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老胡吵完架我喜歡拉著簡瑟瑟到酒吧發(fā)泄。
在勁爆的舞曲下盡情地?fù)u擺扭動。在那里,大哭或者大笑都不會招來異樣的眼光。
我和簡瑟瑟很有默契地彼此打著掩護,倒也成功地瞞過了簡笙。
直到有一次用酒瓶給一個想對小姑娘用強的地痞流氓開了瓢。
事倒是不大,畢竟老胡不差錢。壞就壞在不知道被誰捅到了簡笙面前。
他整整一個月沒理我。
那之后,我再也沒去過酒吧。
看吧,曾經(jīng)的我就是如此卑微。
和簡瑟瑟驅(qū)車去了之前常去的那家。再踏入這片喧囂,竟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山高皇帝遠(yuǎn)的春城,豪門不算多但也不能說少。胡家和簡家不能說數(shù)一數(shù)二,也絕對是榜上有名。
兩家在同一年恰好各生了一個空有美貌不學(xué)無術(shù)的千金小姐——就是我和簡瑟瑟。
我們挑了個視野較好的卡座。
剛一落座,有個穿著制服的男生走上前畢恭畢敬地遞上了點單平板。
簡瑟瑟瞄了一眼,挑眉笑道:「喲,現(xiàn)在酒吧服務(wù)生質(zhì)量都那么高了啊?!?/p>
我聞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精致的臉。只是太過稚嫩,臉上還有沒長開的小奶膘。
我也跟著笑,「雇用童工可是違法的?!?/p>
男生聽我這么說臉上帶上幾分羞赧,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
「我,我成年了。」
真是個不禁逗的,倒還蠻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