢。

中午還得趕回去給弟弟做飯,林成舟不著家,對她的行蹤一無所知。

林家父母每天詢問婚事的進展,見李丞溪連著幾天沒來找她,開始逼著她上門道歉。

林歸舟跪在院子里,林父手上拿著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夏日衣裳單薄,很快被一條條的血痕浸濕。

林歸舟痛得冷汗直流,意識恍惚。

她眼前走馬燈似的閃現(xiàn)了很多畫面,有林成舟沒出生前爸爸把她抱在懷里的畫面;有她被媽媽懲罰不許吃飯時爸爸偷偷給她塞饅頭弟弟畫面;有婚后他對她噓寒問暖的畫面......

隨著棍子一次次落下,這些畫面統(tǒng)統(tǒng)消散,只留下一個狠厲冰冷的眼神。

林成舟看情況不對,去李家將李丞溪叫來。

李丞溪一進門,便見來林歸舟直挺挺跪在院子里,背上全是血痕,臉色白得像紙,卻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想到林成舟路上說的,林歸舟是不愿去他家道歉才被打成這樣,心疼、憤怒中還夾雜著不安。

眼看著棍子朝著林歸舟的腦袋落下,李丞溪目眥欲裂,沖上去奪下棍子。

林歸舟本就意識模糊,腦袋被砸中之際,溫熱的血液流下,她嘴角帶著釋然的笑容,癱軟下去。

昏迷前最后一眼,林歸舟看到李丞溪充滿擔憂的眼神。

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全是她和李丞溪的過往。

李父是鋼鐵廠廠長,林家父母都在鋼鐵廠打工,從小父母就教她巴結李丞溪。

李丞溪對她好,母親才會給她笑臉,讓她吃飽飯,所以她處處以他為先,追著捧著,滿心滿眼都是他。

廠里無人不知,林家的小閨女從小就喜歡李丞溪,不害臊地追在身后十幾年。

李家家庭條件好,自然瞧不上她,她跟李丞溪也一直不上不下地處著。

高二開學那年,城里多了很多回城的知青,沒有工作,在大街上小偷小摸,他們打聽了李丞溪的底細,將他堵在巷子里勒索。

路過的人避之不及,唯有她抱著一腔熱血沖了上去。




是江渡。

前世將她從山里解救出來的人。

此刻的江渡,比起五年后,眉眼多了幾分少年的飛揚和稚氣。

巨大的驚喜砸中了她,她心臟砰砰亂跳起來,手心又出了一身薄汗。

她快速起身,緊繃了一天又未進食的身體有些發(fā)麻,捏著拳頭緩和自己的難受,她略有些局促的開口:“謝謝同志,這是我的。”

伸手要去接,江渡卻將手里的包收了回去。

拿出她包里的戶口本和介紹信,待核實了她的名字之后,才將包還給她。

他看著眼前十七八歲的女孩,想到她剛剛見到自己時眼底的感激和驚喜,一向冷淡的眸子也柔和了幾分。

看著黑下來的天色,他主動開口:“要去學校報道?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對上林歸舟訝然又感激的神色,他補充道:“天黑了,你人生地不熟,怕有危險?!?br>
江渡從自己口袋里掏出證件:“我是一名軍人,這是我的證件,你放心?!?br>
林歸舟對江渡自然是放心的,她也想拉近跟江渡的距離,上了江渡開來的車。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路邊的房子有燈光亮起,星星點點,映照著江渡的臉龐,他沉默又專注地開著車。

這一刻忽然與前世的場景重合,讓她有些恍惚。

山里有外人來的時候,他們這些被拐賣的人都是要被鎖起來的,那天她也以為只是尋常的躲避,在地窖里麻木地發(fā)著呆。

樓上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呼喊聲,槍械聲,沒過多久,地窖的門被打開。

江渡背著光從樓梯上拾級而下時,宛如天神降臨。

她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不敢大口呼吸,深怕驚醒了這難得的美夢。

江渡幫她把腳尖的鐵鏈解開,又將她背在背上,將她救了出去。

被一起就出去的,還有十幾個被拐的婦女,而沒解救出去的,早都葬身在村里后山的峭壁之下。

江渡統(tǒng)籌了她們的安頓工作,還給她們安排了心理疏導,不同于其他人的憐憫同情,小心翼翼,江渡看向她們的眼光很溫和,就像對待一個普通人。

但是這點,卻讓她很受用,很感激。

江渡將她送回李丞溪身邊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坐在后座,全程局促又緊張,臨下車時,她的手抖得不行。

江渡沒有開口安慰她,也沒有趕人,只是對她說了聲抱歉,下車去抽了根煙,把時間留給她。

她進了李家不久后跑出來,便看到他的車還停在對面,他人還站在駕駛座外面,看著李家的方向。

只一眼,她就被飛馳的汽車撞飛。

咽氣的最后一眼,她看到的是江渡朝她飛奔而來的身影。

而今天,她又再一次救她于水火。

林歸舟心潮澎湃,有一熱氣自她胸膛升起,升騰至喉嚨,至眼眶。

她喉嚨發(fā)脹,眼睛發(fā)酸,晶瑩的液體盈滿眼眶,又迅速蒸發(fā)。

出神間,前方傳來江渡的聲音:“到了。”

林歸舟看向窗外,“江城大學”的牌子立在眼前,讓人再次紅了眼眶。




林歸舟瞪大的眼睛里是不可置信:“你說什么?”

她把錄取通知書給李丞溪,就是篤信母親不會從他手中搶。

除非他主動給......

可前世李丞溪幫她求情,教她大學課程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是全家唯一支持她讀大學的人。

李丞溪眼中閃過一絲掙扎,轉身從柜子里取出被撕得粉碎的紙張,林歸舟顫抖著手接過,依稀可以辨別出自己的名字和學校的名字。

淚珠一連串從眼眶滑落,沾濕了手中的碎紙,她快速伸手抹去,顫抖著手去拼,卻怎么也拼不好。

李丞溪一把握住她的手:“舟舟,你冷靜一點,沒了通知書,我們先結婚,明年再考也是一樣的?!?br>
“明年再考?”

“對,舟舟,等我們結了婚,我會支持你的?!?br>
林歸舟勾了勾嘴角,有些諷刺。

她顫抖的手平穩(wěn)下來,眼淚也不再落下,抬頭看向李丞溪,眼里只有平靜和哀傷:“你先出去,我想自己待一會?!?br>
李丞溪對上她的眼神,心間頓時刺痛,還想再說點什么,卻被直接打斷:“出去?!?br>
關門前,李丞溪補充道:“我已經(jīng)說服我爸媽了,不用你道歉,舟舟,我們再舉辦一次婚禮?!?br>
林歸舟置若罔聞,她看著自己手里破碎的錄取通知書,想起前世自己對李丞溪的感恩和崇拜,無聲諷刺地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從眼眶滑落。

她不僅看錯了李蓓,也看錯了李丞溪。

她看錯了所有人。

門被打開,李蓓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已經(jīng)換回自己的衣服,她看著林歸舟失魂落魄的樣子,嗤笑一聲,眼中滿是惡意。

“林歸舟,你很想上大學吧?你知道你的錄取通知書是怎么被撕的嗎?”

“丞溪主動把通知書給你媽的,他也不想你上學?!?br>
“誰讓你最近不乖呢?一個不好拿捏的女人,他們可都不想要,只有打碎你的希望,你才能乖乖留在家里當牛做馬啊。”

林歸舟手指顫了顫,面上卻一片平靜。

李蓓看不到她痛苦的樣子,心念一轉,嘴角勾起惡劣的笑:“你知道我流產(chǎn)了吧?”

“我流掉的,可是李丞溪的孩子。”

“什么?”

林歸舟有些反應不過來,緩緩轉頭看她,本就蒼白的臉色,透著幾分灰敗。

李蓓愉悅地笑了一下:“你還記得高考前兩個月,李丞溪去鄉(xiāng)下探親嗎?”

林歸舟記得這件事情。

當時李丞溪急匆匆請假,只說家里出了事,她還替他擔心好久,但他回來后,三緘其口,什么也不說。

“我跟他說,鄉(xiāng)下有小流氓欺負我,讓他來救我,他就來了。”

“那晚他喝了酒,我們發(fā)生了關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br>
“這件事,爸媽也知道,林歸舟,如果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李家的長孫,身份不合適又怎么樣?他遲早還是要娶我的!”

李蓓的眼神帶著點興奮和期待,看向林歸舟時,又轉化成憤恨:“你到底給他慣了什么迷魂湯,讓他連孩子都不管,非要娶你!”




“要不是為了留住他,我也不用犧牲我兒子,醫(yī)生說我傷了子宮,再也不能生了!”

“林歸舟,都是你害死我兒子,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她眼神逐漸變得癲狂:“你個賤人,婚禮沒有了,還上趕著到李家來,怎么會有你這么不要臉的人?!”

“憑什么我兒子沒了,你還能生?!”

“要不是為了留你生孩子,我早就把你弄死了!”

李蓓的樣子,仿佛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

窗外的陽光灑落在林歸舟身上,她卻覺得寒意逼人。

冷氣從心間冒出來,瞬間侵襲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牙齒打著顫,從牙縫里艱難地擠出一句話:“火車上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房間寂靜了一瞬,只有陽光下的蜉蝣在飛舞著。

李蓓癲狂的摸樣收斂得一干二凈,她嘴角掛著甜美的微笑,睜著無辜又迷茫的眼睛看向林歸舟:“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林歸舟撐著身體下床,一步步走到李蓓面前,她壓抑著殺人的沖動,胸膛劇烈起伏著。

定定審視她幾分鐘,輕蔑地笑了:“為了跟你弟弟亂倫,你真是煞費苦心?!?br>
“李家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跟你真是絕配。”

“你想要李丞溪,正好,我不想要了,不能生的你,又能在李家待多久呢?”

李蓓臉色一寸寸變得陰沉,她抬手要打林歸舟,被她猛地抓住手腕,反手還了回去。

巴掌聲伴隨著開門響起,李丞溪沖過來一把推開林歸舟,她沒站穩(wěn),直接跌坐在地上。

李丞溪依舊護在李蓓身前,眼里的怒火化為實質:“林歸舟,你太過分了!”

“蓓蓓剛流產(chǎn),她是你大姑姐!”

“你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李蓓從里丞溪肩膀探出頭,露出一個挑釁又得意的笑容。

林歸舟看著這一幕,猛地低頭笑了起來,她越笑越大聲,眼淚簌簌落下。

上輩子,她從頭到尾都是李家的工具人,生兒育女,侍奉公婆,等到?jīng)]有利用價值了就被賣掉,為李蓓讓路。

可笑的是,她被賣了之后,還滿心滿眼地記掛著李丞溪,怕他擔心,怕他著急,被解救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他。

她不僅是個工具人,還是一個笑話啊......

李丞溪看著她崩潰痛哭的樣子有些慌亂,正要過去安慰,李蓓挽住他的手:“丞溪,我的臉好痛,是不是腫了?”

李蓓的臉已經(jīng)紅腫起來,清晰的指印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很猙獰,李丞溪伸手摸了一下,李蓓痛得掉了眼淚。

他眼中滿是心疼和怒氣,朝林歸舟喝道:“夠了!”

“林歸舟,沒有人對不起你,要不是你非要鬧事,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我為了說服爸媽讓你進門花了多少心思,你卻在這里欺負蓓蓓,你對得起我的一片真心嗎?”

“你今天必須給蓓蓓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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