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門沒看黃歷。二十分鐘后,從不踏足聲色場所的簡笙出現(xiàn)在了酒吧。
旁邊酒吧老板作陪,身后還帶著兩個一身黑的保鏢。
再十分鐘后,酒吧清場。
簡瑟瑟在她哥的目光下,縮著肩膀往我身后躲了躲,成功地把那道含著怒意的視線引到了我身上。
一張俊臉在明滅的燈光下陰沉得厲害。
今天之前,見到沉著臉的簡笙我定會伏低做小,曲意承歡。
而現(xiàn)在,即便是想到之前做過的那些作踐自己迎合他的事,我都感覺自己像個傻逼。
拂開黏在臉上的彎曲長發(fā),我拉著簡瑟瑟想離開,越過簡笙時被他拽住了胳膊。
「胡式微!」他念得極沉極慢,顯然是壓著極大的怒火。
我深呼口氣,臉上掛上得體的微笑,轉(zhuǎn)身望向他??涂蜌鈿獾貑柕溃骸负喛?,有什么事嗎?」
簡笙可能還不太習(xí)慣我對他態(tài)度的突然轉(zhuǎn)變,兩道劍眉蹙得緊緊的,在中間拱成一個極深的「川」字。
「你怎么回事?!顾磫?。
我仰天翻了個白眼,懶得繼續(xù)跟他繞,晃動胳膊從他的鉗制中脫離,拉著簡瑟瑟頭也不回地出了酒吧。